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藍,你和她兩關係怎麽樣?”孫勇很動心,沒忍住開口。


    可藍頓了下,抬頭看向孫勇,“孫哥,你才挖了我過來,不會現在就覺得她兩更好了吧?”


    孫勇的心思被點破,臉上一點兒尷尬的影子都沒有。和可藍打哈哈。


    “你說什麽呢可藍,我是看她兩狀態不錯,想著要是你和她們關係好,可以問問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平時是怎麽保養的。”


    “是嗎?”可藍語氣淡淡,不置可否。


    “當然了。不過不知道也沒事!我給你請最好的護理師,保證我們家可藍才是最漂亮的。”孫勇頓了下又笑嗬嗬的岔開話題,“好了,我們先去化妝,然後商量一下去《諸邪回避》的事。”


    《諸邪回避》是最近最火的玄學類綜藝,可藍一聽他這樣說,立刻拋開心裏那點不舒服,認真點了點頭。


    不過和孫勇交談的空隙處,總是時不時的想起剛剛看見的蘇煦煦。


    她現在可真是漂亮啊……


    漂亮到……都威脅到她了。


    可藍眼瞼微垂,眼底帶了些狠意。


    第12章


    可藍離開,趙晨手上原本分給她的資源當然要全部收回,重新分配。


    突然增加了許多工作量,很多事需要忙。


    所以趙晨沒待一會兒,便匆匆離開。


    隻提醒李淺兒下午去公司的時候,記得帶上餘鬱和蘇煦煦。


    餘鬱需要去彩排,蘇煦煦得替換下可藍,補簽合同。


    李淺兒點頭表示明白,等趙晨走後,又蹲在沙發邊摸了金瞳獸幾把,終於下定決心,“好!我要開始練習了!”


    那模樣,和每次晚睡的人,下定決心大喊“從今天開始我就早睡!”,是同一款的。


    果然,下定決心的李淺兒,一動不動的蹲在沙發邊,繼續給金瞳獸瞬順毛毛。


    餘鬱看看她,又扭頭看看擺放在一邊的筆墨紙硯,忍不住出聲,“你不是說你要開始練習了嗎?”


    “是啊。”李淺兒理直氣壯,繼續摸貓貓。


    “那你還在幹嘛?”


    “……哼。”李淺兒的手放在金瞳獸身上,沉默了好幾秒後這才一甩頭,起身朝桌子走去。


    抓起毛筆的時候特別生氣,“真討厭,我現在居然還要練習畫符籙。”


    ……可恨!這年頭花瓶女愛豆也不好當了!


    抱怨歸抱怨,但真下筆,李淺兒還是很認真的。比照著一旁的一張符籙,細細描繪。


    可惜這符籙,雖然不是毛筆字,卻帶了毛筆字特有的筆鋒和力道。


    看上去是隨便畫畫就能上手的“鬼畫符”,真開始模仿才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難。


    李淺兒描了好幾張後,看著新出爐的一張,和參照物一對比簡直慘不忍睹。


    氣得放下筆,狠狠研墨。一邊咬牙切齒,“好難啊!我寧願寫毛筆字!”


    餘鬱好奇,湊過來瞧。


    看清李淺兒在做什麽後,麵露恍然,與有榮焉的驕傲一笑,“原來就這?你早說嘛。”


    李淺兒斜眼,一臉不信,“你會?”


    “我不會,但是煦爸一定會。”餘鬱說完,扭頭就衝蘇煦煦招手,“煦爸,幫忙看看呢?”


    直到剛才餘鬱才知道蘇煦煦昨天連上熱搜,鹹魚翻身。餘鬱剛才還美滋滋的捧著手機,回顧蘇煦煦在直播裏的精彩畫麵。


    現在看見和玄學有關的東西,下意識的就覺得蘇煦煦一定會。


    蘇煦煦倒是無所謂。


    一掃桌上的東西,最後停在那張畫好的符籙上,指著它開口,“這個還有點意思。”


    “當然了。”李淺兒開口,“我花了大價錢,才讓玄學院的人幫我畫了一張。很貴的。”


    李淺兒皺了下鼻子抱怨,“我這次進組,角色是個符師,導演要求我必須自己學會畫符。還以為挺簡單的,現在發現好難啊。”


    蘇煦煦點頭。


    餘鬱不太懂,左右看看後疑惑,“難在哪裏?”


    “難在一氣嗬成。”蘇煦煦點了點符籙,“從起筆到收尾,都要一口氣完成。不然就廢了。尤其是這幾個地方,是絕對不能斷的。甚至下筆的力道,以及氣息強弱,都會讓符籙本身產生不同的使用功效。”


    蘇煦煦一邊解釋,一邊用手輕點符籙轉承處。


    餘鬱和李淺兒恍然,連連點頭。


    尤其是李淺兒,驚訝的看向蘇煦煦,“沒想到你連這個都知道。”


    “一點點。”蘇煦煦說,手心朝上。餘鬱意會,立刻將毛筆雙手送到她手裏。


    李淺兒見她要示範,猶豫了一下站到一邊。


    “還有個你寫不好的原因,是因為你不知道正確的走勢,你看著我寫兩次就知道了。”蘇煦煦一邊說一邊下筆,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睫毛微垂,眉眼沉穩。有股說不出的氣勢。


    看得餘鬱和李淺兒忍不住背了手,在一邊乖乖站好。


    為了讓李淺兒看清楚,蘇煦煦畫得很慢。等兩張符籙完成停筆抬頭,就見兩人連連點頭,一臉“學會了”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我會了!”李淺兒大聲說,往蘇煦煦臉上瞄了好幾眼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謝謝啊……”


    “小事。”蘇煦煦聳肩。毛筆微轉,指指李淺兒買的符籙說,“這張沒什麽用,你用我的練習吧。”


    “好!”李淺兒點頭。


    餘鬱搓手,笑嘻嘻的,“那……煦爸,淺兒用一張練習就夠了,另外一張可以給我嗎?”


    爸爸親手畫的,肯定有效果!


    李淺兒被餘鬱提醒後,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眼前一亮看向蘇煦煦,什麽都沒說,隻是滿臉期待的瞅著她。


    蘇煦煦笑,點點頭,“你們一人一張收著吧。放身上也好,防身。”


    說完想到剛才的事,又拿了張放在一邊的白符紙,重新寫了一道符籙。


    “煦爸,這張好像和我們的不一樣。”餘鬱探頭,好奇問。


    “嗯。這是給晨姐的。”蘇煦煦回答,“小人太多,畫張固運符給她。”


    趙晨人不錯,按道理來說她這樣的人氣運也應該不錯。結果卻出了可藍這件事。


    聽餘鬱的意思,這種被挖牆角的事,趙晨已經不止一次遇見了。


    所以剛才蘇煦煦稍微動念,暗觀了下趙晨的氣,發現她命中有貴,福祿雙收,周身氣運卻像柳絮蛛絲,呈現懸浮飄散的狀態。


    這就像是一個人他命中有財,但是想要獲得財,首先需要氣運。


    隻有氣運聚集到一定程度後,命中的財才會降臨在他身上。當然氣運的多少,和獲得多少財也有關係。


    財小運強,那麽後續還會不斷進財。


    如財強運薄,一口氣承受了太多的財,就會壓垮自身氣運,運一旦潰散,輕則失財,重則財盡人亡。


    這便是常說的“壓不住”。


    猶如蹺蹺板,哪一邊過重都是失衡。


    趙晨現在的氣運,就像是破掉的水桶,隻要水桶接滿水就能撬動杠杆,讓她得到另一端的福祿貴。


    結果每次水桶裝到一半就流失,導致趙晨怎麽也得不到屬於她的東西。


    蘇煦煦這張固運符,就是給趙晨補“水桶”的材料。


    助她得到,原本就應該屬於她的東西。


    “固運符?!”餘鬱眼睛都亮了,眼巴巴的盯著趙晨那張問,“要是我有這張符,是不是抽卡就再也不非,秒變歐皇了?!”


    蘇煦煦震驚,好像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麽。眼神悲痛得很。


    看得餘鬱心虛,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話。“啊?不行嗎?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我有這張符已經很滿意了。”


    “……不是。”蘇煦煦深吸口氣,語氣沉痛,“就是突然有些悲傷。”


    “啊?”餘鬱茫然眨眼。


    “……算了,都過去了。”蘇煦煦有氣無力的揮揮手,“你兩自己玩兒吧,我要去躺會兒。”


    “哦。”餘鬱目送蘇煦煦,扭頭看向李淺兒,小聲詢問,“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吧?”李淺兒想了想開口,“我聽說畫符很消耗精力的,可能是累著了。”


    “是嗎?”餘鬱半信半疑,堅定握拳,“那我們中午吃好點兒,給煦爸補補。”


    李淺兒點點頭,完全沒意見。


    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蘇煦煦給的符籙後,重新提筆描繪。


    金瞳獸趴在沙發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懶洋洋的起身,撅著屁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無聲跳下沙發,慢悠悠的朝蘇煦煦的房間走去。


    路上經過餘鬱兩人時,丟下個睥睨的小眼神。仰著頭吧唧吧唧往裏走。


    從門縫裏鑽進去,看見蘇煦煦抱著膝蓋,側躺在地毯上,眼神呆呆的,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柔弱、可憐。


    “咪。”


    金瞳獸湊過去,用發腮的圓圓臉,將蘇煦煦的頭蹭了個遍,然後“吧唧”趴下,將頭枕在蘇煦煦頭上,發出安慰的呼嚕聲。


    “金金啊……”蘇煦煦語氣幽幽,抱著膝蓋繼續團成個球。


    “你說我以前進秘境的時候就沒想過,先給自己畫個幾百張的固運符呢?”


    “……咪。”算了算了,煦煦我們算了。


    蘇煦煦眼神發直,“你說我當初要是用固運符,做身衣服,是不是就不會那麽非了?”


    “……”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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