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美萱想的一樣,夕梨果然去幫他的王子了,早上雙胞胎去叫夕梨起床的時候,就發現夕梨不見了,凱魯王子著急的派人四處尋人,結果找了半天也隻聽到一個士兵說是見到她似乎離開了他們現在的宿營地,往米坦尼王都的方向去了。


    夏美萱還真挺好奇夕梨想到了什麽好辦法呢,不管她想的計策好不好,這份勇氣,還真是讓人望塵莫及,孤身前往敵軍城池,反正她是沒這個勇氣的,除非是為了家人,為了個男人,她沒這個意識。誰知道這個被你救的男人最後會不會在你為他犧牲以後以要對得起你為理由,找另一個女人結婚,對她特別的好,然後生一窩的娃,最後說是這是你想讓他過的生活。


    也許真有這樣偉大的女人,但夏美萱反正是沒有這麽高的情操的,如果她真那麽死了,那個男人起碼也得為她守一輩子,她才能夠安息,如果能夠跟她而去,那她會更高興,黃泉路上不孤單嘛。


    呃,可能她的想法是惡毒了點,夏美萱反省了一分鍾,之後聳肩一笑,反正她也不可能為哪個男人做到那一步,想那麽多幹嘛。


    凱魯王子一收到夕梨的消息,立刻就才想到了夕梨的打算,頓時激動得要去救她,對攔住他的人怒目而視,“她是我的女人。”


    伊爾邦尼冷靜道,“她是你的女人,我們都知道,可是殿下,西台的戰士、西台的人民也是殿下你的責任。再說,你就算去了,又能如何?我們還是想辦法快些攻下城池吧。”


    奇克力拉住凱魯王子道,“殿下,你去了恐怕夕梨小姐會更危險,也許夕梨小姐有什麽好的計策呢。”奇克力雖然不抱希望,但不敢怎樣還是要攔住凱魯王子的,不然,他一個敵國王子去敵人的城池,不是找死嗎。


    賽那沙低聲抱怨道,“夕梨到底在想什麽,難道她以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讓黑太子繳械投降嗎?”


    夏美萱忍笑看向賽那沙,好小子,說話還真毒。隨即腦中火花一閃,這也許是一個好機會,夏美萱快速的開動腦筋。


    “你笑什麽!”凱魯王子雖然被勸下了,理智最終還是站了上峰,可轉眼就見夏美萱嘴角含笑的站在那裏,心中鬱氣就仿佛找到了出口一般,憤然出口。


    夏美萱見他這個樣子,惱火不已,你自己做不到拋棄一起去找你的好夕梨,在我這撒什麽火,你以為你是誰啊,這樣一想,她的臉冷似冰,聲音冷冷道,“責任重要,還是愛情重要,是你自己選的,就自己承擔著。”說完也不看凱魯王子一陣紅一陣白的臉,對伊爾邦尼道,“我想了一個好方法,也許能夠讓我們早些攻下城池,走吧,去我的房間裏談,我可不想忍受某人的無名之火。”話音一落,便轉身離開了。


    賽那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跟皇兄說話,見皇兄被說得臉色變來變去,有些擔心的看向萱萱,她是因為皇兄過於子愛護夕梨才這麽生氣的嗎?見萱萱走遠了,他趕緊跟了上去。


    伊爾邦尼看著過了一會兒才冷靜下來的凱魯王子,平靜道,“殿下,我知道您對夕梨小姐不太一樣,但作為王子,甚至是將來西台的國王,您不該為了其他任何人事,就丟下這份壯大我西台的責任。夕梨小姐您最好能夠盡早放下,她不是要回去的嗎,而且,她也不適合做您的正妃。相反,萱萱小姐不僅有站在眾人之上的器量,聰慧、雍容大度,而且還擁有西台人民的支持。你還是多把心放在萱萱小姐身上吧,她才是適合做王妃的女人。”


    凱魯王子詫異的看向伊爾邦尼,夏美萱聰慧這點是無疑的,但她根本不是那種有自律心和自戒心的人,“我想你誇大裏的萱萱的優點,她跟我們以前看到的那些女人並無太大的差別,最多就是比那些女人聰慧了些。”


    伊爾邦尼也詫異的回望過去,難道愛這種東西能夠影響一個人的眼光?眾人都看得出來萱萱小姐有成為王妃的潛質,不,或者說,她天生就是站在最頂端的人,連國王陛下都讚歎不已,按說,以王子過人的眼光應該能夠一眼看穿啊,為什麽會對萱萱小姐有這麽苛刻的評論。伊爾邦尼皺緊了眉頭,盯著凱魯王子看了半晌,才道,“那麽,在殿下的眼中,夕梨小姐有成為王妃的潛質嗎?”


    凱魯王子眼中一暖,道,“夕梨自然有,雖然她行事又是過於衝動,但她果敢、聰慧,有容人之量,而且自律心、自戒心都很強,絕不可能像娜姬婭王妃那樣攬權。”


    伊爾邦尼在凱魯王子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他的表情,見他情根深種的樣子,內心的小人失意體前屈,難道王子不知道行事衝動是大忌嗎,竟然就那麽小小的提一下就忽略過去了。


    看來想要改變王子的想法不是那麽容易的了,不過他伊爾邦尼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慢慢的攻陷吧,於是,他恭敬道,“聽說萱萱小姐出資收養了許多在戰亂中失去父母的孤兒,並且還幫助一些殘疾的士兵們學新的技術來保障後輩子的生活。”


    凱魯王子一聽,愣了一下,“她拿自己的錢去做這些事?”


    伊爾邦尼點點頭道,“是的,還是我幫忙安排的人做的,但外邊的人都不知道是萱萱小姐安排的,隻以為是個善人老爺。”


    凱魯王子沉默了一下,道,“我們過去聽聽她有什麽好辦法吧。”


    伊爾邦尼深感責任重大,他不能讓凱魯王子的心陷在一個不適合做王妃的夕梨身上。但他了解男人的心,越是勸也容易起反效果,不著痕跡的提醒還是明智之舉。


    夏美萱也不管他們來沒來,回到房間裏,便讓哈蒂給她準備了些堅果,用小錘子慢慢的敲,然後邊思索邊吃著西台特有的帶點苦味的甘香果肉。


    “萱萱,你別難過,皇兄就是太著急了才會這樣。”賽那沙一來就見夏美萱在砸堅果,想要幫她,但夏美萱喜歡的就是這個砸的過程,自然不願讓他幫忙,讓哈蒂拿了個小錘子過來,兩人一起邊砸邊吃起來。


    “我做什麽他都不滿意,我就那麽討人厭嗎?”夏美萱平靜的問道,其實她心裏一點都不難過,但誰叫她一直讓賽那沙以為她喜歡的是凱魯王子呢,被喜歡的人說了,怎麽能一點不難過呢,但她又裝不來哀怨淒苦的樣子,幹脆就平平淡淡的抱怨一兩句。


    賽那沙王子聽到心愛的女孩這樣平淡的說著話,隻以為她是強作堅強,心中酸疼酸疼的,想著,如果我是皇兄,一定舍不得讓你那麽難過,“萱萱,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皇兄他是沒發現你的好。”如果永遠發現不了,那就由他來照顧萱萱吧。


    夏美萱笑道,“賽那沙,謝謝你,我們做永遠的朋友吧。”


    賽那沙盡管心中不願,可還是苦逼的點點頭,俊帥的臉上盡是難過,讓夏美萱看得有點不忍,於是嘴賤的補充道,“唯一的朋友。”


    果然,賽那沙被療愈了,瞬間眼光閃閃的看向她,讓夏美萱後悔的心情好了些,雖然算是利用了他,可她會盡量對他好些的。這樣想著,那點愧疚感又消散了。


    凱魯王子和伊爾邦尼進來時,就見兩人很有愛的在砸堅果吃,頓時有點黑線,明明旁邊就有剝好的堅果肉,有必要這麽可憐的邊砸邊吃嗎?


    “伊爾邦尼,你要不要也來一把錘子?”夏美萱抬臉笑問,心中正在模擬伊爾邦尼一臉嚴肅的看著小小的堅果,拿著小錘子,慢慢的看哪個角度合適,計算著要使多大的力,然後一抬手,堅果被以完美的形態被開發出來了。


    伊爾邦尼麵無表情的臉可疑的抽了一下,心跟著一抖,萱萱小姐的表情實在是讓他感覺詭異,像是要被拆開了研究一樣。悄悄的挪了下腳步,退到凱魯王子身後,淡淡道,“不用了,我是來向萱萱小姐請教攻城計策的。”


    夏美萱遺憾的看了伊爾邦尼一眼,決定等她造出紙張之後,一定要把心中狂想圖畫出來,讓大家來觀賞一番。


    凱魯王子不自在的看著夏美萱,他剛剛確實態度不對,見夏美萱完全當他不存在,心中有些異樣,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每次不管在什麽地方,他總是眾人聚焦的中心,從未有人這麽無視過他。想到夕梨,他無視掉了這種感覺,抬頭示意賽那沙詢問。


    賽那沙王子跟凱魯王子那是打小穿開襠褲的兄弟情,那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見自家兄長遞眼神過來了,也顧不得心中對於兄長小小的不悅了,連忙開口道,“萱萱,你別生皇兄的氣了,明天我讓皇兄把那塊你特別喜歡的玉石送來給你,你就說說你的計策吧。”


    夏美萱聞言心中一動,凱魯王子前些時候得了一批戰利品,其中有一塊紅色的雕成龍的形狀的玉石她特別喜歡,但因為夕梨想要,凱魯王子就送給了她,這讓夏美萱著實不開心了兩天,她總覺得那塊玉石很特別,紅得豔麗,且毫無瑕疵,水光水光的,摸起來溫潤如玉,雕工也精致,就連龍身上的片片鱗甲都清晰可見。


    雖然賽那沙這樣說了,可凱魯王子呢,他同意嗎?夏美萱抬眼看向凱魯王子,“你也同意了?”


    凱魯王子有點猶豫,那已經是夕梨的東西了,伊爾邦尼及時出口道,“早點成功攻城,夕梨也能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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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魯王子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想來以夕梨不在乎珠寶首飾的性格,應該不會在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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