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反對之人還是不服,有好幾次都差點動手,結果被大祭司直接用法杖擋了回去。結果你當如何?怪事竟然發生了,但凡那些反對大祭司且碰過那法杖的人,回家之後噩夢連連,胡言亂語,狀若癲狂,甚至自殺謝罪,顯然神誌不清。”


    “自製力強的人,待清醒過後,明白是那法杖的問題,便對楚王進言,說大祭司私自亂用巫術,殘害朝臣,必須嚴懲。大祭司卻道,他的法杖是他師父,也就是前任大祭司留給他的,隻用來勘測天機,沒有任何問題,之所以不對勁,是因為那些人本就做賊心虛,大祭司要求王上嚴查那些朝臣,以證清白。”


    “朝臣一聽,謔!我是要弄死你的,你竟然還反咬一口,想要搞我?這還了得!當即就紛紛上奏,要處死大祭司。就在兩廂僵持不下時,王上親自派人查兩大祭司同那些朝臣,結果……”


    “結果大祭司那邊沒有任何問題,反倒是那些朝臣出事了對嗎?”韓湛結果陸翎羽的話說道。


    “可不就是!”陸翎羽一拍大腿,“那些朝臣一個個貪汙腐敗,欺上瞞下,王上震怒不已,要知道王上極為厭惡貪官汙吏,當即就抄了蛀蟲的府邸,處死的處死,流放的流放,一時間朝堂上竟然少了一半的官員。王上親自下旨,說寧願楚國沒有那些為官做宰的,也不願養一群吸食百姓剝削百姓的惡人!”


    水至清則無魚,都在朝堂上做事的,手下怎麽可能幹淨?


    “誰也沒想到王上這般雷厲風行,頓時嚇得麵如土色,而大祭司非但沒有受罰,反而徹底在朝中穩固了自己地位,成為王上親信,王上說若不是大祭司,也不會查到這麽多的貪官汙吏。也就是從那時候起,眾人才知道,或許大祭司一早就知道,這才會將計就計,有了後麵這些事,也就是從那時起,楚國上下再也沒有人敢對大祭司不敬。”


    韓湛輕笑一聲:“不過是請君入甕罷了。”


    陸翎羽側目:“你這是何意?”


    說罷又反應過來:“你是說王上是故意的?”


    “你不知道?”


    “這事我怎麽知道?”


    陸翎羽是聰明,但這點聰明隻夠他自保。


    何況他深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道理,在朝為官,不能知道太多,也不能太過聰明,否則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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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壓根就沒有想過楚王的用意。


    韓湛嗤笑:“你是楚王的臣子,你都不知道自己君上是何用意,我如何得知?”


    話雖如此,但韓湛可以斷定,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楚王利用大祭司做的一個局。


    而大祭司明白楚王的用意,便將計就計,替王上整治了貪官汙吏。


    楚王當真是高明!


    怪不得他會給百姓減免稅收。


    一年又一年的稅收,雖然不少,可能比得上查抄的貪官府邸?


    還不如減稅能得百姓一個明君的稱號。


    若是國庫沒錢了,查幾個貪官,國庫有錢了不說,百姓更加高興。


    可謂是一舉兩得。


    韓湛雖然沒有承認,但陸翎羽已然猜到。


    不由目瞪口呆道:“我滴個親娘啊!原來咱們王上這麽厲害呢!”


    韓湛:“……”


    他算是看出來了,陸翎羽就是王上的死忠粉。


    “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繼續說,你不是大祭司的法杖邪門麽?就因為這?”


    “自然不是,古往今來,但凡厲害的寶物豈會這般平常?”陸翎羽湊近韓湛,壓低了嗓音,“那法杖它會吸人血,吃人肉!是個怪物!”


    “吸人血,吃人肉?”


    “哎呦我的小侯爺欸,您可小點兒聲!”嚇得陸翎羽連忙捂住韓湛的嘴巴,“這話要是被旁人聽到,或者傳到大祭司的耳朵,我可就沒命了!”


    誰不知道大祭司最忌諱別人提起他的法杖。


    “拿開你的髒手!”韓湛用折扇打掉陸翎羽的手,“一個大老爺們,你好好說話!湊那麽近做什麽?”


    “這不是背後說人長短,就要做好保密工作嘛!”陸翎羽悄咪咪道,“這事可是我親眼所見!”


    “哦?”韓湛微微挑眉。


    “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兒了,那日王上一時起興,非要拉著我鬥蛐蛐,我便陪王上玩到了深夜,楚王困了,要歇息,就叫內侍監帶我去偏殿歇息,才歇下不久,就聽到外麵好像有人在不停唱什麽‘魂歸來兮,魂歸來兮’,我就突然想起來王上說,大祭司這幾日在做法,時下傳言大祭司能通鬼神,有勘測天機的本領,我委實好奇,就趴在窗戶上瞧。”


    “結果當真被我瞧到宮中的半邊天上麵霞雲漫天,那時已然深夜,天上竟然霞雲漫天,宛如傍晚,不知道怎麽,我瞧著那霞雲突然就入了迷,不知道怎麽就跟著走了過去。”


    哪怕是到現在,陸翎羽都一身冷汗,依舊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麽了,為何好端端的會跑到大祭司的寢宮去。


    問題是他怎麽去的,又怎麽回來的,毫無印象。


    隻知道他在後殿的花草從中,看到大祭司腳下畫著一個詭異的陣法,似是八卦陣,卻又不是,那些陣法上躺著好些死去的奴隸,奴隸身上源源不斷湧出鮮血來,而那些血順著陣法蜿蜒流向中心,而陣法的中心正插著大祭司的法杖。


    詭異的是,那些血竟然順著法杖攀援而上,直到頂端,像是有一個無底洞在吸血一樣,隨著吸得血越多,法杖頂端的那顆紅寶石就越亮,顏色就跟血一樣。


    待到血流幹淨了,詭異的事又出現了。


    那些奴隸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失,而那些消失的身體變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肉糜,密密麻麻爬滿了法杖。


    陰森可怖,黑暗詭異。


    鮮紅的血液,帶血的肉糜,以及森森白骨。


    陸翎羽忍不住幹嘔起來,連腸子裏的水都嘔出來了,臉色煞白。


    陰風陣陣,寒毛倒豎,理智告訴他必須馬上離開。


    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根本就挪不動腳。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奴隸的血肉一直被法杖吸食幹淨,到最後隻剩下一堆殘骸。


    而法杖卻比以前更加漂亮,通身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見此,大祭司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詭異陰森的笑容。


    【作者題外話】:讀者:我吐了,想殺你。


    作者小八(冷笑):dbq,我可吐了兩次,你有什麽資格對我這個受害者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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