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拍賣會(九)
開局天災：從讀手帳開始成為大佬 作者：淩霄花的諾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一切，落入梁闕眼裏，陳小姐想不通的事，梁闕猜了個七七八八。
他攬著祝盟坐在201前排。
他先是撫了撫祝盟右臂上的傷口，擔心道:“剛才那麽大的的動作，沒抻到吧？”
祝盟頭枕在梁闕寬闊的肩膀上，搖了搖頭。
“放心吧，梁爸爸，一點事都沒有，之前都是你在出力氣。”
梁爸爸？
梁闕心中微動。
看得出來，因為收獲陳太這員大將，小祝姐姐現在心情很不錯。
“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想做事業了？這位陳太我們公司做過背調，她在人事管理上，很有造詣。”
祝盟就知道這位大爹會有此一問。
她於是無所謂地道:
“事業不事業的不要緊，重要的是我非常欣賞陳太拋棄狗男人的態度。”
“哦？就像小祝姐姐甩掉前任？”
“……我勸你不要提這個渣滓，你在其中也出了一份力。”
“嗬。”
愉悅的笑聲從男人的胸腔傳來，連帶祝盟的半邊臉也隨之振動。
可以感受到，這男人現在是挺高興的。
不一會兒，201人員到齊，會議廳被關得隻剩幾個小燈，隨後，前麵的大屏幕亮起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後，後勤部長來到台前講話:
“感謝各位市裏的商家名流，各位企業領袖，蒞臨我們後勤部。大家都知道，我們今天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市裏競標海水淡化工程，添磚加瓦，出一份力！我在此深深的感受到大家誠摯的心情——”
後勤部長一段話還沒發表完，底下眾多人士撇嘴表示。
別人留在這的心情誠摯不誠摯，他們不知道，那樓底下大門口一杆杆豎起來的槍支，確實阻擋了他們回家的腳步。
眾人隻聽台上的人，繼續慷慨激昂地演說:
“值此困難之際，鎮府和人民，必須更加緊密的團結起來。當然，我們的鎮府，是人民當家做主的鎮府，大家放心，鎮府是不會看著大家吃虧的。
下麵，就是鎮府各部門，為了本場拍賣會，準備的競拍品。各位可以根據自身的意願，踴躍競拍！”
演講終於完畢，底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大家都是江湖老油條，對於上位者的解讀，都很有一套。
彼此眼神一對。
懂了，自身的意願不重要，重要的是競拍要踴躍。
這時，後勤部長提綱挈領，功成身退。
換上一個穿黑襯衫的儒雅年輕人，走上台來。
“各位晚上好，我是後勤部對外聯絡員，我叫原誠輝。今天有我擔當本場拍賣會的拍賣師。”
說著，他又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另外幾人請到台邊。
“這是省城特派的交易見證員。”
幾個西裝革履卻胡子拉碴，但能看出些許領導範的老頭子，跟大家招手示意。
底下又是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坐在原老爺子身邊幾人沒忘見縫插針的拍馬屁。
“這位就是您的二孫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被委以重任了，以後必定前途無限！”
“哪裏哪裏，這都是小孩子自己折騰，是好是賴，我老頭子可管不了他們了。”
原老爺子態度十分謙虛，表情十分得意，看得出來，他自己對這個二孫子，是非常滿意的。
這時，以原老爺子為核心的小團體。
又聽到前排的祝盟給外麵行動部的成員下達指示，讓扣下陳國富家的物資，不許他動。
又紛紛猜測這個跟在梁總身邊的女人是什麽身份。
“手上有請柬，說明家裏挺有實力。”
“咱們今天到場的，都是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按理說她家能在市裏排的上號，我們都應該見過才對。”
“這不是小輩來的麽，興許是哪家大人讓孩子出來見見世麵，我們沒見過也正常。”
“要我看，這位祝小姐跟梁總可謂是郎才女貌，她們家大人可是很會打主意滴嘍！”
“話說回來，咱們錦市的淑女，有幾個比得上原老的孫女的，原老，有些事情，您老還是應該早做打算，可別讓無名之輩捷足先登啊。”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那寶貝孫女，我還想再留在老頭子身邊幾年。當然了，如果真有那好後生，你們當叔伯的，也多幫她留意留意……”
“哈哈哈，明白，明白。”
原老爺子人老成精，他怎麽可能直說讓人給他孫女和梁總牽線搭橋。
非得拐彎抹角，讓別人領悟他話中含義，從而達到心領神會，不可說言的境界。
幾個老頭子的竊竊私語，自以為小小聲的，別人聽不見。
但他們也不想想，他們跟前排的祝盟倆人，距離隻有一個排椅子這麽近啊大爺們！
這得是啥耳聾耳鳴患者，才能聽不見你們30分唄的悄悄話。
祝盟仰頭去看梁闕的臉色，發現這位大哥還挺淡定，估計大家族的少爺被人當麵議論，已經習慣了。
祝盟眨了眨眼，攛掇他:
“梁總沒聽見嗎，幾位老人家要給你安排桃花花哦～”
聽著祝盟那蔫壞的語氣，梁闕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在吃醋。
他不著痕跡地在祝盟那把不餘一絲贅肉的緊致腰身上用力一捏，就把某人治老實了。
隨後他壓低身子在她耳邊說:
“別鬧，等會回家再收拾你。一會看上什麽就舉牌，老公買單，嗯？”
“謔，梁爸爸好大的口氣，什麽都買的起嗎？”
“隻要你高興。”
*
台上拍賣員正在講述拍賣規則。
“拍賣過程中各位可以無上限加價，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斤物資。最後所有拍品都需要使用物資結算。”
拍賣員嘴上給大家解釋著，大屏幕上，ppt一邊顯示著更多的規則細節。
祝盟頭一回參加這種拍賣會，她仔細讀了讀。
發現那上麵寫著:
1.與會人員需要更高權限人員擔保，否則需要驗資進場。
關於這一點，陳太太說過，他們家那點物資，就是行動部提前檢驗過的。
而自己跟梁闕都沒有驗資這一步，說明她倆都有人擔保。
祝盟估計自己的擔保人就是石破軍，至於梁闕的擔保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說不定，以他對市裏做的貢獻，就最大的擔保，畢竟誰能有梁氏財大氣粗呢。
2.用以結算的物資包括但不限於，糧食作物，水果蔬菜，各色食品，金屬礦材，能源物資，服裝布料，運輸器械等等。
但最終都需要按比例兌換成大米結算。
這些內容的下方，又列著這些物資兌換成大米的比例。
3.逾期結算無法兌現物資將扣除個人和企業信譽分。
這個信譽分祝盟有所了解，上一世在雨季普及。
想不到現在就已經有這個說法了。
鎮府規定每名公民初始信用分為10分。
10分公民享有鎮府提供的基本福利待遇，比如半價醫療，8折蛆寶寶飯，以及避難所居住權等。
其次，如果公民做出重大貢獻，鎮府信息處將增加其信譽分數。達到一定分值的公民，提升公民福利待遇。
反之，信譽分值下降，將剝奪公民的基本待遇，不許買糧，不給發水，自生自滅，簡稱社會性死亡。
大屏幕上很快顯示第一款拍品。
“這第一樣商品，就是中央農科院的最新成果，植物營養液。還在發愁家裏的小菜種不活嗎，還在擔心花盆裏的金桔不結果嗎，這款高濃度營養液正好適合您。”
拍賣員在台上語調生動的講解著，台下眾人紛紛意動。
“這東西必須買點回去試試，我們家鏟掉花房裏的花以後，種地瓜都種不活，白費那麽多水。”
“我要買回去試試種葡萄，正好現在陽光好，釀葡萄酒很合適。”
見台下對第一個拍品反響熱烈，拍賣員緊跟著叫價:
“那麽大家可以舉牌了，共100公斤植物營養原液，可兌水使用。初始價位500斤大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斤大米。”
這個初始價位，不算貴，也是後勤部有意試水，搏個開門紅。
底下大家果然踴躍叫價。
“510斤。”
“520斤。”
“525斤。”
“550斤。”
一開始，眾人的喊價也比較矜持。
雖然大家都是打著支持鎮府的旗號來的，但是生意人嘛，真到了花錢的時節，還是希望能省一點，是一點。
直到會議室後排，有幾個聲音，冷不丁就會加一回價，終於把一直徘徊在500+的價位叫上來。
“650斤。”後排有人舉牌。
這個跳價一叫出來，許多人詫異回頭去看。
拍賣員在台前煞有介事地高喊:
“650斤！106號先生叫價650斤，還有人再加嗎？650斤一次！”
隨著拍賣員不斷調動眾人的情緒，再加上市內燈光暗淡，眾人回頭也看不清人臉，隻有叫價的號碼牌是熒光的，讓人一目了然。
這讓回過神來，對一號拍品勢在必得的買家，打起精神，跟著加碼。
眾人頻頻舉牌，價位咬的很死。
“670斤。”
“680斤。”
“700斤。”
“710斤。”
……
“2000斤。”
一個女聲異軍突起。
眾人紛紛震驚。
在場之人，不是沒有女老總，不過這些女老總都是當媽當奶奶的年紀了，全場唯有一個年輕的嗓音。
能把2000斤說的這麽魄力十足，嘎唄兒脆啊，滿屋子隻有一個。
“2000斤大米，算起來可有1噸了，好大的手筆。”
這一刻，即使房內燈光暗淡，也不妨礙眾人用目光掃射前排那倆小年輕。
沒錯，在場未嚐沒有家族子弟代表長輩而來，但那些都已經是各自家中，中青代繼承人，少說也都三十來歲，看起來就已經成家立業，一副可靠的樣子。
哪像第一排這倆，悠哉悠哉靠坐在一起的一對小年輕。
這位傳說中的梁總也就罷了，雖然跟小女娃穿個不倫不類的情侶裝，但他隻要一坐在那，渾身上下便自然而然散發著一種氣勢。
具體什麽氣勢他們也形容不好。
總之就是他們向往的那種，把家中子弟送到鷹國留學，雖然學不成諾貝爾得主，至少熏陶一下那邊的貴族氣質。
就那種一舉手，一投足，都特有範的那種感覺。
這梁總在他們看來，不論行動坐臥，都屬於貴族中的貴族，不愧是老牌家族的教養。
而那個小女娃，眾人真是不好說。
不是不好說，是說不好。
一開始大家見她跟著梁闕進來，以為這也是個寶寶。
後來看到她一腳幹飛一個炸蛋，認為這一位真女中豪傑，大約是個有技術的寶寶。
直到現在眼見她手持自己的邀請函進入201，直接推翻所有人先前的想象。
開始有人打聽起祝盟的來曆。
“姓祝的……市裏的企業好像沒聽說有這號人。”
“有沒有可能，是跟梁總一道從滬市過來的，那邊的大企業可多，有錢人數不勝數。”
“嘶——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
“但是聽口音，咋那麽像本地人呢？”
一幹人等各抒己見，依然沒有定論。
台上的拍賣員聽到祝盟的叫價，卻頓時眼前一亮。
2000斤大米！
這是大米嗎？
nono
這是正績，這是他錦繡前程——
原誠輝仿佛已經看到，那一袋袋的大米，築起了他向上的階梯。
“??——”
一錘定音。
“恭喜！100公斤濃縮植物營養液原液由2號女士獲得。”
在一片掌聲之中，祝盟衝梁闕比劃了下牌子。
“怎麽樣，這麽敗家的女朋友，梁爸爸還養得起不？”
梁霸總把自己的牌子也放到祝盟手中，唇角扯起一縷寵溺。
“求之不得，別光顧著給自己舉，幫我們公司的賬上也添磚加瓦一下。”
“這麽爽啊，那我可就盡情發揮嘍。”
“我的榮幸。”
……
小兩口旁若無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上了薯片。
主要是祝盟在吃，梁闕投喂。
後排的原老爺子:…………
挺好的一個企業一把手，原來是個戀愛腦。
就他這樣下去，豈不吃棗藥丸？
看來還是得給孫女物色個正常人。
……
該說不說，祝盟給這第一個拍品的成交價，起了個高調。
接下來的第二，第三個商品，眾人競價，杜絕手軟。
場上氣氛火熱得，幾個被安排在後排的托兒都沒有用武之地。
他攬著祝盟坐在201前排。
他先是撫了撫祝盟右臂上的傷口，擔心道:“剛才那麽大的的動作，沒抻到吧？”
祝盟頭枕在梁闕寬闊的肩膀上，搖了搖頭。
“放心吧，梁爸爸，一點事都沒有，之前都是你在出力氣。”
梁爸爸？
梁闕心中微動。
看得出來，因為收獲陳太這員大將，小祝姐姐現在心情很不錯。
“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想做事業了？這位陳太我們公司做過背調，她在人事管理上，很有造詣。”
祝盟就知道這位大爹會有此一問。
她於是無所謂地道:
“事業不事業的不要緊，重要的是我非常欣賞陳太拋棄狗男人的態度。”
“哦？就像小祝姐姐甩掉前任？”
“……我勸你不要提這個渣滓，你在其中也出了一份力。”
“嗬。”
愉悅的笑聲從男人的胸腔傳來，連帶祝盟的半邊臉也隨之振動。
可以感受到，這男人現在是挺高興的。
不一會兒，201人員到齊，會議廳被關得隻剩幾個小燈，隨後，前麵的大屏幕亮起來。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後，後勤部長來到台前講話:
“感謝各位市裏的商家名流，各位企業領袖，蒞臨我們後勤部。大家都知道，我們今天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市裏競標海水淡化工程，添磚加瓦，出一份力！我在此深深的感受到大家誠摯的心情——”
後勤部長一段話還沒發表完，底下眾多人士撇嘴表示。
別人留在這的心情誠摯不誠摯，他們不知道，那樓底下大門口一杆杆豎起來的槍支，確實阻擋了他們回家的腳步。
眾人隻聽台上的人，繼續慷慨激昂地演說:
“值此困難之際，鎮府和人民，必須更加緊密的團結起來。當然，我們的鎮府，是人民當家做主的鎮府，大家放心，鎮府是不會看著大家吃虧的。
下麵，就是鎮府各部門，為了本場拍賣會，準備的競拍品。各位可以根據自身的意願，踴躍競拍！”
演講終於完畢，底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大家都是江湖老油條，對於上位者的解讀，都很有一套。
彼此眼神一對。
懂了，自身的意願不重要，重要的是競拍要踴躍。
這時，後勤部長提綱挈領，功成身退。
換上一個穿黑襯衫的儒雅年輕人，走上台來。
“各位晚上好，我是後勤部對外聯絡員，我叫原誠輝。今天有我擔當本場拍賣會的拍賣師。”
說著，他又一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把另外幾人請到台邊。
“這是省城特派的交易見證員。”
幾個西裝革履卻胡子拉碴，但能看出些許領導範的老頭子，跟大家招手示意。
底下又是一陣稀稀拉拉的掌聲。
坐在原老爺子身邊幾人沒忘見縫插針的拍馬屁。
“這位就是您的二孫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年紀輕輕就被委以重任了，以後必定前途無限！”
“哪裏哪裏，這都是小孩子自己折騰，是好是賴，我老頭子可管不了他們了。”
原老爺子態度十分謙虛，表情十分得意，看得出來，他自己對這個二孫子，是非常滿意的。
這時，以原老爺子為核心的小團體。
又聽到前排的祝盟給外麵行動部的成員下達指示，讓扣下陳國富家的物資，不許他動。
又紛紛猜測這個跟在梁總身邊的女人是什麽身份。
“手上有請柬，說明家裏挺有實力。”
“咱們今天到場的，都是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按理說她家能在市裏排的上號，我們都應該見過才對。”
“這不是小輩來的麽，興許是哪家大人讓孩子出來見見世麵，我們沒見過也正常。”
“要我看，這位祝小姐跟梁總可謂是郎才女貌，她們家大人可是很會打主意滴嘍！”
“話說回來，咱們錦市的淑女，有幾個比得上原老的孫女的，原老，有些事情，您老還是應該早做打算，可別讓無名之輩捷足先登啊。”
“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那寶貝孫女，我還想再留在老頭子身邊幾年。當然了，如果真有那好後生，你們當叔伯的，也多幫她留意留意……”
“哈哈哈，明白，明白。”
原老爺子人老成精，他怎麽可能直說讓人給他孫女和梁總牽線搭橋。
非得拐彎抹角，讓別人領悟他話中含義，從而達到心領神會，不可說言的境界。
幾個老頭子的竊竊私語，自以為小小聲的，別人聽不見。
但他們也不想想，他們跟前排的祝盟倆人，距離隻有一個排椅子這麽近啊大爺們！
這得是啥耳聾耳鳴患者，才能聽不見你們30分唄的悄悄話。
祝盟仰頭去看梁闕的臉色，發現這位大哥還挺淡定，估計大家族的少爺被人當麵議論，已經習慣了。
祝盟眨了眨眼，攛掇他:
“梁總沒聽見嗎，幾位老人家要給你安排桃花花哦～”
聽著祝盟那蔫壞的語氣，梁闕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在吃醋。
他不著痕跡地在祝盟那把不餘一絲贅肉的緊致腰身上用力一捏，就把某人治老實了。
隨後他壓低身子在她耳邊說:
“別鬧，等會回家再收拾你。一會看上什麽就舉牌，老公買單，嗯？”
“謔，梁爸爸好大的口氣，什麽都買的起嗎？”
“隻要你高興。”
*
台上拍賣員正在講述拍賣規則。
“拍賣過程中各位可以無上限加價，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斤物資。最後所有拍品都需要使用物資結算。”
拍賣員嘴上給大家解釋著，大屏幕上，ppt一邊顯示著更多的規則細節。
祝盟頭一回參加這種拍賣會，她仔細讀了讀。
發現那上麵寫著:
1.與會人員需要更高權限人員擔保，否則需要驗資進場。
關於這一點，陳太太說過，他們家那點物資，就是行動部提前檢驗過的。
而自己跟梁闕都沒有驗資這一步，說明她倆都有人擔保。
祝盟估計自己的擔保人就是石破軍，至於梁闕的擔保人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說不定，以他對市裏做的貢獻，就最大的擔保，畢竟誰能有梁氏財大氣粗呢。
2.用以結算的物資包括但不限於，糧食作物，水果蔬菜，各色食品，金屬礦材，能源物資，服裝布料，運輸器械等等。
但最終都需要按比例兌換成大米結算。
這些內容的下方，又列著這些物資兌換成大米的比例。
3.逾期結算無法兌現物資將扣除個人和企業信譽分。
這個信譽分祝盟有所了解，上一世在雨季普及。
想不到現在就已經有這個說法了。
鎮府規定每名公民初始信用分為10分。
10分公民享有鎮府提供的基本福利待遇，比如半價醫療，8折蛆寶寶飯，以及避難所居住權等。
其次，如果公民做出重大貢獻，鎮府信息處將增加其信譽分數。達到一定分值的公民，提升公民福利待遇。
反之，信譽分值下降，將剝奪公民的基本待遇，不許買糧，不給發水，自生自滅，簡稱社會性死亡。
大屏幕上很快顯示第一款拍品。
“這第一樣商品，就是中央農科院的最新成果，植物營養液。還在發愁家裏的小菜種不活嗎，還在擔心花盆裏的金桔不結果嗎，這款高濃度營養液正好適合您。”
拍賣員在台上語調生動的講解著，台下眾人紛紛意動。
“這東西必須買點回去試試，我們家鏟掉花房裏的花以後，種地瓜都種不活，白費那麽多水。”
“我要買回去試試種葡萄，正好現在陽光好，釀葡萄酒很合適。”
見台下對第一個拍品反響熱烈，拍賣員緊跟著叫價:
“那麽大家可以舉牌了，共100公斤植物營養原液，可兌水使用。初始價位500斤大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1斤大米。”
這個初始價位，不算貴，也是後勤部有意試水，搏個開門紅。
底下大家果然踴躍叫價。
“510斤。”
“520斤。”
“525斤。”
“550斤。”
一開始，眾人的喊價也比較矜持。
雖然大家都是打著支持鎮府的旗號來的，但是生意人嘛，真到了花錢的時節，還是希望能省一點，是一點。
直到會議室後排，有幾個聲音，冷不丁就會加一回價，終於把一直徘徊在500+的價位叫上來。
“650斤。”後排有人舉牌。
這個跳價一叫出來，許多人詫異回頭去看。
拍賣員在台前煞有介事地高喊:
“650斤！106號先生叫價650斤，還有人再加嗎？650斤一次！”
隨著拍賣員不斷調動眾人的情緒，再加上市內燈光暗淡，眾人回頭也看不清人臉，隻有叫價的號碼牌是熒光的，讓人一目了然。
這讓回過神來，對一號拍品勢在必得的買家，打起精神，跟著加碼。
眾人頻頻舉牌，價位咬的很死。
“670斤。”
“680斤。”
“700斤。”
“710斤。”
……
“2000斤。”
一個女聲異軍突起。
眾人紛紛震驚。
在場之人，不是沒有女老總，不過這些女老總都是當媽當奶奶的年紀了，全場唯有一個年輕的嗓音。
能把2000斤說的這麽魄力十足，嘎唄兒脆啊，滿屋子隻有一個。
“2000斤大米，算起來可有1噸了，好大的手筆。”
這一刻，即使房內燈光暗淡，也不妨礙眾人用目光掃射前排那倆小年輕。
沒錯，在場未嚐沒有家族子弟代表長輩而來，但那些都已經是各自家中，中青代繼承人，少說也都三十來歲，看起來就已經成家立業，一副可靠的樣子。
哪像第一排這倆，悠哉悠哉靠坐在一起的一對小年輕。
這位傳說中的梁總也就罷了，雖然跟小女娃穿個不倫不類的情侶裝，但他隻要一坐在那，渾身上下便自然而然散發著一種氣勢。
具體什麽氣勢他們也形容不好。
總之就是他們向往的那種，把家中子弟送到鷹國留學，雖然學不成諾貝爾得主，至少熏陶一下那邊的貴族氣質。
就那種一舉手，一投足，都特有範的那種感覺。
這梁總在他們看來，不論行動坐臥，都屬於貴族中的貴族，不愧是老牌家族的教養。
而那個小女娃，眾人真是不好說。
不是不好說，是說不好。
一開始大家見她跟著梁闕進來，以為這也是個寶寶。
後來看到她一腳幹飛一個炸蛋，認為這一位真女中豪傑，大約是個有技術的寶寶。
直到現在眼見她手持自己的邀請函進入201，直接推翻所有人先前的想象。
開始有人打聽起祝盟的來曆。
“姓祝的……市裏的企業好像沒聽說有這號人。”
“有沒有可能，是跟梁總一道從滬市過來的，那邊的大企業可多，有錢人數不勝數。”
“嘶——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
“但是聽口音，咋那麽像本地人呢？”
一幹人等各抒己見，依然沒有定論。
台上的拍賣員聽到祝盟的叫價，卻頓時眼前一亮。
2000斤大米！
這是大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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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正績，這是他錦繡前程——
原誠輝仿佛已經看到，那一袋袋的大米，築起了他向上的階梯。
“??——”
一錘定音。
“恭喜！100公斤濃縮植物營養液原液由2號女士獲得。”
在一片掌聲之中，祝盟衝梁闕比劃了下牌子。
“怎麽樣，這麽敗家的女朋友，梁爸爸還養得起不？”
梁霸總把自己的牌子也放到祝盟手中，唇角扯起一縷寵溺。
“求之不得，別光顧著給自己舉，幫我們公司的賬上也添磚加瓦一下。”
“這麽爽啊，那我可就盡情發揮嘍。”
“我的榮幸。”
……
小兩口旁若無人，你一口，我一口，吃上了薯片。
主要是祝盟在吃，梁闕投喂。
後排的原老爺子:…………
挺好的一個企業一把手，原來是個戀愛腦。
就他這樣下去，豈不吃棗藥丸？
看來還是得給孫女物色個正常人。
……
該說不說，祝盟給這第一個拍品的成交價，起了個高調。
接下來的第二，第三個商品，眾人競價，杜絕手軟。
場上氣氛火熱得，幾個被安排在後排的托兒都沒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