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瘸一拐的走出魔方,薇薇在一邊扶著我。胡來他們幾個站在一個小區的門口狠狠的抽著煙。


    “天天,你沒事兒吧。都怪我,我不來就好了。”薇薇一邊哭著一邊說道。


    “沒事兒,你別這麽想,這怎麽能怪你呢?疼不疼?”我摸著她的臉心疼的問道。


    薇薇抽泣著使勁兒的搖了搖頭。


    這時候薇薇的同事都過來了。


    “薇薇,你沒事兒吧。”


    “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先跟她們回去吧。昂,聽話。”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的說道。


    “不,我不回去,你是不是要去跟他們打架?別打了,好嗎?咱們認了。你要是出點事兒我怎麽辦。”薇薇哭哭啼啼的對著我勸道。


    “對,別跟他們扯了,他們勢力挺大的,”那個過生日的女同事也跟著勸道。


    “薇薇,你就記住,我寧可讓他們打死也不能讓他們欺負死,你要是不走你就在這待著,一會兒我讓趙可來陪你。”隨後我就往胡來他們那邊走。


    “夏天,”薇薇在後邊喊道。我沒搭理她。


    “你男朋友是幹嘛的啊?”過生日的女同事問道。


    “我也不知道,現在怎麽辦啊?”薇薇焦急的說道。


    ......


    “怎麽辦?”小寶棱著眼神衝著我問到。


    m,從混的那天起我就沒吃過這麽大的虧,我忍不了。”胡來激動的說道。


    “他不是大哥嗎,今天咱就撅大哥。”我心髒砰砰跳的說道。


    隨後我給華哥打了一個電話。


    “他給你們打了?”華哥聽我說完之後問了一句。


    “我們四個讓他家保安按地上一頓踢。”我說道。


    “那你啥意思啊?”華哥問道。


    “幹他,”我咬著牙利索的說道。


    “艸,像我弟弟,要幹就直接給他幹折,我給你兜底。”華哥一錘定音說道。


    其實華哥這樣,我挺感動的,我為什麽拿他當哥看,因為他也拿我當弟弟了,當我被別人欺負的時候,他能跟我說一句“放心整吧,我給你兜底,”這就足夠了。


    隨後我們就開始打電話叫人,而且找的不是那種職業幫人站台的,都是些能說得上話的社會上的朋友。


    這幾個月我們來黃金海岸,確實認識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社會人,我給黃金海岸的內保頭子和張力打了一個電話。


    大斌子也撥通了大鵬的電話:“咋地了,斌哥?”大鵬那邊挺鬧得說道。


    “你不一直跟我吹牛b說你多尿性嘛?十分鍾之內給我拉兩車人到魔方ktv門口,”大斌子一點不磨跡的說道。


    “咋地啦?要幹架啊?妥了,你等我吧。”大鵬嗷一聲挺興奮的掛斷了電話。


    “我他媽哪句話戳他興奮點上了?怎麽莫名其妙就高潮了呢?”大斌子掛了電話挺萌的納悶道。


    胡來也撥通了張力的電話,我們幾個突然變得無比忙碌。一時間f市的各大酒吧,ktv,飯店都有電話鈴響起。


    “喂,趕緊過來找我,夏天他們讓人打了,搖號子呢,咱們過去一趟。”


    “哎,哥,我有一個兄弟跟人打起來了,我得過去一趟。”


    “哥,夏天他們跟人打起來了,給我打電話了。”林兒哥手下一個弟弟叫劉博掐著手機說道。


    “誰啊?劉向東家人啊?”林哥一愣的問道。


    因為在f市能跟我們掰掰手腕子的就那麽兩個。


    “不是,那b養的好像是叫什麽聞生。”


    “誰?聞生,他怎麽跟聞生整起來了呢。”林兒哥不解的問道。


    “聽說是聞生的一個弟弟騷擾夏天的女朋友,結果夏天去就給那小子打了,然後聞生就讓他家保安給夏天他們幾個幹了,完事扔了五千塊錢,讓夏天他們滾蛋。”林兒哥弟弟說了一遍經過。


    “艸,他是不知道夏天是誰,拿人家n子了。混tm半輩子了,還是改不掉狗眼看人低的那個b出。”林兒哥一撇嘴說道。


    “天兒這小孩兒挺仁義,你帶著小五子他們幾個過去吧,開咱家那個卡宴去。”林兒哥說道。


    “哥,那車平時我你都不讓開......“劉博不平衡道。


    “別jb墨跡,趕緊去吧。”


    這時候剛到飯店的聞生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幹啥呢。生子”


    “我在外邊吃飯呢,你給我打電話有事兒啊?”聞生笑嗬嗬的說道。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把馬中華他弟弟打了。”朋友焦急的問道。


    “馬中華他弟弟?沒有啊。”聞生說道,隨後他馬上想起來在歌廳的我們。


    “不過確實收拾了幾個小孩兒。”聞生皺眉說道。


    “人家那邊現在不幹了,整不少人了,就要找你。你趕緊給馬中華打個電話,好好說說,別整的到最後收不了場。”朋友出於好意勸說道。


    “艸,就一個jb小崽子他能咋地啊?“聞生沒把我們放在眼裏的說道。


    朋友一聽他這麽說之後。


    “你覺得你跟華南賈雲比咋樣,賈雲都整不了他,你還在這拉啥硬啊,現在這小孩兒跟咱們那時候不一樣了,反正信兒我告訴你了,你願意咋辦咋辦把,”朋友說完就掛了電話。


    “咋地了?生子?有事兒啊?”一個朋友看著他臉色不對問道。


    “沒事兒,你們先喝,我去打個電話,”聞聲下了桌後,皺起了眉頭。


    隨後他就來到走廊撥通了華哥的電話,但是華哥沒接,隨即他又打了一個,華哥直接掛斷了,他頓時有點突突了。


    因為他就是一個有點小錢的生意人,認識些社會上的人,但是華哥是純純的刀槍炮,聲名在外。


    他拿著電話想了一會兒,給好幾個人打了電話,大致的意思就是說讓他們給馬中華帶個話,他願意賠點錢,看看這事兒能不能就這麽地了。


    然後心緒不寧的返回桌上繼續喝酒。


    “哥,咋地了,臉色不太好啊,”劉賀問了一句。


    m,你一天就能給我惹事,你不說那幾個小子就是幾個在工地打工的盲流子嘛?”聞生皺眉低聲的對著劉賀問道。


    “對啊,上回我們同學聚會就是這麽說的啊,”劉賀頓時有點心虛的說道。


    他並沒告訴聞生後來張力進去敬酒的事兒。


    “你tm玩我呢?那是馬中華的弟弟。他能去工地打工?是我傻還是你傻,昂?“聞生語調生硬的說道。


    “馬中華弟弟?哥,我真不知道他們幾個是馬中華弟弟,要不我能把你往火坑裏推嘛?”劉賀假裝懵逼的說道。


    “你給我滾,以後我再管你我tm是你兒子。“聞生煩躁的說道。


    而這時候,我們搖的人也開始慢慢往魔方門前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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