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感謝鐵杆粉無醜人和二次打賞的尚百萬給工程師的支持,我一定好好寫,給大家帶來更精彩有趣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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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吧,我聽著。.org”將岸穩穩地盤坐在桌子前,並沒有因為柴子鈞的挑釁而火冒三丈,隻是嘴唇微微翹起,雲淡風輕地看著他。


    “光說了怕你記不住啊!”柴子鈞以為少年怕了,眉毛一揚,示威一般地揮了揮拳頭,“所以還是讓你的身體記住比較有效!”


    “眾所周知,他差你兩個小境界,你居然還好意思當眾挑戰他?”琴悠兒色變道。


    “不是挑戰,是教訓!”柴子鈞用右手刮了刮自己高挺的鼻子,然後用居高臨下的姿態指著黑瘦少年驕傲地宣稱道。


    “這裏是老祖的壽宴!就算要戰也得換個場合吧?”方源對柴子鈞以勢壓人的小人做派極為不屑,但是魔門一向以實力為尊,挑戰是非常鄭重而嚴肅的事情,所以他也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幫助將岸。


    “柴兄,你最好還是好好想想昨晚那頭老牛的下場。”任獨曾親自查探過雷音銅皮牛的傷勢,所以撇開兩重小境界不談,他個人其實更看好將岸的實力。


    “而且你們都是代表各自宗門來給老祖賀壽的,這樣會不會傷了九幽門和邪心穀的和氣?”雷天佑身為東道主,當然不希望老祖的壽宴上出現這種不和諧的事情。


    這麽多人的勸阻,柴子鈞冷靜一想之後,心中也有了一絲退縮之意。


    “哼,今天看在這麽多人都為你說好話的麵子上,你馬上就向白師妹道歉吧。如果能獲取她的原諒,本公子就不跟你計較了!”


    “道歉?道什麽謙?”將岸微微地眯起眼睛,直視著柴子鈞,一字一頓地回應道,“我做每一件事都不留遺憾,所以沒有什麽後悔的事情,一件也沒有!”


    “喲,挺硬氣嘛,子鈞兄,這是在逼著你動手啊!”燕行火早就看將岸不順眼了,便借機推波助瀾道。


    “其實我魔門弟子尚武成風,老祖也未必會怪罪的。”聞采婷也突然悠悠地插了一句嘴道,“在這麽多宗門長輩的麵前為紅顏一戰,可是采婷夢裏也會憧憬的浪漫之舉呢!”


    兩人在這種時候煽風點火,頓時激得柴子鈞惡向膽邊生,他又偷偷地癡望了一眼白夢婷那張顛倒眾生的俏麵,一股血氣便隨即湧了上來,再也按捺不住:“各位宗門前輩,我邪心穀柴子鈞不才,想要見識一下九幽門將岸的能耐,是不是果真和傳聞中一樣紮手!卻不知將兄弟願不願意賜教?”


    此時大多數人都已經酒飽肉足,一聽聞有熱鬧可以看,哪裏還有不高聲呼應,大聲叫好的?


    所以柴子鈞此言一出,整個修羅祭壇就隨之沸騰了起來,好事的人們用酒壇和海碗用力地敲著桌子,轟然地催促道:“戰,戰,戰…”


    這其中甚至也包括了坐在主桌的幽冥老祖和各派宗主尊長們!


    這麽一來,誰也沒辦法再勸阻了,隻能靜靜地任由這一場本可避免的無謂爭鬥繼續下去。


    “沒有什麽彩頭嗎?”將岸也在人們的慫恿聲中長身而起,悠悠地問道。


    “哈哈哈,要是你能贏了我,想要什麽隨便說!”柴子鈞突然覺得自己的決定實在是太明智了!


    論修為,他不如雷天佑,高歡,方源他們一幹人,甚至連琴悠兒和白夢婷也比不上;論家世,他雖然貴為邪心穀的少穀主,但是在場的也有不少其他宗門長輩的嫡係後人,相比之下,他也沒有什麽特別突出的地方。


    可是此時此刻,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這種萬千矚目的感覺,讓他血脈賁張,熱血沸騰!


    隻要他接下來能漂漂亮亮地贏下這一場對戰,便能借此機會揚名魔門,既為宗門長臉,也能大大地提高自己的名氣!


    甚至還有可能博得美人的青睞,享受無邊的豔福!


    “說點實際的,你的命值多少靈石!”就在柴子鈞在心中意淫無極限的時候,一個平靜而市儈的問題將他拉回到了現實。


    “哈哈,還沒過入魔境,值不了多少!”


    “邪心穀的少穀主,光這身份也值個一百塊中品靈石吧?”


    “噗嗤,這個問題也忒損了吧,這讓邪心穀的人怎麽回答啊!”


    “柴子鈞,要是對自己有信心就報高價一點,穩賺不賠啊,哈哈哈!”


    少年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就把劍拔弩張的搏殺氛圍淡化成了此刻調侃笑鬧的輕鬆,逼得柴子鈞麵紅耳赤,張口結舌!


    “若是你輸了呢,你準備賠多少?”邪心穀的長老見少穀主無力應對,便出言幫腔道。


    “我?你看我穿成這樣,能賠多少?”將岸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破衣爛衫,露出一個老實人的憨笑。


    “哈哈哈,邪心穀的少穀主,總不能跟人家小門小派的窮弟子比身價吧!”


    “這樣也不錯啊,至少很公平麽!”


    “那怎麽成,論修為,他柴子鈞比人家高出兩個小境界,論身份,他又是邪心穀的少穀主!想要踩著人家出名,總要拿出點像樣子的彩頭,是不是?”說這話的是與邪心穀有舊怨的花間派長老。


    眾人本來還對這場有些突然的挑戰不明所以,他這麽一挑,柴子鈞的險惡用心便**裸地被揭穿了,頓時引來一陣陣的嘩然。


    “那好,若是你能贏過少穀主,我們邪心穀便賠你中品靈石五百塊!反之,你便退出九幽門,來我邪心穀做十年仆役,為少穀主端茶倒水,如何?”邪心穀的長老氣得七竅生煙,用斬釘截鐵地強硬語氣壓下了修羅祭壇上喧嘩議論聲。


    五百塊中品靈石,就是五萬塊下品靈石,如此驚人的代價,雖說仍舊不能輕易跟邪心穀少穀主的性命畫上等號,但是誠意和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了。


    果不其然,邪心穀的長老把話說完,現場又恢複了安靜,這麽幾番做作,把大家的好奇心都吊了起來,一起靜靜地等待著好戲的開幕。


    “好!”有錢不賺是傻子,有五百塊中品靈石的重利當頭,將岸便毫不猶豫地應聲出來,站在了祭壇的當中。


    “接招吧,黑小子!”柴子鈞早就等不及了。


    所有的鋪墊都堪稱完美,隻剩下用最為瀟灑自如的姿態來羞辱和蹂躪這個不知所謂的黑小子了!


    兩個小境界的優勢,一般相當於一千斤以上的氣力之差。


    單是以力壓人,就足以讓這黑小子喝上一壺了!


    兩人靠得本來就近,柴子鈞用小碎步連進四步,左手虛按,右手擺出一個“拉弓式”蓄足力量,抖手就是一掌,拍向將岸的左肋。


    畢竟相差兩個小境界,柴子鈞的動作比少年要快上不少,所以他來不及蓄勢迎擊,隻能迅速結一個最為簡單的大悲印,中規中矩地擋下這一掌。


    因為是眾目睽睽下的切磋,將岸把血腥搏殺時不計代價的狠勁都收了起來,那不該是在這種場合裏應有的態度。


    而沒了這股無往不利的狠勁,純以實力而言,他們兩人其實相差不大。


    柴子鈞勝在兩個小境界的優勢,速度快一點,動作更連貫緊湊,所以他一直把握著攻擊的主動權。


    將岸的優勢則集中體現在黑水真訣淬煉出來的超強氣力上,他現在有一萬一千斤的氣力,比入魔境一重的對手還要略勝一籌。


    再加上最善於防守的地藏十輪印,他身形保持不動,雙手法印變幻無方,十分穩健地應付著柴子鈞狂風暴雨一般地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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