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可就這樣呆呆的靠著鄭凱的肩膀,鄭凱則拿著一本小說小聲給徐小可念著,突然,徐小可看到一個高高的雞冠頭出現在了班門口,在雞冠頭的後麵還跟著兩人,一個是公子,一個是二子。


    李浩看到徐小可正注視著自己,從懷裏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在手中晃了晃,然後指了一下後操場,隨後三人大步離去。


    徐小可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當李浩晃動手裏的毒品時,一種渾身發癢難忍的感覺就充滿了徐小可的全身,徐小可知道自己的毒癮又犯了,徐小可深深的看了一眼鄭凱,她實在不想打破現在這個氛圍,但她又不得不說。


    “鄭凱,我去接杯水,你等我會。”徐小可眼中帶著焦慮,神情漂浮不定。


    “恩,去吧,我等你。”鄭凱沒在意。


    徐小可拿起水杯,徑直走向了後操場。


    徐小可走到後操場的時候,李浩公子二子三人早已在那裏等著徐小可了。


    “這包東西給力哦,想不想要啊。”李浩把那包粉末高舉了起來,逗狗似的在調戲徐小可。


    “想,想啊。”徐小可看著那包東西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嘿嘿,讓哥幾個爽夠了,就給你。”李浩一把把徐小可拖進了雜草中。


    “啊…”徐小可雖早有準備,但還是忍不住叫出了聲。


    李浩熟練的脫去了徐小可的褲子,把徐小可推到了公子麵前。


    “公子,你先來吧。”李浩謙讓著。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公子說著就解去了褲袋,走進了雜草中。


    不一會,雜草裏就傳來了徐小可的呻吟聲,在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過後,公子抽著褲子滿意的從雜草中走了出來,然後李浩淫笑著走了進去。


    一直在班裏等徐小可的鄭凱見徐小可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回來,放下手中的小說出去找徐小可了,鄭凱走到打水的地方看到了徐小可的水杯,不禁有些疑惑,水杯是空的,徐小可根本沒有打水,難道徐小可出了什麽事麽?鄭凱拿起杯子走向了後操場,學校裏值得找的地方也就隻有後操場了,剩下的就是一望無際的足球場和籃球場。


    鄭凱來到後操場的時候,聽到的是徐小可一陣陣的呻吟聲,看到的是公子和二子兩人蹲在地上抽著煙,公子好像知道了些什麽,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剛走過去的鄭凱看見了提著褲子從雜草叢中走出來的李浩,一時間,鄭凱什麽都明白了。


    “徐小可!”鄭凱扔掉水杯大叫著就想衝進草叢中。


    但被二子攔腰抱住,扔了出去。


    鄭凱滾的滿身是土,甩了甩發暈的頭,爬了起來,聽到了二子悶聲悶氣的說話聲“媽的,老子還沒玩過呢就想把她領走?”李浩大笑一聲,走到鄭凱身邊。


    “想見徐小可麽?我帶你去。”說著抓住了鄭凱的頭發,把鄭凱扯著帶到了雜草中。


    早已被李浩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鄭凱根本就沒想還手,也不敢還手,他隻希望能把自己心愛的徐小可從這三人的魔掌中帶走,但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李浩等人都不同意。


    徐小可聽到了鄭凱的喊聲,趕忙爬起來穿起褲子,大叫“別過來,鄭凱,別過來!”但徐小可說的太晚了,鄭凱已經看到了徐小可赤裸的下體。


    鄭凱沒想到說去打水的徐小可會被李浩等人帶到這裏強行蹂躪,他想把徐小可帶走,可李浩抓著自己頭發的手不給他這個機會,死死的抓著鄭凱不放。


    公子朝二子使了個眼色,二子大笑一聲走向了徐小可。


    在徐小可麵前,二子脫去了褲子。


    鄭凱意識到了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麽,吼叫著想往前衝,但被公子和李浩緊緊的抓著動彈不得。


    二子一把抱起了徐小可,扯開了徐小可的褲子,隨著徐小可的一聲慘叫,二子開始了活塞運動。


    後操場裏充滿了李浩等人的笑聲和二子舒服的叫聲,以及鄭凱絕望的叫聲。


    鄭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過那半個小時的,鄭凱想別過頭去不看徐小可,但頭被公子緊緊的扣住,一動也不能動,鄭凱現在終於知道了自己有多沒用,在這樣一個小城市裏,自己連一個女孩都保護不了,不知道是社會太複雜還是自己太無能,一行眼淚順著鄭凱的眼睛流了出來。


    終於在二子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以後,抽起了自己的褲子,把徐小可扔在一邊。


    公子和李浩也放開了鄭凱,鄭凱馬上朝徐小可撲了過去,哭著幫徐小可穿起了褲子,用顫抖的手抱著徐小可,徐小可也早已淚流滿麵,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麵前被蹂躪,無非是這人世間最大的一種侮辱,可這一切徐小可是無法改變的,她隻能默默的承受,兩人相擁著哭了起來。


    李浩等人大笑著離開了,邊走邊談論著剛才的過程。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凱才攙扶著徐小可站了起來,向教室走去,鄭凱不怪徐小可,他知道徐小可是被逼無奈,他隻恨自己不夠強大,不夠勇敢,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鄭凱撿起水杯,和徐小可慢慢離去,卻沒有發現徐小可手中握著的一包白色粉末。


    每年的十二月,是新兵入伍的時間,也是老兵退伍的時間,在這個月份裏,有太多的悲歡離合,有太多的戰友情在這個時候被割舍。


    本來這些對於陳翰來說沒什麽,因為離自己退伍還有一年的時間,但他忘記了一個人的存在——左妍。


    左妍該退伍了。


    明天就要退伍了,左妍帶著哭紅的眼睛來到了陳翰的班裏找到了他,此時陳翰班裏一個人都沒有,大家都在忙著退伍的事,老兵要走了,現在連裏所有的事都要靠他們這些新兵來幹,人手缺的厲害。


    “陳翰…”左妍一見到陳翰就大聲哭了出來,一想到要離陳翰而去,左妍心裏就難受的像有東西在紮。


    好在班裏沒人,陳翰輕輕抱住了左妍“怎麽了?妍妍。”“爸爸不讓我留部隊,讓我今天就退伍,哇~~”左妍哭的像個孩子,眼淚就像洪水絕了堤,順著左妍的眼睛噴了出來。


    陳翰猛的拍了拍自己的頭,怎麽把這事忘了,陳翰一直都把左妍當成自己的同年兵看帶,竟把左妍要退伍的這件事給忘了。


    一想到這個聰明伶俐,每天在自己身邊轉悠的左妍要走了,陳翰心裏也猶如刀割。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今天的離別是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陳翰安慰著左妍。


    左妍一直哭,把陳翰的軍裝都染濕了。


    “好了,妍妍,相信我,退伍後我去找你,隻要你還記得我,我就不會忘記你!”陳翰幫左妍抹著臉上的淚水。


    “真的麽?你不會喜歡別的女兵吧?”左妍抽泣著抬起頭。


    沒想到在各方麵的出類拔萃的左妍居然在擔心這個,陳翰從來不知道左妍對自己這麽沒信心,也許隻有在陳翰身上,左妍才會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也會變的這麽沒自信。


    陳翰忍不住笑了笑。


    “你看你還笑!”左妍氣的一拳打在了陳翰的胸前。


    “嗬嗬…妍妍,我從來沒覺得你這麽沒自信過,你應該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對自己有點信心,難道你不相信我麽?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麽?”陳翰說的很認真,從陳翰眼中,左妍也看不出一絲做作和虛假。


    “可是,咱們就不能每天在一起了。”左妍還在抽泣著。


    倒地是女人,神經永遠都是那麽的細,陳翰微笑著對左妍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說著說著,左妍又哭了起來。


    這一天,左妍哭了很久,哭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左妍的哭並沒能改變什麽,左妍也沒有要去改變什麽,她知道,自己不能太任性,不能讓父親難堪,更不能給父親丟臉。


    陳翰把左妍送上站的時候,左妍努力的朝陳翰笑了笑,然後別過了頭,上了火車,再也不見了蹤影。


    送走了左妍,陳翰心裏也空空的,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左妍已經占據了自己生活的大半,自己有什麽煩心事都會和左妍說,遇到有什麽事都願意和左妍商量著解決,現在左妍不在了,陳翰覺得好像這個部隊也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變的陌生起來,好在還有大林這個好兄弟陪著自己。


    大林看到了陳翰發紅的眼圈,安慰了幾句,拍了拍陳翰的肩膀,兩人轉身離去了,人世間有太多的悲歡離合,而這隻是這個世界的一角,大海裏的一滴淚而已。


    陳翰回到班裏,坐在窗前,回憶著自己和左妍從相識到相知,久久不能平靜,打破陳翰甜蜜回憶的,是一個急電。


    正在陳翰惆悵的時候,營長的通訊員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陳翰班長,有你的電話,營長讓你趕快去接。”通訊員一時不知道叫陳翰什麽好,幹脆就叫了班長,其實他和陳翰也是同年兵,“哦,好。”陳翰連忙拿毛巾擦了擦臉,跟著通訊員去了營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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