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看得熱血沸騰,也衝了下去,和朱英俊打配合,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旁邊觀看的士兵也越來越多,呐喊聲響成一片歡樂的海洋!


    球場上充滿著荷爾蒙的味道!熟悉而又親切!


    朱英俊的體質真是好,衝刺速度一流,李子木一腳傳中,英俊小夥心領神會,加速向前,調整角度,一腳怒射,球進了。


    朱英俊一聲狼嚎,化身“禽獸”,李子木也跟著嗷嗷叫著,肆意發泄著緊繃的心弦,壓抑的情緒。


    幾日來和士兵們的關係,忽近忽遠,總覺得有澀澀的代溝,沒想到通過一場遊戲,李子木拉近了彼此的隔閡,真是意外之喜!


    他倆衝上去擁抱在一起,蹦著跳著,你摟著我的腰,我抱著你的肩膀,那姿勢,咦……


    “啊!我靠!你給我放開!再不放開,我喊人了啊!”李子木無力的掙紮著!


    朱英俊興奮了一會,然後就看到李子木的大臉在眼前兩厘米的地方,臉色一紅,連忙鬆開,尷尬一笑。道:“那個殿下,剛才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李子木無力吐槽,剛才興奮的褲子都差點被扯掉了,主要是衣服過於肥大,鞋又不合腳,都要改過,最好以實用為主,這樣還能節省布料,不知道現在能否做出馬靴來,真是問題一大堆。


    想起馬靴,李子木靈光一閃,找來老許問道:“現在軍營裏的馬匹,有沒有馬鞍,馬鐙,每匹馬有沒有打馬掌?”


    老許疑惑道:“回稟殿下,馬鞍和馬鐙倒是有,打馬掌是什麽?”


    “來人呐,去把溫剛溫生叫來,在鐵匠鋪集合,快去!”李子木急切的道。


    軍營都有常備鐵匠鋪,很快大家集合,李子木畫了一個u型的鐵片,鐵片上留了幾個孔,問道:“這個好打嗎?給我打一個出來。”溫剛言道:“這個簡單,殿下稍等。”


    盞茶的時間,就打好了。李子木拿著u型鐵片道:“這個就是馬掌,也就是給馬穿的鞋子,我們這裏山多路差,馬蹄壞了,這匹馬也就廢了。”


    許友昌恍然大悟,直拍額頭,“殿下英明,這下可解決了大問題,每年戰馬的損耗大部分都是因為馬蹄受傷。如果打了馬掌,能大大保護馬蹄。”


    李子木道:“是的,等馬掌磨損了,再換一塊,這樣就能保護好馬蹄,還大大減少了損耗,相比馬匹的價值來說,可以忽略不計,這項任務就交給你了。”李子木拍了拍許友昌的肩膀。


    老許恭敬道:“請殿下放心,一個月內,軍營的馬匹都能穿上鐵鞋。”


    李子木拍拍老許的肩膀,遙望不遠處的河流道:“老許啊!你辦事,我放心。你看見那邊的小河了嗎?派人沿著河流建一排豬舍,用來養豬,豬身上都是寶,豬毛可以做成刷子,豬油可以做香皂,豬耳朵,豬大腸,想想都流口水,豬肉還可以給你們改善夥食。”


    老許撇撇嘴,略帶嫌棄的道:“豬肉不好吃,都有豬騷味!羊肉好吃。”


    李子木咂咂嘴,盯著老許看,然後向下,向下。


    老許一陣發虛,最後夾緊兩腿,被殿下看得一陣陣發毛,什麽鬼?


    “豬肉有豬騷味是沒有閹過的原因,從小豬開始,就要把它們的蛋蛋切掉,這樣長大後就沒有豬騷味了,你滴明白?”李子木道。


    老許和大家都目瞪口呆,特別是老許,兩腿夾得更緊了,真是,真是,造孽啊!


    小豬那麽小,好殘忍啊,主要是殿下這也懂?跟殿下一比我們就是文盲!就是豬!呸!我不是豬。


    李子木拍拍驚魂未定的老許,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小聲道:“那可是好東西,大補的,都賞給你了!”


    “嘔……不是,謝殿下,嘔……”


    小樣,等你嚐到了甜頭,會感謝本殿下的!


    李子木萬萬想不到,在以後的日子裏,閹豬成了大家你爭我搶,神秘而偉大的任務。往往是小豬還沒長開,就挨了一刀,那是哇哇哭啊!


    最可怕的是,有的豬挨了好幾刀,你來一刀,他來了一刀,天黑黑偷偷摸摸的,都直奔下三路,給小豬們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造孽啊!


    如果小豬會說話,那畫麵不忍直視啊!:“別過來啊!我已經被閹過了,我尼瑪,啊……!”


    “老許啊,還有最後一項任務,就是把你們這一身的異味都洗幹淨,天天臭烘烘的,多影響本殿下的心情!”


    “派人去挖山造窯,燒磚,沿著河邊蓋幾座浴室,三天一小洗,五天一大洗。還有要規定全軍以後不可以喝生水,必須喝開水,另外我會征調一千的難民給你調派。現在是要錢給錢,要人有人,一個月後,本殿下必須要看得到一座嶄新的軍營和軍紀!”


    老許鬥誌激昂的道:“殿下,你就看我老許的吧!一個月後,若是完不成任務,任憑殿下處置!”


    第二天早上天未亮,李子木就離開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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