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沐和該隱回到了血族城堡,原本空曠無人被封閉了多年的血族城堡隨著主人的歸來也有了生氣。葉沐躺在沙發上,手捧著一杯紅茶眯著眼一臉享受的抿了一口,美貌的侍女端著可口的點心擺在茶幾上。葉沐隨意的瞥了一眼忙碌的侍女,忍不住感慨時隔多年再一次的過上了衣來伸口飯來張嘴被人伺候的日子。葉沐可恥的覺得這被人伺候的感覺挺爽,墮落了啊!墮落!葉沐深深地覺得他已經在社會主義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一路朝腐朽的資本主義道路奔馳而去。


    坐在沙發的另一邊的愛拉德斜眼看著葉沐,“不過是喝個下午茶,你也能滿臉唏噓感慨。”


    葉沐嘴角含笑,一臉高深莫測“不要小看一個下午茶,生命的真諦往往就是隱藏在這些毫不起眼瑣碎的小事物中,讓人在不經意間領悟。”


    “切!”愛拉德切了一聲,“那你說說,我親愛的弟弟,你在這一杯紅茶裏領悟了什麽?”


    “這杯紅茶的味道不錯,比父親泡的好喝多了。”


    “啥?”愛拉德不明所以道。


    葉沐笑眯眯的抿了口茶,笑而不語。


    管家大叔突然出現,善意提醒道:“愛拉德少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葉沐有一口每一口的抿著紅茶,回想起剛回城堡的那個夜晚。


    當初葉沐在魔界被刺殺重傷陷入沉睡,該隱心中不忿將葉沐帶離了魔界,放置於血族城堡中。該隱遣散了城堡裏所有的仆人和侍衛,將這座古老而豪華的城堡封閉不容任何人進去,伴隨著葉沐的沉睡血族城堡也一並沉睡在月下玫瑰叢中,就如同古老的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一樣。


    月下,玫瑰,睡美人。


    可惜的是睡美人醒來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王子的親吻,而是突然的從睡夢中醒來,超出了所有的預料。——事實上,在葉沐沉睡的時候,該隱偷偷的吻了他許多次,也沒見他醒來。


    突然醒來的葉沐,讓該隱有些措手不及。他第一時間感受到血族城堡的結界被觸動,而這世間能打破他結界的唯有在城堡內沉睡的葉沐,驚喜來的太突然了,該隱一度陷入語言行動呆滯的狀態。從驚醒中回過神來的該隱立馬丟下手中所有事物,飛奔而去尋找葉沐,隻留下大殿內一票麵麵相覷不知所以的下屬。


    所以當該隱帶著葉沐回到血族城堡時,麵對的是一個既沒有女仆又沒有侍衛的空蕩蕩的城堡。葉沐表示他餓了,該隱很自覺的把雪白的脖子湊到他的嘴邊。葉沐目光饑渴的看著眼前這截雪白的脖子,咽了咽口水,艱難的移開目光,“我想喝紅茶和吃點心。”葉沐表示不做血族很多年,突然要他去幹吸血這麽重口的事情,他有點接受不良。


    該隱皺了皺眉,一言不發轉身離去了。許久之後,該隱回來了,端著盛放著紅茶和點心的盤子回來了。


    “父親,你哪來的茶葉和點心?”葉沐驚訝的問道。


    “......城堡附近住了幾戶人家。”該隱語氣沉悶的說道。


    葉沐扶額,“我懂了。”


    葉沐端起紅茶放到嘴邊,然後......“噗!”一口噴了出來。


    “父親!你在紅茶裏放了什麽?”葉沐拔高聲音道。


    該隱蹙眉,“很難喝嗎?”


    葉沐沉默,這時候他還是沉默的好。


    “我在紅茶裏放了些許我的血液,你剛醒來身體還虛弱,我的血是你最好的補品。”


    葉沐心頭一窒,仰頭灌下滿滿的一杯紅茶,血腥味混合著茶香味、牛奶味和糖的甜味形成一股很詭異難喝的味道,葉沐強忍著惡心不吐出來。


    “為什麽要喝?”該隱眉頭依然緊蹙。


    “雖然味道難喝了一點,但是正如您所說,我需要進補不是?”葉沐強忍著犯嘔的欲望,嘴角扯出一個笑容。


    “我認為直接喝我的血要比喝這難喝惡心的紅茶要有用得多,你不必如此委屈勉強自己。”


    “我也這麽認為......”


    葉沐伸出雙手環繞該隱的脖子將他壓在沙發上,露出齒間鋒利的兩顆尖牙毫不留情的朝該隱的脖子咬了下去,甘甜的血液順著喉嚨流入腹中,血腥味充斥著葉沐的整個口腔。血族的本能壓倒了一切,葉沐就像是貪食的饕餮一般,饑餓貪婪的吸食該隱的血液,欲望壓倒了理性,此時的葉沐毫不顧忌身下人的感受如何,隻是放縱著欲望毫無節製的吸食著血液。空曠寂靜的空間裏傳來一陣陣“咕嚕!咕嚕”吞咽血液的聲音,窗外一輪圓月靜靜的高掛。


    葉沐整個人都騎在了該隱的身上,他雙腿跨坐在該隱的腰間,雙臂環繞著該隱的頭,手裏不自覺扯著該隱的頭發,整個頭都埋在了該隱的脖頸裏。從口腔裏傳來的血液甘甜的味道,讓葉沐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臉上的表情沉迷享受。“我是......我是如此的沉迷於你的血液,如此的無法抵擋你的誘惑。”


    在很久以前,葉沐就知道,他無法抵擋來自該隱的血液的誘惑。和其他的血族一樣,葉沐臣服在該隱——這個血族之祖的血液的力量之下。這個世間再也沒有人的血液能夠讓葉沐這般如此的沉醉其中,沒有人的血液能和該隱的一樣帶給他這般強烈的快感和滿足。就如同是罌粟一般,葉沐是中毒已久的癮君子,自甘墮落於其中。


    葉沐悲哀的發現,隻需該隱露出雪白的脖子勾一勾手指,他就會情不自禁的咽咽口水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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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隱目光縱容的看著騎在他身上的那隻貪食的小獸,輕柔的撫摸著葉沐柔軟的頭發,他很高興這隻貪食又淘氣的小獸渴望而沉迷他的血液,這世間魔族,血族,妖族,神族,人族,美人不計其數,但是再也沒有人能夠像他一樣,能夠帶給葉沐無上的歡樂和快、感。以血液為束縛,將這隻美麗而又桀驁的小獸圈養在身邊。


    葉沐停止了吸食的動作,凡事應當適可而止,在吸食下去,該隱就該變成人幹了。他遺憾的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該隱。由於剛剛進了食,葉沐的目光濕潤似有水光流轉,他目光流轉的看著該隱,嘴角還帶著鮮紅的血液,“父親!”葉沐聲音軟糯的叫道,好似撒嬌。


    該隱瞬間就衝動了,沒有什麽比得上心愛的人一聲飽含渴望的叫聲來的催、情——即使這欲、望並非出於情、欲。事實上,對於血族而言對於鮮血的欲望往往會帶來對於性的渴望。


    葉沐似乎沒有發現該隱的異狀,他衝著該隱“咯咯”的笑得歡快,“我最最喜歡你了,恨不得......吃了你啊!”葉沐深深忍住了將該隱的血液吸食殆盡的欲望,若是吸幹了以後就再也嚐不到如此美味的血液,還是將他圈養在身邊,慢慢地品嚐。


    葉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神情天真無辜。該隱感受到內心的蠢蠢欲動,渾身燥熱激動,多少年了,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興奮了起來。他覺得他的心愛的孩子正在誘惑他,這個認知讓該隱不由自主的興奮了起來。葉沐衝著該隱露齒笑了笑,然後低下頭舔吻該隱那被他咬了的脖子。葉沐濕潤的舌頭輕柔的舔吻著該隱白皙脖子上的咬痕,在上麵留下一道道濕潤的水痕,舌尖畫繞著圓圈,然後一個用力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哈!真是貪食的小獸,不知節製!”該隱似愉悅又痛苦的叫了一句。


    “抱歉!父親,我一時沒忍住。誰叫你那麽美味啊!”葉沐抬頭看著該隱,神情抱怨。


    “嗬......嗬!再給父親舔舔,用你的舌頭去舔它。”


    “嗯!”葉沐衝著該隱咧嘴笑了笑,乖巧的應道。


    他伏下頭,伸出舌頭舔吻那被他咬出來的傷痕,動作漸漸下移,葉沐細細的親吻該隱的喉結,曖昧的啃咬。該隱忍不住的往後仰頭,神情似愉悅似痛苦。


    葉沐身子突然僵住,該隱的手正揉捏著他的臀部。葉沐低頭伏在該隱的脖間嘴角微勾,嘲諷的笑了,不知死活,敢占我便宜。該隱的手撩開了葉沐的長袍,伸進了葉沐的內褲裏麵,冰涼的手覆蓋在葉沐赤、裸的臀部,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葉沐冷哼了一聲,猛地抬頭狠狠地吻了該隱的嘴唇一下,不顧該隱震驚的神情一把抓住該隱伸進他內褲裏的手狠狠地拉扯了出來。葉沐舔了舔嘴唇,“謝謝款待!味道不錯。”說完起身徑直離去。


    該隱躺在沙發上驚喜的神情尚未褪去,他悲哀的發現他似乎是被葉沐給耍了,他看著葉沐毫不留情的離去的背影在低頭看了看自己挺立的小兄弟,無奈歎氣。真是調皮的孩子!不過......滋味不錯。該隱伸出舌頭曖昧的舔了舔嘴唇,一臉意猶未盡。


    “啊嗯!壞孩子!點了火就跑......以後饒不了你。”該隱低聲說道,無奈的伸出右手,安撫他那蠢蠢欲動早已挺立的小兄弟。


    “我親愛的弟弟,你在想什麽?笑得這麽陰險?”愛拉德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葉沐克製住嘴角的笑意,敷衍道。


    想著該隱是如何痛苦並快樂的用五指解決了生理需要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出來的為好,不過......葉沐撫著下巴,自我反省道這樣調戲血族之王該隱是不是不厚道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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