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宸淩隨意地笑了笑:「開個玩笑罷了。」說著抬手將人扶了起來。
然後明顯感覺到，自己剛碰到他，這人就僵了身子。
隱隱幾分抗拒。
……對這人就是不想讓自己碰他。
慕宸淩勉強保持微笑。
昨天夜裏自己到底做過什麽，他至於這麽明顯地防備自己嗎？
慕宸淩昨兒也沒喝斷片兒，他記得很清楚，他真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
頂多也就算調戲了一下，還是在帶著酒的情況下。
慕宸淩也不覺得自己哪裏表現得像個白日宣淫還逮著誰是誰的色中餓鬼。
「不用這麽繃著，」慕宸淩麵無表情，「朕還不至於青天白日的對你做什麽。」
然後見人小小地鬆了口氣。
慕宸淩:「……」
後宮佳麗三千，個個身嬌骨軟的，朕看得上你嗎？
慕宸淩讓他氣得夠嗆，糟心地製止了他終於反應過來的請罪，覺得把他調到自己身邊這實在是給自己找罪受。
慕宸淩難得地解釋了幾句:「不必多想，朕沒有旁的意思——昨夜朕喝了點酒，都是無心的，驚著你了……還是委屈了？」
白楓顯然沒有想到主人會提起昨晚的事，更沒想到還能同自己解釋，一時心中惶然:「屬下不敢！屬下身為暗衛，一切以主人為先。屬下不敢，不敢委屈的。」
慕宸淩擺擺手:「不是聽你說這個的……算了，朕帶你去偏殿看看吧，日後你就住在那裏。」
白楓更覺惶恐，俯身道:「屬下不敢，主人隨意賜一處……」
「讓你住哪兒就住哪兒。」慕宸淩打斷了他，不欲在這件事上再多費口舌，有些強硬地說定了這事，然後頗有興致地帶人往偏殿去轉了一圈，還親自看著他把自己那幾件衣裳放進了小衣櫃這才滿意地點頭。
慕宸淩心下暗道，這下，這人總該安安分分待在這兒了吧。
第3章 樓高不見章台路
第七天晚上，慕宸淩準備就寢時，殿門開了又關，白楓慢慢走了進來。
一身侍人的輕薄衣衫，手裏還捧了個匣子。
低著頭，慕宸淩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覺得他周身寂滅。
侷促不堪潑天憤怒幾度羞惱後自嘲認命的那種寂滅。
……難怪方才那個敬事房的太監退下時一臉的深藏功與名。
白楓身上那身衣裳是宮裏標準的侍人外衫，跪下行禮時身上幾處半露不露的，暗示意味極強。
慕宸淩也不是沒開過葷的人，看白楓這幅樣子就能明白些。
這是被人或點撥或逼迫的，來自薦枕席主動求歡來了。
慕宸淩難得的有點哭笑不得。
這才第七天……
自己看起來就這麽內什麽求不滿嗎……
「起來吧。」慕宸淩如常地走過去把人扶了起來，掃了一眼看他身上除了那件衣裳也沒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又盡量自然地接過他手裏的東西放到了一邊。
慕宸淩往常也玩過這些，知道裏麵都是些什麽，自然不會鬧出那種出於好奇打開看看的尷尬。
慕宸淩也沒什麽好法子，隻能認命地收拾那幾個太監給自己弄出來的爛攤子。
慕宸淩假裝自己什麽都不懂:「這麽晚過來……有事麽？」
白楓不知究竟，隻以為他存心羞辱。幸好方才已經受了半晌，現在心裏竟然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劇烈，甚至還有幾分破罐破摔的平靜。
白楓按著方才教的那個樣子，帶了些討好的俯下身:「屬下願為主人侍……」
「你來得正好。」慕宸淩一下子打斷了他，然後……
然後就沒了下文。
慕宸淩純粹是見不得原本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帶了一股子風月的味道，更不想讓他自甘輕賤地說出那種話來，幾乎是下意識地擋了一句。
擋自然是擋住了，但自己這話說出去後才發覺，好像……也不太合適。
太符合語境了點……？
慕宸淩看了他一眼，不出意外地發現那人唇上又添了個牙印。
慕宸淩心知這人自有一份傲骨，不過是被影閣生生打磨了稜角罷了。
慕宸淩不是沒想過直接將人收用了——隻看那夜見第一麵就把人壓在桌子上就知道了。
那夜雖是帶著酒有些衝動，但也不能排除白楓那樣朗眉星目的長相真的有幾分吸引力的因素存在。
隻是慕宸淩也知道，若現在就真讓他做些什麽……玉碎什麽的倒不至於，隻是自己與這人之間怕是就止於此了。
慕宸淩神色幾分變幻白楓絲毫沒有注意，隻滿心的屈辱和難堪就夠讓他招架不住了。
白楓黯然不語，心道自己還是失了規矩，能服侍主人應是莫大的榮幸，自己竟還會在心裏暗自不甘……或許該回影閣重新學學規矩了。
那句「來的正好」暗示意味已經夠強了，況且，早晚要來的事，拖一分就多一分的羞辱。白楓狠狠地咬著唇下內側的軟肉，借一份血腥氣勉強閉了閉眼，再度跪了下去:「屬下……」
慕宸淩抬手攔下了他，待他重新做好才皺著眉道:「坐著，等一會兒……別咬了。」
白楓低頭斂了神色，應了一聲，到底不敢再自傷，隻能強忍著一波波不住翻上來的屈辱。
本以為自己什麽都能受得住的……
然後明顯感覺到，自己剛碰到他，這人就僵了身子。
隱隱幾分抗拒。
……對這人就是不想讓自己碰他。
慕宸淩勉強保持微笑。
昨天夜裏自己到底做過什麽，他至於這麽明顯地防備自己嗎？
慕宸淩昨兒也沒喝斷片兒，他記得很清楚，他真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動作。
頂多也就算調戲了一下，還是在帶著酒的情況下。
慕宸淩也不覺得自己哪裏表現得像個白日宣淫還逮著誰是誰的色中餓鬼。
「不用這麽繃著，」慕宸淩麵無表情，「朕還不至於青天白日的對你做什麽。」
然後見人小小地鬆了口氣。
慕宸淩:「……」
後宮佳麗三千，個個身嬌骨軟的，朕看得上你嗎？
慕宸淩讓他氣得夠嗆，糟心地製止了他終於反應過來的請罪，覺得把他調到自己身邊這實在是給自己找罪受。
慕宸淩難得地解釋了幾句:「不必多想，朕沒有旁的意思——昨夜朕喝了點酒，都是無心的，驚著你了……還是委屈了？」
白楓顯然沒有想到主人會提起昨晚的事，更沒想到還能同自己解釋，一時心中惶然:「屬下不敢！屬下身為暗衛，一切以主人為先。屬下不敢，不敢委屈的。」
慕宸淩擺擺手:「不是聽你說這個的……算了，朕帶你去偏殿看看吧，日後你就住在那裏。」
白楓更覺惶恐，俯身道:「屬下不敢，主人隨意賜一處……」
「讓你住哪兒就住哪兒。」慕宸淩打斷了他，不欲在這件事上再多費口舌，有些強硬地說定了這事，然後頗有興致地帶人往偏殿去轉了一圈，還親自看著他把自己那幾件衣裳放進了小衣櫃這才滿意地點頭。
慕宸淩心下暗道，這下，這人總該安安分分待在這兒了吧。
第3章 樓高不見章台路
第七天晚上，慕宸淩準備就寢時，殿門開了又關，白楓慢慢走了進來。
一身侍人的輕薄衣衫，手裏還捧了個匣子。
低著頭，慕宸淩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覺得他周身寂滅。
侷促不堪潑天憤怒幾度羞惱後自嘲認命的那種寂滅。
……難怪方才那個敬事房的太監退下時一臉的深藏功與名。
白楓身上那身衣裳是宮裏標準的侍人外衫，跪下行禮時身上幾處半露不露的，暗示意味極強。
慕宸淩也不是沒開過葷的人，看白楓這幅樣子就能明白些。
這是被人或點撥或逼迫的，來自薦枕席主動求歡來了。
慕宸淩難得的有點哭笑不得。
這才第七天……
自己看起來就這麽內什麽求不滿嗎……
「起來吧。」慕宸淩如常地走過去把人扶了起來，掃了一眼看他身上除了那件衣裳也沒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又盡量自然地接過他手裏的東西放到了一邊。
慕宸淩往常也玩過這些，知道裏麵都是些什麽，自然不會鬧出那種出於好奇打開看看的尷尬。
慕宸淩也沒什麽好法子，隻能認命地收拾那幾個太監給自己弄出來的爛攤子。
慕宸淩假裝自己什麽都不懂:「這麽晚過來……有事麽？」
白楓不知究竟，隻以為他存心羞辱。幸好方才已經受了半晌，現在心裏竟然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劇烈，甚至還有幾分破罐破摔的平靜。
白楓按著方才教的那個樣子，帶了些討好的俯下身:「屬下願為主人侍……」
「你來得正好。」慕宸淩一下子打斷了他，然後……
然後就沒了下文。
慕宸淩純粹是見不得原本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帶了一股子風月的味道，更不想讓他自甘輕賤地說出那種話來，幾乎是下意識地擋了一句。
擋自然是擋住了，但自己這話說出去後才發覺，好像……也不太合適。
太符合語境了點……？
慕宸淩看了他一眼，不出意外地發現那人唇上又添了個牙印。
慕宸淩心知這人自有一份傲骨，不過是被影閣生生打磨了稜角罷了。
慕宸淩不是沒想過直接將人收用了——隻看那夜見第一麵就把人壓在桌子上就知道了。
那夜雖是帶著酒有些衝動，但也不能排除白楓那樣朗眉星目的長相真的有幾分吸引力的因素存在。
隻是慕宸淩也知道，若現在就真讓他做些什麽……玉碎什麽的倒不至於，隻是自己與這人之間怕是就止於此了。
慕宸淩神色幾分變幻白楓絲毫沒有注意，隻滿心的屈辱和難堪就夠讓他招架不住了。
白楓黯然不語，心道自己還是失了規矩，能服侍主人應是莫大的榮幸，自己竟還會在心裏暗自不甘……或許該回影閣重新學學規矩了。
那句「來的正好」暗示意味已經夠強了，況且，早晚要來的事，拖一分就多一分的羞辱。白楓狠狠地咬著唇下內側的軟肉，借一份血腥氣勉強閉了閉眼，再度跪了下去:「屬下……」
慕宸淩抬手攔下了他，待他重新做好才皺著眉道:「坐著，等一會兒……別咬了。」
白楓低頭斂了神色，應了一聲，到底不敢再自傷，隻能強忍著一波波不住翻上來的屈辱。
本以為自己什麽都能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