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密集的樹冠,斑駁地灑在厚厚的落葉上。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站在這片原始森林的深處,他的目光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卻又顯得茫然若失。


    周圍的樹木高聳入雲,它們的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屏障,將外界的喧囂隔絕。


    他抬頭望向天空,隻見太陽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遮擋,隻能隱約看到它那微弱的光芒。


    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白色的霧氣在空氣中緩緩上升,如同他心中那股難以言說的寂寞。


    他的雙手隨意地插在風衣口袋裏,他的腳步在鋪滿落葉的地麵上發出沙沙的響聲,那是這片寂靜森林中唯一的聲音。


    “這裏……應該就是阿利多斯曾經生活的森林吧?”


    他的眼睛劃過一絲懷念和悲傷,仿佛回到了過去某一段的時光。


    “吧呐……”


    男子身後是一頭體型肥碩巨大的妙蛙花,它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訓練家,似乎感受到了主人內心深處的痛苦。


    黑色風衣男子伸出手,緩緩摘下帽兜,露出裏麵那張略顯憔悴的臉來。


    這正是許久不見的唐晨,自從他除了妙蛙花以外的所有寶可夢都死亡之後,就再也沒有執行過任何任務。


    獵人j不知道是出於無所謂的共情還是其他原因,便給唐晨放了個假。


    唐晨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腳步最終停在了這片森林裏,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吸引至此。


    他靜靜地站在那裏,望著周圍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心中充滿了感慨。


    忽然,唐晨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仿佛是遙遠記憶的火花被重新點燃。


    他輕聲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懷念和自嘲:


    “算算時間,今年的小鳳王杯應該已經開賽了吧?好觀念啊……”


    “吧呐。”


    妙蛙花輕聲回應,它的叫聲中似乎也蘊含著對往昔的回憶。


    唐晨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繼續說道:


    “對啊,妙蛙花,當初你,我,還有阿利多斯一起參加小鳳王杯的時候,你才隻是一隻妙蛙草呢。”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溫馨,但隨即又被深深的哀愁所取代。


    唐晨勉強笑了笑,不禁低下了頭,那笑容中隱藏著無法言說的痛楚。


    妙蛙花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它能感受到唐晨心中的波動。


    作為他的夥伴,妙蛙花知道唐晨的痛苦,但它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安慰他。


    就在這時,唐晨和妙蛙花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同時抬起頭來。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沒有過多的言語,但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絲警惕和疑惑。


    ......


    森林的深處,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在某個樹洞裏,一場殘忍的交易正在進行,這裏的氣氛如同地獄一般陰森和壓抑。


    幾個一臉凶惡的人正圍在一起,用著貪婪的神情看著麵前。


    在他們麵前,是十幾個巨大的鐵籠。


    鐵籠裏麵關著的是各種各樣的寶可夢,它們正一臉恐懼地看著這些人,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嚓吧——\"


    一個人走過去把一隻阿柏怪從籠子裏拽了出來,阿柏怪一臉驚恐,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它的眼睛裏閃爍著恐懼的光芒,嘴裏發出低沉的嘶鳴聲。


    \"老實點!\"


    那個人旁邊的一頭烏賊王一臉於心不忍,但是在訓練家的威脅下不得不使用超能力控製住阿柏怪。


    阿柏怪拚命地掙紮,但是根本掙脫不了超能力的束縛。


    它的身體在空中扭動著,扭曲著,試圖逃脫烏賊王的掌控,但一切都是徒勞。


    它的掙紮,它的嘶鳴,都成了這場交易的一部分,成了那些貪婪者眼中的娛樂。


    其他的寶可夢們看到這一幕,都嚇得蜷縮在籠子的角落裏,不敢出聲。


    它們害怕自己也會遭受同樣的命運,隻能默默祈禱著能夠逃過一劫。


    正當那個人戴上特製的手套,拿起旁邊布滿血跡的手術刀準備刺進阿柏怪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絲不和諧的響動。


    為首的一個刀疤臉耳朵一動,立刻警覺起來,衝著某個方向高喝一聲:


    “什麽人?出來!”


    這幾人被嚇了一跳,紛紛放下手中的動作,警惕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緊張的氣氛瞬間彌漫開來,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隻見唐晨高舉著手,一臉無辜地從草叢裏走了出來。


    與其說是被發現了,倒不如說是唐晨故意讓對方發現自己。他的步伐從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


    “居然沒有人在周圍放風,是菜鳥嗎?”


    唐晨心中暗自思忖,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也不見得,菜鳥應該沒有能力抓到這麽多寶可夢,而且……”


    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裏,那裏如同垃圾一樣丟在地上的屍體上。


    這些寶可夢身上流淌著鮮血,身體裏的器官都被取走了。


    它們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痛苦和恐懼。


    看著其中一隻阿利多斯的屍體,唐晨麵無表情,但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裏。


    “你們是寶可夢獵人,還賞金獵人?”


    刀疤臉聽到唐晨的問題後,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才仔細打量起唐晨的臉來,臉上的笑容逐漸浮現。


    “什麽啊,我還以為是條子呢,沒想到竟然是唐晨啊!”


    “哦?”


    唐晨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你認識我?”


    “那可不,身為備選天王卻叛逃聯盟,跑去當不見光的寶可夢獵人,你可是第一個這麽做的人。”


    刀疤臉笑著朝警惕的小弟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鬆下來:“別擔心,這家夥也是同行。”


    “同……行?”


    小弟們看著唐晨身後那頭氣勢強大的妙蛙花,忍不住緊張地吞了口口水。


    唐晨則饒有興趣地盯著那些被關在鐵籠裏的寶可夢,好奇地問道:


    “為什麽你們要把它們殺死?死了的話可就沒法賣出去了。”


    “哈哈,你說的沒錯,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刀疤臉無奈地笑了笑,


    “畢竟我們和獵人協會不同,你們是以販賣強大稀有的寶可夢為主,而我們主要是為國外的大老爺們服務。”


    也許是因為唐晨叛逃者的身份讓刀疤臉產生了一種親切感,又或者是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總之刀疤臉對唐晨表現得格外熱情。


    “老爺們?這和你取走寶可夢的器官有什麽關係?”


    “害!國外早就開始了將寶可夢的器官移植到人類身上,從而讓身患重病的人類活下去的手術了。”


    刀疤臉得意洋洋地解釋道,同時用手指了指那隻被控製住的阿柏怪,


    “類人型寶可夢的器官成功率最高,所以最貴。至於這種的器官價格更低一些,不過似乎也能當做研究素材,所以也能回本。”


    “哦,原來是這樣。”


    唐晨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後伸出手,笑著提議道:


    “我能不能也分一杯羹呢?”


    “這……”


    刀疤臉看上去有些猶豫,他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我隻要一成……不,半成就好。”


    唐晨臉上依然掛著笑容,但眼神卻透露出一絲堅定,


    “就當交個朋友。多一朋友多一條出路,以後我在獵人協會混不下去了,說不定就跑在你手下打工呢。”


    刀疤臉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可以。”


    他朝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那小弟立刻心領神會,快步上前,將一副沾滿血跡的手套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遞給了唐晨。


    刀疤臉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說道:“那麽就當是提前適應一下工作,你來把這頭阿柏怪的器官挖走吧。”


    唐晨點了點頭,表麵上看似順從地走過去,帶上手套,接過了那把冰冷的手術刀。


    阿柏怪已經無力反抗,它緊閉雙眼,似乎在等待著命運的終結。


    然而,唐晨並沒有立即行動,他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那隻阿柏怪,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刀疤臉見狀,皺起了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怎麽?不敢下手?”


    唐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是啊,太突然了,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不要緊,多來幾次就好。”


    刀疤臉不以為意,還在繼續說著什麽,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刺啦!\",刀疤臉感到脖子一疼,一抹鮮紅的血液飛濺而出,如同一朵在黑暗中綻放的血色之花。


    在一眾震驚的目光中,唐晨的臉上沒有一絲猶豫,他一臉冷淡地將手術刀精準地插進了刀疤臉的喉嚨裏。


    \"你——\"


    刀疤臉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唐晨,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可他還沒有說些什麽,唐晨就將手術刀用力一扯,在刀疤臉脖子上開了一個大口子。


    血液如同泉水般噴湧而出,刀疤臉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隨著刀疤臉的倒地,小弟們大叫起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慌亂。


    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無害的男子,竟然在瞬間就解決了他們的老大。


    但是唐晨已經做好了準備。處理掉最具威脅的刀疤臉後,他隨手丟掉手術刀,冷靜地摘掉沾滿血跡的手套。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石頭,那是一枚珍貴的鑰石。


    \"妙蛙花,mega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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