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鴻沁敬謝不敏:「別想像,放過我。」


    「他的招數很特別,看似姿態輕鬆,應是在運轉一種特殊的功法,而他與鞭子已人器合一,此種功法又讓鞭子看上去猶如手臂一般收放自如。」婁飛鈺道,「和你的天蠶劍法有異曲同工之處。」


    點到即止的說明,施鴻沁卻聽明白了,微微斂眉一瞬,又很快放輕鬆。


    他對婁飛鈺笑道:「謝謝婁大哥提醒。下麵我要上場了,能不能順利還另說呢。」


    婁飛鈺要說什麽,嘴快一點的申屠樂水搶先道:「喂,有點自信好不好?就算現在你們境界差了些,我卻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應對。」


    哪裏是差了些,申屠樂水可真給他長臉。


    「你少說點話,好好休息行不行?」施鴻沁瞪了一眼申屠樂水。


    申屠樂水撇了撇嘴,識趣地閉嘴,停了一會兒又拉了查茶聊起天來。


    施鴻沁看向婁飛鈺:「婁大哥你剛才想說什麽?」


    「我對你有信心。」婁飛鈺的手放到他肩膀上,拍了拍。


    施鴻沁抓住自己肩上的手背,然後五指微微收攏,相觸的肌膚溫度越來越高,他莞爾而笑:「我一定不會辜負婁大哥對我的信任。」


    應溪寒感受著對方肌膚的溫度,慶幸在出發前,用施鴻沁的衣服發泄了好幾通。


    否則這兩次被碰觸,他可能都會因為漫上心頭的渴望而反手握住那雙手。


    溫熱的掌心猶如一張密密麻麻的網收緊他的心髒,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還有兩組隊伍仍在較勁,太陽卻快日落西山,不久黑夜就要來臨,第三批隊伍顯然要在漆黑的江麵上進行比試。


    這時,掌門的一位護法走過來讓施鴻沁過去,施鴻沁這才放開手。


    好似要保留方才那股溫度一般,應溪寒悄悄握緊了拳頭。


    薛修賢坐在掌門椅上,施鴻沁來到他麵前,抱拳而立。


    薛修賢無不就是交代一些他需要注意的地方。


    看樣子,薛掌門雖然想與梅霜宗聯姻,但並沒有完全站在施鴻沁的對立麵。


    當然,他也明白薛修賢打的哪門子主意。


    萬一有可能,他能在新秀大比上拔得頭籌,日漸式微的凰極宗也能重新披上一層華彩,他薛修賢更是沒什麽損失。


    薛修賢看著麵前不驕不躁的少年,給出糖果後,馬上又給了一鞭子:「不過,本尊沒想到這次有如此年輕的造微初期高手,說實話,鴻沁你天賦出眾,此次新秀大比即使輸了,以後人生也不可限量。我與步掌門商量了,如果你之後不想去梅霜宗也沒關係,娶了羿姑娘,依舊可以留在凰極宗。」


    施鴻沁早有預料,默默聽著,等薛修賢說完後,抬頭直視薛修賢,道:「掌門,弟子可以再確認一次嗎?您、步掌門和我師父的意思是一樣的吧?隻要我拿下這次新秀大比的第一名,就讓我自己做主我的以後?對嗎?」


    薛修賢並未作答,看似是不置可否的態度。


    施鴻沁毫不避諱,順著剛才的話,繼續道:「也就是說,以後我不論找誰作伴,alpha也好,beta也罷,亦或是我和聶師兄一樣,選擇一人獨走修行路,隻要是我自己選擇的,你們絕不對反對,對嗎?


    聶息就站在薛修賢身後側,沒想到他會出現在施鴻沁的話中。


    薛修賢雖然唯利是圖,但身為掌門,自然是一言九鼎之人。


    麵對他的沉默,少年依舊挺直背脊,桃花眼中的堅定安如盤石,嘴角甚至還隱隱帶著笑意。


    他忽然有種預感,施鴻沁就算沒有任何宗門保護,也能脫身於應溪寒之手。


    少年的前途將會不可限量,而隻要他這一刻走一步正確的棋,宗門的未來定不會更糟。


    「如你所說,隻要你贏到最後,以後你雖身為凰極宗弟子,隻要不做傷天害理之事,心向凰極宗,就隻需行自己願行之事,願走之路,我們再不會拿身份擋在你麵前。」


    薛修賢不算是一個表麵意義上的好人,但至少說一不二。


    施鴻沁又一抱拳,然後回到之前所站的地方。


    申屠樂水見施鴻沁過去,就一直關注著,看施鴻沁回來連忙問道:「薛掌門找你說了什麽?」


    施鴻沁把剛才兩人的對話簡單說了一遍,聽得申屠樂水嘖嘖出聲,然後挑中一點,著重道:「alpha也好,beta也罷,怎麽就沒有我這個omega呢?」說著,曖昧地看向默不作聲的婁飛鈺。


    施鴻沁驚訝道:「你要給我生孩子嗎?沒想到你愛我如斯,我真是受寵若驚。」


    「去你的!」申屠樂水重重一擰施鴻沁的胳膊,凶神惡煞道:「快去找你舅舅,讓我有機會和他談談,我可急死了。」


    話音落下,鶴泉江上的第二批比試也全部結束。


    應溪寒在一旁聽著兩人打情罵俏,表情漠然。


    這一天一夜的禦劍,他每次聽兩人這膩膩歪歪的言辭,就不住的在心裏冷笑。


    然而,這次聽到申屠樂水談及「舅舅」,不再漠視,問道:「申屠公子,你找步掌門是有什麽要事嗎?如果你不便說,不回答便是。」


    申屠樂水不是土生土長的abo世界的人,並不覺得剜除腺體這件事不可說。


    他想了想,將自己的打算挑著說給婁飛鈺:「沒什麽不方便,就是……」


    婁飛鈺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他沒想到申屠樂水居然有和自己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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