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我靠當導演爆紅全星際 作者：絮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話還未說完，就被賀高韻接近破音的驚叫打斷了。
“不是一百萬！”賀高韻兩眼放光，把光幕又湊近了攝像頭想讓葉弈希看得更清楚些，“是一千萬，上線一天播放量破一千萬！”
賀高韻整個人的表現可以用手舞足蹈來形容，然而葉弈希卻沒空去關注了。
一千萬？！
顧不上還在和賀高韻打著電話，葉弈希直接調到了水蜜桃的後台界麵。
7個0，真的是一千萬！
一個時長不足半小時的微電影，上線不到24小時點擊量超過一千萬，這是什麽概念？
哪怕之後每天的播放量逐漸遞減，《初戀》最終的成績也不會低於兩千萬播放量！而這個成績，足以為葉弈希爭取到水蜜桃的b級合約，最終的分成收益也不會低於500萬！
這個成績實在是好得太誇張了，好得出乎葉弈希的意料。在短暫的經曆了狂喜之後，葉弈希陷入了沉思。
為什麽隻是經過了短短的一天，《初戀》的播放量卻能猛增這麽多？
很快，賀高韻便做出了解答。
“葉導你是不知道，我們能火還是多虧了王赫呢！”賀高韻美滋滋地說道，“不對，應該說，多虧了王赫拍戲爛！”
賀高韻一邊說著，一邊把微博的熱搜頁麵給葉弈希看。
隻見熱搜前十，《清崖》最起碼霸占了四個。葉弈希看了一眼，發現這熱搜居然不是買的，而是網友自己搜上去的。
畢竟應該沒有哪個投資商，會為自己的作品買關鍵字是“難看”“爛”“導演小偷”的熱搜吧？
懷著一絲好奇，葉弈希點進了排在熱搜第一的“《清崖》導演小偷#的話題。
第14章 處境顛倒
熱搜話題頁麵的動態是根據實時熱度排序的，此時掛在頁麵第一條的就是一則爆料，被投稿人依舊是貴圈真亂bot，隻是這回投稿人卻拿來了更有力的證據。
這個爆料人直接放出了現場的視頻！
貴圈真亂bot v：
【bot你好，我是上回爆料的用戶。之前有好多人在評論區罵我，我也懶得回了。正好，有人給我發了一段視頻，大家直接看吧。】
【王赫葉弈希片場爭論視屏】
拍攝視頻的人看起來站在最外圍，視頻的周圍一圈一圈地站著人，有不少鏡頭都被其他人擋住。或許是為了讓網友看得清楚一點，拍攝視頻的人還特意給王赫和葉弈希打上了名字的標簽。
盡管是偷拍，但現場的聲音和情況卻被完完全全的收錄在了視頻裏。網友能夠清晰地看到王赫是如何可笑地讓出自己導演的位置，又在自己被打臉之後氣急敗壞地將葉弈希趕走。
這個視頻幾乎是石錘了之前的爆料，顯得《清崖》官博的辟謠聲明極其可笑，甚至牽連上了奇異果。
——不是吧，預告片的那場戲居然真的不是王赫拍的？那照這麽說來，《清崖》能火真的是靠的葉弈希啊，結果王赫直接把人家趕走了。
——我看奇異果也不是什麽好鳥，王赫能做出這種事，八成是得到高層的允許的。之前《清崖》官博不是還辟謠麽，現在證據都放出來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給葉弈希小姐姐道個歉，之前還以為她是蹭熱度的，結果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才華。
——你在這裏道歉有什麽用，人家的新作品也上線了，不如之前用實際行動去支持一下。
如果說之前的評論大多都是在指責王赫和奇異果，那麽從這幾條熱評開始，評論區的風向便變成了為葉弈希打抱不平。
有不少之前跟風罵過葉弈希蹭熱度的網友這會兒都有些愧疚，開始在葉弈希的主頁給她道歉，甚至還把這個話題刷上了熱搜。
——沒想到真正有才華的人居然是葉弈希小姐姐，我為之前跟風罵你道歉！
——《初戀》真的超好看，雖然隻有十幾分鍾，但是節奏劇情畫麵都特別舒服，入股不虧！
——姐妹們，不要讓真正有才華的導演被埋沒啊，趕緊去水蜜桃支持葉導！
從這裏開始，大家的注意力開始由《清崖》轉向了葉弈希本人，不少人都有些好奇：這個能拍出預告片裏那場驚豔了了眾人的鏡頭的導演，到底是誰？
也是從這個時間點開始，水蜜桃後台顯示的播放量折線開始以一種幾乎垂直的角度上漲，直至突破“1000萬”這個數字。
賀高韻一邊翻著《初戀》的評論區，一邊笑道：“葉導，你看這裏都是來給你道歉的呢！沒想到之前王赫一通操作，反而給我們帶來了這麽大的熱度！”
賀高韻這話說得還真是沒問題，如果不是之前王赫那一通信誓旦旦的辟謠，弄得大家都覺得葉弈希是不擇手段蹭熱度的網紅而使勁罵她，這會兒也不會因為愧疚來給她道歉，順便供應播放量了。
葉弈希卻笑了，說道：“你還真以為這都是王赫的功勞啊？我看，水蜜桃也在裏麵出了不少力呢。”
葉弈希翻到那條微博的評論區，有不少說要給葉弈希道歉的賬號發表的言論語氣都極其眼熟，很像是運用同一種話術來帶節奏的水軍。隻不過這回水軍不是黑葉弈希的，而是引導大家去看《初戀》的。
賀高韻仔細看了看，還真咂摸出那股子水軍味來，他再一次感歎道：“你們搞藝術的，心都髒。”
因為這則小插曲，《初戀》一躍成為最快破千萬播放量的網絡電影，一時間名聲大噪，不少公司和平台都在打聽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麽就偏偏讓水蜜桃給發現了！
如果說其他的平台隻是羨慕，奇異果高層的心情確實憤怒得不行。
因為這葉弈希，原本應該是被他們收入人才庫的啊！
反觀水蜜桃，可謂是春風得意。
《初戀》不僅僅給水蜜桃帶來了熱度和收益，更重要的是，這部片子是奇異果錯過的，卻在水蜜桃大放光彩。
這說明了什麽，這不恰好證明了奇異果的高層眼光不行，而他們水蜜桃則慧眼識人麽？
因為這個，兩人第二天和阮佳琳見麵時，對方的心情好得都快飛上天了。
“不至於吧，心情這麽好？”葉弈希咬著奶茶的吸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快笑成一張花的阮佳琳。
也不知道怎麽，明明葉弈希前世對這種甜食飲品並不感冒，結果這輩子卻極其喜歡，水蜜桃附近的奶茶果茶快被她喝了個遍。
“哎呀，你不懂，我今早開大會，被領導重點表揚了，還點名讓我負責下個大製作的項目。”阮佳琳此時整個人的狀態都可以用喜滋滋來形容，“這回能打奇異果的臉，你可功不可沒，晚上一起吃個飯？不用客氣，多虧了你，我拿了一大筆獎金。”
“你都請我喝奶茶了，飯還是我請吧。”葉弈希笑道，“《初戀》能拿到這麽好的推薦，還得謝謝阮姐你呢。”
葉弈希這態度讓阮佳琳也很舒服，她見慣了那種一朝得勢便自以為天下第一的人，對葉弈希這種不忘身邊人的行為十分有好感。
“行，那就你請。”阮佳琳也不矯情，“不過既然是你請，那這飯就不能今晚吃了。”
“什麽意思？”葉弈希一愣，“最近太忙了嗎？是因為新加入的項目？”
阮佳琳搖了搖頭，說道：“是和你有關的。”
“和我有關？”葉弈希食指指向自己。
阮佳琳點頭。
和我有關，那不就是……
“是金馬獎？”葉弈希立馬反應過來，“你想要把《初戀》送審？”
阮佳琳點頭，笑著承認道：“是啊，所以說這飯先存著，等成功了，再一起請了。”
“行啊，那到時候這頓飯可非請不可了。”葉弈希也笑道，“到時候一定請你一頓大餐！”
和葉弈希阮佳琳兩人的輕鬆不同，奇異果內部此時卻陰雲滿布。
辦公室內，陸明看著頁麵上的惡評怒不可遏，手中的報表被捏出了一片褶皺。
他強忍著怒氣，質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初戀》這部作品最開始應該是在我們平台審核的，為什麽現在卻到了水蜜桃？”
更重要的是，還為水蜜桃帶來了這麽大的收益！
站在辦公室被陸明責罵的，自然是之前因為《清崖》而大受讚賞、即將升職的陳沫燃。
陳沫燃之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卑微。
他低著頭站在辦公室的正中央，也不敢和陸明對視，生怕對方把火氣撒在自己的身上。然而現在對方問了話，他也不敢不回答，隻好硬著頭皮道：“之前《初戀》確實是要在我們平台上線的，但是審核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就被退回去了……”
話還未說完，陸明便大怒道：“審核出現問題，什麽問題？又是誰退回去的？”
微電影的審核一直都有專人負責，而最後的結果則會匯總給陸明。但是從始至終，陸明卻根本不知道有一部微電影因為審核沒過而被退回過！
這話一出，陳沫燃就知道自己算是真的完了。
實際上，一部電影在審核的過程中出現各種意外是常有的事。有的導演覺得另一個平台更好，轉身投了另一個平台的懷抱，這也很正常。
但問題就在於，《初戀》換平台這事，完全是在陸明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陸明作為部門的掌權人，在他的眼裏，這事就是沒把他這個領導當回事！
“是、是王導……”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陳沫燃幹脆破罐子破摔，能甩一個鍋是一個，“他說這導演心術不正，就把人家的片子給退回去了。”
陸明簡直給氣笑了，直接道：“那照你這意思，這製作部門的負責人是他王赫？他想收就收，想退回去就退回去？”
陳沫燃也是有苦說不出，之前《清崖》預告片大火，所有人都覺得王赫要一步登天，部門上上下下自然都巴結他啊。那種情況下，王赫說要退回一個新人導演的作品，又有誰會冒著得罪他的風險拒絕這事？
今天這種情況，誰又能想到呢！
陸明見陳沫燃半天也不說話，心知這事估計也是王赫搞得鬼。他憋著怒氣，到底沒繼續責罵，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先回去工作吧。”
陳沫燃如獲大赦，正要開溜，卻聽到了陸明接下來的一句話。
“這幾個月的項目獎金沒了，順便再交一份三千字的檢討來。”
陳沫燃眼前一黑。
陳沫燃離開後，陸明又把視線轉移回了電腦光幕上。
他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將事先編輯好的郵件發送給了另外的幾個高層。郵件的名字是：有關《清崖》事件所衍生出的管理漏洞及對王赫的處理。
第15章 潑髒水
接收到陸明的郵件的時候，王赫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看著熱搜上的那條爆料，隻覺得一股火氣直衝天靈蓋。
是誰，到底是誰錄下來這個視頻？
王赫想找出到底是誰錄製的這個視頻，然而他得罪得人何其多，哪怕用排除法一個個的找都能圈出一堆嫌疑人。就算隻考慮當時劇組的人，但當時光場務就得有好幾十人，哪裏找得出來！
更何況，錄製視頻的人相當聰明，不僅沒有錄下自己的任何聲音，就連旁邊的群眾站位都做了處理。發帖的賬號也是小號，ip地址隻能追溯道一家網吧。僅僅憑借這一個視頻就想找出爆料人，無意於大海撈針。
王赫此時簡直是焦頭爛額，他的手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熱鬧過。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股腦地給他發來消息，詢問那個視頻裏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清崖》預告片的那個鏡頭是不是真的是其他人拍的。
一切的一切，都讓王赫覺得自己的精神遭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在又收到一條落井下石的消息之後，王赫將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扔在了葉弈希的身上。
對，都怪她，如果不是她非要逞能，如果不是她不願意妥協非要去水蜜桃，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不是一百萬！”賀高韻兩眼放光，把光幕又湊近了攝像頭想讓葉弈希看得更清楚些，“是一千萬，上線一天播放量破一千萬！”
賀高韻整個人的表現可以用手舞足蹈來形容，然而葉弈希卻沒空去關注了。
一千萬？！
顧不上還在和賀高韻打著電話，葉弈希直接調到了水蜜桃的後台界麵。
7個0，真的是一千萬！
一個時長不足半小時的微電影，上線不到24小時點擊量超過一千萬，這是什麽概念？
哪怕之後每天的播放量逐漸遞減，《初戀》最終的成績也不會低於兩千萬播放量！而這個成績，足以為葉弈希爭取到水蜜桃的b級合約，最終的分成收益也不會低於500萬！
這個成績實在是好得太誇張了，好得出乎葉弈希的意料。在短暫的經曆了狂喜之後，葉弈希陷入了沉思。
為什麽隻是經過了短短的一天，《初戀》的播放量卻能猛增這麽多？
很快，賀高韻便做出了解答。
“葉導你是不知道，我們能火還是多虧了王赫呢！”賀高韻美滋滋地說道，“不對，應該說，多虧了王赫拍戲爛！”
賀高韻一邊說著，一邊把微博的熱搜頁麵給葉弈希看。
隻見熱搜前十，《清崖》最起碼霸占了四個。葉弈希看了一眼，發現這熱搜居然不是買的，而是網友自己搜上去的。
畢竟應該沒有哪個投資商，會為自己的作品買關鍵字是“難看”“爛”“導演小偷”的熱搜吧？
懷著一絲好奇，葉弈希點進了排在熱搜第一的“《清崖》導演小偷#的話題。
第14章 處境顛倒
熱搜話題頁麵的動態是根據實時熱度排序的，此時掛在頁麵第一條的就是一則爆料，被投稿人依舊是貴圈真亂bot，隻是這回投稿人卻拿來了更有力的證據。
這個爆料人直接放出了現場的視頻！
貴圈真亂bot v：
【bot你好，我是上回爆料的用戶。之前有好多人在評論區罵我，我也懶得回了。正好，有人給我發了一段視頻，大家直接看吧。】
【王赫葉弈希片場爭論視屏】
拍攝視頻的人看起來站在最外圍，視頻的周圍一圈一圈地站著人，有不少鏡頭都被其他人擋住。或許是為了讓網友看得清楚一點，拍攝視頻的人還特意給王赫和葉弈希打上了名字的標簽。
盡管是偷拍，但現場的聲音和情況卻被完完全全的收錄在了視頻裏。網友能夠清晰地看到王赫是如何可笑地讓出自己導演的位置，又在自己被打臉之後氣急敗壞地將葉弈希趕走。
這個視頻幾乎是石錘了之前的爆料，顯得《清崖》官博的辟謠聲明極其可笑，甚至牽連上了奇異果。
——不是吧，預告片的那場戲居然真的不是王赫拍的？那照這麽說來，《清崖》能火真的是靠的葉弈希啊，結果王赫直接把人家趕走了。
——我看奇異果也不是什麽好鳥，王赫能做出這種事，八成是得到高層的允許的。之前《清崖》官博不是還辟謠麽，現在證據都放出來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給葉弈希小姐姐道個歉，之前還以為她是蹭熱度的，結果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才華。
——你在這裏道歉有什麽用，人家的新作品也上線了，不如之前用實際行動去支持一下。
如果說之前的評論大多都是在指責王赫和奇異果，那麽從這幾條熱評開始，評論區的風向便變成了為葉弈希打抱不平。
有不少之前跟風罵過葉弈希蹭熱度的網友這會兒都有些愧疚，開始在葉弈希的主頁給她道歉，甚至還把這個話題刷上了熱搜。
——沒想到真正有才華的人居然是葉弈希小姐姐，我為之前跟風罵你道歉！
——《初戀》真的超好看，雖然隻有十幾分鍾，但是節奏劇情畫麵都特別舒服，入股不虧！
——姐妹們，不要讓真正有才華的導演被埋沒啊，趕緊去水蜜桃支持葉導！
從這裏開始，大家的注意力開始由《清崖》轉向了葉弈希本人，不少人都有些好奇：這個能拍出預告片裏那場驚豔了了眾人的鏡頭的導演，到底是誰？
也是從這個時間點開始，水蜜桃後台顯示的播放量折線開始以一種幾乎垂直的角度上漲，直至突破“1000萬”這個數字。
賀高韻一邊翻著《初戀》的評論區，一邊笑道：“葉導，你看這裏都是來給你道歉的呢！沒想到之前王赫一通操作，反而給我們帶來了這麽大的熱度！”
賀高韻這話說得還真是沒問題，如果不是之前王赫那一通信誓旦旦的辟謠，弄得大家都覺得葉弈希是不擇手段蹭熱度的網紅而使勁罵她，這會兒也不會因為愧疚來給她道歉，順便供應播放量了。
葉弈希卻笑了，說道：“你還真以為這都是王赫的功勞啊？我看，水蜜桃也在裏麵出了不少力呢。”
葉弈希翻到那條微博的評論區，有不少說要給葉弈希道歉的賬號發表的言論語氣都極其眼熟，很像是運用同一種話術來帶節奏的水軍。隻不過這回水軍不是黑葉弈希的，而是引導大家去看《初戀》的。
賀高韻仔細看了看，還真咂摸出那股子水軍味來，他再一次感歎道：“你們搞藝術的，心都髒。”
因為這則小插曲，《初戀》一躍成為最快破千萬播放量的網絡電影，一時間名聲大噪，不少公司和平台都在打聽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麽就偏偏讓水蜜桃給發現了！
如果說其他的平台隻是羨慕，奇異果高層的心情確實憤怒得不行。
因為這葉弈希，原本應該是被他們收入人才庫的啊！
反觀水蜜桃，可謂是春風得意。
《初戀》不僅僅給水蜜桃帶來了熱度和收益，更重要的是，這部片子是奇異果錯過的，卻在水蜜桃大放光彩。
這說明了什麽，這不恰好證明了奇異果的高層眼光不行，而他們水蜜桃則慧眼識人麽？
因為這個，兩人第二天和阮佳琳見麵時，對方的心情好得都快飛上天了。
“不至於吧，心情這麽好？”葉弈希咬著奶茶的吸管，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快笑成一張花的阮佳琳。
也不知道怎麽，明明葉弈希前世對這種甜食飲品並不感冒，結果這輩子卻極其喜歡，水蜜桃附近的奶茶果茶快被她喝了個遍。
“哎呀，你不懂，我今早開大會，被領導重點表揚了，還點名讓我負責下個大製作的項目。”阮佳琳此時整個人的狀態都可以用喜滋滋來形容，“這回能打奇異果的臉，你可功不可沒，晚上一起吃個飯？不用客氣，多虧了你，我拿了一大筆獎金。”
“你都請我喝奶茶了，飯還是我請吧。”葉弈希笑道，“《初戀》能拿到這麽好的推薦，還得謝謝阮姐你呢。”
葉弈希這態度讓阮佳琳也很舒服，她見慣了那種一朝得勢便自以為天下第一的人，對葉弈希這種不忘身邊人的行為十分有好感。
“行，那就你請。”阮佳琳也不矯情，“不過既然是你請，那這飯就不能今晚吃了。”
“什麽意思？”葉弈希一愣，“最近太忙了嗎？是因為新加入的項目？”
阮佳琳搖了搖頭，說道：“是和你有關的。”
“和我有關？”葉弈希食指指向自己。
阮佳琳點頭。
和我有關，那不就是……
“是金馬獎？”葉弈希立馬反應過來，“你想要把《初戀》送審？”
阮佳琳點頭，笑著承認道：“是啊，所以說這飯先存著，等成功了，再一起請了。”
“行啊，那到時候這頓飯可非請不可了。”葉弈希也笑道，“到時候一定請你一頓大餐！”
和葉弈希阮佳琳兩人的輕鬆不同，奇異果內部此時卻陰雲滿布。
辦公室內，陸明看著頁麵上的惡評怒不可遏，手中的報表被捏出了一片褶皺。
他強忍著怒氣，質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初戀》這部作品最開始應該是在我們平台審核的，為什麽現在卻到了水蜜桃？”
更重要的是，還為水蜜桃帶來了這麽大的收益！
站在辦公室被陸明責罵的，自然是之前因為《清崖》而大受讚賞、即將升職的陳沫燃。
陳沫燃之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卑微。
他低著頭站在辦公室的正中央，也不敢和陸明對視，生怕對方把火氣撒在自己的身上。然而現在對方問了話，他也不敢不回答，隻好硬著頭皮道：“之前《初戀》確實是要在我們平台上線的，但是審核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就被退回去了……”
話還未說完，陸明便大怒道：“審核出現問題，什麽問題？又是誰退回去的？”
微電影的審核一直都有專人負責，而最後的結果則會匯總給陸明。但是從始至終，陸明卻根本不知道有一部微電影因為審核沒過而被退回過！
這話一出，陳沫燃就知道自己算是真的完了。
實際上，一部電影在審核的過程中出現各種意外是常有的事。有的導演覺得另一個平台更好，轉身投了另一個平台的懷抱，這也很正常。
但問題就在於，《初戀》換平台這事，完全是在陸明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
陸明作為部門的掌權人，在他的眼裏，這事就是沒把他這個領導當回事！
“是、是王導……”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陳沫燃幹脆破罐子破摔，能甩一個鍋是一個，“他說這導演心術不正，就把人家的片子給退回去了。”
陸明簡直給氣笑了，直接道：“那照你這意思，這製作部門的負責人是他王赫？他想收就收，想退回去就退回去？”
陳沫燃也是有苦說不出，之前《清崖》預告片大火，所有人都覺得王赫要一步登天，部門上上下下自然都巴結他啊。那種情況下，王赫說要退回一個新人導演的作品，又有誰會冒著得罪他的風險拒絕這事？
今天這種情況，誰又能想到呢！
陸明見陳沫燃半天也不說話，心知這事估計也是王赫搞得鬼。他憋著怒氣，到底沒繼續責罵，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先回去工作吧。”
陳沫燃如獲大赦，正要開溜，卻聽到了陸明接下來的一句話。
“這幾個月的項目獎金沒了，順便再交一份三千字的檢討來。”
陳沫燃眼前一黑。
陳沫燃離開後，陸明又把視線轉移回了電腦光幕上。
他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將事先編輯好的郵件發送給了另外的幾個高層。郵件的名字是：有關《清崖》事件所衍生出的管理漏洞及對王赫的處理。
第15章 潑髒水
接收到陸明的郵件的時候，王赫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看著熱搜上的那條爆料，隻覺得一股火氣直衝天靈蓋。
是誰，到底是誰錄下來這個視頻？
王赫想找出到底是誰錄製的這個視頻，然而他得罪得人何其多，哪怕用排除法一個個的找都能圈出一堆嫌疑人。就算隻考慮當時劇組的人，但當時光場務就得有好幾十人，哪裏找得出來！
更何況，錄製視頻的人相當聰明，不僅沒有錄下自己的任何聲音，就連旁邊的群眾站位都做了處理。發帖的賬號也是小號，ip地址隻能追溯道一家網吧。僅僅憑借這一個視頻就想找出爆料人，無意於大海撈針。
王赫此時簡直是焦頭爛額，他的手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熱鬧過。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股腦地給他發來消息，詢問那個視頻裏的人到底是不是他，《清崖》預告片的那個鏡頭是不是真的是其他人拍的。
一切的一切，都讓王赫覺得自己的精神遭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在又收到一條落井下石的消息之後，王赫將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扔在了葉弈希的身上。
對，都怪她，如果不是她非要逞能，如果不是她不願意妥協非要去水蜜桃，這一切就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