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去叫…我立馬去把我們局長叫過來。”


    馬有才從驚慌、疼痛、憤怒中反應過來,強忍著內心熊熊燃燒的怒火回應一聲,轉過身子立馬就跑開。


    他從一個普通小協警幹到今天隊長的位置,自然擁有過人之處,至少察言觀色是沒有半點兒問題。


    馬有才知道以當前現場情況,不可能是他一個小隊長可以鎮 / 壓的了,因為對方是軍隊的人,且職務還不低連江城警界高層領導都可以請動。


    警界領導過來,他知道以自己這種小嘍囉,絕對分分鍾被踢出警察隊伍,甚至反過來被關押進牢裏都有可能。


    馬有才不傻,同樣也不想去死。知曉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聯係雨哥,讓他想辦法去把上頭那關壓下來,找個好點理由來應付軍方,解釋為什麽要特別批這個命令下來。


    事發突然,上麵的雨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被動迎戰太吃虧了。


    “給老子滾回來!”


    六子大吼一聲命令馬有才回來,冰冷冷嗬斥道:“我不會自己打電話嗎?還讓你幫我打!”


    音落,一個戰士就把槍口指向了馬有才,“別亂動,乖乖退回去。”


    馬有才害怕了,血豬頭臉蛋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身體微微打顫著,之前被吳敵暴打嚇尿散發著腥臭的褲子,時不時還有一兩滴小水滴落下來,給人的感覺又嚇得尿褲子了一樣。


    他雙腿發軟慢慢退回原地,著急害怕得都快癱軟在地上。


    “老江啊?我城郊軍事基地的六子,我在興寧分局這裏,有點事你趕緊給我過來一趟。”六子拿起手機,朝市警界領導江玉山撥打電話。


    完了!


    馬有才一聽六子講電話的語氣,兩眼一閉本能的癱軟在地上。


    能稱呼上麵領導為老江的人,收拾一個警局小隊長又有什麽難度呢?


    “給我站起來!”偏偏馬有才想昏倒過去的時候,一個戰士走過來輕輕踹了他一腳,又把他給弄醒了。


    六子扭過腦袋看著三個質押吳敵的小警員,不滿喝斥道:“都特麽愣著幹什麽?給我解開手銬啊!”


    “啊 -- ”


    “我們這就解開……這就解開。”


    三個小警員先是從驚慌中反應過來,旋即慌慌張張去給吳敵打開了手銬。


    “吳……”六子激動得想要叫吳敵為哥,可迎上他警告目光時連忙改嘴,“吳敵,你什麽時候退役回江城的?怎麽來了也不給我一個電話,到出事了才想起我,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


    “哈哈,你現在都是江城邊防軍隊的少校了,我剛回來沒幾天又沒做出什麽成績,怎麽好意思去見你呢?”吳敵訕訕笑著回應。


    “你個混小子,幾年前我們還在同一個部隊吃喝拉撒,在野外執行任務共同啃樹皮,今天還給我來這一套了。”六子捶了吳敵胸膛一記,很是不滿的責怪著說。


    看到吳敵和六子少校兩個人以兄弟般口吻相稱,在場人不由都瞪大了眼睛。


    馬有才更是絕望的再次癱軟在地上,感覺周圍空間都變得灰暗,再也沒有一絲陽光般。


    完了!


    吳敵和這個軍官如此熟絡,好像以前還共同在一個隊伍服役,警界領導親自趕過來雨哥又沒法聯係的話,那還能玩下去嗎?


    二十多分鍾後,五部警車駛入興寧分局,警界領導江玉山終於到了。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江玉山一下車,就直衝人群趕了過來,板著臉冷冷對著三個小警員和馬有才質問著。


    他四十多歲臉蛋方正,身子骨看起來特別硬朗,渾身都散發著正義的氣息。


    “江局長,您過來了。”馬有才看到江玉山真的趕過來,瞬息被嚇得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著急得眼淚都快掉落下來。


    江玉山看到馬有才這張血豬頭臉,加上連軍隊都鬧出來了,立馬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和他脫不了什麽關係,仍舊板著臉冰冷冷問,“我問你,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我……我……”馬有才被訓斥得渾身籠罩恐懼,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才好。


    六子走了過來,拍了拍江玉山的肩膀,指了指吳敵輕輕說:“老說老江啊,他不肯說的話,那就讓我們軍方的退伍士兵說吧!”


    “那好。”江玉山沒多說什麽就點了點頭。


    “事情是這樣的。”吳敵咽了咽口水,原原本本把事情講訴了起來,“前天我下班的時候,被一群惡漢包圍,結果我正當防衛之下打傷了他們。第二天就被馬隊長抓進警局裏麵,然後他和一個協警就對我動用私刑,又被我正當防衛打傷。於是警方就說我性質惡劣,要扣押我過去槍斃了!”


    莫軍的事情吳敵沒說,也相信莫家和他也不會輕易暴露出來鬧得沸沸的。


    堂堂江城七少之一被個小保安打了,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嗎?


    除非,莫家想丟這個臉!


    “是這樣嗎?”江玉山聞言,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扭過腦袋冰冷冷對著馬有才質問道。


    “我……”馬有才這回是真的哭了,瑟瑟發抖不知道咋辦才好了。


    他還沒開口,一旁的吳敵就出聲了,“我敢保證說的都是實話,警方隨時去調取前天晚上霜葉集團路邊的監控記錄,且警局內到處都有攝像頭,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胡鬧!”


    江玉山一聽頓時就怒了,衝過去狠狠“啪”的扇了馬有才一巴掌,氣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一般厲喝道:“告訴我,是誰給你這麽大權利不用經過法院審判就可以判人死刑的?是誰允許你對犯人動用私刑的?誰又給你這麽大權利去替軍方做決定。”


    撲通!


    馬有才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直接跪了下來,淚流雨下的認錯,“對不起江局長,都是我一時糊塗做的錯誤決定,您就饒了我吧!”


    啪!


    江玉山抬起手又狠狠扇了一巴掌,不滿大喝著,“我在問你話,是誰給你這麽大權力的?是你們局長,還是其他領導?”


    “沒有人,嗚嗚嗚……都是我一個人一時糊塗胡亂做的決定而已,江局長您就饒了我這回吧,我知道錯了!”馬有才那血豬頭般臉蛋又被扇得鼻血狂流,聲音哽咽的抽泣著。


    他不敢出賣雨哥甚至其他人,因為出賣了會死得更慘,隻能一個人含淚承擔下所有責任。


    吳敵幽幽走到了江玉山的旁邊,說道:“江局長,我之前聽說他好像和什麽雨哥有勾結,又安排了幾個職業打手進拘留所想要重傷我,這件事您一定得徹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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