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慧有點著急的看著長生尊者。


    從她的心中而言,她可不希望,雙方用聽濤劍閣的先天悟道樹,來作為雙方打賭的對象。


    “尊者,何必和年輕人一般見識?更何況這先天悟道樹實在是太過珍貴,不適合讓人嚐試浪費啊!”


    沈修慧話語中的年輕人,自然是指的沈墨。


    沈墨此時對長生尊者,充滿了怨念,我已經將徒兒都準備好了,你怎麽就對他下不了手呢?


    你威脅兩句,甚至打上一下,哥們的修為,不就扶搖直上了嗎?


    “閣主,沈墨師尊能夠凝結一元重水。”還沒有等沈墨說話,站在沈墨身邊的石青魚,終於將她憋在心中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本來還要朝著長生尊者解釋的沈修慧,頓時愣了一下。


    她這個時候,才感到石青魚拜眼前這個年輕人為師,並不是一件魯莽的事情。


    一元重水!


    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凝結一元重水,這……這實在是讓她驚喜不已。


    畢竟在他們聽濤劍閣查到的典籍中,一元重水能夠衍生萬物,乃是對先天悟道樹最好的救命之物。


    “你說的是真的?”沈修慧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急迫的朝著石青魚問道。


    “是,我親眼所見。”石青魚鄭重的點頭。


    謝妃瑤鄒了一下眉頭,仙子皺眉的神情,給人一種異樣的美麗。


    而那站在長生尊者身後的年輕人,在看到謝妃瑤皺眉的瞬間,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著急。


    他剛剛準備開口,就聽長生尊者淡淡的道:“一元重水是很不錯,但是救不了被雷劈的先天悟道樹。”


    說到這裏,長生尊者滿是自得的道:“天雷之中,本就隱含著巨大的毀滅和生存之力,這股力量充斥在先天悟道樹,才讓先天悟道樹慢慢的枯萎。”


    “而一旦天雷和一元重水相遇,生的力量會提升,而毀滅的力量同樣會提升。”


    “兩股相反的力量相遇,最終的結果,就是先天悟道樹難以經受這兩股力量的碰撞,最終化成飛灰。”


    長生尊者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在了哪裏。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長生尊者的身上。


    沈修慧雖然很自信,但是麵對長生尊者,她還是帶著一絲忐忑的道:“尊者,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宗主可以嚐試一下。”長生尊者充滿了自信的道:“不過毀了先天悟道樹,那可不管我的事情。”


    沈修慧在稍微猶豫了刹那,最終選擇了相信長生尊者。畢竟長生尊者乃是大夏皇朝有名的醫道宗師,他的話,天然就比沈墨更受信任。


    更何況,長生尊者對於一元重水的分析,更是頭頭是道。


    南瓜和東瓜,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雖然他們兩個很機靈,但是麵對長生尊者這樣的存在,他們還稚嫩了一些。


    至於石青魚,她此時心中也沒有了底細。


    雖然沈墨表現出來的妖孽,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但是長生尊者的話,她聽著好似也很有道理。


    沈墨一直都注意著現場的變化,他此時真的是越來越無奈。三個弟子還沒有怎麽交戰,都已經敗下陣來。


    這讓他實在是難以享受被坑的感覺!


    不行,徒弟不坑我,那我就先坑徒弟。他笑了笑道:“長生尊者,你雖然說的頭頭是道,但是治療先天悟道樹,實在不是什麽值得稱道而事情。”


    “我都不用出手,隻要我弟子南瓜,就能夠在半個時辰之內,讓先天悟道樹重新煥發生機。”


    南瓜瞪大了眼睛!


    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師傅!


    他連先天悟道樹是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去將先天悟道樹救治好,而且還要半個時辰之內。


    師傅,我雖然偶然對您不孝,您也不能這樣坑我啊!


    “哈哈哈,好好好。”長生尊者仰天大笑道:“我這一生,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張狂的人,卻沒有想到,竟然到老,遇到你這麽一個盲目吹捧之人。”


    “不過你說這種狂言有什麽用,最終還不是死無對證,畢竟沈閣主也不可能讓你去治療先天悟道樹。”


    站在長生尊者身邊的年輕人撇了撇嘴道:“胡吹一氣的事情,就不要拿到這裏丟人了。”


    沈墨對於這種譏諷,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的目光落在了石青魚的身上,等待著石青魚的反應。


    石青魚看著一臉發愣的南瓜,又看著一副雲淡風輕模樣的沈墨,心中無數的念頭快速的湧動。


    作為沈墨的弟子,他覺得自己應該相信自己的師傅。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沈墨這個師傅,她又憑什麽讓別人相信沈墨。


    “師妹,你相信這位沈先生說的是真的嗎?”謝妃瑤來到石青魚的身邊,淡淡的道:“我看還是將他們送走吧。”


    “來咱們這裏自取其辱,實在是太丟人了。”


    石青魚在稍微猶豫了一下,就堅定的道:“閣主,弟子願意給沈墨師父擔保。”


    “如果沈墨師父治不好先天悟道樹,弟子願意接受宗門任何的懲罰。”


    說出這句話的石青魚,顯得無比的堅定。


    “青魚,作為為師的弟子,何必如此的委屈。先天悟道樹就算是死了,又有什麽了不起的。”


    沈墨說到這裏,朝著石青魚道:“給為師去一根先天悟道樹的枯死的樹枝來。”


    石青魚剛剛準備有行動,徐長老手持一根木作的手杖道:“巧了,我這裏有一根先天悟道樹的樹枝,不知道合不合用?”


    徐長老的手杖,已經不知道打磨了多久,哪裏有半分的生機。


    沈墨看著這手杖,哈哈一笑道:“不錯,這手杖很不錯。”


    “也罷,我就用它先試試手,給各位表現一下。”


    說話間,沈墨就朝著那手杖伸手一抓,將手杖拿到手中。


    “給我用火,現將這手杖烤上半刻鍾?”沈墨說話間,將手杖遞給了石青魚。


    烤手杖,用火!


    石青魚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沈墨。


    不但石青魚,幾乎所有跟隨沈墨而來的人,都有一種感覺,那就這個人,是不是瘋了!


    他這是給先天悟道樹治病,還是準備弄死先天悟道樹啊!


    “弟子遵命。”石青魚帶著一絲委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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