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找司馬致遠,看到眾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你們這是怎麽了?」司馬幽月疑惑地看著他們,「是家族裏麵出什麽事情了嗎?」


    「唉。」司馬致遠嘆了口氣,還是不說話。


    「好吧,看你們這樣,應該不是大事了。說吧,什麽事情讓你們這麽糾結。」司馬幽月坐到最下方的空椅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你怎麽知道沒事?」司馬致遠瞪著她,「你沒看到曾祖父的頭髮都要白了?」


    「你的頭髮不是早就白了?」司馬幽月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是無奈。


    「……」司馬致遠瞪著她,「你個小沒良心的,我都要為你愁死了,你還這麽說我。」


    「哦?你們在愁我的事情。什麽事情說來聽聽,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麽愁人。」司馬幽月問。


    「哼,還不是那些個不知所謂的小子,居然敢到我府上來提親。什麽個東西!我家幽月也是他們那種阿貓阿狗的人也能求娶的?他也配!」司馬致遠冷哼道。


    「噗——」


    司馬幽月和司馬流軒剛喝到嘴裏的茶全都噴了出來。


    「曾祖父,你說啥?有人向我求親?」司馬幽月驚訝地看著眾人。「曾祖父,你沒答應吧?」


    「當然沒有!你當你曾祖父眼瞎啊!」司馬致遠冷哼。


    「那就好。」司馬幽月舒了口氣。


    「可是後來又來了些人,短短兩個月就來了七八撥人,真是氣死我了!」司馬致遠說。


    「這麽說,曾祖父是覺得,沒有人求娶我才對嗎?」司馬幽月問。


    「那怎麽成!我家幽月是最好的,那些人都配不上你!話說,巫淩宇那小子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是不是欠揍?」司馬致遠很不高興。


    「他在那邊有事情耽擱了嘛。難道曾祖父是嫌棄我了,想早點將我嫁出去?」司馬幽月撇嘴。


    「誰說的!」


    「那不就是了,那你還鬱結什麽。」司馬幽月笑著說。


    「就是不高興。」司馬致遠冷哼。


    「好了,這些事情就不用管了。這裏還有的是其他事情讓你們擔憂呢!」司馬幽月說。


    「是死屍的事情嗎?」司馬合順一下子就猜中了她想說的。


    「是啊。這件事沒解決,總歸是懸在這裏。」司馬幽月說。


    「第一穀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楊家雖然最後被逼得躲了起來,但是斬草不除根,隻怕以後還會有大患。」司馬致遠說。


    「楊家現在都不是重中之重。我們現在要防患的是……隱族杜南家。」


    「杜南家?」


    「如果楊家進入了杜南家,以他們對我和第一穀的仇恨,隻怕會拉杜南家下水。」司馬幽月麵色一正,「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以為我對他們有威脅。一旦杜南家相信的話,隻怕會對付我和司馬家。」


    「現在這個形式下,如果要對付第一穀,確實不太好。我們司馬家倒是看起來比較好拿捏。」司馬合順了解司馬幽月的擔憂。


    「對啊,這也是我擔憂的。」司馬幽月擔憂的說,「就怕他們對司馬家動手。」


    「這個你也不用擔憂。」司馬合順笑笑,「我們司馬家這些年早就已經崛起了,現在想要對付我們,豈是那麽容易的?隻要他們不動用死屍,我們就不必擔心。而他們現在根本不敢用這個。」


    「可是總歸是我連累了家族。」司馬幽月想到這,心裏很是愧疚。


    「誒,你這話就沒說對了。」司馬致遠不贊同的說,「你和家族本就是一體,你讓家族崛起,我們也應該給你庇護。」


    「沒錯。你也就別多想了。」司馬合順說,「我們暗中發展這麽多年,也是時候讓別人看到我們的實力了。你回到家族,安生呆著就是,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曾祖父,曾叔公,我擔心杜南家不會親自動手,轉而讓其他人對付我們。所以家族最近做事要小心些,其他人也要防備些。」


    「我們知道的。」司馬合順應道。


    如果是司馬致遠說,司馬幽月還會再說幾句。但是司馬合順這麽說,她便不用擔心了。


    「好了,既然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她起身說。


    「去吧去吧。流軒你留下來和我們說說話。」司馬致遠朝司馬幽月揮手,等她離開,才對司馬流軒說:「你給我們說說這段時間她的事情吧。」


    「是,家主。」


    ……


    司馬幽月回了直接的院子後,立即鑽進了靈魂塔裏,去藏寶閣裏翻來翻去,看看自己還有沒有什麽能幫助族裏的。


    翻來翻去,發現也就隻有陣法沒交給司馬家了,之前是覺得這東西畢竟是百變門的,現在情況特殊,她又將拓片給了小老頭,自己用了應該也沒什麽了。而且現在情況特殊,必須加強一下家族的護陣。


    想到這,她又將禦獸訣和尋靈覓源等一起拓了一份,通知畢生來拿。畢生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到她這裏來了。司馬幽月將東西都交給他,說:「這些是我這些年搜集的一些功法,你拿回去給風兒,他知道怎麽做。」


    為了保險,她在那些拓片上都布下了禁製,沒有她教西門風的方法,別人想強行打開的話,隻會毀了這些拓片。


    畢生拿著東西走了,她拿著陣法書去找了司馬致遠。


    「曾祖父,這個可是我給你準備的壽禮,現在提前給了,到時候你可別再找我要壽禮了啊!」她將拓片放到司馬致遠的手上。


    「喲嗬,你這小丫頭,是不是怕這東西到我大壽那天你拿不出手,所以才會現在提前給?」司馬致遠嫌棄地說。


    「嘿嘿,曾祖父你了解我。」司馬幽月並不辯解,這東西她確實沒辦法在壽宴上拿出來。


    「哼哼,我就看看你準備了什麽吧。」司馬致遠雖然表現得很嫌棄,但是上揚的嘴角還是顯示出她的好心情。


    「行了你,誰不知道幽月給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你就嘚瑟吧!」司馬合順忍不住拆他的台。


    就不喜歡他這臭屁的樣子,真是怎麽看都看不順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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