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東澤停了下來，換個姿勢抱著她。
「哪個前國手啊？」
剛才提問的記者說出了前國手的名字，「賁強。」
「哦，沒聽說過。」
翟東澤被女兒的態度逗樂了，眼底流出淡淡的笑。
有記者輕聲提醒，「暖暖，賁強老師是男網的優秀選手，原本國內男單領軍人物。」
「拿了大滿貫嗎？」
「沒有。」
「那atp巡迴賽冠軍拿了幾個？」
「也沒有。」
國內網球蕭條不是一兩年的事情，尤其是男網這邊，別說是大滿貫，躋身正賽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能殺入32強那全國人民都會放鞭炮的那種。
atp巡迴賽低了一個檔次，然而也一冠難求。
早前女網還曾短暫崛起過，不過這些年來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一冠難求。
許向暖眨了眨眼，「那不就得了，大滿貫得主那麽多我都記不得幾個名字，為什麽要記這麽一個連冠軍都沒拿過還說我沒辦法當職業球員的人的名字？我要是拿了冠軍，他還能給我當頒獎嘉賓不成？」
記者被懟的無話可說——想要成為頒獎嘉賓，首先得實力上過得去。
四大滿貫的頒獎嘉賓，哪個不是拿了冠軍獎盃的？
像是賁強這種，頂多國內的網球比賽頒個獎而已，放到國際網壇上，還真沒他什麽事。
「賁強老師是前輩。」
「你的意思是前輩就能打擊後輩的積極性，我萬一是個可塑之才被他這麽一說不想走職業化道路了，那他毀了我怎麽算？前輩更應該積極鼓勵後輩，栽培可造之材才是，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指點江山。倚老賣老可使不得。」
小姑娘人不大，說出這一番話來把大家都給驚著了。
記者們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才是。
這話要是真的放出去，隻怕是國民閨女能被網球圈的人給噴死。
不過是個校內兒童組的比賽決賽，瞧把你嘚瑟的。
有本事先去拿個大滿貫青少年組的冠軍再說。
就算是放在娛樂圈，這話也能招惹無數的黑粉。
更別提許向暖還真有不少黑粉。
這到底能不能登？
大家都看向了翟東澤，得這位說了才算。
「爸爸我餓了，你說今天這裏有很多好吃的，快帶我進去。」
翟東澤抱著人往裏去，「不是剛吃了個雞腿嗎？」
「沒吃飽，我今天打比賽很辛苦的，你得犒勞我，不然餓的沒力氣了明天輸了怎麽辦，你給我錢嗎？」
「我看你這是提前甩鍋。」
「我哪有，我那麽可愛……」
父女倆的聲音越來越遠，看的記者們麵麵相覷。
「能發嗎？」
「發吧。」
這麽多人呢，總不能翟東澤大手一揮，讓這幾十口子人的飯碗都沒了吧。
發！
許向暖正在那裏吃著新式的甜點，那邊網上議論紛紛。
【挑釁賁強老師，有些小朋友仗著自己有點小聰明就童言無忌，可真是厲害啊。】
【我倒是等著許向暖成為網球天後的那一天，可別當不了職業球員，就去當演員，拍個電視網絡劇《網球天後》過把癮，拿這個來糊弄我們。】
【嗬，我們網球圈雖然落寞了，但也不至於被這麽個小丫頭踩在頭上。多大點本事，這麽耀武揚威的瞧不起人。】
粉絲是隨後趕來的。
【網球粉了不起啊，也不看看你們賁強老師怎麽說的，暖暖想成為職業球員，而且一直都在訓練，不到六歲的孩子能打敗比她大的男生已經很了不起了，結果一句輕飄飄的一句「就算成為職業球員，也不會有多大成就」就否定了這一切，嗬，賁強老師倒是成為職業球員了，不知道有什麽成就？澳網混雙十六強嗎？】
【暖暖說得對，憑什麽你打擊諷刺我我還不能還嘴了？莫欺少年窮，且等到暖暖二十五歲再說，到那時候暖暖要真的無所成，再來嘲諷也不遲，現在嘲笑一個孩子，多大的臉？】
粉黑大戰，吵得不亦樂乎。
有路人下場——
【小孩子嘛都有夢想，誰小時候還沒想過長大後去清華還是去北大？】
【我還真沒想過，我就想著長大後能天天吃旺旺雪餅，現在我做到了，胖虎微笑.jpg。】
【哈哈哈，樓上我更喜歡浪味仙，旺仔牛奶也是神仙，一天兩瓶不過癮！】
路人們徹底歪了樓。
許向暖忙裏偷閑看了眼，問翟東澤，「旺仔牛奶很好喝嗎，你為什麽不給我買。你還是不是親爹了？」
莫名背了一口大鍋的翟東澤愣了下，「晚上回去就有了。」
他不產奶，他隻是牛奶的搬運工。
「謝謝爸爸，愛你喲。」
許向暖開心地去找吃的，全然把這名流薈萃的宴會當做了吃甜品看熱鬧的大劇場。
直播間裏的觀眾也跟著看戲。
風行者666：【主播，我覺得那個女的想把你爸爸搶走。】
顏即正義：【長得還行吧，不過比起大美人來太風塵了，恨不得貼在翟東澤身上，主播你不怕大美人被綠了啊。】
主播向暖：【那到時候就綠回來唄，不怕。】
觀眾老爺：……您這是提倡全家搞綠化嗎？
「哪個前國手啊？」
剛才提問的記者說出了前國手的名字，「賁強。」
「哦，沒聽說過。」
翟東澤被女兒的態度逗樂了，眼底流出淡淡的笑。
有記者輕聲提醒，「暖暖，賁強老師是男網的優秀選手，原本國內男單領軍人物。」
「拿了大滿貫嗎？」
「沒有。」
「那atp巡迴賽冠軍拿了幾個？」
「也沒有。」
國內網球蕭條不是一兩年的事情，尤其是男網這邊，別說是大滿貫，躋身正賽已經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能殺入32強那全國人民都會放鞭炮的那種。
atp巡迴賽低了一個檔次，然而也一冠難求。
早前女網還曾短暫崛起過，不過這些年來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一冠難求。
許向暖眨了眨眼，「那不就得了，大滿貫得主那麽多我都記不得幾個名字，為什麽要記這麽一個連冠軍都沒拿過還說我沒辦法當職業球員的人的名字？我要是拿了冠軍，他還能給我當頒獎嘉賓不成？」
記者被懟的無話可說——想要成為頒獎嘉賓，首先得實力上過得去。
四大滿貫的頒獎嘉賓，哪個不是拿了冠軍獎盃的？
像是賁強這種，頂多國內的網球比賽頒個獎而已，放到國際網壇上，還真沒他什麽事。
「賁強老師是前輩。」
「你的意思是前輩就能打擊後輩的積極性，我萬一是個可塑之才被他這麽一說不想走職業化道路了，那他毀了我怎麽算？前輩更應該積極鼓勵後輩，栽培可造之材才是，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指點江山。倚老賣老可使不得。」
小姑娘人不大，說出這一番話來把大家都給驚著了。
記者們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才是。
這話要是真的放出去，隻怕是國民閨女能被網球圈的人給噴死。
不過是個校內兒童組的比賽決賽，瞧把你嘚瑟的。
有本事先去拿個大滿貫青少年組的冠軍再說。
就算是放在娛樂圈，這話也能招惹無數的黑粉。
更別提許向暖還真有不少黑粉。
這到底能不能登？
大家都看向了翟東澤，得這位說了才算。
「爸爸我餓了，你說今天這裏有很多好吃的，快帶我進去。」
翟東澤抱著人往裏去，「不是剛吃了個雞腿嗎？」
「沒吃飽，我今天打比賽很辛苦的，你得犒勞我，不然餓的沒力氣了明天輸了怎麽辦，你給我錢嗎？」
「我看你這是提前甩鍋。」
「我哪有，我那麽可愛……」
父女倆的聲音越來越遠，看的記者們麵麵相覷。
「能發嗎？」
「發吧。」
這麽多人呢，總不能翟東澤大手一揮，讓這幾十口子人的飯碗都沒了吧。
發！
許向暖正在那裏吃著新式的甜點，那邊網上議論紛紛。
【挑釁賁強老師，有些小朋友仗著自己有點小聰明就童言無忌，可真是厲害啊。】
【我倒是等著許向暖成為網球天後的那一天，可別當不了職業球員，就去當演員，拍個電視網絡劇《網球天後》過把癮，拿這個來糊弄我們。】
【嗬，我們網球圈雖然落寞了，但也不至於被這麽個小丫頭踩在頭上。多大點本事，這麽耀武揚威的瞧不起人。】
粉絲是隨後趕來的。
【網球粉了不起啊，也不看看你們賁強老師怎麽說的，暖暖想成為職業球員，而且一直都在訓練，不到六歲的孩子能打敗比她大的男生已經很了不起了，結果一句輕飄飄的一句「就算成為職業球員，也不會有多大成就」就否定了這一切，嗬，賁強老師倒是成為職業球員了，不知道有什麽成就？澳網混雙十六強嗎？】
【暖暖說得對，憑什麽你打擊諷刺我我還不能還嘴了？莫欺少年窮，且等到暖暖二十五歲再說，到那時候暖暖要真的無所成，再來嘲諷也不遲，現在嘲笑一個孩子，多大的臉？】
粉黑大戰，吵得不亦樂乎。
有路人下場——
【小孩子嘛都有夢想，誰小時候還沒想過長大後去清華還是去北大？】
【我還真沒想過，我就想著長大後能天天吃旺旺雪餅，現在我做到了，胖虎微笑.jpg。】
【哈哈哈，樓上我更喜歡浪味仙，旺仔牛奶也是神仙，一天兩瓶不過癮！】
路人們徹底歪了樓。
許向暖忙裏偷閑看了眼，問翟東澤，「旺仔牛奶很好喝嗎，你為什麽不給我買。你還是不是親爹了？」
莫名背了一口大鍋的翟東澤愣了下，「晚上回去就有了。」
他不產奶，他隻是牛奶的搬運工。
「謝謝爸爸，愛你喲。」
許向暖開心地去找吃的，全然把這名流薈萃的宴會當做了吃甜品看熱鬧的大劇場。
直播間裏的觀眾也跟著看戲。
風行者666：【主播，我覺得那個女的想把你爸爸搶走。】
顏即正義：【長得還行吧，不過比起大美人來太風塵了，恨不得貼在翟東澤身上，主播你不怕大美人被綠了啊。】
主播向暖：【那到時候就綠回來唄，不怕。】
觀眾老爺：……您這是提倡全家搞綠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