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現在夏南天已經前去處理菲菲國的要求,目前聯盟裏能動用的高端戰鬥力也就隻剩我們兩個了。


    以防出現什麽變故,我們兩個要在這段時間裏互相輪班,至少要有一個人呆在聯盟裏,以備後患。”


    “隻剩我們兩個?”


    阮天理望著空蕩的椅子,皺著眉頭問道:


    “劉鈺呢?她好歹也是四天王的一員啊,而且論硬實力,她比我們兩個還厲害一些。”


    陸梧鬆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解釋道:


    “我昨天有事出去,是劉鈺幫忙頂的班。然後她就以因為這個月來了第七次大姨媽這個理由,所以請假回家休息了。”


    阮天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語:


    “你這槽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裏吐起,不說一個月七回姨媽這離譜的理由,夏南天不在,我們請假是要到議會申請,議會那幾個老頭子能給她準假?”


    “嗬!”


    陸梧鬆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同時發出一聲很酷的冷哼:“嗬嗬!”


    他深深地歎息著,眼中流露出對阮天理無知的憐憫之情。


    “快龍的爪子已經架在了那些人的脖子上,難道他們還敢不準假嗎?”


    阮天理不禁陷入了沉默,他心裏清楚,議會的那些老頭們確實隻是一群半截身子入土、思想僵化的迂腐之人。


    他們習慣於仗勢欺人,卻也害怕被別人欺負。


    然而,麵對如此公然的以下犯上行為,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畢竟,那些老家夥手中曾經握有一定權力,可以囂張跋扈一番。


    但自從夏南天將他們徹底架空後,他們的地位變得虛無縹緲,如同幻影一般。


    如今,無論是四大天王還是冠軍,沒有任何人會畏懼這些名義上的上層人物,更不會給他們留下一絲一毫的情麵。


    回憶起過去,阮天理才恍然大悟。


    原來,每次他請假時,總是需要通過拳打腳踢……威逼利誘……總而言之就是很暴力很強硬的手段才能獲得批準。


    而現在,當他看到劉鈺以強硬姿態逼迫那些老家夥批準假期時,心中反而感到釋然和理解。


    他感歎道:


    “原來我以前請假時,你獨自一人留下來加班時,內心是這樣的感受啊。”


    “知道我辛苦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回來工作啊!”


    陸梧鬆一臉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與不滿:


    “什麽都丟給我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四天王和冠軍架空了呢。”


    阮天理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試圖轉移話題,讓氣氛不再那麽沉重:


    “對了,你說重要的事情就隻有這兩件嗎?”


    聽到對方這麽明目張膽的轉移話題,陸梧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咬著牙,狠狠地瞪了一眼阮天理,憤怒地說道:


    “亻爾彳亍!”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道:


    “還有第三件事,就是之前基拉祈消失不見的事情。我懷疑是議會中的那些老家夥們有臥底,將基拉祈的位置透露了出去。


    可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我想要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除了那群老家夥會阻攔我,就連夏南天也阻止我?”


    阮天理聽到這裏,似乎想起了什麽,眼神開始變得飄忽不定。


    他猶豫了片刻,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呃……其實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再調查下去了。”


    陸梧鬆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阮天理,大聲喊道:


    “連你也——”


    阮天理連忙擺擺手,解釋道:


    “不是不是,你想多了。”


    說完,他又安慰起陸梧鬆來,態度和剛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件事情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你隻需要知道基拉祈已經有人在找了,臥底的事情也讓人去排查了。”


    “是誰呀?不能和我說嗎?”


    “不能。”


    陸梧鬆當場炸毛,情緒激動地吼道:


    “我為聯盟賣過力,我為華夏出過血!憑什麽要對著我隱瞞呀?!”


    他的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衝破房頂。


    “咚咚——”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屋內的兩人皆是一驚。


    在阮天理震驚的目光中,隻見陸梧鬆臉色一變,迅速整理起自己暴躁的形象,眨眼間便恢複到了那副隨和儒雅的模樣。


    他深吸一口氣,一臉平靜地說道:


    “請進。”


    一名腳上包裹著黑絲,身穿職業服裝的小姐姐抱著一打文件,狐疑地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她好奇地左右打量了一番,似乎對屋內的情況感到十分疑惑。


    因為就在剛剛,她好像隱約聽到了陸天王的叫罵聲,但此刻眼前的陸梧鬆卻又是一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模樣,這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請問有什麽事嗎?”


    陸梧鬆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語氣輕柔地問道。


    他那俊朗溫和的笑容猶如一把利箭,瞬間擊中了小姐姐的心髒,令她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羞澀地移開視線,不敢再與陸梧鬆對視。


    我就說嘛,陸天王這樣又帥又強還又溫柔的好男人,怎麽可能會做出大吼大叫這般不文雅的舉止呢?剛才一定是我的錯覺!


    阮天理:“……”


    喂,小姐姐,醒醒!你別被這家夥英俊的臉給騙了!這小子其實是個暴躁老哥啊!


    “陸,陸天王,這些我也需要您過目一下。”


    關上辦公室的門,小姐姐走進來,想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但是看著麵前被拍成兩半的辦公桌,瞳孔收縮,立刻扭頭去看阮天理。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張辦公桌了,難不成要刷新記錄了嗎?


    “直接給我就好。”


    陸梧鬆一眼便看出了小姐姐此刻的窘迫與羞澀,他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然後直接伸出了修長而有力的手。


    小姐姐看到陸梧鬆伸過來的手,不禁心頭一震,但還是聽話地點點頭,將手中緊緊握著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陸梧鬆手上。


    然而就在她放開手的那一瞬間,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陸梧鬆的手,這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她瞬間僵化,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仿佛時間也凝固了一般。


    “謝謝。”


    陸梧鬆查看完文件確認沒有錯誤後,微微一笑,然後將文件交還給了小姐姐。


    說完,他嘴角再次揚起,露出一個溫暖而迷人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小姐姐的心髒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兒似的,劇烈跳動著,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臉頰,使得她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


    她僵硬地接過文件,然後迅速用文件袋子擋住自己已經紅透了的臉,滿臉通紅地逃出了辦公室,仿佛身後有一隻凶猛的野獸在追趕她。


    阮天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上。


    他的眼神裏除了茫然和疑惑之外,還有一絲澄澈的愚蠢。


    “怎麽了?”


    陸梧鬆被阮天理這樣盯著,感到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是在想,”


    阮天理雙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認真地思考起來,緩緩說道:


    “你到底是怎麽做到擁有這麽多迷妹的同時,還可以保持單身的呢?”


    阮天理比陸梧鬆大將近十歲,在他這個歲數時,阮瑤瑤都可以打醬油了。


    嘶——


    仔細這麽一說,好像目前四天王和冠軍中不算上年事已高的江子婆婆,也就阮天理結過婚了。


    陸梧鬆、劉鈺、夏淳宇都快奔四的年紀了,連個緋聞都沒有,這讓阮天理感覺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陸梧鬆聽到這話,立馬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全然沒有剛才溫文爾雅的樣子。


    “我去你丫的!明天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你們一個個都把工作推給我,我哪有時間去談戀愛啊?!”


    被陸梧鬆這麽一說,阮天理心虛的移開視線。


    不過經這麽一鬧,陸梧鬆也不再追究為什麽要瞞著他這一件事上,這讓阮天理鬆了口氣。


    畢竟這件事也是無奈之舉,而且現在已經解決了,也沒必要再糾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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