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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義梟靠的太近,一雙眼一瞬不瞬的的盯著她。


    鄭珍珍的呼吸猛地錯亂,被一個成熟男人誘惑是很容易的,尤其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幾乎拒絕不了這樣深邃的眼眸。


    還尤其,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原本就對這個成熟男人有感覺。


    一旦觸近,全盤皆崩。


    鄭珍珍眼裏閃過一絲瘋狂,她道:「我……我當然是告訴大伯,大伯會公布出去,等到裴苡媃身敗名裂,你就能正大光明的休了她!然後我們就能……」


    鄭珍珍咬了咬下唇,眼裏滿是媚情,有些不符合她年紀和身份的風塵味。


    鬱義梟微微蹙眉,他直起了身,看著倒在地上柔弱不已的鄭珍珍,道:「永遠都不可能。」


    鄭珍珍一懵,眼裏的柔情一下子散去:「什麽不可能?」


    鬱義梟道:「本殿就算是眼瞎,也不可能看上你。」


    他俯下身直視鄭珍珍的眼眸,道:「一個女孩心思如此惡毒,鄭珍珍,你真的,很天真。」


    還很自以為是。


    這下,鄭珍珍的臉是真的掛不住了,她慘白了雙唇,道:「你什麽意思?」


    鬱義梟突然抽身,背對著她,聲音冷清道:「沒意思。」


    說完,也不再看她,直接往外走去。


    鄭珍珍一下子慌了,她爬著往門口去,人還未去,門就已經被砰的一聲關住了。


    「你什麽意思?!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鬱義梟沒有理會屋裏人的叫喚,他眼神清冷,一絲一毫都不為其所動。


    隻對著管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管家一怔,然後低下頭道了聲是。


    他真沒想到,殿下一出手就這樣狠,置人於死地。


    鬱義梟卻並不覺得自己狠,他隻知道,鄭珍珍若不死,將來受迫害的,隻有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又豈是旁人想欺就能欺的?


    鄭珍珍原本就是自己找死,她若聰明一點,就不該來招惹他,更不該存了害媃兒的心思。


    鬱義梟狠嗎?比起鄭珍珍的心思,他還是善良的。


    ……


    之後,鄭家沒再等到鄭珍珍回去,找到大皇子府來也沒找到人,大皇子府中的人口徑一致,都說鄭小姐很早就離開了,至於去了哪兒就沒人知道了。


    之後又傳出來採花大盜,此採花大盜並不止是輕薄良家女子,還會在事後將其殘忍的殺害。


    便有人傳,鄭家小姐其實是被採花大盜禍害了,這樣的話傳出來,鄭家人便不了了之了。


    比起鄭小姐,他們更注重家族名聲。


    隻是明麵上不再大張旗鼓的找人,暗地裏還是在找尋鄭珍珍的下落。


    後來聽說他們在亂葬崗找到了鄭珍珍的屍首。


    天氣太過炎熱,找到時屍體已經腐臭的不成樣子,鄭家人礙於麵子也懶得再查她是否真的被採花大盜所害,隻對外宣稱,鄭珍珍突發惡疾,不幸離世。


    聽到消息的鬱義梟沒什麽反應,很淡定的在裴苡媃房裏喝茶。


    這件事裴苡媃自然是不知道的,陡然聽說鄭珍珍死了還半天反應不過來。


    倒不是為她惋惜,隻是覺得太突然了。


    前些日子還活蹦亂跳老是纏著自己學刺繡的姑娘,居然就這麽……然後死了?


    還真是天意弄人。


    鬱義梟看著她,見她神色愣怔,問道:「她死了,你看起來不高興?」


    裴苡媃無奈的笑道:「難道人家去世了我還該拍手大笑嗎?雖然我不怎麽喜歡鄭小姐,可到底是條鮮活的人命,這個年紀就去了,也未免讓人惋惜。」


    鬱義梟眼眸一深,意有所指道:「你替別人惋惜,卻不知別人在背後多想狠狠捅你刀子。」


    裴苡媃挑了挑眉,不太理解他話裏的意思。


    「什麽意思?」


    鬱義梟放下茶杯,而後笑了笑,道:「沒什麽,我隻是覺得你心腸太好,對鄭珍珍仁慈。」


    心腸好?仁慈?


    裴苡媃並不覺得自己良善,她道:「那是因為她沒有想要害我,也沒對你我做出實際性的創傷,不然,我隻怕會恨死她!」


    鬱義梟笑了笑,他目光沉了沉,說:「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身為皇家人,最怕就是軟心腸,本來這些話是不想告訴你,我隻想你安安穩穩的,不去想這些醃臢事,可我到底是低估了世間險惡,你嫁給我,就必須懂得,不然,我怕你會受傷。」


    裴苡媃抿了抿唇,給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她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照顧好自己。」


    鬱義梟默了默,不知在想什麽。


    過了會,他突然起身走到裴苡媃麵前,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你帶我去哪兒?」


    鬱義梟道:「回臥房。」


    裴苡媃懵了一下,回臥房……幹嘛呢?


    等人被推進屋內,裴苡媃剛轉過身就聽到門被關上並上了門栓的聲音。


    「你幹嘛……唔!」


    話剛問出口,唇就被堵住了。


    裴苡媃瞪大了眼睛,鬱義梟便吻著她便逼著她往後退。


    直到退到床邊,無路可退,裴苡媃膝蓋一彎,和鬱義梟雙雙倒在床上。


    這一倒,裴苡媃心裏涼涼,這怕是要把她壓成肉餅吧!


    可預想的壓迫感並沒有,鬱義梟唇不離她,身體卻是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沒有真的壓上她。


    「殿下……」裴苡媃瞅了個空隙喊道。


    鬱義梟卻微喘息,道:「叫我名字。」


    裴苡媃臉一紅,並沒有拒絕,她從喉間吐出了兩個字:「阿梟。」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嘴裏喊出來,鬱義梟越發亢奮了,下手的力度都有些沒控製住。


    裴苡媃輕叫了一聲,心裏漲漲的。


    除了新婚那一夜,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自己了。


    裴苡媃不是個冷情之人,鬱義梟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裏,既然做了他的妻子,也不願辜負他……


    隻是這種事,她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一如她那天說的,他不願再碰自己,是不是真的介意她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


    裴苡媃不敢想,連同那個人她都放在心底不願再想,自己的自卑和傷痛是他帶來的,偏生這個人恨又恨不得,愛,更別說愛了。


    「阿梟……」


    鬱義梟眼裏閃過一絲隱忍,他低吼:「媃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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