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超愛這個!」迪克興奮的跳起來。


    「以及,最重要的禮物環節,」布魯斯眨眨眼,「我做了點小改動,我敢打賭你一定會喜歡這個的。」他拉著迪克來到泳池邊,蹲下身摸了摸湊上來的海豚,「乖孩子,乖孩子。」


    「噔噔噔,」他向迪克展示道,「泳池撈寶!我把你的歡迎禮物都放進了水池裏,然後,我們有個大號的娃娃機,」水池上空的大夾子哢嚓哢嚓應聲開合了兩下,「你可以自己選擇,一個一個的親手把它們撈上來。」


    「怎麽樣?」布魯斯期待的等著迪克的反應。


    「這真是,這真是——」迪克蹦起來給了布魯斯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棒的主意,真是太棒了!!」


    「我可以現在就去嗎?可以嗎?拜託了,爸爸?」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布魯斯指向一旁,「那邊是操作台,有一個帶大大的紅腦袋的遙控杆,和一個紅按鈕,簡單的操作方式,你明白的。」


    迪克跑過去,開始興致勃勃的擺弄起操作杆。夾子在他的操控下移動,「嗯,再往左一點,」他掰了掰操縱杆,然後「開始!」他按下紅按鈕。夾子下降進入水中。


    「會是什麽?會是什麽?」迪克跑到泳池邊搓著手急不可耐的往泳池裏看,很好,毫無疑問夾子抓中了某個禮物球。夾子開始上升,他的心跳也跟著加快。


    很快,夾子破水而出,將夾到的禮物球放到一旁的草地上。「這是,」迪克興沖沖的圍過去,表情慢慢從激動變成了茫然,「這是我的禮物?」


    「爸爸?」他疑惑的看向布魯斯,從禮物球前讓開。


    被打開的禮物球裏躺著一個小孩子,昏迷不醒身上綁著大大的蝴蝶結。


    「這是——」布魯斯本準備說的話被堵在了嘴裏,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超人等人,包括阿福均向他投來不贊同的眼神,阿福表示,「少爺,不論如何將一個孩子放到禮物球裏都顯得有點太過分了。」


    「不,我不是——」布魯斯大步走到禮物球便,拿起裏麵的賀卡。賀卡上寫著——「轉交給蝙蝠俠的贊助者,布魯斯韋恩先生的禮物。希望您下次向蝙蝠俠提供支持的時候,能行使一下冠名權,比如——與小醜互為一生之敵。」


    後麵畫了個小醜臉的簡筆畫。「我就知道,」布魯斯把賀卡扔在地上在上麵跳了幾下,「又是小醜幹的,我就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特殊時機!」


    「但小醜為什麽會把一個孩子當做禮物送給你,爸爸?」迪克疑惑的撓撓頭。


    阿福站出來,解開了孩子身上的蝴蝶結,「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他拿出一張舊照片,遞給布魯斯,「如果您細心比較,那麽您就可以發現,這個孩子和您長得很像?」


    「三成。」閃電俠湊過來。


    「起碼五成。」超人也飛過來。


    「what??」布魯斯連連後退,一臉震驚。「no!!」


    第18章 快樂呀


    就像是蝴蝶破繭,嘈雜的談話聲依稀傳入沉睡中的帕爾默耳中,讓他試圖撕開包裹自己的迷霧從夢中醒來。


    「怎麽辦,他要醒了,我該說什麽?」布魯斯求助的看向阿福,扭過臉有變了副態度,「不,他是小醜送來的,所以他有可能是一個臥底。奪取信任然後竊取機密,毀滅哥譚市。」


    他跳起來,「或許他是個機器人,內部安裝著定時炸彈,也許他的眼睛是攝像頭?」他扒開帕爾默的眼皮,又彎腰看著他的耳朵,「哦,耳朵也可能是竊聽器。」


    「你好?」他衝著耳朵說。


    拿了個小蛋糕塞進布魯斯嘴裏,阿福慢條斯理的擦擦手,「先生,您已經對這個孩子做了七十二項檢查和全套的檔案調查,再查下去恐怕就隻能采刑訊逼供和解刨了。最重要的是,」阿福拍出手機,「dna檢測完全可以證明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不,這一定是陰謀,」布魯斯掏出一根羽毛,「我準備好刑訊逼供了,來吧!」然後被神奇女俠與超人強行拖走。


    迪克興奮的閑不住,搬來了一堆自己收藏的小東西,如撿到的蝙蝠鏢、自己縫的蝙蝠玩偶等等。趴在帕爾默的床頭,眼睛閃閃發光的念叨著弟弟。


    「唔,」帕爾默嗚咽了一聲。


    「全員戒備!」上一刻還在吵吵嚷嚷的人們全部藏到了拐角的牆後,迪克倒是想撲上去,但是慘遭布魯斯揪走。


    「別說話,保持安靜。」布魯斯沖身後的人,還有仗著能飛飄在上麵的超人比了個噓。自己掏出一根望遠鏡,對準帕爾默。實時播報,「他醒了睜眼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是沒見過這麽棒的房子嗎?」


    確實沒有見過。


    帕爾默茫然的看著像是積木堆疊起的大房子,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繼而發現自己的手也變得像是玩具小人一樣。沒有手指,看起來像個鉗子。「啪嗒啪嗒,」他嚐試動了動,靈活性好像沒問題。


    「唔,看起來腦子好像不太聰明。」布魯斯皺眉,「我可以確定我選的那些禮物球密封性一流,但是小醜,他看起來不太有錢所以或許買到了假貨。嘿,記一下,這個孩子可能腦袋有點進水。」


    「等等,」布魯斯抬手,「他在——查看他的四肢?」


    帕爾默好奇的敲了敲腿,沒有關節,所以他要怎麽走路?還有衣服,像是畫在身上的,但——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確實可以更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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