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厄裏斯魔鏡前的眾生相與抉擇》
霍格沃茨：哈利波特求婚了 作者：黑衣白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那間教室裏，氣氛凝重得似能擰出水來。
哈利指著一旁，聲音低沉卻堅定：“你無法擁有心中渴望的東西，但能擁有極為接近的，比如一個家庭。”
眾人皆一臉嚴肅，目光緊緊追隨他的動作。
一些人不自覺地遠離那麵散發著幽光的鏡子。
另一些人則滿含好奇地緩緩靠近。
納威耷拉著腦袋，沮喪地喃喃：“那不一樣。”
哈利輕輕搖頭，嘴角仍噙著一絲笑意：“不，隻是因為你看到了過去。試著看向未來吧。”
他說話間，眼角餘光瞥見盧娜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那眼中的擔憂清晰可辨，顯然不是為自己，而是心係納威。
哈利打趣道：“我覺得未來有個金發女孩，你該把她添進那畫麵裏。”
哈利帶著有些恍惚的納威坐下。
此時盧娜快步走去，輕聲安慰著他。
緊接著，弗雷德帶著他一貫的灑脫站到了鏡子前。
刹那間，鏡子裏浮現出一家閃爍著紅藍火花的笑話商店。
他與喬治身著整齊，滿臉得意地站在店前。
家人們圍在四周，笑容燦爛。
韋斯萊夫人更是激動得淚水縱橫，不住地親吻他們。
弗雷德走下時，喬治迫不及待地將帕瓦蒂推開，湊上前去。
他看到的景象與弗雷德大同小異，隻是懷中多了安吉利娜。
帕瓦蒂站在鏡前，臉頰緋紅。
鏡中映出一個男孩正深情地親吻她，同時還拿出了所有帶有“優秀”評價的巧克力蛙卡片。
秋則看到自己在魔法部某個部門擔任領導，端坐在氣派的辦公室裏。
塞德裏克身著傲羅製服，英姿颯爽地走進來。
兩人手牽手，步伐輕盈地走出去。
安吉利娜的鏡中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肆意飛翔的自己。
手中的球不斷被她精準地投入球門。
喬治在看台上拚命呐喊助威。
盧娜眼前出現的是與無數神奇生物相伴的畫麵。
她悉心照顧它們，投喂食物。
周圍還有各式各樣的奇異植物。
納威在一旁認真澆花。
老成員們依次上前，懷揣著各自的夢想。
厄尼誌得意滿地看到自己成為神秘事務司的領導。
金妮化身為耀眼的魁地奇明星。
達芙妮則是古靈閣中聲名遠揚的銀行家。
輪到羅恩時，他緊張得手指都微微顫抖，站在鏡子前。
哈利原本暗自揣測，他定會看到自己成為魁地奇世界杯上某隊隊長，被金錢、名聲與權力環繞。
然而，鏡中呈現的卻是他與達芙妮手牽手，身著傲羅製服，身處布置精美的房子裏。
牆上掛著梅林勳章。
還有一張印著自己模樣的巧克力蛙卡片。
赫敏本應是最後一個，可就在這時，阿斯托利亞默默代替她站在了鏡子前，眾人皆無聲默許。
哈利心中明白，她定是看到了在阿茲卡班的父親，那是她自幼便缺失陪伴的親人。
西奧的景象著實令人意外，他竟站在霍格沃茨的講台上，麵對台下眾多學生授課。
迪安和西莫的夢想極為相似，皆是在魔法界闖出赫赫聲名。
斯萊特林的學生們，賈斯敏、馬格努斯、亞曆克斯、亞瑟和瑞秋等，他們的鏡中都是與完整家庭相聚的畫麵。
沒有一人與食死徒有任何關聯。
此後，吉米、裏奇、費伊等眾多同學，他們的願望或是成名，或是收獲愛情，或是擁有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沒有一個人渴望成為如伏地魔那般強大的存在，亦無人妄圖構建一個沒有麻瓜孩子或麻瓜的世界。
此刻，隻剩索菲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裏，雙臂緊緊環抱，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
輪到她時，她腳步遲緩，似帶著千斤重擔，一步步挪向哈利所在之處，瞧見哈利，微微低頭。
她站在鏡子前，藍色的眼眸瞬間暗沉，光芒盡失，仿若凝視著無盡黑暗的海底深處。
與旁人截然不同，她沒有絲毫反應，既未驚跳，也無喜悅、緊張或悲傷之色。
哈利小心翼翼地將手搭在她的肩頭，心中滿是疑惑，不知她會瞧見何種景象。
會是一個擁有超凡魔力、快樂無憂的自己嗎？
鏡子在她身後映出幾縷陰影，並非人形，僅僅是兩個人的模糊輪廓，一男一女牽住她的手。
而她依舊是那副模樣，身旁是這學期結識的夥伴。
甚至哈利也在那輪廓之後微笑著，雙手分別搭在她的雙肩。
隻是那畫麵中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哈利猜測應是她父母的麵容卻不見蹤跡，好似畫家作畫時不慎遺漏，徒留一片陰森。
索菲緩緩伸出手，試圖觸碰鏡子。
與此同時，鏡中的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麵帶微笑遞出。
索菲呼吸急促，猛地向前衝去，周身魔法紊亂不堪。
哈利不再遲疑，如鏡中那般緊緊抓住索菲的肩膀，用力將她拽離。
“不！”索菲嘶聲尖叫，拚命掙紮，“放開我！”
“索菲，聽我一言……”哈利柔聲懇求，同時眼神淩厲地掃視眾人，示意他們莫要靠近。
“我必須看到，我一定要知道，我必須知曉！”索菲淚如雨下，聲音沙啞，雙手如雨點般捶打哈利的身軀。
“放開我，我恨你，上麵有他們的名字，我想看，放開我！我恨你，我要知道！求你了，哈利，求你了！”
哈利心中一陣絞痛，他抱緊索菲，將她帶到教室一角：“索菲，原諒我，我不該讓你承受這些。”
“求你了。”索菲在他懷中嗚咽，身體顫抖不止，“我隻想看到他們的名字。”
“你在這兒找不到的，鏡子並不知道他們是誰。”哈利輕語安撫，索菲漸漸停止掙紮。
“那若……若再讓我看一次。”索菲仍不死心。
“莫要再想。”哈利緊緊擁著她，良久才鬆開。
此時，一隻手搭在哈利肩頭，他回首，見赫敏淚光閃爍，滿臉憂色。
哈利微微點頭，赫敏回以微笑，另一隻手輕輕撫過索菲的發絲。
“從今日起，哈利不再授課。而且……”羅恩雙臂交叉，對剛剛發生之事心有餘悸，開口說道。
“為何？”德梅爾紮問道。
“他的訓練更為高階，我們隻會拖累他。”赫敏平靜回應。
“難道我們於偉大的哈利·波特而言是累贅？”溫尼庫斯惱怒質問。
“你們並非累贅。若此刻有人能施展出實體守護神，我便繼續授課，否則隻能接受新老師。”哈利神色平靜，索菲在旁默默啜泣，淚水浸濕他的衣衫。
眾人皆未揮動魔杖，亦無抱怨之聲。
“如此，你們的新老師便是，赫敏教授變形術，羅恩教授魔咒，納威教授草藥學，盧娜教授神奇動物護理，西奧教授魔藥學，達芙妮教授黑魔法防禦術。”哈利目光掃過眾人，腳下未動分毫。
“我？”納威、西奧和達芙妮皆手指自己，滿臉驚愕。
“為何是他們？”其他人也紛紛發問。
“赫敏於所有科目皆出類拔萃，但變形術無人能及她。羅恩知曉眾多魔咒，且領悟迅速，隻是發音尚需雕琢。”哈利說到此處，羅恩不滿地哼了一聲，哈利憶起他的懸浮咒課。
“誰能質疑納威在草藥學的卓越？”眾人皆默默點頭，納威麵紅耳赤。
“盧娜比我更了解神奇動物，甚至知曉一些我們聞所未聞的生物。”
“比如皺角的嗅嗅。”盧娜興奮地蹦跳起來，赫敏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西奧，魔藥學專家。我在課堂上見識過，他的學習水準與赫敏不相上下，而達芙妮在實踐中僅次最佳，如今她已接手變形術，至於最佳者……”
“簡直如同陰屍，訓練那般嚴酷，連老師們都會覺得瘋狂。”達芙妮望著哈利，眼中帶著一絲嘲諷。
“沒錯，這便是我的考量。可有異議？”哈利問道，感覺索菲已漸漸平複。
“就這樣吧。”羅恩說道。赫敏走向放置戒指和硬幣之處，“所有新的潘德拉貢成員過來領取戒指和硬幣，老成員可先行離去。記住回公共休息室時走不同路線，若遇費爾奇，就說去見麥格教授，她會出示戒指為你們解圍。此後，我們每次聚會皆會通過硬幣通知。”
眾人紛紛散開，有的走向門口，有的走向桌子。
“還有一事。”哈利語氣凝重，“任何人都不許詢問索菲，我言出必行，我甚至不想看到一絲好奇的目光。她就是她，她的願望並非惡念，隻是我們皆無法理解罷了。”
他目光威嚴地注視眾人，眾人皆點頭應允。多數人宣誓成為潘德拉貢成員並取走假加隆後陸續離開。
盧娜走來，臉上掛著微笑，輕輕擁抱索菲後轉身離去。
最後隻剩羅恩和赫敏，哈利仍陪伴著索菲。
“後會有期。”羅恩揮揮手，轉身離開。
赫敏並未與羅恩同行，她在鏡子前佇立片刻，微微淺笑。
索菲也從遠處凝視鏡子。
“你瞧見了什麽，赫敏？”索菲輕聲問道，聲音帶著哭腔。
她從哈利身旁走開，勉強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我的家人與朋友在這場戰爭中安然無恙，而哈利牽著我的手，帶著……”赫敏頓了頓，走近鏡子，有瞬間她也覺自己會被蠱惑，但她迅速拿起地上的布，將鏡子遮蓋。
“如今我明白為何它對你影響如此之大，這些願望會令人深陷其中，尤其是當它們絕望到讓你忘卻一切，隻為尋求答案，隻為使其成真。”
赫敏微笑著走向索菲，仿若未曾見她絕望模樣，輕吻她的額頭：“明日見。”
又親吻哈利，撫摸他的臉頰：“帶她回公共休息室，莫要惹事。”
“那豈不是太過無趣？”哈利笑著再次親吻她。
而後他帶著索菲離開，留下赫敏獨自站在原地。
索菲深深歎息，走向窗邊，此處能眺望星空，夜晚的涼風徐徐灌入教室，帶來絲絲涼意。
她沉默不語，若她想獨處，隻需言語一聲，哈利定會讓城堡照料她，護她周全，使她免受烏姆裏奇或費爾奇的驚擾。
她緩緩走向鏡子，刹那間，那股想再次窺探的渴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覺得自己會再次看到父母、祖父母，或許還能瞧見找尋所有魂器的方法……
不，她不能再看，今夜她已冒險太多，不僅為自己，更為所有潘德拉貢成員。
她竭盡全力將鏡子縮小，仔細包裹，妥善放置，即便已放手，可那股想看的欲望依舊如影隨形。
哈利指著一旁，聲音低沉卻堅定：“你無法擁有心中渴望的東西，但能擁有極為接近的，比如一個家庭。”
眾人皆一臉嚴肅，目光緊緊追隨他的動作。
一些人不自覺地遠離那麵散發著幽光的鏡子。
另一些人則滿含好奇地緩緩靠近。
納威耷拉著腦袋，沮喪地喃喃：“那不一樣。”
哈利輕輕搖頭，嘴角仍噙著一絲笑意：“不，隻是因為你看到了過去。試著看向未來吧。”
他說話間，眼角餘光瞥見盧娜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那眼中的擔憂清晰可辨，顯然不是為自己，而是心係納威。
哈利打趣道：“我覺得未來有個金發女孩，你該把她添進那畫麵裏。”
哈利帶著有些恍惚的納威坐下。
此時盧娜快步走去，輕聲安慰著他。
緊接著，弗雷德帶著他一貫的灑脫站到了鏡子前。
刹那間，鏡子裏浮現出一家閃爍著紅藍火花的笑話商店。
他與喬治身著整齊，滿臉得意地站在店前。
家人們圍在四周，笑容燦爛。
韋斯萊夫人更是激動得淚水縱橫，不住地親吻他們。
弗雷德走下時，喬治迫不及待地將帕瓦蒂推開，湊上前去。
他看到的景象與弗雷德大同小異，隻是懷中多了安吉利娜。
帕瓦蒂站在鏡前，臉頰緋紅。
鏡中映出一個男孩正深情地親吻她，同時還拿出了所有帶有“優秀”評價的巧克力蛙卡片。
秋則看到自己在魔法部某個部門擔任領導，端坐在氣派的辦公室裏。
塞德裏克身著傲羅製服，英姿颯爽地走進來。
兩人手牽手，步伐輕盈地走出去。
安吉利娜的鏡中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肆意飛翔的自己。
手中的球不斷被她精準地投入球門。
喬治在看台上拚命呐喊助威。
盧娜眼前出現的是與無數神奇生物相伴的畫麵。
她悉心照顧它們，投喂食物。
周圍還有各式各樣的奇異植物。
納威在一旁認真澆花。
老成員們依次上前，懷揣著各自的夢想。
厄尼誌得意滿地看到自己成為神秘事務司的領導。
金妮化身為耀眼的魁地奇明星。
達芙妮則是古靈閣中聲名遠揚的銀行家。
輪到羅恩時，他緊張得手指都微微顫抖，站在鏡子前。
哈利原本暗自揣測，他定會看到自己成為魁地奇世界杯上某隊隊長，被金錢、名聲與權力環繞。
然而，鏡中呈現的卻是他與達芙妮手牽手，身著傲羅製服，身處布置精美的房子裏。
牆上掛著梅林勳章。
還有一張印著自己模樣的巧克力蛙卡片。
赫敏本應是最後一個，可就在這時，阿斯托利亞默默代替她站在了鏡子前，眾人皆無聲默許。
哈利心中明白，她定是看到了在阿茲卡班的父親，那是她自幼便缺失陪伴的親人。
西奧的景象著實令人意外，他竟站在霍格沃茨的講台上，麵對台下眾多學生授課。
迪安和西莫的夢想極為相似，皆是在魔法界闖出赫赫聲名。
斯萊特林的學生們，賈斯敏、馬格努斯、亞曆克斯、亞瑟和瑞秋等，他們的鏡中都是與完整家庭相聚的畫麵。
沒有一人與食死徒有任何關聯。
此後，吉米、裏奇、費伊等眾多同學，他們的願望或是成名，或是收獲愛情，或是擁有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沒有一個人渴望成為如伏地魔那般強大的存在，亦無人妄圖構建一個沒有麻瓜孩子或麻瓜的世界。
此刻，隻剩索菲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裏，雙臂緊緊環抱，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
輪到她時，她腳步遲緩，似帶著千斤重擔，一步步挪向哈利所在之處，瞧見哈利，微微低頭。
她站在鏡子前，藍色的眼眸瞬間暗沉，光芒盡失，仿若凝視著無盡黑暗的海底深處。
與旁人截然不同，她沒有絲毫反應，既未驚跳，也無喜悅、緊張或悲傷之色。
哈利小心翼翼地將手搭在她的肩頭，心中滿是疑惑，不知她會瞧見何種景象。
會是一個擁有超凡魔力、快樂無憂的自己嗎？
鏡子在她身後映出幾縷陰影，並非人形，僅僅是兩個人的模糊輪廓，一男一女牽住她的手。
而她依舊是那副模樣，身旁是這學期結識的夥伴。
甚至哈利也在那輪廓之後微笑著，雙手分別搭在她的雙肩。
隻是那畫麵中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哈利猜測應是她父母的麵容卻不見蹤跡，好似畫家作畫時不慎遺漏，徒留一片陰森。
索菲緩緩伸出手，試圖觸碰鏡子。
與此同時，鏡中的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麵帶微笑遞出。
索菲呼吸急促，猛地向前衝去，周身魔法紊亂不堪。
哈利不再遲疑，如鏡中那般緊緊抓住索菲的肩膀，用力將她拽離。
“不！”索菲嘶聲尖叫，拚命掙紮，“放開我！”
“索菲，聽我一言……”哈利柔聲懇求，同時眼神淩厲地掃視眾人，示意他們莫要靠近。
“我必須看到，我一定要知道，我必須知曉！”索菲淚如雨下，聲音沙啞，雙手如雨點般捶打哈利的身軀。
“放開我，我恨你，上麵有他們的名字，我想看，放開我！我恨你，我要知道！求你了，哈利，求你了！”
哈利心中一陣絞痛，他抱緊索菲，將她帶到教室一角：“索菲，原諒我，我不該讓你承受這些。”
“求你了。”索菲在他懷中嗚咽，身體顫抖不止，“我隻想看到他們的名字。”
“你在這兒找不到的，鏡子並不知道他們是誰。”哈利輕語安撫，索菲漸漸停止掙紮。
“那若……若再讓我看一次。”索菲仍不死心。
“莫要再想。”哈利緊緊擁著她，良久才鬆開。
此時，一隻手搭在哈利肩頭，他回首，見赫敏淚光閃爍，滿臉憂色。
哈利微微點頭，赫敏回以微笑，另一隻手輕輕撫過索菲的發絲。
“從今日起，哈利不再授課。而且……”羅恩雙臂交叉，對剛剛發生之事心有餘悸，開口說道。
“為何？”德梅爾紮問道。
“他的訓練更為高階，我們隻會拖累他。”赫敏平靜回應。
“難道我們於偉大的哈利·波特而言是累贅？”溫尼庫斯惱怒質問。
“你們並非累贅。若此刻有人能施展出實體守護神，我便繼續授課，否則隻能接受新老師。”哈利神色平靜，索菲在旁默默啜泣，淚水浸濕他的衣衫。
眾人皆未揮動魔杖，亦無抱怨之聲。
“如此，你們的新老師便是，赫敏教授變形術，羅恩教授魔咒，納威教授草藥學，盧娜教授神奇動物護理，西奧教授魔藥學，達芙妮教授黑魔法防禦術。”哈利目光掃過眾人，腳下未動分毫。
“我？”納威、西奧和達芙妮皆手指自己，滿臉驚愕。
“為何是他們？”其他人也紛紛發問。
“赫敏於所有科目皆出類拔萃，但變形術無人能及她。羅恩知曉眾多魔咒，且領悟迅速，隻是發音尚需雕琢。”哈利說到此處，羅恩不滿地哼了一聲，哈利憶起他的懸浮咒課。
“誰能質疑納威在草藥學的卓越？”眾人皆默默點頭，納威麵紅耳赤。
“盧娜比我更了解神奇動物，甚至知曉一些我們聞所未聞的生物。”
“比如皺角的嗅嗅。”盧娜興奮地蹦跳起來，赫敏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西奧，魔藥學專家。我在課堂上見識過，他的學習水準與赫敏不相上下，而達芙妮在實踐中僅次最佳，如今她已接手變形術，至於最佳者……”
“簡直如同陰屍，訓練那般嚴酷，連老師們都會覺得瘋狂。”達芙妮望著哈利，眼中帶著一絲嘲諷。
“沒錯，這便是我的考量。可有異議？”哈利問道，感覺索菲已漸漸平複。
“就這樣吧。”羅恩說道。赫敏走向放置戒指和硬幣之處，“所有新的潘德拉貢成員過來領取戒指和硬幣，老成員可先行離去。記住回公共休息室時走不同路線，若遇費爾奇，就說去見麥格教授，她會出示戒指為你們解圍。此後，我們每次聚會皆會通過硬幣通知。”
眾人紛紛散開，有的走向門口，有的走向桌子。
“還有一事。”哈利語氣凝重，“任何人都不許詢問索菲，我言出必行，我甚至不想看到一絲好奇的目光。她就是她，她的願望並非惡念，隻是我們皆無法理解罷了。”
他目光威嚴地注視眾人，眾人皆點頭應允。多數人宣誓成為潘德拉貢成員並取走假加隆後陸續離開。
盧娜走來，臉上掛著微笑，輕輕擁抱索菲後轉身離去。
最後隻剩羅恩和赫敏，哈利仍陪伴著索菲。
“後會有期。”羅恩揮揮手，轉身離開。
赫敏並未與羅恩同行，她在鏡子前佇立片刻，微微淺笑。
索菲也從遠處凝視鏡子。
“你瞧見了什麽，赫敏？”索菲輕聲問道，聲音帶著哭腔。
她從哈利身旁走開，勉強擠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我的家人與朋友在這場戰爭中安然無恙，而哈利牽著我的手，帶著……”赫敏頓了頓，走近鏡子，有瞬間她也覺自己會被蠱惑，但她迅速拿起地上的布，將鏡子遮蓋。
“如今我明白為何它對你影響如此之大，這些願望會令人深陷其中，尤其是當它們絕望到讓你忘卻一切，隻為尋求答案，隻為使其成真。”
赫敏微笑著走向索菲，仿若未曾見她絕望模樣，輕吻她的額頭：“明日見。”
又親吻哈利，撫摸他的臉頰：“帶她回公共休息室，莫要惹事。”
“那豈不是太過無趣？”哈利笑著再次親吻她。
而後他帶著索菲離開，留下赫敏獨自站在原地。
索菲深深歎息，走向窗邊，此處能眺望星空，夜晚的涼風徐徐灌入教室，帶來絲絲涼意。
她沉默不語，若她想獨處，隻需言語一聲，哈利定會讓城堡照料她，護她周全，使她免受烏姆裏奇或費爾奇的驚擾。
她緩緩走向鏡子，刹那間，那股想再次窺探的渴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她覺得自己會再次看到父母、祖父母，或許還能瞧見找尋所有魂器的方法……
不，她不能再看，今夜她已冒險太多，不僅為自己，更為所有潘德拉貢成員。
她竭盡全力將鏡子縮小，仔細包裹，妥善放置，即便已放手，可那股想看的欲望依舊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