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沒有騙你們吧……”會長興致高昂道,還沒說完便看到百鶴師叔祖顫巍巍的走到他麵前。


    “師叔祖你怎麽了?”季無猜恭敬的問道。


    “無、無猜呀,你低下頭。”百鶴師叔祖皺褶滿布的手指顫顫地點了他一下,磕磕絆絆道。


    不明就裏地季無猜以為他要說什麽重要事情,低下頭。就在此時,垂垂老矣地百鶴猛地掀開耷拉下來的眼皮,露出一雙銳利如鷹眸的雙眼,一個蹦起朝季無猜頭上狠敲了一下。


    “啊!!!師叔祖您這是幹什麽呀!”


    “你個小兔崽子你瞞其他人也就算了,連老子也敢瞞!”


    大半夜的,被一百三十一歲高齡的百鶴師叔祖用拐杖打的拋投鼠竄的會長,在聯盟總部發出了慘無人道的求饒聲。


    其他高層見此跟小時候一樣,習以為常地躲在房梁上,不忍直視下麵的慘狀。


    他們之前還以為聯盟官方力挺花容的那條微博是誇大其詞來著,畢竟兩百年來也確實有些天賦出眾的弟子改過《洗劍術》,增添或修改其中的劍招,原以為也是如此,當時看花容被網上那群人罵,他們看著也心疼,所以也就默認了會長誇大,但沒想到啊,他娘的說的是真的。


    並不是跟之前一樣而是直接大改,練起來竟然能達到增強心法吸收靈氣的效果,這就嚇人了。


    果然是天才出少年阿,大家其實也能理解會長瞞著他們的原因,人多眼雜,況且隻是一個開篇,但被瞞著這種大事誰能高興?不過現在既然知道了,而且看他被師叔祖打成如此慘烈的模樣,這點怨言也就沒了。


    會長也可憐,六十六了還要被打,哎唷真可憐呀~~


    文初將車停在聯盟地下車庫裏,花容背著書包下車,一下車就看見鼻青臉腫地會長正對著她笑。


    花容:“……”


    聯盟遭圍攻了嗎?


    看著還穿了一身亮紅色大囍唐裝的會長,花容訕訕道:“會長您造型…挺別致。”


    身上的紅色襯的臉更腫了……


    會長疾步上前,他臉雖然疼但是一點也不在意,樂嗬嗬的直衝著花容笑。


    花容不著痕跡得看了眼會長頭頂,好家夥,頭發茂密厚實,顏色還烏黑發亮,怪不得網友惦記會長的頭發好幾個星期了。


    “今年新造型,不礙事不礙事。”季無猜眉眼和藹道。


    “真沒事嗎?”


    “真沒事,昨晚不小心磕的。”


    “……這樣啊。”磕的還挺勻稱,厲害。


    見他這麽說花容也沒多問,她拍了拍背包問道:“會長,現在給你嗎?”


    “不急,你人都來了我還怕你跑了不成?”話是這麽說,會長還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袖子。


    花容:“……”


    會長還是這麽喜歡開玩笑。


    說著,兩人坐電梯上去,聯盟高層已經在會議室等候,對於這段路花容倒是很熟悉,懷裏的寒霜劍也叫了一聲。


    “寒霜在你身邊很開心。”會長聽到這聲有力的金鳴聲,欣慰道。


    花容以為他想念寒霜了便把劍盒遞給他,“會長要抱抱它嗎?”


    會長頭搖成了撥浪鼓,他怕一接手,寒霜就拚命尖叫,他老了,耳朵經不起折磨了。


    見他不願,花容也沒強求,一行人步入會議室。


    正在裏麵激烈交談的高層見人來,齊齊扭頭看向會長身旁的花容,灼熱的視線仿佛有了實體。


    房門緊閉,會議室裏瞬間安靜到不行,偌大的房間裏針掉落都能聽見,每個人的臉上又嚴肅又激動,仿佛大家都在克製激動的情緒似的,看上去說不出的怪異。


    花容對這種目光已經習以為常了,很從容的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話昨晚我就說清楚了,今天早上各位也都試過《洗劍術》前篇的威力,接下來,就由容容來給大家詳細介紹。”會長站在她身旁鼓起了掌,豪邁的聲音響遍整間房子,說完嘴角疼的咧了咧嘴,師叔祖下手忒重了。


    花容起身先給各位長輩微微鞠躬了一下,將寒霜劍放到桌麵上,從背包裏拿出《習劍術》的上半篇來。


    這時,會長給她推來了一塊那種上輔導班老師講課用的白板。


    麵對下麵求知欲旺盛的“學生”們,老師花容開始授課。


    她先從劍術基本開始講起,再到改寫劍術配合心法,洋洋灑灑講了兩個小時。眾高層才開始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聽到後麵,花容越講越深,這就觸及到了大家的知識空白,那不能說是空白了,壓根就是沒能進入的領域,所有人聽得迷迷糊糊的,但又覺得她講的確實如此,符合天地法規,混沌無形。


    看著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字,大家仔細一瞅,細細品著,終於品出了兩個字:【天才】


    “明白了嗎?”花容拿著中性筆有點小激動的詢問著。


    聯盟的師叔伯們紛紛點頭,明白了,你是個絕世天才。


    看著大家心服首肯地表情,花容長舒了一口氣,她講課果然不錯。


    “那還等什麽?咱們趕緊出去操練一下!”一師叔起身迫不及待道。


    一呼百應,大家來到聯盟的訓練場,紛紛拿著自己的劍。


    花容站在最前方,一筆一劃的開始教身後的諸位《新習劍術》劍招。


    一套下來,花容停了下來,身後的大家卻還癡迷的練著,此時靈氣裹挾這狂風湧入聯盟內部,眾人齊齊吸收著靈氣,引起了一場小型旋風。


    劍術聯盟乃最大的劍術組織,但其他地方也有相同的組織。靈氣一般不會劇烈波動,但最近這幾個月首都的靈氣跟瘋了一樣接二連三的翻滾,這一不同現象,自然吸引了其他劍術組織的注意力,一次兩次還好,三次以上必定有異象。


    再加上這次洶湧的靈氣反應,更是讓一部分組織確定了反應的位置,就在劍術聯盟附近!


    劍術法術的各大組織分散在全世界各地,占據的地盤不同,信仰也不同,大家相安無事幾百年,但如今隨著各家心法日漸衰弱,而劍術聯盟卻引起靈氣巨浪,這怎能不叫人心驚難耐。


    “是時候該舉辦一場聯盟賽探探劍術聯盟的底了。”遠在各地的聯盟會長不約而同地想到。


    花容抬頭看著天上的靈氣異象,想伸手幫大家遮掩一下吧,又想到這不是在修真界,根本不需要遮擋,於是安心的看著諸位師叔伯們吸收靈氣。


    她甚至還貼心的將四散的靈氣聚集起來給他們吸收,好讓他們順利渡過這道關卡。


    沉寂了幾十年的經脈需要靈氣一次性的衝刷,這樣後續才能堅韌無比,而此時正是最好的時候。


    幾個小時後,除了最前麵坐在一旁吃著水果的花容外,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點灰撲撲的樣子。


    一百三十一歲的百鶴師叔祖重新感受到了內體靈氣的湧入,他外表雖然沒什麽變化,但體內卻缺如年輕了好幾歲般,連呼吸都順暢了,他閉著眼感受著,半響抽抽搭搭地哭了,走到花容麵前,蒼白的手掌拉著她正抓著蘋果的手,蒼老的聲音嘟嘟囔囔道:“月貌是個好孩子啊,好孩子啊……”


    花容:“……師叔祖我叫花容。”


    “啊啊啊好孩子啊……”師叔祖哭的更大聲了。


    算了,您開心就好,花容是個尊老的人。


    “從今天起,你就是聯盟最重要的人,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為你取來,男人,女人,錢都可以!”無肅師伯走到她麵前,正兒八經地對花容說道,順便從兜裏掏出了一張黑卡遞過去。


    一直不假辭色的無肅師伯此時滿臉笑開了花,大白天的,他的笑容可怕極了,像吃小孩似的。


    她要男人女人做什麽?花容連連搖頭,什麽都不想要,沒想到無肅師伯深諳送禮推脫之道,直接把黑卡塞進了她口袋裏。


    會長還在旁邊勸道:“你無肅師伯一開心就這樣,看順眼的人就送錢,收著吧,要不然他能送你兩張。”


    花容一聽,沒在敢推脫,生怕無肅師伯一個生氣,給她送兩張黑卡。


    這下她終於知道原來無肅師伯不是討厭她,而且對她感覺不錯才會看她微笑的,隻不過這笑……比哭更嚇人。


    聯盟高層一共就十個人,除去聯盟高層這一身份,每個人都在其領域身居要位,而當這十個人為感謝花容改造劍術,真情實意地要給她東西時,那場景很壯觀。


    也就兩個半小時不到的時間,花容就得到了兩個大城市裏地段繁華的兩套別墅、一隻紫色玻璃種的極品翡翠手鐲、某上盈利公司的股份等等


    在送給她三塊板磚大小的金塊後,百鶴師叔祖還親切的問她要不要警衛員,花容:……


    她又不是什麽重要人物,要什麽警衛員啊師叔祖!


    看著紅豔豔的房產證、沉甸甸的大金塊和在陽光下水潤絕美的手鐲,花容人都麻了。


    無憂師叔親切的拉著她的手,慈眉善目道:“師叔不中用,沒有他們那麽多資產。”


    “師叔您別這麽說,各位師叔師伯把東西收回去吧,我用不著。”花容難得有些慌亂,她低估靈氣對於大家的重要性了。


    無憂師叔繼續道:“雖然我沒有很多資產,但是我在時尚這個圈子裏還稍微有點名氣的,以後我所在品牌的所有資源,都給你如何?”


    無憂師叔穿著高雅的旗袍,上麵用金線繁複繡著山海繡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她滿頭銀發卻十分端莊大氣,臉上歲月的痕跡讓她看上去有種溫玉的質感。


    花容怔怔的看著師叔,她怎麽感覺無憂師叔的臉有點眼熟呢。


    會長介紹道:“你無憂師叔可是我國最早的高定服裝設計師,還是首個被f國高定時裝聯合會邀請在高定時裝周裏,展示個人作品的我國設計師,她名下品牌叫雲裳坊,她的號叫無憂,外界不知道,本名你肯定知道,叫古玉。”


    聽到名字花容眼睛瞪大了,“師、師叔,您慎重啊。”


    這可是跟camille同一高奢的大品牌。


    “我早就想給你資源了,都怪會長非說你們小年輕不喜歡強求,讓你展翅自由發展,給資源怎麽就影響展翅了?師叔喜歡你,師伯想看你穿師叔設計的衣服,這次說什麽你也得收下,就這麽說定了!”無憂師叔瞪了會長一眼,親密的花容說道。


    花容看著師叔堅決的神態,深深感覺到自己不能在待下去了,忙不迭又勸了好幾句叫師叔三思,師叔這人強極了,她竟然跑了,跑了!


    花容:“?”


    轉頭看著對她笑的一臉燦爛的各位師叔伯們,她扯了扯嘴角,也跑了。


    “會長,師叔祖師叔伯們我下次再來看你們哦!”


    花容堂皇而逃的身影無比快速。


    “這孩子有我當年風采呀。”會長笑著,瞧瞧這奔跑的背影,跟他多像!


    其他師伯師叔一聽,毫不猶豫地翻了個白眼,臭不要臉。


    一路跑到車庫,文初跟燕子正在說話見她上來連忙開車。


    “怎麽了容容?”文初看她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花容沉默了一會,把手裏本本和石頭放在了車椅上,一手扶額歎息不已。


    燕子跟文初看著這些刺眼的房地產證、金塊跟玉石等一堆稀奇物,倒吸了一口涼氣,顫顫道:“容容,你去搶劫了?”


    花容哭喪著臉:“比搶劫好不到那裏去。”


    她終於知道錢太多是種什麽苦惱了,簡直要命,沒錢的時候吃煎餅果子都要考慮加不加腸,現在有錢了她又開始感覺這錢來的太不真實。


    燕子文初麵麵相覷,不明就裏,半響等花容緩過勁,她放下手,對著兩人一本正經道:“你倆照顧我辛苦了,工資從今天開始翻倍,我出錢。”


    燕子文初:“!!老板大氣!”


    花容擺擺手,有氣無力道:“開車去錄音棚,我下午還要錄《深冬》呢。”


    現在隻有工作能給她踏實感了,花容喜歡工作!


    下午時分,花容收拾好心情來到錄音棚內。


    她正錄製《深冬》時,雲裳坊官博跟官方網站共同發布了一則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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