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十多個人來到201包房門口,麵無表情的“duang”的一腳把門踹開,帶著一群牛鬼蛇神魚貫而入。


    屋裏的聞生和一群朋友似乎對我的到來早有準備,所以不是很吃驚。


    “嗬嗬,吃上了?心挺大啊?”我慢慢悠悠的往桌子前邊一邊走一邊說道。


    桌上所有人都看著我,有憤怒的,有不知所措的,但更多的是冷漠。


    “你帶這麽多人來要幹啥啊?殺我啊?”聞生挺鎮定的點了一根煙看著我說道。


    “幹啥?嗬嗬,一會兒咱倆再說。”


    隨後我我手往前擺了兩下說道:“清場。”


    大鵬像一頭憋瘋了的老母豬一樣,“嗷”的一聲衝了上去,舉起鎬把“嘭”的砸在飯桌上,菜湯濺的桌上的人一身,杯盤狼藉。


    “還吃你媽b啊吃?麻溜滴,都給我靠牆碼一排,站好嘍。”


    “你們tm的是不是有點太能裝b了。”一個中年不忿的抄起酒瓶子說道。


    “艸你媽我讓你靠邊站你是不沒聽見?給我幹他。”大鵬歪著腦袋喊了一句。隨後幾個小年輕掐著鎬把就衝上去了。


    “艸你媽,是我兄弟的,給我幹他們,”中年血性十足的喊道。


    但是桌子上坐著的人一個動的都沒有。


    “給你nb壞了是不,你以為這tm是三國演義呢?”一個小年輕上去就是一鎬把,直接掄倒。


    隨後幾個人圍著他就是一頓踹,他拿了個酒瓶子對鎬把,簡直一點威脅沒有,這時候原來桌子上的人都站在牆邊,就像一群看相聲的小醜一樣,充滿諷刺感。


    “有事兒咱倆說,你讓他們先走。”聞生指著他的朋友們說道。


    “他們走?不行,他們走了誰見證今天這麽大個場麵啊?”我歪著脖子說道。


    “咋地了,社會大哥?不nb了?你在魔方那氣勢哪兒去了,咋縮縮了呢?”我拍著他的臉說道。


    他眼睛死死地瞪著我說道:“夏天,事兒別做的太絕了,今天確實是我錯了,我給你道個歉,這個事兒就過去了行嗎。”


    “我艸,你還拿你自己當大哥呢?道歉?”我皺眉問道,隨後揚起手晃著膀子“啪”地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瞬間嘴角就開了,血流了出來。


    在場的人都愣了,他們從來沒想過坐擁一個ktv,平時走到哪兒都前呼後擁的聞生能讓一個小孩兒打一嘴巴子。


    “現在道歉有用嗎?晚了?”我“啪”的又是一個嘴巴子。


    我們樓上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樓下也沒閑著,我們剛上去五分鍾,不知道誰報警了,樓下來了兩台警車,隨即六個警察邁步就往上走。


    “王所,幹啥來了?”劉雲生下車笑著問道。


    “哎呀,劉總啊,有人報警,我過來看看。你來幹啥來了。”王所笑著說道。


    “我在這等你呢,哈哈。”劉雲生滿臉堆笑的說道。


    “等我?”王所眉頭微皺的問道。


    “可不就等你嗎,你過來,咱倆嘮會磕,”隨即拽著王所就到一邊去了。


    “樓上那幾個能量挺足啊,你都過來當門神來了?”王所接過劉雲生遞過來的煙說道。


    “中華家的幾個孩子,你說我咋說不管,體諒體諒吧,一會兒就完事兒。”劉雲生挺無奈的說道。


    “哎,你家孩子現在上小學了吧......”隨後兩個人聊了起來。


    另一頭,彪哥終於到達,拐個彎就是,但是過不去,因為路口被兩台車堵死了。


    “哎,哥們,挪下車。”彪哥這邊頭車的司機皺眉喊道。


    “挪不了,”車上坐的小年輕nb無比的回了一句。


    “下車,走著過去,”隨後彪哥這邊的人就往車下走。


    這時候正坐車裏跟張力吹nb的胡來順著窗戶往外一看,一眼看見彪哥,隨即下車就開始叫人。


    彪哥看著胡來那邊的人烏泱烏泱的,頭皮發麻,但還是舉起手中刀氣勢十足的喊了一句:“都tm給我讓開,”


    “我讓你mb,有能耐你們過來。”我們這邊的人出口成髒的挑釁道。


    m,幹過去。”彪哥一咬牙說道。


    胡來清了清嗓子喊出了多年以後還廣為流傳的一套磕:“來,咱家的兄弟都聽我號令,他們現在有點膨脹,那咱們就教教他們這個社會還有一個叫做鎬把的時尚,給我摟他們。”


    隨後我家這幫人統一舉起鎬把,哐哐就往上掄,一時間,整個空間響起的都是:mm。”的聲音和鎬把掄的太快響起的風噪聲。


    由於他們拿的大多是刀,所以跟鎬把打不占優勢,彪子幾次想開槍,但是最後都忍住了,因為在這開槍完全沒有意義。


    視野回到樓上,我剛打完聞生第二個耳光,劉賀就站出來了。


    “夏天,事兒是我幹的,有能耐你衝著我來,別為難我哥。”劉賀還算講究的說道。


    “我艸你媽你不出來我還沒注意你,你挺講義氣是不,行,我成全你,”


    大鵬像打了雞血一樣,從兜裏掏出殺豬刀,上去照著腿就是一刀。


    劉賀一下就失去了平衡,栽栽愣愣的就要倒,大鵬一把薅住他的頭發說道:“來,站穩了,敢動天哥你就得有挨幹的覺悟,”隨即對著腿又是一刀。


    “夠了,你到底想怎麽滴?”聞生大吼一聲說道。


    “我想怎麽地?簡單啊,你跪下叫聲天哥,我錯了,我馬上就走。”我說道。


    聞生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喘著粗氣,頭上青筋暴起,一言不發,這時候他的的電話響了。


    他按下了接聽鍵:“喂,生哥,樓下人太多了,我上不去。”彪哥那邊挺亂的說道。


    “行,你撤吧,我自己走。”說完掛斷了電話。


    隨後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行,今天我認栽。”


    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說道。


    “天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他語速很慢,幾乎一字一頓的盯著我說道。


    “哎,這就對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我站在他身前一手插兜一手拍著他的腦袋說道。


    “走了,”我一揮手說道。隨即我們快速的往外竄,因為這麽長時間了,警察再慢也應該到了。


    這時候自從進屋就一言不發的小寶從單肩包裏抽出五連發對著聞生說道:“華哥讓我給你帶句話,在f市,跟別人呲牙好使,跟我們呲牙就地掘折。”


    “亢,”小寶一槍打在聞生的肩膀上,隨後掉頭就走。


    “什麽聲?”正在跟劉雲生聊天的王所聽見槍響後本能的問道。


    “好像是誰放炮呢吧?”劉雲生含糊了一句。


    “滾jb蛋,你家這麽放炮啊?”王所皺眉說道,隨後趕緊帶人往樓上跑。


    我們剛想下樓就聽見警察的聲音。


    “艸,從窗戶走。”我喊了一聲就往窗戶那邊跑,因為是二樓,所以離地並不是很高,所以我直接跳下去了。


    小寶第二個,隨後又跳下來兩三個,等大鵬要跳的時候,警察就上來了。


    “別動,”一個警察持槍喊道。


    “一動不動是王八。”大鵬念叨了一句,隨後繼續往窗戶上爬。


    幾個警察上來就把他按那兒了。其中一個警察挺生氣的照著大鵬的臉就是一腳的說道:“讓你別動你沒聽見是不?”


    過了能有兩分鍾,清真飯店警笛大做,大批警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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