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摟緊淩汐澈「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滅了燁國嗎？我早說過，你沒有錯做，假如我是你，我也會這麽做的。」
「不，我不是為我滅了燁國道歉，我是為我讓你受的一切苦，國破，家亡，還有那一箭，我為這些向你道歉。」
淩汐澈淺淺一笑「沒事。」
沈晨又道「還有，朕沒有替你看顧好你的子民，對不起。」
「我的......我的子民？」淩汐澈輕笑一聲。
「朕會處理好的，相信朕。」
馬車一路駛向了府衙。
沈晨沒有多廢話，直接亮出了腰牌，府衙內一眾官員差役全都跪了下來。
知府跪在地上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您為何會有聖上的龍紋腰牌？您是......」
淩汐澈怕沈晨亂說話，替他回答道「我們是受皇上禦命前來的欽差，他是正使，我是副使。」
知府扶了扶頭上的帽子「二位欽差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沈晨收起了腰牌道「自收了燁地之後，朝廷頒布了不少針對燁地的政策，我們自然是來查看落實情況的。」
知府點點頭「是，欽差大人說的是，二位大人想知道盡管問，下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淩汐澈道「我們想先了解一下稅收。」
知府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大人，皇上下過聖旨，燁地三年之內免去稅收，那自然是沒有稅收。」
「是嗎？其實我們昨日就到了，先在民間轉了一轉，似乎不像是大人說的沒有稅收吧？」
知府頭上冷汗直冒「這個......這個......」
沈晨冷下了聲音問道「誰讓你們收的稅？你們收了多少？」
知府擦了擦官帽邊沿的汗「這個......下官......」
「再不說，你們犯的就是欺君之罪！」沈晨厲聲道。
知府趴在地上道「下官雖然不知道二位公子具體是何來路，但是要求下官這麽做的人，下官也得罪不起啊！求二位大人高抬貴手，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一輩子不敢說是多好的人，但也絕沒有犯過什麽大的錯，求二位大人放我一條生路吧！」
淩汐澈和沈晨對視一眼後，淡淡開口道「我們知道你後麵的人是誰，你把帳本交出來，我們可以保證不會牽連到你。」
知府似乎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之後把頭低得更低了。
「二位大人，不是我不給，是帳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出去，二位大人來的不巧，最近的帳本剛剛送出去了，既然大人知道誰是幕後主使，那也不用下官再多嘴了。」
沈晨本來還要追問，淩汐澈拉住了他，淡淡一笑「好了，知道了，我們能體諒你，帳本的事情先放放。今晚我們打算在這裏住一晚上，明日再出去逛逛，多些所見所聞，好回去把實情稟報給聖上。」
知府鬆了口氣「多謝二位大人，大人要留宿，下官自然盡力招待。」
知府把沈晨和淩汐澈安排進了兩間上好的客房，淩汐澈沒跟沈晨解釋太多，回客房休息了片刻，用過了晚膳，天就差不多黑了。
淩汐澈推開窗戶看了看外麵「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麽？」沈晨問他道。
淩汐澈笑著去拿他帶過來的包裹，裏麵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那個知府還挺圓滑的，不得罪我們，也不想得罪上麵的人。他當時說帳本送出去了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我們，這麽心虛，肯定是在撒謊。假如說帳本還在這裏，那接下來隻有兩種可能，要麽今晚會派重兵把守，我就去看哪裏守著的人最多，我就潛進去，把帳本偷出來。要麽就是連夜把帳本送走，那麽天一黑，他們就該開始行動了，我就去搶下來。」
沈晨要去搶淩汐澈手裏的夜行衣，淩汐澈側身閃過。
「你幹什麽？」
沈晨一伸手「拿來，給我。」
「不給。」
「汐澈，你是想一個人去嗎？」
「是啊，我就準備了一件，我的尺寸。」
沈晨向他走進了一步「給我，我去。」
淩汐澈推開他走到床邊自顧自就換衣服「你傷還沒好透，而且你是皇帝，不能這麽冒險。再說了，這是我的尺寸，你穿肯定短了。」
沈晨拽住他穿了一半的衣服「你也知道是冒險？我不許你去。」
「你不想要帳本了嗎？」淩汐澈反問道。
沈晨的手鬆了一下，淩汐澈就把衣服拽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又手腳麻利地從包裹裏拿了準備好的迷煙，一把短小的匕首，還有一根銀針。
一轉身，被沈晨抱住。
「汐澈，你更重要，你比帳本重要。如果隻能通過這種方法才能拿到帳本，那我不要了，我們以後再想別的辦法。」
淩汐澈拍拍他的背「我覺得你把這個事情想得太危險了，雖說冒一定的風險，但是沒你想得那麽危險。」
「汐澈，算了，別去了。」
淩汐澈見沈晨一副決定了堅決不能讓自己去的架勢，也不知道自己這麽想的，微微踮起腳尖，親了沈晨一口。
沈晨被他親得呆住了，淩汐澈就看準這個時機，推開沈晨跑了出去，很快，穿著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沈晨直到他跑遠了才回過了神來，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現在追出去嗎？那會不會反而給他添麻煩？
「對不起什麽？滅了燁國嗎？我早說過，你沒有錯做，假如我是你，我也會這麽做的。」
「不，我不是為我滅了燁國道歉，我是為我讓你受的一切苦，國破，家亡，還有那一箭，我為這些向你道歉。」
淩汐澈淺淺一笑「沒事。」
沈晨又道「還有，朕沒有替你看顧好你的子民，對不起。」
「我的......我的子民？」淩汐澈輕笑一聲。
「朕會處理好的，相信朕。」
馬車一路駛向了府衙。
沈晨沒有多廢話，直接亮出了腰牌，府衙內一眾官員差役全都跪了下來。
知府跪在地上問道「敢問這位公子，您為何會有聖上的龍紋腰牌？您是......」
淩汐澈怕沈晨亂說話，替他回答道「我們是受皇上禦命前來的欽差，他是正使，我是副使。」
知府扶了扶頭上的帽子「二位欽差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沈晨收起了腰牌道「自收了燁地之後，朝廷頒布了不少針對燁地的政策，我們自然是來查看落實情況的。」
知府點點頭「是，欽差大人說的是，二位大人想知道盡管問，下官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淩汐澈道「我們想先了解一下稅收。」
知府一聽臉色立馬就變了「大人，皇上下過聖旨，燁地三年之內免去稅收，那自然是沒有稅收。」
「是嗎？其實我們昨日就到了，先在民間轉了一轉，似乎不像是大人說的沒有稅收吧？」
知府頭上冷汗直冒「這個......這個......」
沈晨冷下了聲音問道「誰讓你們收的稅？你們收了多少？」
知府擦了擦官帽邊沿的汗「這個......下官......」
「再不說，你們犯的就是欺君之罪！」沈晨厲聲道。
知府趴在地上道「下官雖然不知道二位公子具體是何來路，但是要求下官這麽做的人，下官也得罪不起啊！求二位大人高抬貴手，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一輩子不敢說是多好的人，但也絕沒有犯過什麽大的錯，求二位大人放我一條生路吧！」
淩汐澈和沈晨對視一眼後，淡淡開口道「我們知道你後麵的人是誰，你把帳本交出來，我們可以保證不會牽連到你。」
知府似乎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之後把頭低得更低了。
「二位大人，不是我不給，是帳本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出去，二位大人來的不巧，最近的帳本剛剛送出去了，既然大人知道誰是幕後主使，那也不用下官再多嘴了。」
沈晨本來還要追問，淩汐澈拉住了他，淡淡一笑「好了，知道了，我們能體諒你，帳本的事情先放放。今晚我們打算在這裏住一晚上，明日再出去逛逛，多些所見所聞，好回去把實情稟報給聖上。」
知府鬆了口氣「多謝二位大人，大人要留宿，下官自然盡力招待。」
知府把沈晨和淩汐澈安排進了兩間上好的客房，淩汐澈沒跟沈晨解釋太多，回客房休息了片刻，用過了晚膳，天就差不多黑了。
淩汐澈推開窗戶看了看外麵「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麽？」沈晨問他道。
淩汐澈笑著去拿他帶過來的包裹，裏麵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那個知府還挺圓滑的，不得罪我們，也不想得罪上麵的人。他當時說帳本送出去了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我們，這麽心虛，肯定是在撒謊。假如說帳本還在這裏，那接下來隻有兩種可能，要麽今晚會派重兵把守，我就去看哪裏守著的人最多，我就潛進去，把帳本偷出來。要麽就是連夜把帳本送走，那麽天一黑，他們就該開始行動了，我就去搶下來。」
沈晨要去搶淩汐澈手裏的夜行衣，淩汐澈側身閃過。
「你幹什麽？」
沈晨一伸手「拿來，給我。」
「不給。」
「汐澈，你是想一個人去嗎？」
「是啊，我就準備了一件，我的尺寸。」
沈晨向他走進了一步「給我，我去。」
淩汐澈推開他走到床邊自顧自就換衣服「你傷還沒好透，而且你是皇帝，不能這麽冒險。再說了，這是我的尺寸，你穿肯定短了。」
沈晨拽住他穿了一半的衣服「你也知道是冒險？我不許你去。」
「你不想要帳本了嗎？」淩汐澈反問道。
沈晨的手鬆了一下，淩汐澈就把衣服拽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又手腳麻利地從包裹裏拿了準備好的迷煙，一把短小的匕首，還有一根銀針。
一轉身，被沈晨抱住。
「汐澈，你更重要，你比帳本重要。如果隻能通過這種方法才能拿到帳本，那我不要了，我們以後再想別的辦法。」
淩汐澈拍拍他的背「我覺得你把這個事情想得太危險了，雖說冒一定的風險，但是沒你想得那麽危險。」
「汐澈，算了，別去了。」
淩汐澈見沈晨一副決定了堅決不能讓自己去的架勢，也不知道自己這麽想的，微微踮起腳尖，親了沈晨一口。
沈晨被他親得呆住了，淩汐澈就看準這個時機，推開沈晨跑了出去，很快，穿著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沈晨直到他跑遠了才回過了神來，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現在追出去嗎？那會不會反而給他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