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已經在徐平安心中有了各自的任務。


    還有5枚「境界丹」。


    正在徐平安的目光望向「境界丹」時,麵板上立馬出現了很多關於「境界丹」的詳細說明:


    「境界丹」顧名思義, 便是提升境界的丹藥。


    此丹藥,必須在大指玄境強者方可服用,否則一般的強者,服食此丹藥,便會無法承受其藥力,輕者走火入魔,重則爆體而亡。


    徐平安暗自嘀咕著:“臥槽!”


    他要找個地方,將這幾人全部放出來。


    而且各自帶著兵馬,前往所屬防地。


    現如今。


    聽潮閣內的書籍,已經全部看完。


    接下來便是去太安城。


    按照之前的約定, 還有一旬,便可動身。


    但在這之前,必須去見一見李義山。


    而且要帶上張良。


    想到這裏。


    徐平安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出了門。


    直接前往張良所在廂房。


    張良正在收拾東西。


    見到徐平安後,便是行禮道:“殿下,有事?”


    徐平安笑著道:“子房,沒有別的事,就是帶你去見一個人。”


    張良微微一驚,望向徐平安,狐疑問道:“見誰?”


    “李義山。”徐平安開門見山道。張良笑了笑,“殿下的師父?”


    徐平安點頭道:“正是。”


    張良說道:“可以,我也想見一見,這位聞名整個天下的謀士。”


    徐平安:“或許,伱們是相見恨晚。”


    張良笑眯眯道:“但願如此。”


    兩人前往聽潮閣。


    徐平安第一次帶著陌生人進入聽潮閣。


    徐驍沒有阻攔,聽潮閣裏的守閣奴,也沒有阻攔的道理。


    八樓,徐平安和張良兩人見到了李義山。


    李義山形容枯槁,案幾上放著一杯酒,裏麵裝的是「綠蟻酒」。


    這位老人,最喜的是北涼的地地道道的酒。


    似乎這個世界上,那些被尊崇、高貴的酒,根本不適合他。


    “見過李先生。”


    張良朝著李義山恭聲道。


    “見過張良先生。”


    李義山稽首道。


    兩人各自坐下。


    徐平安也在一側落座,看著李義山,“師父,我帶著子房前來拜訪,沒有打攪到你吧?”


    李義山搖頭道:“無妨,無妨,我現在在這聽潮閣內,也沒什麽事。”


    “一個人在這裏,也覺得慌悶。”


    “伱們倆來了,倒是為我這個老頭子解解悶。”


    徐平安笑道:“那就好。”


    李義山開門見山,盯著張良,“子房,我也這麽稱呼你吧。”


    張良拱手道:“自然。”


    李義山笑道:“我見伱,也是為了殿下。”


    張良點頭道:“我知道。”


    李義山繼續道:“咱們北涼位於邊陲地帶,地理位置特殊,是離陽北大門,現在伱們脫離離陽,就要兩麵受敵,可做好了準備如何應對?”


    張良拱手道:“李先生所言極是。但我們已經做好萬全之策。”


    “相信李先生也有關注北涼,如今的北涼,已經擁兵四十萬,拿下蜀地,又可獲得幾十萬兵源。”


    “還有蜀地成都地區,素來有「天府之國」的稱呼,糧草輜重,都可從蜀地取土。”


    張良頓了頓,繼續道:“僅僅是這樣的話,還遠遠不夠的。”


    李義山眼睛一亮,問道:“子房還有謀略?”


    張良笑著道:“殿下現在所要做的,便是招募兵馬,揮師南下。”


    “就連給諸位藩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即便有人覬覦太安城那個位置,但麵對世子殿下的強橫,也不敢生出絲毫的想法。”


    李義山說道:“北涼三十萬鐵騎無法南下。”


    “僅靠你們手中多出的10萬兵馬,你們覺得,可以拿下離陽?可以擊敗各地藩王?”


    “他們可都是「師出有名」。”


    張良看了眼徐平安,後者笑了笑, 又望向李義山,指了指蜀地,“師父,我在蜀地,早已經做了安排,這次叛亂平定,或許可以多出50萬兵馬。”


    “50萬?”李義山一驚,他有點不敢相信。


    50萬兵馬, 麵對顧劍棠,已經足夠可以。


    而且指揮適當,或許各地藩王也不敢插手。


    這絕對是極具威力。


    現在的離陽,北涼和兩遼軍隊,還有南部,以及各地藩王手中的兵力,也有150萬,可真正掌控在離陽趙家天子手中的,不過是兩遼和京畿重地的兵馬而已。


    徐平安點頭道:“師父覺得如何?”


    李義山笑著道:“若是有了這50萬,拿下離陽,輕而易舉,就怕各地藩王,揭竿而起,恐整個麗陽天下,又將陷入幾十年前的戰亂, 天下戰火不斷,甚至以前各國貴族,也會興風作浪,另立山頭。”


    徐平安笑眯眯道:“師父,我等的就是這種局麵。”


    “離陽表麵上平靜,實則是暗藏凶險,處處機鋒。”


    “北涼就是個顯而易見的例子。”


    “天下苦離陽久矣。”


    離陽到了趙惇上台,經過幾十年勵精圖治,雖然前十多年政治清明,但隨著趙惇漸老,也出現了些紕漏,甚至出現了大問題。


    第一件事,便是嫡長子問題。


    離陽不是立大皇子趙武為儲君,而是立四皇子趙篆為儲君,這已經違背了禮。


    為此,離陽有不少的遵循禮法之人, 對離陽趙家天子的這一舉動,極為不滿。


    趙篆對於這些人,也是極其不滿。


    比如其中有一人,就比較特殊,明麵上不反對,但對於當朝這位儲君,一點也不在感冒。


    此人便是張巨鹿。


    即便是當朝皇後,也是極其忌憚這位當朝首輔大人。


    第二件事,便是遏製北涼,和武臣。


    最大的問題就在離陽大將軍顧劍棠,此人的功績。


    其實已經不輸給徐驍太多。


    一直以來, 都被離陽皇帝壓製。


    就連在外帶兵打仗都不行,隻能在離陽做個賦閑的兵部尚書,離陽王朝的柱國。


    這也讓武臣們十分不滿。


    有的人甚至抱怨。


    有的人甚至是怨憤。


    但是這位離陽王朝手握權柄的大將軍,也沒說話,他沒說話,並不代表心裏沒有什麽想法。


    隻是在他那張平靜的麵皮之下,誰也猜不到他要的是裂土分王。


    成為像北涼王徐驍那樣的王。


    李義山也深知這些,不由得歎息道:“離陽的問題是有些多,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們還是要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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