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知南笙跑來了南城,便趕來了,具體的事情還沒來得調查。


    “如今誰不知道,我身上打著你的記號呢。”


    南笙搖頭說。


    “你知道就好。”容翎到底還是有氣的,可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軟綿綿的。


    這個女孩應該天生就是來克他的,想發火的時候吧,她就乖順的像貓兒一樣,把他當天一樣供著,可他想對她好時,她又時不時亮出那個鋒利的爪子,撓他一下。


    “真是欠了你的。”容翎突然笑了一聲,捏起南笙的小臉,黑瞳猝不及防的闖入彼此的視線,連著心都跟著撞了一下。


    “三少。”


    “嗯。”


    南笙喃喃的。


    隻見男人那俊美的五官越來越近,根根尾羽般睫毛清晰的倒影在她的眸裏,直到他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慢慢的侵入。


    一個並不算溫柔的吻,甚至還有點疼。


    ···


    “這麽能忍?”


    過了許久,容翎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的拍拍她的臉。


    “就是有點冷。”南笙的視線飄忽,心知如果現在不讓他發泄出來,一會遭罪的還是她。


    “···”


    今天倒是不矯情,容翎瞥了眼她那瀲灩微腫的唇,眉尖一挑,將她抱了起來,朝車子走去。


    高大而沉穩的背影,黑色的衣角翩翩揚起,渾身上下似乎都透露著一股子愉悅。


    林旦看見這樣的主子,想說什麽又不忍的憋了回去,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等那位找上門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回程的路上。


    南笙並沒有主動說遺囑一事,一個是她不想養成總依賴別人的習慣,另一個原因也是不想讓容翎誤會她總是利用他。


    可她卻不知道,在上車的瞬間,林旦便把調查來的消息發給了容翎。


    “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


    “可是在煩惱什麽?”容翎實在看不慣她這眉尖緊蹙的樣子。


    可能是她思考的時候,頭痛的厲害,才會養成這個習慣。


    “或許,我可以讓你再利用一次。”容翎好聽的聲線帶著幾絲調侃。


    南笙噗嗤笑了一聲,“三少,您這口氣還沒出夠?”


    又是新聞,又是咬她的,現在舌頭都火辣辣的疼。


    不過見某人的臉色又有些微妙,南笙立馬畫風一轉,“三少,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說說看。”容翎倒是沒小氣的不理她。


    南笙有些狗腿的坐直了身體,語氣清伶的說,“假如,我說是假如,一個人突然有了一筆財富,可是以他目前的本事根本就守不住,甚至可能因為它招來不必要的災禍,可他又不想白白便宜了別人,該怎麽辦?”


    “···”


    南笙期待的看著容翎。


    隻見對方突然伸出一指,指腹按揉在在自己的額上。


    這是在思考?


    容翎其實是想笑不敢笑,他覺得此時的南笙實在是太可愛了,真以為他不知道她說的這個人就是她?


    可那一本正經的小表情,他實在不忍破壞。


    過了幾秒。


    容翎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些,語氣平緩的說:“那就讓這筆財富放到一個他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的地方。”


    哈?


    “得不到地方?”南笙抬眸,看著那雙深如古潭一般的鳳眸,心思一動。


    她可以讓這份遺囑暫不繼承?


    “傻瓜!”容翎睥她一眼。


    “···”


    南笙嘴角一抽,怎麽看怎麽覺得,那張臉上好像大喇喇的寫著倆字,去求他。


    果然,在天色微亮的時候,車子駛進了九龍灣。


    而空了幾天的臥房,再次響起了某些曖昧的聲音,久久不散去。


    ···


    南遠山接到劉律師電話的時候,便被通知,由於繼承人的原因,這份遺囑將延期繼承,日期保密。


    “混賬!這是誰做的決定!”


    “南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我也沒辦法。”電話的另一頭,劉律師擦著汗說。


    “哼,沒辦法,劉泉,你是不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得意忘形了?我告訴”


    “南先生!你何苦為難我,有什麽事您親自問你的女兒去!”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


    南遠山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珠子,扔下電話走了出去。


    “二小姐人在哪!”


    “回老爺,昨天別墅那頭打電話說,二小姐一夜都沒回去。”


    南遠山這下算是徹底明白過了,用力的拍拍額頭,好你個南笙,居然和你老子耍手段來了!


    她不繼承,他就沒辦法得到那筆錢,得不到那筆錢,他就得留著她!


    “這是怎麽了?”樓上悠然的走下一抹身影,纖腰細腿,正是之前與南笙見麵的孫芳菲。


    從身後環上的柔軟,南遠山深呼一口氣,轉過身道,“這麽多年,還是你懂事,這大大小小,盡是一群狼崽子。”


    孫芳菲挑著紅唇笑笑,識趣的沒有問下去。


    不過腦海裏卻浮現那個姑娘狡猾的臉,想必是那丫頭做什麽事了吧。


    南遠山這頭氣的跳腳,而另一頭的南笙卻也不怎麽好過。


    她的皮膚本就敏感,每一次之後,都會有不少青青紫紫的印子,而容翎這個人,就像有病態一般,不磨搓出記號,絕對不罷手。


    就像他情到濃時,總會來一句,“如果可以,真想在你的心上畫上幾筆,這樣你從裏到外,就都是爺的。”


    他是樂此不疲,不過,她總是沒力氣反駁就是了。


    容翎睜眼便看見南笙坐在床頭發呆,忍不住拉過她。


    “南笙。”


    “嗯?”


    “不舒服嗎?”容翎去拉她的衣服,他記得早上似乎格外瘋狂了些。


    “沒有。”


    南笙拍掉他的手,有些別扭。


    這點小脾氣,容翎從來不介意,他坐起來說:“南笙,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上次新聞的事,已經驚動了容家的人,那幾位據說已經快到北城了,如果他解決不好,這丫頭估計就有麻煩了。


    “什麽事?”南笙見他難得認真。


    “過幾天,和我一起去趟容家吧。”容翎想想,還是覺得先帶她回去才行,想必有他的堅持,那幾位是不會反對的。


    容家?


    南笙張了張口,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感覺對方握著她的手竟有些濕意,指尖動了動,確定不是她的錯覺。


    南笙點點頭,“好啊,不過他們不會喜歡我吧。”


    或許,到時候他們就真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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