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生活在另一個世界一樣。


    這個話就讓人覺得很詭異。


    也讓人第一時間趕緊去她家裏。


    她家裏當然沒有人。


    查監控的時候,卻查到了那些畫麵。


    安甜看著這段視頻陷入了沉思。


    視頻不知道都轉了幾手了,當然不可能看著視頻就判斷邪祟。


    不過安甜還是覺得,這視頻是有不小的問題的。


    看見這視頻就不會有人覺得沒有問題。


    “她通電話的時候,聽起來好像還很清醒?”安甜斟酌著問道,“而且,聽起來她覺得自己是在上班?”


    “不僅是上班。分公司的人之後又給她打電話。”


    安甜覺得傅氏集團的員工都挺虎的。


    都知道八成遇到邪祟事件竟然還頻頻聯絡……就不怕引火燒身,殃及池魚被邪祟也盯上啊?


    “然後呢?”


    “然後發現她似乎是和從前一樣規律地上班下班回家……不過她抱怨了一句說習慣去的酒吧沒有開業,可第二天又說開業了。”


    傅天澤就覺得這也太奇怪了,就像是這個負責人本人的生活並沒有改變一樣。


    他把這件事跟安甜說了,安甜就說道,“也就是說,還能聯係到她。”


    “棘手麽?”


    “還行。其實我有點想到了。不過應該沒有惡意,我過去看看吧。”安甜小聲說道。


    她看起來不是很擔心的樣子,傅天澤就沒有再多提問。


    等約定好第二天一起開車出差,到了第二天安甜拖著個行李箱爬上了傅天澤的車子,就跟他解釋說道,“正好回來的時候我就回地宮了。吳威這兩天自己開車回去。”


    她心心念念想回地宮,傅天澤點頭,直接去出差。


    路上,他看了一眼安甜的手腕,看到亮晶晶的白金手鏈,精致的白金天鵝,勾了勾嘴角,卻什麽都沒有多問。


    小姑娘上車了就開始發短信,傅天澤就問道,“你覺得她是什麽狀態?”


    “被邪祟拉進扭曲的空間去了。不過聽起來應該還行。”


    “為什麽這麽說?”


    “她看起來還很自由,而且能夠和外界通電話,聽說想去酒吧,酒吧就開門了?”一般的邪祟也不可能這麽體貼。


    不過不管怎麽說,就算這位女負責人是安全的,可隨便把人拉到其他的扭曲的空間裏去,造成普通人失蹤的困擾也不是正確的事。


    不過安甜就是覺得有一點微妙的奇怪……按理說,被拉如邪祟的空間裏,那普通人的電話怎麽會穿過扭曲的空間被接通。


    信號不通啊!


    除非……打電話的人就也不是普通人。


    她心裏覺得這件事格外奇怪。


    不過沒見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也不能胡亂猜測。


    當傅天澤開了半天的車,到了分公司的辦公大樓,安甜一下車腳步突然頓了頓。


    “怎麽了?”


    “陰氣怎麽這麽重?還有血腥味兒。”安甜小聲說道。


    “血腥味。”傅天澤的腳下頓時停了停,嚴肅地看著安甜說道,“你能應付麽?”如果過於嚴重的話,他就直接帶著安甜去……搬救兵。


    “那肯定沒事。我當初吃的可是千年凶僵。”


    這世界上能毆打她的,也就她哥一隻僵了。


    安甜沒把這血腥味放在眼裏,跟著傅天澤走進了公司的內部。


    一走到公司的內部,雖然人來人往,紛紛開迎接傅天澤,可安甜還是感覺到在普通人鮮活甜美的血氣之下,血腥味更重了。


    不僅是血腥味,還有陰冷的孽氣盤聚不散。


    這公司裏有一隻做惡的東西。


    不過看大家無知無覺的樣子,似乎暫時都沒有受到什麽重大傷害。


    安甜偷偷扯了扯傅天澤筆挺的西裝。


    看起來嬌滴滴的,傅天澤側頭,關切地看著她。


    沒有罵女孩子隨隨便便扯他的衣服,而是……而是低頭關切。


    這可跟傅總一貫的形象太不一樣了好麽。


    換了以前,哪個女人敢扯傅總的衣服,還不被傅總翻臉罵到沒臉見人啊!


    “安安?”傅天澤聲音柔和。


    分公司的高層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


    安甜的目光看向站在最前麵的一個中年男人。


    她著重地看了兩眼,又去看他身邊的其他人,當感覺到安甜的目光,那個中年男人遲疑了一下,對安甜露出禮貌的笑容。


    安甜不再看他,又躲在傅天澤的身後,小小地咳嗽了兩聲。


    “去辦公室吧。我和你們都單獨談談。”傅天澤就對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他的臉色雖然冷淡,不過在分公司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趕來,顯然算是好領導了,分公司的人都很感動。


    不過今天分公司的人上班的也隻有一小半。


    負責人直接失蹤,都說傅氏鬧鬼,人心惶惶的,就有分公司的其他高層索性給員工放了假。


    除了必要到崗的,其他的都休假了,哪怕公司裏人來人往,也算不上是公司鼎盛的時候。


    傅天澤不管這些,甚至讚同應該讓所有人都放假。


    因為不知道到底負責人是因為什麽失蹤,他不是很希望還有人在辦公樓裏出入。


    免得造成更多的人失蹤。


    “你今天又給她打電話了麽?”傅天澤一邊進了辦公室,拿著從車裏帶出來的飲料給安甜讓她喝,一邊對跟著自己走進來的中年男人說道。


    這也是他信任的分公司高層之一。


    中年高層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用最恭敬的樣子走到傅天澤的麵前露出凝重的表情說道,“正要打,傅總就過來了。我現在就撥過去?”


    見傅天澤不置可否,他直接撥通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等待接通的鈴聲。


    趁著這個時候,一顆不引人矚目的小姑娘喝著飲料,慢吞吞地踱步到辦公室門口,哢擦,鎖上了辦公室的門,順便,放下透明玻璃牆的窗子。


    辦公室陷入封閉的環境。


    就在此刻,中年高層突然一把抓住傅天澤的手腕。


    第113章


    他的眼裏閃過一抹陰冷的血光。


    握緊傅天澤手腕的手上,扭曲的黑氣繚繞,鑽進傅天澤的皮膚。


    可就在看到黑氣融入傅天澤的身體,中年高層才露出一個得逞的獰笑,傅天澤懷裏,一道血光突然閃過。


    輕微的玉石碎裂的聲音。


    一道血光從傅天澤的心口鑽出來,攜帶黑氣撞進麵前中年高層的身體。


    猝不及防。


    西裝革履,剛剛嘴角還帶著詭異笑容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慘叫,捂住臉,滾在地上哀嚎。


    一縷縷細微血紅色的粉末從傅天澤西裝的內袋灑落出來。


    傅天澤臉上不動聲色地看著滿地打滾的男人,看起來很冷靜,一切盡在掌握,其實心裏已經震驚得不行了。


    剛剛發生了什麽。


    這個男人對他幹了什麽。


    他又對這個男人幹了什麽。


    可不管是什麽,傅天澤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自己西裝上灑滿了的血紅色的玉石粉末。


    他摸了摸西裝裏懷,就發現懷裏本來應該存在著的一塊護身符已經全都不見了。


    想想這塊護身符是安甜過年的時候送給他的那枚血紅色玉石雕琢的護身符,傅天澤頓了頓,就看那個依舊不緊不慢地掛上窗簾一副很邪惡的小姑娘。


    她像是對突發情況沒有意外。


    ……這才是真的一切盡在掌握中吧。


    傅天澤嘴角抽了抽。


    安甜已經慢吞吞走到滿地翻滾的中年男人麵前,蹲下來,一巴掌拍過去。


    一道渾身布滿了血紅色花紋的黑色人影踉蹌地被打出來。


    漆黑的黑影,血紅色的花紋夾雜一縷縷不詳黑色蔓延在身上,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怎麽回事?”看見安甜先把這麵目好像很清晰的人影給摸屍,禁錮住塞進縛鬼符,竟然第一次沒有擰下黑影的腦袋,傅天澤緩緩地起身走過來對安甜低聲問道。


    他現在一頭霧水,不過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著了什麽東西的道。


    安甜摸屍沒成功,啥陪葬品都沒從這人影的身上摸出來,放棄了,歎了一口氣揣好縛鬼符,跟傅天澤老老實實地說道,“傅總,你可能是被什麽人盯上了。幸虧是我跟你來了。”


    她剛剛一進來就發現這中年男人不對勁。


    不過她沒怎麽擔心傅天澤……就傅天澤身上各種她給他的護身符,完全不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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