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阿貴叔,您忙去吧,我自己再轉轉。”


    “行,要是看累了就去棚子那兒喝點茶歇歇。”


    “嗯。”


    方貴離開後,白景墨就帶著林知秋往金花茶樹那片區域去。


    “金花茶難以種植,應該也沒幾家茶園能有,如果王嬸來的不是這個茶園,那篩查起來應該也不會難吧!”白景墨說道。


    “她有意隱藏行蹤的話也不一定能找到。”


    “你們警察這麽厲害,一個人的行蹤找不到?”白景墨疑惑地挑眉。


    “你覺得能潛藏在白家這麽多年,還殺人如麻的人會是簡單的人物嗎?”林知秋反問。


    白景墨點點頭:“也是啊!”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金花茶樹區域。


    白景墨蹲下來看著地麵上雜亂的腳印不禁皺眉:


    “這麽多腳印,也分不出來王嬸來沒來過啊!”


    林知秋沒有說話,隻是一步一步地往裏走,片刻後,他在一顆茶樹底下停了下來。


    “白景墨,過來!”


    白景墨立即走過去:“怎麽了?”


    “你看這兒,像不像被人挖過的樣子?”


    白景墨看著茶樹底下像是新翻的土頓時眼神一亮:


    “好像是啊!”


    白景墨四處看了看,隨手拿了一把小鋤頭把那塊土刨了起來。


    隨著土被挖開,一股血腥氣鑽進鼻尖,白景墨又一鋤頭下去,隻聽噗嗤一聲,鋤頭像是紮進了肉裏。


    再使勁一拔,鋤頭上是鮮紅的血,紅色的土壤也因為血的染色變得更加鮮豔了。


    白景墨嚇得連忙後退兩步,林知秋拿過鋤頭將旁邊的土刨開,一個人的頭就這樣顯露出來。


    “死人!”白景墨瞳孔猛然一縮。


    很快,警車就來了,屍體被整個刨了出來。


    方貴急急忙忙地走過來,在看見那具屍體後雙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痛呼一聲:


    “兒啊!”


    沒錯,死者正是方貴的兒子方祈墨。


    白景墨扶起方貴:“阿貴叔,您先坐下,讓警察盡快調查才能找到凶手!”


    方貴緊緊抓住白景墨的手:“小少爺,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兒子啊?”


    白景墨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等他們調查過後,一定會抓住凶手的!”


    方貴老淚縱橫,狠狠地捶著自己的胸口:


    “兒啊!我的兒啊!到底是哪個天殺的,要這麽對你啊!”


    “阿貴叔,您仔細想想,最後一次見到方祈墨是什麽時候?”林知秋問道。


    “是……是昨天下午,他周末放假就來茶園看我了,中午陪我吃了飯,說是晚上再回去,我下午在茶園做事,回到家後看他不在,以為他回去了,就沒多問,誰知他……他就……”


    方貴再次痛哭起來。


    白景墨看向林知秋,示意他到一邊說話。


    “昨天綰綰說王嬸是殺了人後回去的,手上還沾著血,會不會就是她動的手?”


    “不一定,沒有證據之前都隻能是猜測,我已經讓警隊的人調查了王嬸當天的行蹤,但她的蹤跡到她在外麵租的房子那兒就消失了。”


    “王嬸在外麵租了房子?”白景墨疑惑地看向林知秋。


    “調查顯示,王嬸確實在一個普通的小區租了一套不算大的出租屋。”


    “王嬸平時都住在我家裏,為什麽要在外麵租個房子?”


    白景墨緊緊皺著眉,他之前怎麽沒發現王嬸這麽神秘呢?


    “還有件事很奇怪啊!”


    “什麽事?”林知秋問。


    “按理說王嬸應該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她要是在這兒殺了人一定會處理好自己的痕跡,怎麽會在手上留下血跡,還在鞋子上留下找到茶園的線索呢!”白景墨眉頭緊蹙。


    林知秋輕笑:“綰綰早就想到這一點了。”


    “啊?”白景墨不解地看著林知秋。


    “綰綰早就想到王嬸可能是故意留下線索,目的就是為了引我們到茶園裏。”


    “那她為什麽這樣做?”白景墨急忙問道。


    “不知道,所以才要來調查,王嬸在白家潛藏這麽多年肯定有個不為人知的目的,之前她都隱藏得很好,可偏偏綰綰回來後她就開始露出馬腳,你覺得這是為什麽?”


    白景墨想了一下後立即道:“這說明她想要的東西很有可能和綰綰有關。”


    “沒錯,她既然想讓我們按照她的計劃走,那我們不如就將計就計,說不定能釣出條大魚。”


    “那殺方祈墨也是她計劃中的一步了?”白景墨皺眉看了一眼遠處的方貴。


    “或許是吧!”


    剛說完,那邊屍檢的人就喊道:


    “林隊,快過來,有發現了!”


    林知秋和白景墨立即走過去。


    魯林將一個證物袋封著的玉扳指遞給他們:“林隊,這玉扳指在市場上最起碼值這個數!”


    魯林豎起一個手掌。


    “五萬?”


    “是五個億!”白景墨說。


    林知秋眉頭微皺:“這麽貴?”


    “這可是羊脂白玉,一克就得要三萬,瞧這重量,五個億,能值。”白景墨神情平淡地點頭。


    “方祈墨這麽有錢?”


    “沒有,方祈墨就是個普通公司的小職員,哪有這麽多錢買玉啊!”魯林擺擺手。


    “那這玉是怎麽會在他身上?”林知秋蹙眉。


    魯林嘿嘿一笑:“林隊,這次您可得誇我了,我知道這玉是誰的。”


    “別賣關子,快說!”


    魯林從手機上翻出一張圖片,圖片很模糊,但能看清楚是個男人,男人手上戴著的正是一模一樣的羊脂玉扳指。


    “這照片上的人是誰?”林知秋問道。


    “三十年前,世界上最大的毒梟王慎義,外號炭疽。上次林隊您讓我去查關於顏青玥的事,我正好就翻到了他,當年顏青玥鏟除的犯罪集團就是以他為首。”魯林得意洋洋地說。


    白景墨的眼神卻一下子沉了下來:“你說什麽?”


    第175章 四不像靈獸嗚嗚


    “這羊脂玉扳指可是當初那個毒梟最喜歡的東西,顏青玥臥底時傳回來的照片中每一張都有它。


    後來犯罪集團被抓獲,炭疽逃往國外,這個玉扳指好像也不見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難不成這方祈墨是犯罪集團的人?”魯林猜測。


    “不可能,方祈墨和我差不多大,那時候還沒出生呢,怎麽可能是犯罪集團的人?”白景墨蹙眉急聲道。


    “應該是有人故意把扳指放在他身上,她想把我們的目標引向當年那件事。”


    白景墨和林知秋看著彼此,眼中滿是嚴肅。


    王嬸肯定和當年的犯罪集團有關,甚至有可能和顏青玥的死有關。


    很快,方祈墨的屍體被運走了,白景墨也跟著林知秋去了警局等待著進一步的屍檢結果。


    同時,在學校的楚綰綰也收到了信息。


    王嬸想要的東西和她有關,可她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是值得王嬸去圖謀的呢!


    楚綰綰這樣想著,下意識地去摸脖子上的玉佩。


    忽然,楚綰綰瞳孔一縮,連忙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下來。


    如果說王嬸真的是犯罪集團的人,那她肯定和顏青玥脫不了關係,而現在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跟母親還有關的就是這塊玉佩了。


    楚綰綰看著那塊已經戴了十八年的玉佩,上麵刻著的綰字被她摩挲得鋥亮。


    她對著光擺弄了很久,卻沒有看出一絲半點的異常。


    “綰綰,你看那塊玉佩都看了半個小時了,看什麽呢?”寧馨忍不住問道。


    “你們說這一小塊玉佩裏麵能藏什麽呢?”楚綰綰眯著眼問。


    “這麽點的玉佩,還是塊整的,又不是那些玄幻小說裏的儲物空間,能藏什麽啊?”


    “說不定呢!我們認識綰綰這麽久,見到的怪事還少嗎?這塊玉佩保不齊真是什麽空間呢,你滴點血上去,說不定還能認主,裏麵還會蹦出個空間靈寵呢!”湯淺半開玩笑似的說。


    楚綰綰把話聽進去了,想了一下後竟真的把自己的手指紮破,把血滴上去。


    寧馨和湯淺見此頓時瞪大了眼睛:“你傻啊,我瞎說的,你真滴血啊!”


    湯淺連忙翻出藥箱來拿碘伏給楚綰綰的傷口消毒。


    楚綰綰卻死死盯著那玉佩,似乎真在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等了好久後,氣氛沉默了,寧馨和湯淺也被傳染似的抬著頭盯著那玉佩出神。


    就這樣,三人足足看了一分鍾,任何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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