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菁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有點不舒服,身下像是被什麽硬物磕著似的,左右都難受的很,剛想要動一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難怪這胳膊後背的這麽酸。雅*文*言*情*首*發


    抬起頭打量了一下這屋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簡直像是抗戰前才有的屋子結構,簡單的木板床搭著,上頭蓋著一塊打著補丁的布,屋子裏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黴味。


    許菁嚐試著挪動了一下身子,後背像是被什麽東西劃過疼的難受,回頭一看,自己竟然是靠在柴堆上麵,這地上堆著的破瓦罐還有那牆角雌鵠蠢嗨圃釤u畝?魅眯磔夾睦鐫椒5木醯每誌濉Ⅻbr>


    她這是被綁架?


    讓她好好想想。


    不過是因為畢業考通過,順順利利地完成了家裏的使命拿到了畢業證書,開心之下和好友去了酒吧玩,難道喝醉了之後被人綁架了?


    許菁隻覺得頭暈乎乎的,像是被什麽重擊過,後腦勺那還隱隱作痛。抬頭看向那唯一的窗戶,這不是玻璃的,僅僅是紙糊上去的,竟然還破了洞!


    這綁匪是怎麽在大城市裏找到這麽個複古的地方的!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動靜聲,許菁凜起身子綁在身後的手胡亂地在地上摸索了一把,抓起一根細枝條拽在手中,一臉警惕地看著門口。


    看著那門吱呀了一聲被打開,三個身穿樸素布衣的人出現在她麵前,其中兩個男的頭上還頂著包頭,女的則梳著靠兩邊的麻花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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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菁的腦袋即刻當機了一下,這不是綁架,這是拍戲?


    “喲,醒了啊,我說二柱子,人就在這裏,你可得小聲點,過了今天,這張雲巧可就是你媳婦了。”那女的看了一眼許菁,眼底閃過一抹鄙夷,“還想要嫁給阿福哥,做你的夢去吧,哥,我們走!”


    許菁隻覺得這劇情有些超脫想象了,那個關上門嘴角流著哈喇的人是誰?那被叫做二柱子的人先是在床上一坐,然後這視線就隻盯著許菁的胸口,盯地許菁毛骨悚然。


    “媳婦,媳婦,你是我媳婦,我有媳婦了。”許菁隻聽見那人喃喃地這麽說著,隻一走神,就看到那人竟然開始脫褲子。


    誰是你媳婦了,許菁心裏吐槽了一把,哪家精神病院放出來的人。


    “那個,二柱子,你先幫我鬆綁啊。”二柱子脫了一條褲剛扯到膝蓋出,拉著內褲看著許菁,盯了一下她身上的身子隨即搖頭,“不行,翠蘭說過了,不能鬆開繩子,鬆開了你要跑的!”


    “不會,我不會跑的,真的不會,不信你先鬆開我,我要是跑了你再把我綁起來不就行了?”甭管這是什麽路線,許菁打算先離開這再說。


    那二柱子歪著頭一聽,覺得有點道理,遂點點頭說,“好,你要是跑我就再把你綁起來!”許菁看著他就這麽吊著褲子走了過來,到她麵前的時候,差點都能透過那鬆垮垮的內褲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扭過身子二柱子看著許菁手上綁著的麻繩,粗暴的扯了過來,許菁倒抽了一口氣沒敢喊疼,怕激怒了眼前這個傻子。


    終於覺得手上一鬆,許菁掙脫了餘下的繩子,趕緊解綁在腳上的,二柱子則回到了木板床旁邊,開始認真的解扣子,上衣一共就三顆口子,他手一滑一滑地居然解了半天。


    許菁站了起來,二柱子抬頭看了她一眼,“你站著別動,等我把扣子解開了,你敢跑我就把你綁起來!”許菁鬆了兩下腿覺得沒那麽酸了,看了一眼他的褲子還掛在腳上,再看一眼門口,將剛才撿起來的樹枝悄悄貼著褲子握住。


    等著二柱子再度低頭,許菁很快地繞過床前的矮桌子衝上門口,二話不說拉開了那門,看了一眼這小院子,直接朝著那門口玩命地跑了出去。


    在屋裏的二柱子還沒反應過來呢,媳婦就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急忙撒開手要追出去,腳下一個迾趄被脫下的褲子一絆,就這麽撲在了矮桌子上,一麵還哭喊著,“媳婦啊,我的媳婦跑了,我要把你綁起來綁起來!”


    外麵的許菁聽到那嚎哭聲腳下更不敢停了,誰再說這是拍戲她和誰急啊,半天都沒看到一台攝影機和劇組人員,許菁看著周圍不斷掠過的畫麵,心越來越沉。


    這到底是哪裏,一路過來看到的農田還有那些農民的穿著都讓許菁覺得不安,再偏僻的農村不可能連根電線杆都沒有,這裏還看不到一絲水泥的痕跡。


    許菁的腦海裏忽然竄入了許多不該有的記憶,看著眼前一座座的小院落,她竟然覺得熟悉了起來。


    下意識地跑進一個院落裏,許菁心裏猛然覺得一絲安全,扶著牆沿幾乎是爬著進去的,耳旁忽然傳來一聲叫喊,“大姐,你這是從哪裏過來的,跑的這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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