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他們高貴冷艷的淩總說:「那你試試看吧。」


    …誰來告訴他是什麽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告訴他這是什麽情況了~


    ☆、第08章


    「淩總,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下班了。」李文深將一疊文件放在淩煜的書桌上說道。


    「嗯。」淩煜應了一聲,手的筆仍在紙上移動。


    李文深將門帶上的時候,還別有深意地朝淩總的書桌上上周剩餘的不緊急也不重要的那些待處理文件區域看了一眼。


    瞧不出什麽端倪,這就是他一直猜測淩總到底有沒有看了他那個信封的原因。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


    在這種城市中心布滿高聳林立的繁華商業建築大樓,總有那麽些辦公室的星星點點的燈光照耀著這種城市,象徵著當代勞動力九九六的生生不息。


    淩煜,一位年輕有為的創業者。幾乎是以辦公室為家的工作狂,就差安一張床在這了。此時他將手中的畫筆放下,開始例行處理一下公事。


    也許是助理別有深意的某種目光被他所捕獲到,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辦公桌上上周還未處理完的文件區。起身將那一摞拿過來,就這樣,一個夾雜在文件中不起眼的信封掉落到地上,還帶著聲音,信封是棕色傳統信封,但形狀看起來裏麵出放的應該不是什麽文件,而是物品。


    淩煜想大概是助理不小心被自己的東西夾雜在裏麵,但是又不太敢開口要拿回去,所以才對這裏看了又看。但是當他撿起來的時候發現信封上寫了幾個字,淩總啟。


    於是他撕開了信封,發現裏麵是一個貝殼,還帶著一張紙。


    紙張的小作文是這麽寫的:尊敬的淩總,您好,此事實在難以啟齒,不知道如何當麵轉交和傳達,選擇這樣的方式我感到非常抱歉。希望您打開這個信封看到這張紙的時候可以原諒我。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海邊遇到了靳沅先生,當他得知我是來海邊幫您淘貝殼的時候(此處申明我未透露任何商業機密),當時他隨手撿了一顆貝殼交於我,並請我一定要轉達此話給您「靳先生的原話是:這是我送給你們淩總的定情信物,要是他不滿意的話,我改天將帶別的禮物上門道歉」。以上,絕無半點虛構。李文深親筆。


    ……


    這是什麽跟什麽?


    淩煜此時的心情終於有了一絲絲的複雜,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上周他再次見到靳沅的場景。


    原本被他閱讀後揉成一坨的紙團,連同他要扔貝殼到垃圾桶裏的這個動作被突然收住了。


    他猜不透對方的真正意圖。兩次見麵對方都要自己的私人聯繫方式是什麽原因?


    最終,他將貝殼和紙條拿了一個新的信封裝好,放在最下麵的雜物櫃子裏。他想既然別人的心意他無法收下,那隻能找個機會將此退回去,如果扔了隻會被對方當作默認接受。


    -


    又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


    靳沅決定給自己放假,他今晚不用加班,也不打算做任何修圖之類的事情。


    於是,躺在一個人的公寓的沙發上,長腿交疊,百般無聊地跟陌生人玩了幾局遊戲,又覺得索然無味。


    在他打算從好友列表中物色隊友的時候。


    訊息噔噔地響起來,他便點開。


    高中宿舍室友兼任好兄弟的宋凱揚不在他們的宿舍兄弟群裏說話,反而私聊他,讓他覺得很不對勁。


    -宋凱揚:我的好兄弟,現在有空嗎?


    一般接收到許久不聯繫的老同學或者老朋友的突然詢問,靳沅覺得隻有幾種可能,他問都沒問就隨手回復。雖然這位好兄弟最近的幾天在群裏才跟他過過招,根本不屬於以上的情況。


    -靳沅:沒空


    -靳沅:不借錢


    -靳沅:不刷單


    對方不知道是被拒絕後傷心還是被他的回覆給雷到愣住。好半天宋凱揚才回復到。


    -宋凱揚:給我正常點好嗎?有事找你


    -靳沅:?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靳沅明白。他稍微想了想,但是想破了腳趾頭還是沒想到有什麽事情需要鄭重其事地私聊。


    -宋凱揚:有空就過來敘敘舊


    -宋凱揚:[地理位置]


    看到對方發來了一個本市的靜吧的地址。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對方工作和居住應該是在外地,從畢業後就在當地就業。


    -靳沅:怎麽了


    -靳沅:混不下去打算回來啃老


    -靳沅:要我幫你介紹個工作嗎


    -宋凱揚:……


    -宋凱揚:算了,你還是別來了…


    靳沅笑著從沙發上坐起來,懶懶散散地往衣櫃走,手指也不閑下來繼續敲字。


    -靳沅:有誰在


    -宋凱揚:就我一人。真有事找你。


    -靳沅:行


    靳沅下樓後發現自己連車鑰匙都忘記帶就索性打了車過去。好在今天晚上的交通並不堵塞,半個小時後,他到達了定位的地點。


    燈光較為昏暗的靜吧裏,靳沅走到宋凱揚的桌子。就著對麵的空位置坐下來,還熟門熟路地點了一杯。


    他往椅背一靠,便對宋凱揚開口問:「說吧,這麽晚還叫我出來到底是什麽事情?今晚你要是說不出個讓我滿意的理由,你就別想站著回去了。」


    麵對威脅絲毫沒有一絲恐懼,甚至覺得躺著比站著舒服的宋凱揚看了看靳沅,許久沒見的靳沅樣貌帥氣依舊,這幾年不見,歲月倒是給他增添了幾分成熟感。還有那藏不住的妖孽感,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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