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嗡嗡嗡……


    青姐接到了家裏的電話。


    “喂,閨女,起來沒呢?”青姐他爸特別客氣的問道。


    這個是青姐的繼父,生父在早些年的時候出車禍去世了。


    “你打電話有事兒啊?”青姐聲音清冷的說道。


    “嗬嗬,那我就直說了閨女,還真有點事兒,這不是去年我跟你媽兩個承包了一段河麵嗎?幹了一年,還挺出錢的,今年準備繼續幹。


    但是剛簽完合同,就有幾個人找家來了,說讓我必須三天之內把河麵轉給他,要不就給我跟你媽扔河裏,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嘛?我跟你說,我現在就是歲數大了,要不就他們幾個,我還真就沒放在眼裏......”青姐的繼父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


    “行了昂,我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是誰找的你?”青姐略微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他說他大哥好像是叫什麽.....常野。對,是叫常野。”青姐的繼父重複了一句隨後肯定的說道。


    “行,掛了昂。”


    “哎,好好,你先忙,那個...有時間的話就回來看看,你媽挺想你的。”那邊最後說了一句,隨後掛斷了電話。


    青姐掛了電話,隨即靠在那兒怔怔出神。


    “誰啊?”華哥睜開眼睛問道。


    “我叔兒,對了,你聽說過大豐農場有個叫常野的嘛?”青姐點了一根煙問道。


    “好像有點印象,在大豐那兒有點實力,之前聽誰提起來過。怎麽想起來問他了呢?”華哥回憶了一下說道。


    隨後青姐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哈哈,都拿我老丈人開刀了?行,我找找他。”華哥挺感興趣的說道。


    “好好說,別因為一件小事兒到最後弄得沒法收場。”青姐有點不放心的囑咐道。


    “沒事兒,我心裏有數。”華哥答應了一句就拿起了電話。


    “嗬嗬,幹啥呢,文遠大哥?”華哥嘻嘻哈哈的問道。


    “我在外邊鍛煉呢,你這麽早打電話有事兒啊?”程文遠氣喘籲籲的說道。


    “嗬嗬,有點小事兒,我尋思你在大豐也有糧點,你認不認識常野?”華哥問道。


    “我認識啊,在大豐混,能不認識常野嘛?你問他幹啥啊?”程文遠問道。


    “這麽說他在那鏟的挺硬唄?”華哥微微皺眉道。


    “如果要是在別的地方他可能啥也不是,但是在大豐農場的話,人家確實硬。”程文遠挺認可的說道。


    “怎麽個硬法啊?殺人不償命啊?哈哈。”華哥開玩笑的說道。


    “那倒不至於,但是他們家在大豐這的職權部門都有人,而且職位都不低,這麽跟你說,在大豐,有些市領導辦不了的事兒,對常野來說,就是一句話。”程文遠一針見血的說道。


    “至於這麽邪乎嘛?”華哥有點不信的說道。


    “主要是這個大豐農場很特殊,它不歸f市管轄,是由省農墾直接管理的,款項什麽的都不經過市裏,所以人家就硬氣啊,而且人家老爺子在大豐農場是一把,幹了十多年了,要是省裏沒點關係的話,他能幹這麽長時間嗎?”程文遠挺有道理的分析道。


    “啊,那確實挺硬。”華哥點了點頭說道。


    “咋地,你找他有事兒啊?”程文遠問道。


    “沒事兒,我就聽別人提起,問問。”華哥含糊了一句。


    “哎,對了,那個吳總最近忙啥呢,我還尋思等哪回他再來我請他喝酒呢。”華哥看似不經意間的問了一句。


    “他去國外考察項目去了,估計得等個把月能回來。”程文遠說道。


    “啊,那行了,你鍛煉吧,我沒啥事兒了。”


    隨即掛斷了電話。


    “有難度?難辦的話就別管他們了,讓他們走法律途徑。”青姐說了一句。


    “沒啥難度,一個農廠的,他能多nb,一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華哥違心的說道。


    因為青姐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從來沒跟他提出過任何要求,也沒讓他難做過,所以即使知道了對麵在大豐不比他在f市差,甚至有過而無不及,但他還是要管這件事兒,因為他覺得這是一個男人應該為女人做的。


    另一頭,福祥村,小炮帶著幾個人找到了還在睡覺的沈峰。由於宋紅文的金盆洗手,再加上在東林村他為王捷克硬挨了一刀,所以這段時間他在劉向東家的地位明顯提高,通俗的講就是好起來了。


    門開著,但是小炮敲了半天門也沒人說話,所以他直接帶人進屋了,一走進沈峰的屋子裏,差點沒把他幹吐了


    一股臭襪子混著嘔吐物的味道在屋子裏彌漫,而沈峰光著膀子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給他整醒,帶出來談。”小炮厭惡的說了一句隨即轉身就退了出去。


    一個小年輕捂著鼻子推了他兩下。


    “哎,醒醒。”


    沈峰轉了個身繼續睡。


    “哎呀我艸,”一個小夥上去照著臉就是兩撇子。


    沈峰撲棱一下坐起來棱著眼睛說道:“誰他媽打我。”


    隨後他看見屋子裏站著幾個陌生人說道:“你們他媽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滾滾滾.....”還沒等他說完,直接讓一個小子扯頭發拽下來,直接往門外扯。


    “哎呀我艸,你們他媽的誰啊,跟我倆裝社會人兒是不,來,你鬆開我,咱倆練練。”沈峰趴地上撲撲愣愣磨磨唧唧的說道。


    幾個小夥直接給他拽到小炮身邊,“嘭”的扔在地上。


    沈峰一個高躥起來,抄起旁邊的鐮刀就要開摟。


    “哎,哥們,幹啥呢?”小炮皺眉說道。


    “你問我呢,你們是幹啥的我都不知道,上來就扯頭發一頓踢,你問我幹啥呢?”沈峰明顯急眼的說道。


    “峰哥,他們幾個歲數小不懂事,別跟他們一樣的,我們今天來其實是給你送錢來了。”小炮一臉假笑的說道。


    “送錢,送什麽錢啊?”沈峰一聽錢就啥都忘了的問道。


    “是這樣,我爺爺之前也是咱們村的,是誰我就不說了,最近聽說咱們村土地上訪的事之後挺氣憤的,土地是咱們的,憑啥不給咱們啊?


    但是老村長退了之後就沒人組織了,我聽別人說峰哥的能力挺強,所以你看你能不能出山,給大家討個公道。”小炮十分會聊天的說道。


    “那能力那玩意兒我不是跟你吹啊,這個村就沒有比我更強的,但是白忙活啊?”沈峰小眼睛眨巴眨巴的說道。


    “這都好說,來,咱哥倆好好嘮嘮。”隨後兩個人開始聊了起來。


    聊完之後第二天,福祥村的農民又一次來到了市政府抗議,但是這次明顯有高人支招,二百多人不吵也不鬧,就在廣場上靜坐,當天下午就有三個老太太因為身體不適,口吐白沫的被送進了醫院。


    劉雲生又一次的找到了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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