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都知道你們不是壞人了,」帕爾默鬱悶的瞅著他。


    「你知道通往蝙蝠洞的隧道在哪嗎?」蝙蝠俠鬆開手,帕爾默揉著手腕爬起來,「如果你能不再試探,那你已經知道事情來問我的話,我會很樂意回答的。」


    「那就在這裏老實待著。」


    正義聯盟的其他人也紛紛轉醒,「他們要怎麽辦,」帕爾默看向蝙蝠俠,卻隻看到一個接著繩槍飛遠的背影。「又來了,」他嘆了口氣,「轉頭沒絕技,啊哈?」


    他從床頭櫃上拿了張紙,這上麵寫了幾筆然後折起來塞進了閃電俠手裏。「等你們覺得沒事了的以後可以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掉英雄的這層外衣然後去街上走一走看一看,近距離的了解一下我們這個世界。等你們覺得差不多了以後可以喊我的名字,然後我會將你們送回自己的世界。」


    帕爾默拍拍手站起身,「別擔心太多,不會有人認出你們的。然後,希望這裏的一切能幫助到你們,讓同樣的事情不會發生在你們的世界。」


    另一邊,轉頭沒的蝙蝠俠,順著隧道摸到了蝙蝠洞,處於打開狀態的穿梭門就放在那裏。他走到一旁,才對上麵的按鈕伸出手,一枚蝙蝠鏢擦著他的鬥篷釘在柱子上。


    灰蝙蝠從黑暗中跳出來狠狠給了他兩拳,將他揍翻在地。繼而乘勝追擊的撲上去,卻被黑蝙蝠兩腿一蹬,踹了出去。兩人扭打在一起,逐漸往懸崖邊靠近。


    「我知道你回來這,」灰蝙蝠將黑蝙蝠掀下懸崖,看著他落到一根石柱上,側頭避過他射過來的繩槍,「包括這個,我也隻你會這麽做。」


    黑蝙蝠借著繩槍躍入有根根石柱遮蔽的洞頂的黑暗中。


    「你為什麽要藏起來?」灰蝙蝠問。


    「我在暗處幹活更加順手。」


    「以前我也這樣認為。」灰蝙蝠循著聲音,一邊細細探查著另一個自己的藏身之處一邊說:「可藏在黑暗中你又能做到什麽?嚇嚇幾個亡命之徒,把一些人送進監獄,然後等他們大搖大擺的跑出來以後,再繼續重複你的工作。」


    另一個蝙蝠俠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事情已經在變好了。」


    「但是那太慢了,有無數的人會在你等待轉變的過程中死去。」灰蝙蝠來回踱步著說:「如果你真的想要實現變革,而不是對著破破爛爛的規則縫縫補補,讓它顯得好看那麽一些,那你就應該走到陽光下。隻有真切看的到的力量才能使規則依照你想要的改變,就像我們一樣,取得掌控。」


    「那你那的那個叫帕爾默的孩子,他是怎麽回事?他看起來可不像是服從於這樣規則的人。」


    灰蝙蝠停下腳步,「他隻是還太天真,沒有經歷過真正的痛苦。但我們的所作所為,會讓所有人都不用再經受痛苦。」


    「我不這麽覺得,」黑蝙蝠摸出蝙蝠鏢,小心翼翼的繞到石柱後,「他們不會再受傷,但卻依舊在恐懼,隻不過他們恐懼的變成了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帕爾默搞事情也是因為察覺到了蝙蝠俠的動搖,想要提前為老父親四號準備一條後路。


    第38章 撈人


    趁著兩隻蝙蝠俠打架的功夫,帕爾默也順著自己開的門摸了進來。


    「這就是那個時空門?」他像隻貓兒似的輕輕從敞開的洞裏跳出來,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好奇的打量起近在眼前的時空門來。左三圈,右三圈,「要是可以拆開研究一下就好了。」


    帕爾默蹲在地上,滿懷渴望的眼巴巴的看著正在啟動狀態的時空門。要是可以拆開研究一下,搞清楚原理和所需部件,也許他也能變出來一個同樣的東西。


    「你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停戰?」他這一喊一下子打破了正在互相隱蔽行蹤,準備突襲對方的兩位蝙蝠俠之間的緊張氣氛。帕爾默第一個音節才說出口,兩隻蝙蝠鏢從黑暗中「唰」的飛出來,分別貼著他的耳朵和臉紮在他身後的牆上。


    帕爾默掏出平板,調到新聞頻道,然後把聲音調到最大:


    據悉,就在不久前有一夥恐怖分子突然向警衛隊發起攻擊,並劫走了一車囚犯。不僅如此,他們還打傷前來支援的警衛人員,強行沖關逃逸,其行為之可怕,令人髮指。廣大市民如有看到這幾人的話,請立即進行舉報。


    監控中與拿著盾牌的警衛隊大打出手的人,毫無疑問就是經過帕爾默偽裝後的,來自異世界的正義聯盟。


    顯然,他們聽從了帕爾默的建議,選擇去看一看這個世界,但卻沒能忍住脾氣,所以就和執法中的警衛隊發生了衝突。


    「你的朋友們看來大鬧了一場,」灰蝙蝠輕輕的落在帕爾默身後,抓住了他的肩膀,嚴厲的說:「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別插手這些事情。」


    黑蝙蝠俠從黑暗中走出來,「所以我們要去阻止他們嗎?」他敲了敲自己的肩膀,「你應該鬆開一點,那個孩子看上去並不舒服。」


    帕爾默頂著兩人的目光,朝灰蝙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他應該學著為自己的擅作主張吃點苦頭,」灰蝙蝠驀的鬆開手,背身走到電腦前,上麵的警示燈正閃著紅光。他三兩下調出監控畫麵,畫麵中幾個看上去沒什麽稀奇的男女正彎腰躲藏在一座廢樓的牆後,他們身後還護著幾個年輕人。而不遠的地方,調來的警備衛隊正在向那邊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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