“不用直接回基地?”關如雪詫異,她還以為是直接跟基地那邊的人對接,然後回去卻不知道墨少平這次其實是私自出來,而且帶的也都是墨家的親信,跟基地沒有任何關係,關鍵是他本來是擔心霍笑笑在


    賭場太過張揚會出事情才會準備有後手,卻不想是白傅言和關如雪兩個人出了問題。


    私人飛機揚長而去,縱使魏巍想要追上來也不可能,三人並沒有急著回基地複命,而是被墨少平送到了位於基地和賭場的中間地帶的一家酒店裏麵,決定休息一晚明天再走。“雖然我是挺想跟我家寶貝多在外麵逍遙一天,但是你們能不能別拿我的傷口當幌子啊?”白傅言看著自己周圍一大堆的醫療用品還有醫護人員十分無奈,他們幾個人都在擔心他的傷,而且說的時候也是用


    他受傷了當理由,要求他必須在外麵休息一晚再回基地複命,弄得他像是半身不遂了一樣。


    關如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難道你沒有受傷?”


    “寶貝,你怎麽也向著外人說話了.”白傅言噌到關如雪身邊,撒嬌道。


    不等關如雪的白眼翻出來,站在一旁的霍笑笑就忍受不住了,一聲怒號:“嘶……白傅言,你可不可以正常點說話,我真的是受不了你了,你們這些成天秀恩愛的,有沒有考慮過我這種單身汪的感受啊!”


    白傅言笑著回應:“不服氣?不服氣你可以也去談個戀愛,都二十歲的人了,差不多可以找個男朋友了,不過我看你最近麵泛桃花,大概是真的有戀愛的趨勢了。”白傅言哪裏知道什麽東西,都是在胡說,故意戲弄霍笑笑,誰知道剛好對上霍笑笑的心思,她本來最近就有點春心蕩漾,對那位也有點暗戀的意思,被白傅言這一說中,心裏忍不住一顫,還以為自己的秘


    密已經被白傅言給知道,一麵覺得不好意思,一麵又忍不住回過頭去瞪了墨少平一眼,以為是他走漏了風聲。


    墨少平接收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在責怪自己,可一想到自己什麽都沒有說沒有做就遭到了她的白眼也十分無奈,聳聳肩沒有說話。反正他隻需要問心無愧就好,那封信上的東西,他也不願意讓更多的人知道,那畢竟是他心裏不願意被人了解的部分,之所以這麽在乎,或許他心裏早就明白,隻是不願意去麵對這份感情,而霍笑笑更是


    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的那份感情。


    兩個人要這樣越走越遠嗎?“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我怎麽可能談戀愛了,就算有人看得上我,姑奶奶還要考慮考慮對方能不能配的上我呢!哪兒像你,看人家長得有點漂亮就上手,你自己回頭數一數自己都談了多少次戀愛了,


    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你個花心大羅卜。”


    被人無意間戳中了少女心事,霍笑笑跟白傅言直接鬧了起來。而被提到以前豐富的戀愛史,白傅言也不慌張,隻是將關如雪的耳朵捂住才開口:“如雪不要聽她說這些,我雖然曾經的女友多,但是我現在隻有如雪一個啊,再說了,我前麵遇見過很多的人,不過是在為


    了懂得珍惜的道理而已,你看我現在有了如雪不就再也沒有看到過別的人嗎?”“我信了你的話才有鬼,前幾天是誰跟我說遇到個美女來著,你就承認吧,白傅言你個花心大蘿卜。”說著說著,霍笑笑衝到他的麵前,“你要是以後敢辜負如雪,看我怎麽收拾你,小心你心口的傷口又被戳


    穿。”


    “放心吧,我不會有那麽一天。”


    “最好是,反正我是要站在如雪這邊的,要是不想被我揍,就說到做到。”霍笑笑衝白傅言比劃了幾下拳頭。就她那兩下,白傅言根本不會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隻是輕輕一笑,點了點頭,因為她說的話正好是他想要給關如雪的承諾而已,而不是真的受到了她的威脅。感情的事情,不是任何第三方威脅就能夠做


    到或者是改變的。墨少平看著霍笑笑跟白傅言之間鬥嘴的場景,心裏泛起波瀾——如果可以,他也想要一直這樣默默地在她的身後靜靜的看著她這樣一直沒心沒肺地笑下去,但現在,他竟然開始擔心,自己以後已經不被需


    要,她的身邊終究會出現那麽一個人,可以代替他在她的身邊照顧她,而且可能會比自己做得更好,跟霍笑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


    自從看到霍笑笑的那封類似情書的信之後,他就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但是霍笑笑好像並不打算給他交流的機會,每次對上他的視線之後要不是一個白眼或者就是瞪他,要不然就是一直假裝沒看見,直接把眼神給移開,這讓墨少平無可奈何,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跟她聊一


    聊了解她的心思。


    人長大了,是不是就一定意味著要彼此分開?墨少平不知道,但獨立是成長很大一部分的表現,包括朋友在內的,也都會一一獨立出去,正如現在的關如雪不會像小時候那樣跟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那麽多,而是有空閑時間的時候就跟白傅言膩在一起


    ,因為關係發生了變化,需要的東西自然也就會改變側重點。至於霍笑笑,現在她的心裏已經住著一個人,不出意外的話,她也會漸漸地不再需要他,而朋友關係,始終比不上戀人關係來的親密,而他也不再有理由一直跟著她走,像兩年前把國內的事務全部丟下,


    直接安排飛機跟霍笑笑一起出國留學了,一走就是兩年。當時他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對,一直到回國之後,被白傅言問起原因,他仔細回想起來才發現,自己原來早就對霍笑笑形成了習慣性的保護欲,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國,才會義無反顧地跟著出去,而且兩年間


    不斷奔波回來處理事務,處理完了又趕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回到她的身邊。有時候因為不可抗力的原因回去晚了,霍笑笑偶爾會抱怨找不到他人,那種被人尋找和需要的感覺似乎還不賴,他心血來潮的時候就會故意不見她,看她是什麽樣的反應,但是老天爺好像總是在跟他作對


    ,每次他想測試一下霍笑笑的時候,她都會有課題需要研究,十天半個月不見人。


    三四次之後,他也就不再想這種無聊的測試問題。


    等霍笑笑和白傅言兩個人鬧得差不多了的時候,關如雪將白傅言的手從自己的耳朵上麵拿開:“你不要亂動,回去做好,去房間我給你上藥。”


    她一想起剛剛醫生給白傅言檢查傷口時的場景,心中一悸,偏偏這個人還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在哪裏跟霍笑笑一起胡鬧。“真的不嚴重,你別緊張。”白傅言摟著她的腰,藥效差不多快過去了,所以傷口的那種尖銳的疼痛感也在慢慢消失,之前更痛的時候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現在更不用說了,嬉皮笑臉地看著關如雪,希望


    她不要皺眉頭,她似乎總是在為他擔心。


    唉。


    白傅言在心裏歎了口氣,看她受傷他會舍不得,代替她受傷之後,又要看到她擔心皺眉的神情,心裏也不舒服。一時間陷入兩難,白傅言直在心裏歎氣。


    被關如雪拉著進了房間,白傅言乖乖坐在床頭的位置等待著她給自己上藥。關如雪按照之前醫生寫下來的單子上麵的順序給他處理傷口,然後一點點給他上藥,內心其實很難過,每次她都隻能眼睜睜看著白傅言受傷,甚至很多時候都是為了保護她才受傷,這讓她心裏很愧疚自責


    。


    但她知道,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麽,白傅言下次也還是會不會猶豫地擋在她的麵前。所以關如雪沒有在說話,隻是低著頭,一直專心地為他處理傷口,白傅言的下巴剛好可以放在她的腦袋上麵,他知道她的心裏不好受,所以故意將下巴放了上去,然後笑著說:“寶貝,我們在基地用的都是


    一樣的洗發水,為什麽你的腦袋這麽香?”


    “又說胡話。”“才不是。”白傅言將她的腰摟住,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還在給自己上藥,手上的藥瓶有沒有拿穩,直接把她給抓住然後一個用力將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麵坐著,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你就是很香,讓我再多


    聞聞。”


    “別鬧,我還在給你上藥。”關如雪緊緊抓住了藥瓶,擔心它從自己手裏掉下去。


    “我就想抱抱你。”白傅言不肯放開她,“要不然你就這麽給我上藥吧,多好。”


    關如雪知道拗不過他,索性任由他這樣,自己則是盡量集中精力給他上藥,他實在是有點過分影響到了她的時候,才會仰頭瞪了他一眼。


    “如雪,怎麽你連瞪人都這麽好看?”


    關如雪直接當沒聽見,反正也越來越習慣了白傅言胡扯,這都已經第幾次了,還是用同一招來安撫她的情緒。


    而外麵,霍笑笑不想跟墨少平兩個人單獨相處,就一直東張西望,故意找了個最遠的房間趕過去準備換身衣服,這淑女的裙裝讓她有點不自在,墨少平的存在更讓她感到不自在。


    “你去哪兒?”


    在霍笑笑快要進房間的時候,墨少平忽然開口叫住她。


    “沒看到嗎,姑奶奶要回房間休息。”


    “你……”“停,你不要跟我說話,我隻想一個人靜一靜,哼!”霍笑笑哼了一聲就直接推開門進去了,然後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心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呼……還好他沒有問我那件事情,不不不,是幸好我沒有


    給他開口的機會。”


    然而她一轉頭,發現房間的布局好像不太對,仔細一看並不像是為她準備的客房,再看還有一張書桌,上麵擺著很多的文件,一看就是墨少平的風格。


    不是吧,這麽角落的地方變成了墨少平的房間了?她挎著一張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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