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枝不想跟他廢話,轉身就走。


    見楚枝真的生氣了,韓湛連忙追了上去,好生哄道:“吱吱你莫要生氣了,不是我不說,是我答應了太子不能告訴你,真的,等這事完了之後,我一定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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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枝笑了笑:“沒什麽,我又沒在意。”


    “可是我在意!”韓湛拉著楚枝的手,“我不想隱瞞你,這次是情非得已,我向你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好不好,你就不要生氣了。”


    “好了,我知道了。”


    將楚枝臉色好看了,韓湛哼了一聲:“原本是我生氣,結果倒成了我給你賠不是。”什麽事兒。


    楚枝斜睨著他:“你還說呢,你有什麽可氣的,若不是你在這裏作,會有這事兒?”


    “我作?”韓湛以為自己聽錯了。


    楚枝哼了一聲,趕在他前頭上了馬車。


    才坐好,韓湛就撩開簾子鑽了進來。


    “好你個吱吱,竟然還學會取笑我了,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收拾我?”楚枝挑眉,“那可真是稀奇,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收拾我。”


    她一個花鞭就能甩韓湛一臉,還收拾她。


    “你說我怎麽收拾你。”韓湛一把將楚枝摟在懷裏,在她耳邊低語了個什麽,楚枝羞了個大紅臉,氣的她用手去捶韓湛,“你當真是不害臊,這樣的話也敢說出口。”


    韓湛一把拉住楚枝的手,妖冶的桃花眼裏滿是得意:“我有什麽不能說出口的,難道你不喜歡我這樣收拾你?我可記得有人摟著阿湛阿湛叫個不停。”


    他學著楚枝叫了幾聲阿湛,當真是千回百轉,婉轉流長。


    將楚枝當時的神態語氣學了個十足十。


    羞的楚枝連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巴:“你快別說了!”


    真是羞死人了。


    “你不叫我說,我偏要說。”韓湛挑眉,“我還記得有人說舒服呢!”


    “你再說我真的不理你了!”


    楚枝都快被他給氣死了。


    還不是韓湛跟個磨人精似的,纏著她一遍又一遍,非要問她舒服不舒服,這話她哪裏肯說出口,偏生這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一個勁兒欺負她,她不說他就不肯停,楚枝被折磨的沒辦法,這才乖乖說了句舒服,哪知這人還上癮了,一個勁問楚枝,問也就罷了,這會還拿出來笑話楚枝,楚枝能不生氣。


    楚枝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他,韓湛笑夠了,見楚枝板著臉:“生氣啦?”


    楚枝哼了一聲。


    “真生氣了?”


    楚枝沒吭聲。


    “好啦,你莫要生氣。”韓湛摟著楚枝,楚枝不然他碰,韓湛豈是那種乖乖聽話的,最後如願以償將楚枝摟在懷中後,他跟楚枝咬耳朵,“吱吱,你知道嗎?我愛死了你摟著我的脖子叫我阿湛的時候,你一叫我我都能把命給你,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尤其是吱吱臉頰潮、紅,雙眼迷離,最是勾人心魄。


    有了這一出,韓湛才回府就拉著楚枝又嘿嘿嘿,事後韓湛神清氣爽去了書房找忠勇侯學習兵法去了,眼下朝廷局勢緊張,稍有不慎便一觸即發,忠勇侯對韓湛自然是耳提麵命,加快了學習速度。


    韓湛倒好,他神清氣爽的走人了,留下楚枝一個人被冬兒夏兒還有錢嬤嬤等人,進進出出瞧著,偏生還是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抿嘴含笑的表情,楚枝最後煩了,便將人都趕了出去,一個人倒還清淨自在。


    卻說自打韓湛回府之後,羅氏便忙了起來,隔三差五去參加什麽宴會,隻要她不來找茬,楚枝也不會理她,彼此相安無事。


    卻說轉眼就到了中秋節,楚枝又得隨著忠勇侯府進宮了。


    想起去年中秋節,韓湛和孟菀被下藥,鬧得沸沸揚揚,今年簫皇對楚枝又存了那般心思,楚枝就心生抵觸,不想進宮。


    看出楚枝心中所想,韓湛捏著她纖細柔軟的手指,和旁人不同,因為她習武的緣故,雖然手指柔軟,可掌心卻又一層薄薄的繭。


    韓湛卻覺得極好。


    “你再忍忍,以後就好了。”


    聽出韓湛話中有話,楚枝眸光一動:“你可是有了什麽想法?”


    “沒什麽。”韓湛笑了笑,“隻是覺得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吱吱是他的寶貝,他不舍得吱吱受半點委屈。


    “你……”楚枝看著韓湛,鬼使神差來了一句,“莫不是想造反吧?”


    想想侯府的那些小金礦,再想想郊外的那些私兵,楚枝越想越覺得可能。


    “怎麽會!”韓湛被楚枝這話給逗笑了,“我可沒這想法。”


    倒不是說韓湛膽子小如何,而是他真的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他最大的心願就是和吱吱兩人混吃等死,瀟灑快活一輩子,這就夠了。


    哦,用他老爹的話來說就是胸無大誌。


    “那你是……”


    見楚枝實在好奇,韓湛嘖了一聲,問道,“你想不想幹掉狗皇帝?”


    說實話,楚枝想!


    但她想歸想,要付諸於實踐太難了,何況牽扯甚大。


    倒是韓湛叫她吃了一驚,沒想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楚枝聽到的第一反應不是惶恐不安,也不是害怕,而是隱隱約約泛著激動。


    不禁問道:“你想動手了?”


    “不是我想動手,是有人想動手,但是我可以在後麵推波助瀾。”


    “誰竟然有這個膽子。”


    “自然是簫奕德。”韓湛說道,“當然,確切說是顧長宴,畢竟簫奕德那個沒腦子的隻聽顧長宴的,顧長宴說什麽他就是什麽。”


    “這……”楚枝遲疑,“簫皇畢竟是他父王。”


    “天家無父子,簫皇昏庸,偏聽偏信的厲害,倘若這個時候不趁機而入,四皇子就徹底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他那個暴脾氣怎麽可能受得了,還不如先下手為強,當然了,這其中自然少不了楚曦的攛掇。”韓湛嘖了一聲,“那個楚曦倒是個有本事的,四皇子對楚晚分明起了心思,還是硬生生被楚曦給掐滅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呐!怪不得會入了顧長宴的眼。”


    說起這個,不得不提一句,前段時日楚晚嫁進賢王府後,楚曦便憋著一口氣出不來,變著法兒不叫四皇子去楚晚的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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