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幽月看著拓跋寒,拓跋寒回望著她,兩人就這麽相互對視著。


    「幽月公子,他的情況怎麽樣?」拓拔燕兒在一旁關切的問道。


    司馬幽月收回目光,朝拓拔燕兒笑了笑,說:「傷了腰椎上的筋骨,需要紮幾針。隻是依靠丹藥的話,恢復起來要慢一些。」


    「紮針?那是什麽?」司拓拔燕兒問。


    「是用銀針在他穴位上紮,疏通經脈。」司馬幽月簡單解釋道。


    「我曾經聽聞南荒西門家的小姐獨有一套銀針治療法,效果奇佳。你和她是一樣的方法嗎?」穆林直直地看著司馬幽月。


    「世界之大,興許就是一樣的呢!」司馬幽月並不否認。


    「真的?」拓拔燕兒看著司馬幽月,「那就麻煩你為他施針,可以嗎?」


    「這是沒問題,不過這環境可不太好,搭個帳篷吧。」司馬幽月站起來說。


    「這簡單。」


    風無痕、王凱和穆林一起動手,很快就將帳篷搭好了,然後拿出一張床,將拓跋寒扶上去趴著。


    司馬幽月將人都趕了出去,留下兩人獨自在帳篷裏。北宮棠在出去的時候看到她的眼神,於是一出去便對拓拔燕兒說:「你們來之前我們正好弄了一些好東西,你們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好東西?」


    「走吧,你們才經歷了這麽大的驚嚇,去吃點好東西,喝點酒壓壓驚。」北宮棠說完拉著拓拔燕兒去了他們之前做烤肉的地方。


    風無痕和王凱他們見拓拔燕兒都過去了,也跟著一起過去了,反正在這裏呆著也沒用。


    等外麵的人都走光了,司馬幽月才來到床邊坐下,揭開搭在背上的衣服,卻不急著下針。


    「謝謝你。」拓跋寒的聲音比較溫暖,還帶著磁性,讓人一聽就覺得他是一個溫柔的人,和他的名字一點不符。


    「謝我什麽。」司馬幽月拿出銀針的盒子,淡淡的說。


    「替我保密了。」拓跋寒微笑著說。


    司馬幽月笑笑,她給拓跋寒檢查的時候,看到拓拔燕兒的表情就知道,她並不知情,而且也從拓跋寒的眼神裏看到了淡淡的請求,希望她不要把他的身體情況說出來。


    「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你這樣的身體,怎麽還來這裏?」她拿出一根銀針,在他腰上一處穴位紮了下去。


    「自然是為了活下去。」拓跋寒說。


    他覺得有些奇怪,和司馬幽月不過剛剛認識,他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會介意給她說這些,而且下意識的相信,她會幫他保守秘密。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準的,她果然沒有說出他的情況,幫他瞞了下來。


    「活下去?到了這裏便能活下去?」司馬幽月有些不解,「拓拔家族那麽大,難道還不能解決你的這個問題?」


    「如果可以,我就不用到這裏來了。你以為我像那幾個人,是為了……」拓跋寒說到這裏頓住,不再繼續往後說。


    司馬幽月捏著銀針慢慢的紮進去,對他的話若有所思。


    看來,中圍的那些人到這裏來的原因並沒有那麽簡單啊!


    「你這是中毒了?」她問。


    「娘胎裏帶出來的。」拓跋寒對這個並不避諱,說道。


    司馬幽月知道像他們這種大家族存在不少那些這些事情,她當初體內的毒素不也是從娘胎裏帶來的嗎,還害的原身不能修煉,自己穿越過來後將毒解了才能修煉的。


    興許是同病相憐,她在下針的時候,多紮了一些,完了後才說:「我幫你將你替你的毒素壓製住了,把這個丹藥吃下,半年內不會毒發。」


    拓跋寒拿著丹藥看了看,沒有多問,將丹藥吃了下去。


    司馬幽月看他那麽爽快的就將丹藥吃下,挑了挑眉:「你就不怕是毒藥?」


    「就算是毒藥,能比我體內的還毒?」拓跋寒動了動身子,發現腰部沒有那麽疼了,看來這針灸方法確實很厲害啊!


    司馬幽月這才好好觀察了一下他的長相,雖然不算是帥得掉渣的那種,卻是讓人覺得舒服的一類。


    「你的醫術很厲害。」他說。


    「天賦好。」某人自戀的說。


    「嗬嗬。」拓跋寒笑出聲,她還真是不自謙。


    司馬幽月怎麽會聽不出他笑聲裏的意思,可是她也沒辦法,總不能說自己活了三輩子,累積來的經驗吧?


    「你能幫我解毒嗎?」拓跋寒問出這句話就自嘲的笑了,雖然她的醫術很厲害,但是自己這毒……


    如果不是連家族的醫師都說隻有那個辦法,自己又怎麽會到這裏來。


    「你這也不是沒辦法。」司馬幽月說。


    「你有辦法?」


    「還不確定。」司馬幽月說,「但是感覺不是很麻煩,以後有時間也可以幫你看看。不過我可不是免費的。」


    「你要是能為我解毒,我定然會給你滿意的報酬。」拓跋寒肯定的說。


    「好,一言為定!」司馬幽月笑著說。


    「不過在那之前,你要為我保密。」拓跋寒說,「因為一些原因,家族裏的人都以為我的毒已經解了。」


    「隨便,反正為病人保守秘密也是一個醫者應該做的。對我也沒有什麽影響。」她應道。


    將銀針全部收回來,她隨手將衣服給他蓋在背上,然後掀開布簾出去了。


    拓拔燕兒四人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將衣服全部穿好。看到他站在床前,王凱問:「你的傷好了?」


    「至少能直起腰來了。」拓跋寒理了理衣服道。


    「沒想到啊,那小子醫術還挺厲害的!」王凱笑著說。


    「你們剛才出去吃什麽好吃的了?」拓跋寒問。


    「唔,寒,你沒去,真是太遺憾了,他們做的東西味道可美了,一點不遜色憶月樓的菜餚。」


    「是嗎,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品嚐一下。」拓跋寒並不遺憾。自己雖然沒吃到好吃的,卻找到了身體的突破口,如果她真的有辦法的話最好,就算不行也算多了條路子。


    魏子淇他們也趁著這個時候將帳篷搭好了,剩下的日子他們估計就要在這裏渡過。


    司馬幽月後麵又給拓跋寒紮了一次針,加上他自身的修復和丹藥的作用,在離開幻境的時候,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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