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手則冷冷的說道:“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馬道長罵了一句:“你個莽娃兒,說的輕巧,待會兒見機行事,實在不行就抓緊時間跑路。”


    劉一手道:“師傅你放心,就算拚了命,也得把這倆孫子給辦了。”


    很快,兩個硬客一前一後的走了上來。大概是發現沒門了,都似乎有點興奮,加快了速度跑上來。


    可台階太高,他們的腿根本就伸不上來,又沒辦法彎曲,所以把門給踢的哐當哐當響亮,原來他們之前並不是在敲門,而是在踢門啊。


    見進不來,那大硬客後退一步,小硬客很配合的走到大硬客前邊,隻見大硬客飛起一腳,就把小硬客給踹出老遠,正摔在了房間裏邊。


    我去,誰說這硬客沒智慧來著!


    我立刻嚇傻了,使勁用槐樹枝抽打著小硬客。


    小硬客看起來沒大硬客厲害,竟被槐樹枝給抽的滿地打滾,跟翻過來的烏龜一樣,手腳僵硬的亂動,卻是根本爬不起來。


    大硬客在外邊看的焦急,卻又沒辦法出聲,頓時氣的哐當哐當踢門。


    硬客連腦袋都沒有,別說嘴了,所以沒辦法出聲。


    馬道長和劉一手發現我自個兒就能控製住硬客,心中也鬆了口氣,對我說道:“大強,你在這兒暫時控製著小硬客,我們兩個抓緊時間把大硬客給解決了,行不行?”


    我點點頭:“行,你們快去吧,這裏交給我了。”


    馬道長和劉一手對視一眼,然後從窗戶上跳了出去,大硬客看見兩人從後窗出來了,也匆忙走向後窗。


    我用厚重的槐樹枝一刻不停的抽,我擔心一旦停止抽打,小硬客站起來的話,想要再重新把他踹倒可就困難了。


    我猜測既然這家夥身體這麽僵硬,估計都不會有什麽痛感的吧?


    小硬客不斷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我也跟著跑來跑去,就跟趕陀螺似得,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累的滿頭大汗了。


    可是我也不敢歇一會兒,依舊追著小硬客。


    忽然小硬客撞到了八仙桌,那八仙桌哐當一聲就碎了,大量的木頭竟是將小硬客給壓在了下邊。我的皮鞭一時間抽打不到小硬客了,心中焦急,匆忙蹲下身子,想把那桌子板子給掀開。


    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小硬客的雙手用力的一挺,身子竟筆直的立了起來!


    那壓在身上的八仙桌也被彈飛,最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碎了。


    眼見情況不妙,我當即二話不說加大了抽打的力度。可那小硬客的反應實在是太機智了,兩條腿僵硬的邁步,噔噔噔的就跑出了槐樹枝攻擊的範圍。


    不妙不妙,大大的不妙啊,我快速掏出陰陽剪,栓在槐樹枝上。


    就這麽一眨眼的功夫,小硬客已經衝了上來,手腳並用,砸在我的身上一拳一腳。


    我感覺渾身上下就像被錘子砸中似的,骨折般的疼痛,我踉踉蹌蹌的就倒在了地上。


    倒地的瞬間,我二話不說拿起槐樹枝,就朝著小硬客的方向甩去,不管怎麽樣,先把這東西給甩開再說。


    這小硬客似乎挺害怕陰陽剪的,看見陰陽剪飛過來,快速的用胳膊去擋,陰陽剪在他的胳膊上纏了一圈,最後竟然刺入了小硬客的手臂之中。


    我去,陰陽剪還挺厲害的嘛,竟連硬客的肉都能刺透。


    正想著,我感覺到後背一涼,頓時嚇了一跳,忙扭頭看著身後。


    這麽一看,瞬間把我給嚇的魂不守舍!


    沒想到那大硬客不知什麽時候竟站在了我身後,兩隻僵硬的手臂伸上來,已經抓住了我的胳膊,讓我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我努力的掙紮著,兩條腿輪流踹向硬客,可硬客的身子簡直比僵屍還要硬,踹在上邊就跟踹在石頭上似的,我感覺我的雙腳都紅腫了起來。


    “我去你大爺的,救命啊,救命啊!”陰陽剪已經離手,我手中沒有武器了,而且就算有武器,雙手也沒辦法動彈。


    我甚至都絕望了,看著撞客身上那件黑色的長衫,以及臭烘烘的氣味,我覺得我可能真的要死在這兒了。


    那小硬客的脖子竟逐漸的靠近我,也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麽。


    我努力的掙紮著,盡管已經迸發出了無窮的潛力,可在這混蛋玩意兒麵前,似乎依舊沒啥大用。


    直到最後,那小硬客的脖子竟緊緊的吸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大腦嗡的一聲就亂了,我終於知道這個小硬客要幹什麽了,估計是想把我的頭給取走吧?


    這可把我給嚇慘了,唯一能動的腦袋四處擺動,想把那滑溜溜,冰涼的脖子給扭下去。


    可是依舊無濟於事,那脖子的吸附力實在是太大了。


    這麽扭擺之間,我的視線無意中落在了小硬客手臂上的陰陽剪上。


    那陰陽剪就在眼前,我用嘴應該可以咬的住……


    腦海中剛閃過這個想法,我二話不說,一口便咬住了陰陽剪,然後用力的朝大硬客的脖子上甩去。


    脖子估計是硬客的致命弱點,所以陰陽剪隻是碰到硬客的脖子,那硬客就立刻惶恐的倒退了去,最後猛的撞在牆上。


    而我也因此自由了,我一把抓住陰陽剪,二話不說直接刺向小硬客的脖子。


    在刺中脖子的瞬間,我感覺那股巨大的吸力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小硬客則是躺倒在地,沒了動靜。


    再看大硬客,發現小硬客倒在地上之後,瞬間也發狂了,跑了上來,因為身體沒辦法彎曲,隻能是站著那裏,守著躺在地上的小硬客。


    我想如果這貨有眼睛嘴巴的話,一定會嚎啕大哭吧?


    我心中隱約覺得這小硬客應該是大硬客的兒子,就算不是父子關係,那也應該是十分親密的關係,要不然剛才大硬客也不可能把唯一的頭讓給小硬客。


    惹怒了大硬客,我知道單憑個人力量,是沒辦法製服大硬客的,所以我二話不說直接就跑了。心中還納悶兒呢,那馬道長和劉一手都他娘的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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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著跑著,那大硬客已經反應過來,朝我追了上來,我立馬加快了速度。


    “大強,站住,別往前跑了。”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傳來馬道長的聲音,忙扭頭一看,發現馬道長和劉一手正在大硬客後邊狂追。


    兩人總算出現了,我也鬆了口氣:“接下來咋辦?”


    “按預定計劃行事!”馬道長眼神一凜,同時咬破手指,在墨鬥上沾了幾滴血,唰的一下將墨鬥裏的線全部拉了出來,然後扔向了大硬客。


    那墨鬥裏的血線仿佛有靈性一般,纏著大硬客繞了一圈,線頭又飛回到劉一手手中。


    劉一手一把抓住了線頭,然後他們師徒倆就死死的拽著墨鬥!


    在民間,墨鬥是木匠們幹活的一種工具,而在道教,墨鬥則是道士們的一種法器,據說,墨鬥量天地之正氣,決無偏差,而僵屍這類東西是天下至陰至邪之物,所以墨鬥專克僵屍。


    這大硬客跟僵屍差不多,應該也會被墨鬥所克製。


    此刻,墨鬥線雖然細,不過卻是相當的有韌性,任憑大硬客如何用力,就是沒辦法將墨鬥線給掙斷。


    反倒是墨鬥線越來越深的嵌入到了對方的皮肉之中,偶爾還能看到一團火花在血線和肉身之中亮起!


    看到這一幕,我匆匆忙忙的就鑽進了旁邊的竹林之中,從遠處繞到了馬道長跟前。


    我發現馬道長額頭上的汗珠就像是下雨一般,顯然是堅持不住了,硬客的力度可不是人能把持的住的。


    馬道長艱難的看了我一眼:“跑,快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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