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是紅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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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紅河岸全部看下來,我最喜歡的不是主角玲木夕梨,而是皇太後娜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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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麵前坐著一個男人,他很俊美。


    我的身旁坐著一個老頭,他是我的丈夫。


    俊美的男人是他的兒子,我的繼子。他現在正用看一般狐狸精的眼光看我,好像在防備我會伸出毒牙去咬他。


    我保持淡定的微笑著,力圖向戴安娜王妃的優雅笑容靠攏。


    兔崽子!有機會姑奶奶一定親手宰了你!


    我的老頭丈夫看向我微笑。


    我陪笑:“卡爾王子看女人的眼光真高啊。哈哈哈。”


    王子殿下含笑點頭:“過獎了,母後。”


    鬼才是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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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皇後殿,從不許任何人進去的內室裏傳來怪笑。


    周杏正指著方槿尖笑著喊:“你輸了!貼條!”一邊把一條破布條沾上水巴在方槿臉上。


    看到我回來,這兩隻一模一樣的臉轉過來問:“跟你兒子說了什麽啊?”


    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恭喜他找了個好女人。”我沒好氣的說。


    方槿帶著一臉的破布條溫柔笑:“那女人還是你找給他的呢。”


    我馬上反駁:“不是我啊。跟我沒關係!”


    我穿越過來的時候,夕梨已經被送到卡爾身邊了。而我居然是一個大大的反派,不但有一個可以當爺爺的丈夫,還有一個跟我一點都不貼心的十多歲的兒子。


    當時我就差點背過氣去。


    戰戰兢兢的堅持了三個月。當然在這之前先把兒子給發送到邊疆。小崽子還很高興,跑來謝恩。以前他親媽抱著他捧著他,他不知道感激。我這個後媽一來就把他踢得遠遠的,他倒興高采烈。


    不孝子!


    那個金色長發的絕世美男,烏魯西,我連他的麵都不敢見,叫人傳話叫他去埃及開展工作。叫他見了我,穿幫是一定的。


    而當時一起坐船,一起翻船,一起咽氣的兩個也穿過來了。要早知道在人民公園坐船都會遭難,那天就是去搶銀行都不該去公園。


    她們兩個比我幸運的多。穿越成一對兒雙胞胎,就是在未來死忠夕梨的赫帝族雙胞胎尤伊和夏拉。這兩人在宮廷宴會上跟隨夕梨過來被我看見時,照以前的習慣在臉上畫了一個小巧的劍心十字疤,正中間的額頭上。我一見就眼放綠光。用三百頭羊把這兩個換了過來。


    這兩個穿越過來以後也是很快就進入狀況。在她們的幹預下,沒有發生三姐妹的暗殺事件。而是在卡爾王子的詳細解釋下,三姐妹被和平的送出來給王子側室使喚。而族長達羅斯也把製鐵法獻了出來。美其名曰:為了更好的效忠王子殿下。


    不過周杏和方槿告訴我,是因為達羅斯在帝特死後已經不可能再生出下一個兒子了,他隻有三個女兒,而他的兄弟卻有兒子。下一任族長一定輪不到他家了。達羅斯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沒有了指望,幹脆把製鐵法獻出來,再把三個女兒全送進皇宮,算是一點好處都沒留給他的兄弟。


    方槿冷笑:“本來打的主意是把兒子帝特送進皇子府,幾年後做個大官出來再接任族長之位的。我們這三個女兒都是為了帝特的未來可能的官位時刻準備出嫁。現在兒子居然死了,還一點功勞沒立。達羅斯差點沒氣死。隻好把我們全送進皇子宮來,巴望著我們說不定會被哪個達官貴人收走。”


    周杏漠然道:“人老心不老。以後有他受的。”


    我以這兩隻長得清秀,雙胞胎又難得為理由把她們要來時,她們也覺得在哪裏都沒差別。雖說跟著主角夕梨也算是跟對主子,可是一路上殺人放火騎馬打仗也夠受的,她們又不是正牌女配,說不定什麽時候小命就交代了。跟著皇後,至少到最後一刻都算安全,我又不會派她們上戰場。最多最多利用她們去陷害一下卡爾和夕梨啊。


    方槿說:“我們在當時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是陷害還是下毒都幹。反正隻要卡爾還用得上赫帝族就不會把我們怎麽樣。大不了最後跟太後去邊境養老嘛。”


    當然,在我們三個勝利回師之後,那是抱頭痛哭。姐妹啊,終於有人跟我一樣倒黴了。


    在我們重新的、細致的經過熱烈討論之後,決定對於卡爾和夕梨,要摒棄原著中皇後大人喊打喊殺的策略,畢竟人家卡爾是適合幹皇帝這一行嘛。就算我們三人這樣熟知原劇情的人把卡爾幹掉了,也找不到另一個人出來當皇帝啊。


    再說,卡爾好像還算善良。我就打定主意在卡爾登基後去一個神殿養老就好了,方槿和周杏表示誓死追隨。


    其他的嘛,都是浮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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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台帝國的雙璧,塞那沙皇子回來了。


    宴會上,塞那沙看著夕梨的眼睛真叫□□裸。


    老實的說我覺得塞那沙愛上夕梨真是太不幸了。本著當一個好後媽的心願,我悄悄向我的皇帝丈夫說,要不要給塞那沙娶一個王妃還是側室的?


    老頭子的胡子動了動,眼睛看了看塞那沙。他就是再笨,也該看得出他這一個兒子正對著他哥哥的老婆流口水。


    老頭子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他還真是說幹就幹。我連忙告訴他千萬別說是我的提議。然後在他看過來時小聲解釋我怕他們有心節,倒把一件好事弄擰了。


    老頭子小聲問我有沒有人選。我看他還是懷疑我有二心。人越老越成精,他要是不知道我跟卡爾勢如水火,他就不是皇帝。不過在裝傻而已。


    我誠實的搖頭。我剛來才半年,天天狠不得長在後宮裏生根發芽,貴族是一個沒見,哪裏知道誰家有待嫁女兒。反正我就是一說,他要覺得合適就辦,不合適就算,橫豎我不操心。


    老頭子沉吟著點頭。這時大廳裏已經安靜下來等他老人家發言。


    他咳嗽著,說要給塞那沙選個合適的王妃,最少也要一個側室。


    塞那沙不肯,吊兒郎當的耍賴。


    可皇帝下了決心。


    塞那沙看不行,眼睛瞄向卡爾。卡爾剛要出來幫弟弟說話,他那萬能的鐵麵幕僚伊爾邦尼先他一步上前大力讚成皇帝的提議,就差說出今晚就選一個送入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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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爾對伊爾邦尼的信任不是一點點。他出場,卡爾就沒再上前說話。任由塞那沙在一旁急得跳腳。


    伊爾邦尼巧舌如簧,長篇大論娓娓道來,當場拍板釘釘,全國的下一件大事就是為塞那沙王子殿下選擇一位合適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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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皇帝駕臨皇後宮。


    我一聽到宮奴在門外高聲唱道皇帝駕到,頓時手腳冰涼。


    周杏眼急手快把我推倒在床上,兩手在我的臉上狠搓。這邊方槿在門外恭迎皇帝,張嘴就是:“皇後陛下正發熱,已經躺下休息了。”


    真是好姐妹!我感動的熱淚盈眶。臉皮火辣辣的痛。


    皇帝進來見到我時,我雙眼含著痛苦的淚,臉皮又紅又燙,虛弱的倒在床上。


    我淚汪汪的喊了一聲:“陛下……”


    周杏正虎視眈眈的夾在我和皇帝之間,她跪在床邊一副要時刻等著侍候我的樣子。方槿去端來一杯茶給皇帝後也站在一邊不走了。


    真好。皇帝來找皇後,總不能當著貴族侍女的麵跟皇後親熱吧。我一邊擔心皇帝會開口叫她們出去,又擔心皇帝會惱恨她們不識相教訓她們,一邊還得保持著自以為的皇後的風度。一時之間心力交瘁。


    皇帝問了幾句不痛不癢的廢話後,就看著我,眼睛裏似有千言萬語。


    我真想昏過去。陛下,你太老了,真不是我的菜啊。


    皇帝可能看我沒有留他的意思,要不就是嫌我人老珠黃,他還有大把的青春美少女可以寵愛,起身要走。


    歡送!立刻歡送!我坐起身意思意思要送皇帝,一句留他的話都沒說。周杏在前幫皇帝開路,方槿直接跑到外麵叫皇帝的鑾駕。


    皇帝在出去前看我的一眼裏,似乎真有想說的話,不過我實在不敢給他說出來的機會,就怕是一句他要留下來我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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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以後,當各地貴族,還有周邊屬國的公主都把求婚貼送來的時候,傳來了米坦尼侵略西台,攻打邊境城市基祖瓦德納的消息。


    塞那沙王子殿上請命,風馳電掣一樣撲去抵抗米坦尼。有那麽一點可能是想逃開這場全國大相親。


    這次侵略戰點燃了米坦尼與西台之間的一場耗時長久的大戰。


    我站在皇宮的長廊上衝著遠征的眾人揮手。


    皇帝,卡爾,夕梨。最麻煩的三個人都滾蛋了。


    哦耶。


    我那個無緣的兒子在他的屬城裏不安分守己,派了個人送了封信。信裏熱血沸騰,指天咒地,就差寫血書表決心了。他要前往前線為國家出力。


    生怕我不答應。信裏重重表達了他對自己已經長大這一個事實的認識,跳腳的表示我不應該一直把他關在後宮,他應該要為帝國盡一個王子的職責。


    準。


    我隻說了這一個字就把他的信使扔了回去。


    我又不是他親媽,才不管他的死活。這兔崽子以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在一個奴隸社會的後宮裏,他媽把他養成這種不知世事的樣子要花多大的心力啊,可他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事事跟他媽對著幹。現在我全都順他的意,想幹嘛幹嘛。


    他的信使可能是以前我派過去的,在他的屬城裏想必也是對他管手管腳的。這次見我這麽痛快,把信使搞暈了,拉拉雜雜問了一大堆,連他去戰場是不是在後方,派哪位將軍保護他,派幾隊軍隊跟著他都問了一個透。


    我哪裏知道!


    於是我以一個通達的皇後的方式表達了對皇子的祝福。簡言之,這次就隨他去做,皇子長大了,要成長,不要管著他了,一切都聽他的,不管是受傷也好怎麽樣都好,皇子要學會自己負責了。


    也就是,我不管了。


    信使哆哆嗦嗦的一臉冷汗。看了我幾次發覺我都沒有改變意思的可能,才終於甘心回去了。


    那個無緣的兒子火速又送來一封表決心的信。對於我的信任他感激涕零,並更加熱血沸騰了。


    好、好、好,都隨他的便。我讓奴隸把信讀了一遍就扔到一旁了。


    誰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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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仗打了快一年,當勝利的消息傳來,我們三人不得不結束這一年幸福痛快的時光。


    這次沒有我和烏魯西的攪局,夕梨還是被黑太子搶走了,因為她又在戰場上瞎竄。不過因禍得福的是卡爾因此而暴發小宇宙,帶領西台在十個月內大破米坦尼的首都。


    但他們還是沒有趕在雨季來臨前回來送夕梨回家。


    這可不是我搞的,乃伊爾邦尼大人的手筆是也。不過黑鍋是栽到米坦尼的流兵身上了。


    當皇後陛下以前安排的細作把這次的事大大小小事無巨細統統報給我知道時,我一邊聽一邊苦笑,命運啊真是不能違抗啊。


    勝利班師的西台在新春來臨之際展開了大肆的慶祝活動。


    我隻在第一次宴會時出場,之後都以祝禱之名縮在神殿裏不出來。


    誰耐煩陪他們在那裏喝酒唱歌?我人都認不準,萬一張冠李戴怎麽辦?反正我的地位不可動搖,也就沒必要看誰的臉色。什麽時候卡爾娶了夕梨,我把達瓦安娜的名頭一讓,馬上找一間小神殿去養老,管他誰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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