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別跟她說廢話，舉報就完事了！」
「……」
看著頂著簡溪的精修照片為頭像的賬號, 宋檀悟了。
——簡溪這是想靠粉絲網暴讓她屈服啊！
宋檀二話不說又發了條新微博：
“@宋檀v：@k·j-簡溪祝你們生死不離。”
新微博一出, 簡溪的粉絲看得一頭霧水，但也能感覺到宋檀說的不是好話, 立即在評論區發起猛烈的攻擊，嘴臭程度連林清宜的粉絲都要甘拜下風。
為了吃瓜聞訊而來的路人網友們反倒更注意另一件事：
「臥槽, 我有點慎得慌, 這個生死不離有沒有可能是字麵意思？」
「我朋友是圈內人, 圈裏基本都知道《小月亮》劇組先前鬧鬼，總能聽到嬰兒哭聲，今天jx到鑠金拍雜誌，結果鑠金好些員工都看到他懷裏抱著個血淋淋的嬰兒，連臍帶都沒剪，有沒有可能是前女友肚子裏那個孩子回來了／吃瓜」
「不能吧，生死不離怎麽看都是在描述愛情，前女友回來了還差不多」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是前女友和孩子一起回來了／doge」
「……」
其中也不乏一些詢問宋檀和平台到底有什麽關係的網友，畢竟話題都給封了，為什麽她這個宣傳封建迷信的賬號卻舉報不掉。
宋檀稍微翻了下評論，她現在越發肯定她的後台信息有九成都是來自簡溪的粉絲團，那些言論不必說，反正肯定不是在感謝她。
“嘖，反正以後不用再看微博了。”
宋檀不在意地退出微博，先前她還想著有兩個弟子能幫她篩選委托。
現在看來，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浪費時間，與其讓“弟子們”看垃圾話，不如多練練基本功。
……
次日下午六點半
宋檀百無聊賴地支著下顎往外看，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司機的話。
——這位是璨星公司負責接送姬善的司機。
在得知姬善今晚回來，宋檀便打算過來接他，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驚喜。
她特意聯係上姬善的助理，對方知道她的想法，就讓司機先過來接她，再到機場接機。
而姬善所搭乘的航班，理論上應該在晚上七點抵達，也就是還有半個小時。
司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正和宋檀說他讀大二的女兒，“…他們那個什麽社團，整天研究民俗啊、神神鬼鬼的，動不動往深山老林裏跑，我都怕她撞上不幹淨的東西。”
“哦？”
宋檀稍微把注意力分給了司機大叔一點。
司機大叔滿心無奈，“連我都不信鬼怪妖精，他們這些受科學教育長大的孩子居然還信這些東西。”
這話聽得宋檀心裏直發笑——別不信，你老板就是上古神獸。
她眼底掠過一絲笑意，很快又壓了下去，嘴上應到：“人嘛，總有點好奇心。”
司機一聽這話也忍不住了，“嗐，再好奇那也得注意安全啊！就前幾天，她跟著社團跑到什麽安寧山去了，那地方我聽都沒聽過，還是她跟我說那座山在j市，說是查到資料，那裏以前鬧過蛇妖，要去看。”
蛇妖？
宋檀想起昨天在群裏看到的消息——那位觀主吐槽當地林業局不肯用有殺傷力藥劑，導致那條蛇妖趁機跑了。
不過網上的消息半真半假，就算那個什麽安寧山真的鬧蛇妖，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哪有蛇妖鬧過後還留在原地的。
“……不是我說，那地方是真偏僻，信號又不好，打個電話都斷斷續續的。”
司機說得格外苦惱，“往什麽地方鑽不好，非要往這種鬼位置跑，要是出個什麽事，這讓我們怎麽辦？”
如果是一群毫無能力的普通人，這樣過去的確是作死。
宋檀讚同地點點頭，“是要注意點安全，尤其深山老林，要是被蛇咬了也不好。”
聽到她的話，司機大叔更激動了，“對啊！我都跟她說了多少遍，注意安全注意安全。這丫頭也是主意大，一開始瞞著我們發照片，還是她表姐看到，跑來問我們，我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爬山，她是跑去安寧山看蛇妖——蛇妖蛇妖，她那麽喜歡看蛇妖，怎麽不去喂蛇？”
聽司機越來越上火，宋檀隻好安慰他，“您也別生氣，等她回來再好好說說她，這確實不應該。”
“還能怎麽辦呢，我們現在就希望她沒事。”
司機說著，還翻出手機想給宋檀看他女兒拍的照片，“我給你看她們拍的照片，那地方是真偏僻，草長得都能把人埋了！”
他在手機屏幕點了幾下，把屏幕展示給宋檀看，“你看看，大夏天往這種位置跑，就算不被蛇咬，都要被蚊子咬死。”
照片是自拍的，三男兩女湊到鏡頭前，各個笑容純粹歡快，他們側邊是大片繁茂枝葉，幾乎遮天蔽日。
在這群年輕人的身後兩三米處立著一塊半人高的乳黃|色的石頭，上麵似乎留有一些深色的痕跡。
宋檀仔細辨認著上麵的痕跡，因為是側著拍攝的，導致無法看到石頭的正麵。
“要我說——”
司機剛要說話，注意到宋檀歪著腦袋，似乎是在觀察什麽，他的話一頓，轉而問：“你在看什麽？”
“嗯？”
宋檀下意識應了聲，她腦袋中靈光一閃——那刻的是篆體的封！
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麽乳黃|色石頭，而是鎮山玉！
司機狐疑地看著那張照片，學著宋檀剛才的樣子歪來歪去，“這也沒什麽啊。”
宋檀麵不改色，她笑了笑：“沒什麽，我隻是在看這顆石頭，這石頭上的痕跡應該是人為的，附近應該有人煙吧。”
這還是她頭一次看見鎮山玉，她在齊朝時都隻是聽師父說過，在玄門還未發展壯大時，那時候更多能人異士學的都是巫術。
而鎮山玉就是巫術的代表，借助神靈的力量鎮壓當時的妖魔鬼怪，而鎮山玉往往都是鎮壓山君，也就是虎妖。
真沒想到，她居然能在現代看到鎮山玉。
現在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不知道這鎮山玉還有無效力，下方是否真的鎮壓著山君。
等等，這裏似乎鬧過蛇妖？
宋檀下意識擰眉：“對了，您剛才說這地方是j市的安寧山？”
“好像是叫安寧山，反正讀音是這樣，具體哪兩個字我也不清楚，反正偏得很——”
司機還要說話，他的手機突然彈出一道來電，上麵顯示是劉助理。
看來姬老板已經到了。
趁著司機接電話的功夫，宋檀拿出手機打開玄門app，她迅速切換到那個玄門交流群，發了第一條信息：
“「上清觀主-宋檀」：請問有道友在j市嗎”
她本來想發消息就收起手機，等會兒再看回信，沒想到居然有位觀主正好在線：
“「陽靈觀主-玄竹」：總算是看到宋觀主說話了！”
“「陽靈觀主-玄竹」：我就在j市啊，宋觀主問這個做什麽？”
宋檀記得他就是那個讓蛇妖跑掉的倒黴觀主，心裏忽然有些微妙的預感。
幾個年輕人查到的鬧蛇妖，不會就是這位觀主和當地林業局合作的那次吧？
“「上清觀主-宋檀」：j市是不是有座安寧山？我看到有人在那座山上拍照，照片裏有一塊鎮山玉”
“「陽靈觀主-玄竹」：有人上安寧山了？！不可能啊，山上已經被封鎖了！”
這麽說，那群年輕人是私自闖進去的？
宋檀心底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緊跟著就看到這位觀主發了條新消息：
“「陽靈觀主-玄竹」：宋觀主能把那人的聯係方式給我嗎，我現在就去聯係當地警方把他們找回來！”
正巧旁邊的司機打完電話，“姬總已經到了，宋小姐要跟我一起去嗎？”
“先等等，能把你女兒的手機號給我嗎？那裏——我對那座山還挺好奇的，我想跟她聊聊。”
宋檀話頭一轉，把有危險三個字咽了下去。
“你也想去啊，那行吧。”
司機沒有多想，很爽快地把女兒的手機號報給宋檀聽，宋檀確認無誤後把手機號私發給玄竹。
“「上清觀主-宋檀」：一共是三男兩女，這手機號主人叫李慕。”
“「陽靈觀主-玄竹」：多謝！”
宋檀收起手機，頗有些心不在焉。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她見到姬善，後者看到她眼睛驟然亮起，麵上的冷冽淡漠都瞬間化作驚喜的笑容，“你來接我啦！”
“嗯。”
宋檀應了聲，瞥見姬善身後還跟著一位有點眼熟的年輕人，她慢了半拍才想起來，這位就是劉助理——先前她去璨星大廈時，和這位劉助理有過一次短暫的接觸。
劉助理朝她打了聲招呼，態度要比上次更加自然：“宋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這次麻煩你了。”
聽到她的話，劉助理察覺到有股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轉過頭，就看到自家老板給了他一個毫不掩飾的讚賞目光。
能得到老板的誇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他怎麽感覺怪怪的，仿佛有什麽濾鏡碎掉了似的。
姬善上車後都在為此歡喜不已，他壓抑著臉上的笑容，悄悄朝宋檀伸出手，正想悄悄去捏她的手，手裏就被塞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姬善：“？”
他扭頭看向宋檀，就見宋檀朝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這是什麽意思？
姬善低頭看向手裏的東西，發現是宋檀的手機。
手機屏幕正亮起，顯示著一個名為【華夏玄門交流群】的群聊頁麵：
“「陽靈觀主-玄竹」：大事不妙，剛才安寧山發生輕微地動，這邊的氣變得特別混亂，我懷疑鎮山玉的封印被觸動了！”
這消息看得姬善心情陡然微妙起來——鎮山玉，好像是封印虎妖的東西？
所以說，虎妖要出世了？
「……」
看著頂著簡溪的精修照片為頭像的賬號, 宋檀悟了。
——簡溪這是想靠粉絲網暴讓她屈服啊！
宋檀二話不說又發了條新微博：
“@宋檀v：@k·j-簡溪祝你們生死不離。”
新微博一出, 簡溪的粉絲看得一頭霧水，但也能感覺到宋檀說的不是好話, 立即在評論區發起猛烈的攻擊，嘴臭程度連林清宜的粉絲都要甘拜下風。
為了吃瓜聞訊而來的路人網友們反倒更注意另一件事：
「臥槽, 我有點慎得慌, 這個生死不離有沒有可能是字麵意思？」
「我朋友是圈內人, 圈裏基本都知道《小月亮》劇組先前鬧鬼，總能聽到嬰兒哭聲，今天jx到鑠金拍雜誌，結果鑠金好些員工都看到他懷裏抱著個血淋淋的嬰兒，連臍帶都沒剪，有沒有可能是前女友肚子裏那個孩子回來了／吃瓜」
「不能吧，生死不離怎麽看都是在描述愛情，前女友回來了還差不多」
「咱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是前女友和孩子一起回來了／doge」
「……」
其中也不乏一些詢問宋檀和平台到底有什麽關係的網友，畢竟話題都給封了，為什麽她這個宣傳封建迷信的賬號卻舉報不掉。
宋檀稍微翻了下評論，她現在越發肯定她的後台信息有九成都是來自簡溪的粉絲團，那些言論不必說，反正肯定不是在感謝她。
“嘖，反正以後不用再看微博了。”
宋檀不在意地退出微博，先前她還想著有兩個弟子能幫她篩選委托。
現在看來，這種行為根本就是浪費時間，與其讓“弟子們”看垃圾話，不如多練練基本功。
……
次日下午六點半
宋檀百無聊賴地支著下顎往外看，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司機的話。
——這位是璨星公司負責接送姬善的司機。
在得知姬善今晚回來，宋檀便打算過來接他，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驚喜。
她特意聯係上姬善的助理，對方知道她的想法，就讓司機先過來接她，再到機場接機。
而姬善所搭乘的航班，理論上應該在晚上七點抵達，也就是還有半個小時。
司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正和宋檀說他讀大二的女兒，“…他們那個什麽社團，整天研究民俗啊、神神鬼鬼的，動不動往深山老林裏跑，我都怕她撞上不幹淨的東西。”
“哦？”
宋檀稍微把注意力分給了司機大叔一點。
司機大叔滿心無奈，“連我都不信鬼怪妖精，他們這些受科學教育長大的孩子居然還信這些東西。”
這話聽得宋檀心裏直發笑——別不信，你老板就是上古神獸。
她眼底掠過一絲笑意，很快又壓了下去，嘴上應到：“人嘛，總有點好奇心。”
司機一聽這話也忍不住了，“嗐，再好奇那也得注意安全啊！就前幾天，她跟著社團跑到什麽安寧山去了，那地方我聽都沒聽過，還是她跟我說那座山在j市，說是查到資料，那裏以前鬧過蛇妖，要去看。”
蛇妖？
宋檀想起昨天在群裏看到的消息——那位觀主吐槽當地林業局不肯用有殺傷力藥劑，導致那條蛇妖趁機跑了。
不過網上的消息半真半假，就算那個什麽安寧山真的鬧蛇妖，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哪有蛇妖鬧過後還留在原地的。
“……不是我說，那地方是真偏僻，信號又不好，打個電話都斷斷續續的。”
司機說得格外苦惱，“往什麽地方鑽不好，非要往這種鬼位置跑，要是出個什麽事，這讓我們怎麽辦？”
如果是一群毫無能力的普通人，這樣過去的確是作死。
宋檀讚同地點點頭，“是要注意點安全，尤其深山老林，要是被蛇咬了也不好。”
聽到她的話，司機大叔更激動了，“對啊！我都跟她說了多少遍，注意安全注意安全。這丫頭也是主意大，一開始瞞著我們發照片，還是她表姐看到，跑來問我們，我們才知道她根本不是跟朋友一起出去爬山，她是跑去安寧山看蛇妖——蛇妖蛇妖，她那麽喜歡看蛇妖，怎麽不去喂蛇？”
聽司機越來越上火，宋檀隻好安慰他，“您也別生氣，等她回來再好好說說她，這確實不應該。”
“還能怎麽辦呢，我們現在就希望她沒事。”
司機說著，還翻出手機想給宋檀看他女兒拍的照片，“我給你看她們拍的照片，那地方是真偏僻，草長得都能把人埋了！”
他在手機屏幕點了幾下，把屏幕展示給宋檀看，“你看看，大夏天往這種位置跑，就算不被蛇咬，都要被蚊子咬死。”
照片是自拍的，三男兩女湊到鏡頭前，各個笑容純粹歡快，他們側邊是大片繁茂枝葉，幾乎遮天蔽日。
在這群年輕人的身後兩三米處立著一塊半人高的乳黃|色的石頭，上麵似乎留有一些深色的痕跡。
宋檀仔細辨認著上麵的痕跡，因為是側著拍攝的，導致無法看到石頭的正麵。
“要我說——”
司機剛要說話，注意到宋檀歪著腦袋，似乎是在觀察什麽，他的話一頓，轉而問：“你在看什麽？”
“嗯？”
宋檀下意識應了聲，她腦袋中靈光一閃——那刻的是篆體的封！
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麽乳黃|色石頭，而是鎮山玉！
司機狐疑地看著那張照片，學著宋檀剛才的樣子歪來歪去，“這也沒什麽啊。”
宋檀麵不改色，她笑了笑：“沒什麽，我隻是在看這顆石頭，這石頭上的痕跡應該是人為的，附近應該有人煙吧。”
這還是她頭一次看見鎮山玉，她在齊朝時都隻是聽師父說過，在玄門還未發展壯大時，那時候更多能人異士學的都是巫術。
而鎮山玉就是巫術的代表，借助神靈的力量鎮壓當時的妖魔鬼怪，而鎮山玉往往都是鎮壓山君，也就是虎妖。
真沒想到，她居然能在現代看到鎮山玉。
現在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不知道這鎮山玉還有無效力，下方是否真的鎮壓著山君。
等等，這裏似乎鬧過蛇妖？
宋檀下意識擰眉：“對了，您剛才說這地方是j市的安寧山？”
“好像是叫安寧山，反正讀音是這樣，具體哪兩個字我也不清楚，反正偏得很——”
司機還要說話，他的手機突然彈出一道來電，上麵顯示是劉助理。
看來姬老板已經到了。
趁著司機接電話的功夫，宋檀拿出手機打開玄門app，她迅速切換到那個玄門交流群，發了第一條信息：
“「上清觀主-宋檀」：請問有道友在j市嗎”
她本來想發消息就收起手機，等會兒再看回信，沒想到居然有位觀主正好在線：
“「陽靈觀主-玄竹」：總算是看到宋觀主說話了！”
“「陽靈觀主-玄竹」：我就在j市啊，宋觀主問這個做什麽？”
宋檀記得他就是那個讓蛇妖跑掉的倒黴觀主，心裏忽然有些微妙的預感。
幾個年輕人查到的鬧蛇妖，不會就是這位觀主和當地林業局合作的那次吧？
“「上清觀主-宋檀」：j市是不是有座安寧山？我看到有人在那座山上拍照，照片裏有一塊鎮山玉”
“「陽靈觀主-玄竹」：有人上安寧山了？！不可能啊，山上已經被封鎖了！”
這麽說，那群年輕人是私自闖進去的？
宋檀心底生出一股不妙的預感，緊跟著就看到這位觀主發了條新消息：
“「陽靈觀主-玄竹」：宋觀主能把那人的聯係方式給我嗎，我現在就去聯係當地警方把他們找回來！”
正巧旁邊的司機打完電話，“姬總已經到了，宋小姐要跟我一起去嗎？”
“先等等，能把你女兒的手機號給我嗎？那裏——我對那座山還挺好奇的，我想跟她聊聊。”
宋檀話頭一轉，把有危險三個字咽了下去。
“你也想去啊，那行吧。”
司機沒有多想，很爽快地把女兒的手機號報給宋檀聽，宋檀確認無誤後把手機號私發給玄竹。
“「上清觀主-宋檀」：一共是三男兩女，這手機號主人叫李慕。”
“「陽靈觀主-玄竹」：多謝！”
宋檀收起手機，頗有些心不在焉。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她見到姬善，後者看到她眼睛驟然亮起，麵上的冷冽淡漠都瞬間化作驚喜的笑容，“你來接我啦！”
“嗯。”
宋檀應了聲，瞥見姬善身後還跟著一位有點眼熟的年輕人，她慢了半拍才想起來，這位就是劉助理——先前她去璨星大廈時，和這位劉助理有過一次短暫的接觸。
劉助理朝她打了聲招呼，態度要比上次更加自然：“宋小姐晚上好。”
“晚上好，這次麻煩你了。”
聽到她的話，劉助理察覺到有股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轉過頭，就看到自家老板給了他一個毫不掩飾的讚賞目光。
能得到老板的誇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他怎麽感覺怪怪的，仿佛有什麽濾鏡碎掉了似的。
姬善上車後都在為此歡喜不已，他壓抑著臉上的笑容，悄悄朝宋檀伸出手，正想悄悄去捏她的手，手裏就被塞了個硬邦邦的東西。
姬善：“？”
他扭頭看向宋檀，就見宋檀朝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這是什麽意思？
姬善低頭看向手裏的東西，發現是宋檀的手機。
手機屏幕正亮起，顯示著一個名為【華夏玄門交流群】的群聊頁麵：
“「陽靈觀主-玄竹」：大事不妙，剛才安寧山發生輕微地動，這邊的氣變得特別混亂，我懷疑鎮山玉的封印被觸動了！”
這消息看得姬善心情陡然微妙起來——鎮山玉，好像是封印虎妖的東西？
所以說，虎妖要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