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碉堡了!”係統大神怔怔說道,“一生一世的總攻.......不愧是該隱陛下,給跪了。”


    “.......”葉沐嘴角一抽。


    葉沐拿著十一朵嬌豔美麗的紅玫瑰的左手像是被刺激了哪根神經一般直發顫抖動個不停,他嘴角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擠出一個絕對稱不上美好的笑容,然後飛快的從那十一朵玫瑰花裏抽出一朵丟掉。


    “穆塞思,不要任性。”該隱皺眉道。


    “父親,剛才那朵玫瑰被蟲子啃噬了,我們不能因為一朵殘缺的玫瑰而破壞玫瑰花束整體的美感。”葉沐義正言辭的睜眼說瞎話。


    該隱低頭深深地看了眼腳邊那朵嬌豔美麗.....完整的沒有絲毫被啃噬過的痕跡的玫瑰花沉默了。


    “咳咳.......”順著該隱的目光葉沐也看到了那朵“被蟲子啃噬”過的玫瑰花,他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後努力的轉移的話題,“父親,怎麽離開了城堡?父親不是不喜歡陽光嗎?”


    該隱似笑非笑的盯著葉沐,嘴角勾起“天要黑了,我是出來尋找那不聽話的小孩的。”


    “咳咳......”葉沐老臉一紅微微羞澀的別過眼,心中暗罵:魂蛋,有必要說的這麽曖昧嗎?


    “嗬嗬!”該隱愉悅的低低笑道,他伸出白皙修長的手遞到葉沐麵前,“我的穆塞思,我們該回去了。今晚是屬於你的,我的穆塞思!你將會是今晚最矚目的黑曜石。”


    葉沐微微呆愣住,他看著眼前屬於該隱的手.....遲疑了會最終還是遞上去了自己的手。


    該隱一把抓住葉沐的手,微微的握緊。


    “寶貝,我很高興!很高興!很高興......你最終選擇握住了它”


    葉沐心中一動漣漪漸起隨後又立馬平靜恢複如常,莫動真情方能不受傷。


    “等等,父親!”葉沐掙脫了該隱的手,小跑回到樹下。


    “何事?”該隱看著空蕩蕩的手微微蹙眉不悅道。


    葉沐彎腰撿起樹底下他剛才用樹藤編織的頭環然後跑回到該隱身邊,他手舉著頭環皺眉看著該隱高大的身材,“父親,你低下頭來。”


    該隱依言低下了頭,葉沐把頭環戴在他頭上。


    葉沐滿意的看著該隱頭戴著他親手編織的頭環,他嘴角彎起笑得及其愉悅,“父親,你可喜歡這頭環?這可是我親手編織的。”


    該隱看著葉沐狡黠的笑容心知這頭環必然有古怪,但是卻又猜不出是哪裏有問題,思索了會便放棄了,罷了!左右不過是小孩子心思,就當是哄他開心好了。


    “既是穆塞思親手編織的,我自然是喜歡的。”該隱狹促笑道,“竟是沒想到穆塞思如此的——心靈手巧。”


    葉沐坑了該隱一把心情大好也不計較他的調笑,他大大方方的說道:“哪裏哪裏,一般般。若是父親喜歡便天天帶著它,也不枉我親手編織了它。”


    該隱但笑不語,他牽起葉沐的手,父子二人並身往城堡走去。


    畫麵定格在夕陽西下一大一下牽手並身行走的身影,其中幾分溫馨讓人請不自覺的微笑。


    “......葉沐你碉堡了!”係統大神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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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帽子啊!綠帽子!你居然給偉大的該隱陛下帶了綠帽子,我服了你!”係統大聲不可置信的哀嚎。


    “嘿嘿!我聰明吧!”葉沐得意洋洋。


    “你個坑爹貨......”係統大神頓了頓,繼續道:“十朵玫瑰啊!十朵啊!10啊!”


    “是十朵玫瑰,怎麽了?”


    “唯有菊花真絕色,一根黃瓜入洞來。葉沐你注定是受了。”係統大神不無感慨道。


    “......臥槽!”葉沐手一抖差點丟了手中的十朵玫瑰花。


    伊諾克、希拉、愛拉德看著該隱牽著葉沐的手回到了城堡,集體震驚了。


    片刻之後希拉率先回過神來,他淡定的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安了回去。希拉衝著葉沐溫柔的一笑,低聲細語道:“穆塞思你回來便好,下次可不能在任性了,父親和我們都會擔心的。”


    這回震驚的是葉沐,他表示他受到了驚嚇。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在被希拉陰過一次以後葉沐對他便是暗生警惕小心提防。葉沐早已經是認定了希拉是腹黑陰險笑麵虎,而如今希拉這隻笑麵虎對著他笑得這般溫柔似水,葉沐瞬間豎起全身的神經高度警惕,這小子又玩什麽陰謀。


    希拉看著如臨大敵的葉沐笑而不語,神色莫測。


    而愛拉德則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沐......手中的玫瑰花,即驚且怒的說道:“父親還不是給你送了花,他不是說送花很俗套嗎?”


    “.........”


    葉沐、該隱、伊諾克、希拉集體沉默,表情皆是逵猩瘢鬧猩鮃恢幀八黨隼戳......他竟然說出來了!!!”的震驚、不可思議、坑爹的感覺。


    “咳咳......”希拉清咳兩聲想要說些話轉移話題,“愛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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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愛拉德大叫道打斷了希拉的話,“為什麽是紅玫瑰?這是送情人的!”


    “.........”


    眾人再次集體沉默,伊諾克默默的扭頭,希拉低頭瞅著自己的腳尖,葉沐手拿著紅玫瑰身子悄悄的往該隱身後縮了縮。


    “愛拉德!”許久之後該隱叫道,嗓音低沉,“明天去把花園裏的玫瑰花給全部摘了,給你的情人們送去。”


    “哦!不!”愛拉德捂臉哀嚎。


    “記住用手摘,親手一朵一朵摘下來——親手摘下來。”該隱冷笑。


    “tt”愛拉德內牛滿麵。


    眾人再次一致看向愛拉德,目光無比同情,這倒黴催的!不知道男人都是死要麵子的嗎?竟敢當麵揭出該隱的變扭傲嬌,這都是自找的 =  =


    “管家大叔一定會誤會的!他一定會吃醋的........”愛拉德喃喃自語道。


    “我會誤會什麽?”管家大叔走了過來麵無表情問道。


    “你聽我說,其實我是被逼的!是父親逼我給過去的情人們送花的。”愛拉德急忙解釋道。


    “............”


    眾人忍不住掩麵,愛拉德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哦!情人?你的情人?”


    管家大叔竟然笑了!!!!!!


    “或許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這個問題,你說呢?愛拉德少爺。”管家大叔走到愛拉德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


    “..........”愛拉德欲哭無淚。


    魔界


    一間混雜著莊重和幽暗氣息的殿堂內飄蕩著隱隱綽綽的幽藍色火焰,顯得陰森而神秘,偌大的空間裏有著幾根雕刻著華麗紋飾的柱子,均勻分布在殿堂四處。整間殿堂並沒有什麽過分的奢華,卻有著一種令人不敢輕視的感覺,令人望而生畏。


    “哦?是嗎?他竟然有了新的子嗣?”


    王座之上的男人略微詫異的說道,嗓音華麗磁性。


    他有一頭金色的長發柔順的貼在腰際,在這幽暗陰沉的殿堂裏格外的耀眼也......格外的格格不入。


    真不像是這魔界之人,不過也的確.......他本就不是這魔界中人。


    魔界君主路西法,曾經的天界熾天使——光輝的晨星路西法.......


    路西法一個眼神掃了過去,莉莉絲趕緊收回了目光低眉斂目神色敬畏的站立在那。


    “是的。”莉莉絲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去看看吧!該隱之子........”路西法輕聲說道,臉上神色莫測。


    “是。”莉莉絲應道。


    “順便把這個給該隱帶去,也帶句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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