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假裝不經意的將陰陽剪遞給白兔,說道:“來,你先幫我拿一下。”


    我這麽一遞給對方,白兔立刻嚇的臉色慘白,一下就飄到了遠處。


    而在她飄到遠處的瞬間,我眼前立刻一陣灰暗,然後抬頭看見了星空。


    我去,敢情剛才那些都是幻覺啊,肯定是被髒東西給纏住了。而且我一下就聯想到了這個髒東西的來曆。


    不用說,肯定就是脫衣鬼了!


    這種脫衣鬼,其實也是水鬼的一種。水鬼之中的一些女鬼,基本上都會色誘替死鬼,假裝可憐楚楚的小女孩兒,然後要你脫掉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這就相當於你把自己的一魂送給女鬼了。


    之後的幾天,脫衣鬼就會使勁迷惑你,讓你陷入溫柔鄉當中,到時候你就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剩餘的魂魄送給脫衣鬼,主動去給對方當替死鬼了。


    幸虧哥們兒剛才意誌力堅強,才總算沒有被女鬼給迷惑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不對啊,女鬼為什麽隻迷惑我一人?她肯定還會迷惑旁邊那兩位的。


    於是我匆忙掃了一眼周圍,頓時嚇的臉色慘敗,沒想到這會兒二姥爺和劉一手正動作齊刷刷的準備脫掉上衣。


    我去你大爺的,真是夠丟人的。


    我忽然想起二姥爺之前跟我說的那句“一巴掌拍死一大片水鬼”的豪言壯語,這會兒倒是先被水鬼給勾的意亂情迷了。


    我二話不說,立刻用陰陽剪將他們麵前的陰氣和陽氣剪斷。沒有了陰氣控製劉一手和二姥爺,兩人總算恢複正常,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看什麽看,沒脫衣鬼好看吧!”我冷嘲熱諷的說道。


    二姥爺頓時就惱羞成怒:“瓜娃子,你二姥爺我剛才正設法準備活捉女鬼呢,你小子卻來攪局,你是不是屬攪屎棍的。”


    我無語的看著二姥爺,頓時覺得二姥爺人老心不老,這腦袋夠聰明的,隨機應變的能力比我還要強。


    “二姥爺別狡辯了,剛才你都做了啥,我看的一清二楚,現在咱還是把白兔捉來吧。”既然我們被同一隻女鬼給控製,那想必他們夢境中的女主應該也叫白兔吧?


    “捉住它幹啥。”劉一手道。


    “問問三姥爺的下落啊。”我說道:“既然他們都是在這片混的,那肯定知道一些貓膩兒。”


    二姥爺也點頭表示讚同:“嗯,說得對。這件事就教給我了,你倆在這兒等著。”


    說著,二姥爺就走向了那條分流的岸邊,手上挽著槐樹鞭。


    然後我們順著二姥爺走過的方向望去,果然發現遠處有一道白影在飄飄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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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說,那個人肯定就是白兔了!


    真是太膽大包天了,剛差點害了我們,這會兒竟一點也不害怕的在不遠處來回遊蕩,這簡直就是對我們赤裸裸的挑釁啊。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二姥爺就走回來了,那女鬼被二姥爺的槐樹鞭給纏了一圈,啜啜泣泣的拖在身後。


    “剛才就是這東西在作祟。”二姥爺說道:“我不擅長審訊,你倆審吧。”


    我看白兔嚇的全身哆嗦,忙說道:“你不用害怕,你如果配合我們的話,剛才的事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白兔點了點頭。


    “你既然是這裏的水鬼,那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水老三的人,或者是……其他的東西?”我不能確定三姥爺還活著,說不定三姥爺早就已經變成水鬼了呢。


    所以才又加了一句‘其他的東西’。


    聽我這麽一說,白兔立刻哆嗦了一下:“你們……你們找三爺?”


    我們心中一陣興奮,看來白兔肯定知道關於三姥爺的事了。於是我忙問道:“你知道水老三在哪兒?快帶我們去找。”


    白兔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三爺在哪兒。不過三爺跟我說,如果見到拿陰陽剪的人,讓我帶你們去看一樣東西。”


    “哦,是什麽東西?”我立馬一陣興奮的看著白兔。


    白兔說:“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因此我從來沒看過。”


    “那還愣著幹什麽,咱們趕緊去吧?”二姥爺催促了一句。


    白兔點了點頭:“可是這深更半夜的,你們不能去。”


    我心想也是,三姥爺既然讓這些水鬼看守那東西,那玩意兒肯定放在陰氣比較重的地方,若我們現在去的話,很可能會遇到麻煩。


    於是我說道:“那好吧,那我們明天再去。”


    二姥爺點了點頭:“嗯,那成,那就這麽著了。劉一手,今兒個你就幫忙看著女鬼吧!”


    劉一手嘿嘿笑道:“沒問題,你倆都睡吧。”


    有劉一手照看著女鬼,我們也放心不少。我心想這劉一手好歹也是馬道長的關門弟子,看一個鬼應該不成問題吧?可萬萬沒想到,到了半夜的時候,我們還是被一陣慘叫聲給驚醒了。


    我一個猛子就跳了起來,一臉緊張表情的盯著劉一手:“一手,你咋了,沒事兒吧你?”


    劉一手捂著褲襠嗷嗷慘叫:“疼,疼啊。”


    我忙掰開劉一手的褲襠,看了一眼,瞬間也被嚇著了。隻見劉一手的第三條腿粗壯無比,紅彤彤的,甚至還有兩個小血口在往外滲血。


    而在他第三條腿旁邊,正有一條小蛇在輕輕的蠕動。小蛇的毒牙都已經斷了,很明顯,劉一手的‘二哥’被小蛇給咬了。


    我也顧不上太多,匆匆忙忙的就開始給劉一手治傷。二姥爺也醒了,看著劉一手的‘傷’詫異不已:“你小子怎麽會傷到那兒?”


    劉一手眼淚嘩嘩的落:“二姥爺,先救命,先救命啊!其他事待會兒再說。”


    我發現白兔一直都害怕的躲在一邊,目光死死的盯著劉一手,那眼神之中,似乎有愛慕之意。


    我去,這麽猥瑣的家夥都有漂亮的女鬼愛,這世道究竟是怎麽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劉一手,真不知道是該替劉一手感到高興,還是悲哀。


    幸好,劉一手的身體早就已經適應了各種傷害。將毒牙拔出來,然後用蛇黃熏了一下,再將草藥敷上去之後,劉一手蠟黃的臉這才總算緩和了過來。


    劉一手躺在地上氣喘籲籲,一臉的鬱悶表情。


    二姥爺則一臉猥瑣笑容的捅了捅劉一手胳膊:“小子,你跟我說說,究竟是咋回事兒?”


    劉一手瞪了一眼二姥爺:“八卦個毛啊,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八卦。”


    二姥爺依舊樂嗬個不停:“說說嘛說說嘛,把你的不開心說出來,讓我們大家開心一下。”


    這老不正經的,連我都汗顏了。


    白兔此刻卻一臉歉意的走上來,對劉一手道:“大哥,對……對不起啊,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劉一手嘿嘿笑笑:“沒事兒沒事兒,多大點事兒,我劉一手可沒那麽小心眼。”


    其實就算劉一手不說,我也基本上能猜的到劉一手和白兔到底發生了啥。


    肯定是白兔死的時候未經人事,所以對男人比較好奇,於是提出‘研究男人身體’的要求。


    而劉一手這家夥還是比較喜歡讓女人給研究的,所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這一研究,倆人就摩擦出火花了,為了能和白兔真正的接觸,讓白兔有感覺,劉一手估計在老二那裏抹上了香菇粉末。


    因為這裏沒有別的東西,隻有香菇粉末是屬陰的,所以多少能讓白兔有感覺。但讓劉一手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附近有一種蛇叫香菇蛇,這種蛇非常喜歡吃香菇,所以看到那裏綻放了一朵香菇之後,二話不說咬了上去……


    於是劉一手這小子就悲催了。


    這會兒連我都不得不佩服老天了,姥姥的,這麽精妙的命運,估計也隻有老天爺能安排的出來。


    天色很快大亮,白兔早就已經藏起來了,而藏身之所,正是在劉一手的至陰之地。


    人體之中的至陰之地,當然就是內褲裏邊了。好在劉一手和白兔早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倒也沒啥好尷尬的。


    現在唯一能和白兔溝通的,就是劉一手了。


    在劉一手的帶領下,我們順著這條支流倒退回去差不多半小時的路程,當走到一個水窪的時候,白兔就讓我們停下了:“就是這裏。”


    我看著這片水窪,說道:“你確定?”


    劉一手點了點頭:“白兔這麽跟我說的。”


    “接下來呢?”我問道。


    “往下挖。”劉一手說道:“這下邊有東西。”


    “有什麽東西?”我莫名其妙的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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