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經又單純的樣子蘇承律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告訴她男人在這方麵的承若是不能信的。


    這時候副官從遠處走過來,先是遠遠地輕咳了一聲,然後才走近說:「大公子,政務處處長他們聽說你剛剛遇到了刺殺,過來看你了。」


    「他們的消息還真快。」蘇承律點了點頭看向臉還紅著的夏初霽說,「行吧,你去吧。有什麽需要就跟警衛員說。」


    大不了到時候他也搬過去。


    反正,吃,他是吃定了。


    夏初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刀下的魚肉了。


    蘇承律遇刺是件大事,平城的官員們聽說後年也不過了,紛紛來了蘇公館,順便還要帶上賀禮,祝他們大公子新婚大喜。


    什麽鎮守使、政務處處長、秘書室秘書長、財政局總長、警察廳廳長等等……來了一波又一波。


    蘇承律從留城回來時本就已經臨近傍晚,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了,然後又不知不覺地過了晚上八點。


    夏初霽見有人往自己房間裏送酒菜,有些疑惑,說:「我已經吃過——」


    「我還沒吃,陪我吃一點兒。」蘇承律慢悠悠地走了進來,轉身把門關上。


    今天是他新婚,平城的官員一個個都沒眼色,耽誤他耽誤到了現在。他剛吩咐了副官,再有不長眼的來,全都轟走。春/宵一刻值千金,誰都不能打擾。


    冬天天冷,屋子裏燒了炭,關門是正常,可夏初霽的心卻因為蘇承律關門的動作緊了一下。


    蘇承律在桌前坐下,說:「陪我吃點?」


    「我吃過了,你吃吧。」夏初霽端坐在他對麵,後背不由自主地繃緊。


    「那喝杯酒吧?今天是我們新婚,好歹喝個交杯酒。」蘇承律聲音裏帶著笑意,「這是新臨酒,還記得當年我帶著軍隊進平城那晚,你騙我喝的就是下了藥的新臨酒。我倒下後,你解了我的皮帶,脫了我的褲子,我的部下都以為那一晚我要了你——」


    他的聲音和說的內容讓夏初霽一陣一陣地心虛,忍不住打斷他說:「我們來喝交杯酒吧。」


    「好。」蘇承律端著酒杯站起來走到她麵前,「喝交杯酒是舊式的習慣,現在已經不時興了。我們幹脆換一種喝法。」


    「什麽?」


    就在夏初霽抬著頭,疑惑地看著他的時候,他忽然舉起酒杯,把酒全都含在了嘴裏,然後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張口,把嘴裏的酒全都渡到了她的口中。


    口中突然的辣意讓夏初霽很不適應。她皺著眉掙紮,透明的酒水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沿著她的下巴,流進了她的衣領裏,打濕了她的衣襟。


    唇終於得到自由後,她不由自主地咳了起來,蘇承律卻像是不捨得浪費一滴酒一樣,沿著她的嘴角,一路把酒漬吻掉。


    不知是不是因為房裏的碳太旺了,夏初霽覺得越來越熱。


    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癢癢的,一隻手不老實地停留在她衣服的扣子上,她紅著臉推他的胸膛,說:「你不是還沒吃飯嗎?」


    蘇承律手輕輕一動,解開了她衣服上的一顆扣子。


    衣領下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皮膚讓他的眸光暗了暗。


    「吃你就夠了。」


    說完,他忽然把她橫抱了起來,走到床邊把她放下,然後覆了上去。


    他的強勢讓夏初霽慌了神,一邊推他一邊提醒說:「你之前答應我,先不碰我的。」


    「心肝兒,你怎麽這麽單純呢?」蘇承律笑著抓著她的手來到唇邊親了親。


    夏初霽羞得要抽手,指尖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都說十指連心,那濕濕熱熱的感覺瞬間直竄她心裏,讓她的心酥了一下,身上的力氣也沒了,腦中的清明漸漸消失。


    算了,遲早都有著天的。


    她閉上眼睛,放棄掙紮。


    蘇承律漆黑的眼睛盯著她泛紅的臉,親吻著她的手指。


    等每一根手指都親過之後,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不知不覺中,夏初霽身上的扣子一顆顆全都開。


    驀地,敲門聲傳來。


    夏初霽一驚,睜開眼,猛然發現自己上半身已經失守,羞得滿臉通紅。


    她去推蘇承律的頭,蘇承律充耳不聞,抬頭看了她一眼。


    他眼中泛紅,像是即將出籠的野獸,嚇得夏初霽手一縮。


    「外、外麵……」


    蘇承律抓住她的手臂舉過頭頂,在她的脖子上親著:「別管,專心一點。」


    不一會兒,敲門聲又傳來了。


    副官站在門外,硬著頭皮說:「大公子,有急事。」


    蘇承律的部下都知道他們大公子好不容易才娶到了那位,新婚之夜誰也不敢打擾,可偏偏真的有重要的事。


    這次,蘇承律終於停了下來。


    手上的束縛被鬆開,夏初霽不好意思被他這麽好看著,用手遮擋自己。


    蘇承律忽然又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幾口,然後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沒過多久,房門開了。


    蘇承律一邊穿軍服外套,一邊氣急敗壞地說:「最好真他媽有重要的事,不然我拿槍崩了你。」他裏麵襯衫的扣子還開著,隱隱能看到一片胸膛。有風灌進去,也解不了那股燥意。


    副官嚇得縮了縮脖子,說:「大公子,真的有重要的事。那個女記者說自己姓喻,是喻老的孫女,來找你和蘇大人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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