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魯早在搬來宮中時,就把夏美萱臥室裏所有的東西都原封不動的搬來了宮中準備好的房間裏,就在他的寢殿旁邊,庭院裏原先的花草全部移植到別處去了,重新栽滿了鬱金香花,夏美萱看著美麗的庭院,心裏像是吃了蜜一樣甜。


    而她現在房間跟以前也是一模一樣的,沒有任何變化。


    一進房間,就見哈蒂正如往常那樣整理房間,頓時感動的無以複加,突然就覺得其實回來這個世界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萱萱小姐!”正在打掃的哈蒂抬眼便見到了正麵帶微笑看著她的夏美萱,頓時淚眼蒙蒙的叫道,這些時日她總是渾身不自在,一個晃神就會做出些以前常為夏美萱做的事,比如一杯清茶、比如好吃的點心,然後每次都在做好後才晃神夏美萱已經不在了,望著做好的東西默默的流眼淚。


    而夏美萱名下的那些商鋪,因為夏美萱早先就讓哈蒂幫她打理,所以她倒是繼續幫忙管理著,她也同樣相信夏美萱還會回來,所以辦得一直盡心盡力,好在凱魯和賽那沙都幫了忙,也沒出什麽亂子。


    接下來幾日,夏美萱就過著豬一般的日子,不過待遇比豬好多了,每日裏吃著上好的各種食材做出的美味營養的食物,早上吃完飯被賽那沙抱著出去放到院子裏的躺椅上,曬一會兒朝陽,中午午睡之後,賽那沙會抱著她在皇宮裏四處轉轉,晚上,就換成凱魯抱著她下下棋或者召來舞娘歌者看看表演之類的。


    幾天之後,她的身體才恢複了氣力,能夠不用喘氣的說話了。


    期間,拉姆瑟斯每天都要來看她一回,眼中閃動著濃濃的興趣,像是在研究珍稀動物一般。也難怪他會如此,死了一個月之後,又醒過來,這樣的事不是沒有,可那是在神話裏的傳說,從未有人見識過真正的死而複生。


    拉姆瑟斯甚至會忍不住偷偷的捏捏她的臉蛋、小手,然後再一臉驚奇的看稀有動物的樣子盯視著她,見她還如從前一樣吃飯睡覺,不時的感歎一兩句。


    “萱萱,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我從不信神,可現在卻不得不信了,我們的賭約我可是贏了,你答應的三件事,第一件事就告訴我怎麽做到的吧。”拉姆瑟斯像是好奇寶寶似的盯著她看。


    夏美萱想到她的死而複生的確駭人,必須要找個讓世人信服的理由才行,正好也把她‘神力’全失這件事一起宣布吧。


    這樣想著,她笑道,“我不是死了,隻是回去戰爭女神那裏罷了,先前我為西台做的事情太多,破壞了這世間的平衡,所以戰爭女神才召了我回去,並且不許我再回來,可我實在舍不得西台,便央求戰爭女神讓我回來,結果,戰爭女神給了我兩個選擇,一個是許我升神格,成為一個獨立的低階神,不必再去侍奉她,另一個則是回到人間,但卻神力全失,隻有死後才能回到天堂。”


    “你選了後者。”拉姆瑟斯聽得仔細,也不怪他全無懷疑,他回來之後可是專程去看過夏美萱,那時她沒有呼吸、身體冰涼,全無生機,不可能作假。


    夏美萱眼中含情的望向賽那沙,輕輕的點頭道,“這裏有我不能舍棄的牽掛。”既然已經決定不放棄賽那沙了,那麽她就一定要讓賽那沙心甘情願的一輩子不離不棄。


    賽那沙果然眼中動容的回望,抱起她放在腿上,下巴在她的頭頂慢慢的磨搓著,腰間的手也更加收緊。


    拉姆瑟斯見狀伸手磨搓著下巴,深思的望著兩人,難道他們不怕凱魯陛下了嗎,還是?他的眼中閃過興味,他的眼睛像是探照燈似的盯著夏美萱看,上下打量了許久,點點頭,的確是絕色,但一國之君會舍得讓人跟自己分享摯愛?怎麽想都不可能啊,拉姆瑟斯自忖他就沒有那樣的胸襟。


    夏美萱被他看得不自在,他對自己感興趣是個好現象,但此時他的眼神絕對不是她想要的那種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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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難道喜歡上我了?”夏美萱眼角微挑掃了拉姆瑟斯一樣,直掃得拉姆瑟斯心癢難耐,這個女人自他第一次見到那片雪白開始,他就有了欲念,之後也一直想要一親芳澤。隻是畢竟是一國王子的側室,他還是要顧念一分埃及的,所以一直忍著沒動。


    沒想到死而複生一場,這個夏美萱更美了,又黑又亮的長發一直垂到臀部,身體嬌嬌弱弱的,不甚嬌羞之態,原本這種嬌弱其實是他最不喜的,他欣賞的是那種堅韌的女子,可夏美萱的這種嬌媚,直讓他想要壓在身下好好的欺負一番,讓人有種想要撕碎了吞下去的暴虐想法,但偏偏那種誘人的神態又讓人從心底裏憐愛不已,真是令人矛盾不已的衝動。


    而經過交談了解,你又會發現這個女子不同於這個時代大部分女人的智計謀略,但從她能夠迷得西台兩個前途無量的王子為她傾倒,就證明了其人的過人手段和膽識。真是讓拉姆瑟斯又是肖想,又是有些畏懼。


    說來好笑,他拉姆瑟斯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子,也從不把女人放在眼裏,想要了隨手抓來玩一陣,過後如何他全部放在心上,隻夏美萱和夕梨這兩個女人入了他的眼,夕梨讓他欣賞的是這個女孩的堅韌和爆發力,當然還有她為了愛不顧一切的勇敢。


    而夏美萱,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想法,他想要這個女人的同時,害怕陷入這個女人的情網中,他天生就是自由散漫的性子,從前他從不相信誰能掌控得了他,可這個夏美萱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可能會被掌控的威脅。


    也許有人會笑話他,既然不願被掌控,那直接離開西台不是就可以了嗎?


    可問題就在這裏,明明知道可能是□□,可卻舍不得放下,舍不得離開。


    拉姆瑟瑟失笑不已,他一個粗心腸的大男人,何時竟有了這樣細膩的心思,還真是讓人咋舌不已,如果讓聶芙特知道了,恐怕得笑死吧。


    “陛下,你怎麽現在就回來了?”夏美萱奇怪的看著凱魯,他最近不是一直很忙嗎,每天都隻有晚上才有時間回來後宮。


    凱魯沒說話,從賽那沙懷中抱過夏美萱,坐到一邊的位置上,在夏美萱的唇上啃了一口,才笑道,“是葡萄的味道,萱萱,你還是那麽喜歡吃水果。”低沉性感的嗓音貼著夏美萱的耳朵說著,她的耳朵不由得燥熱起來,心底輕顫,凱魯是那種隻要他對你用心你就難以抗拒的類型,盡管夏美萱心儀賽那沙多些,可也時常控製不住為凱魯的一些動作而心顫。


    不過她不是好糊弄的女人,剛剛他雖然在近前的時候迅速的收斂了身上的怒氣,可敏銳的夏美萱還是感覺出來了,但她不喜歡追問男人他不想說的事,總會有其他渠道知道,所以她就順著他的話不依道,“陛下!”說著伸手掐了凱魯的腰腹一下。


    凱魯沉重的心情在抱住夏美萱的一刻神奇的都消失掉了,懷裏柔軟的身體讓他的心也軟軟的,輕嗅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凱魯對拉姆瑟斯道,“衛隊長對我的妃子的關心我很感激,但如此頻繁的過來似乎太過了吧?”這個人的眼神充滿了攻擊性,他不喜歡他看向夏美萱的眼神。


    “怎麽會?我跟萱萱可是一向關係不錯的,她身體不好,不能到處走動,我來陪她聊聊天,也好排遣一下她的寂寞不是?”拉姆瑟斯眼睛直視著凱魯,話語曖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跟夏美萱有多熟呢。


    凱魯和賽那沙同時心中警惕的看向拉姆瑟斯,這個各方麵都不下於他們的男人,確實有讓他們忌憚的本錢。


    “萱萱有我陪著不會感到寂寞,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再來了。”賽那沙冷硬道,他本就極其不喜拉姆瑟斯,隻是畢竟對方是客,他不好太過不客氣,但現在這人明擺著想要跟他搶夏美萱,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


    “殿下,再怎麽樣我們也有過一段交情,不至於如此不客氣吧。”拉姆瑟斯邪笑道,眼神瞟了夏美萱一眼。


    夏美萱有些頭疼的看著拉姆瑟斯,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會難以好過了,要讓這個人死心塌地的愛上她繼而幫助他們的兒子上位,這個任務真是太坑爹了。


    “我有點累了,回房吧。”夏美萱拉住欲說話的凱魯軟軟道,眼睛巴巴的望著凱魯,她可不想讓他們起爭鬥,否則她以後還怎麽見拉姆瑟斯,見不到的話,又如何去勾搭。


    凱魯便收回欲出口的話,抱著夏美萱離開,賽那沙在跟拉姆瑟斯一番眼神較量之後,也一起跟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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