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我有些不好意思。


    隨即,由於那種頗具喜劇色彩的情緒在他身上十分違和,我樂不可支地開始笑起來,一開始是小聲悶笑,越想越覺得有意思,漸漸忍不住,直接大笑出聲。我想到他此刻的沉默或許是因為更加無語,一時竟有停不下來的趨勢,趴在他的肩頭笑著捂肚子。


    我沒注意沈令戈的神情,卻忽然發現不對勁。濕熱的觸感在我的脖頸蔓延,酥酥麻麻,熱熱癢癢。慢慢的,笑聲變成了喘息聲充斥整個房間,連屋內溫度都似乎升高了。


    第121章 插pter 119


    我沒注意沈令戈的神情,卻忽然發現不對勁。濕熱的觸感在我的脖頸蔓延,酥酥麻麻,熱熱癢癢。慢慢的,笑聲變成了喘息聲充斥整個房間,連屋內溫度都似乎升高了。


    我剛才笑得太過放肆,現在又被沈令戈從側頸啄吻到耳後,幾乎渾身無力,除了手指攥著他胸膛的衣服不頂什麽用地撐著,其餘全都軟在他身上。若不是他的手掌有力地扶著我的腰,我大概會化成一灘澆在他的衣物上、最終會因為我們的欲望和熱度而蒸發的水,把他變得濕漉漉的。


    他的吻宛如搔不到癢處的羽毛,非但不能給我解渴,反而愈發讓人變得不滿足。我半闔著眼皮,略略急迫地尋找他的嘴唇。


    然而接近水源的前一刻,沈令戈用手指遮住了我的嘴巴。


    我疑惑不解地看著他。


    就見他微一笑,嘴巴動了動:“不可以。”


    我怔了怔:“為什麽?”


    沈令戈隻笑著不回答。


    我稍想了想便明白過來:他在故意懲罰我,因為剛才走神而忽視他和對他莫名其妙的笑話。


    我有點委屈:明明就很好笑嘛!當然,想到習慣性發呆和走神,我是有心虛的。不過我大多數的理智、神思和自製力都是因為沈令戈的美貌和眼神而任性地離家出走,實在怪不得我,於是又心安理得起來。


    我伸舌頭舔舔他的手指,討好地說:“別生氣嘛。”


    沈令戈的手指不自然地微動,嘴唇抿住一瞬,沉聲說:“沒有生氣。”


    我當然知道他忽然低沉的聲音源於何處——我也不遑多讓,和他的隔著褲子頂在一起,還懷著色心來回蹭,很快被他空餘的手按住一側腰,“不要動。”


    我笑了一下,兩隻手一起握住他的手腕。我直直盯著他的眼睛,低頭在他的手背上親了親,然後稍一用力拉下去,想接著去親他的嘴唇。


    他仍是頭往後仰,讓我撲了個空。


    我真的開始委屈了:“你還說沒生氣......我又沒有想別人。”


    “哦?”


    我的視線移開,臉熱熱地小聲說:“哪一次不都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我才看呆的......”


    我氣不過,繼續汙衊他道:“都怪你勾引我,我才總是犯傻。要不是你用美貌作籌碼,我怎麽會什麽都不考慮就衝動答應你假扮你男朋友,還去你家見家長。”


    沈令戈卻笑了,主動來親我。隻有一下,我剛反應過來他又退開,繼而故作恍然大悟狀,溫和道:“啊,原來是看我長得好看嗎?我怎麽記得你說是因為感謝我,要報答我的。”


    我不承認,耍賴道:“反正賴你,都賴你。”


    沈令戈說:“好吧,怪我。那我應該怎麽補償你呢?”


    我瞄他一眼,垂下眼簾,往前輕輕揚起下巴,輕聲說:“親一下就原諒你。”


    沈令戈的手掌攏住我的側臉,吻住我。


    成年人,尤其是相愛的戀人的吻自然不會純潔。吻著吻著,血液往往隻向兩處流,上麵和下麵。


    尤其是下麵,大聲叫囂著要釋放。


    正處意亂情迷,我的手放在沈令戈的褲鏈上想要解扣子拉開,他忽然退開,按住我的手。


    他嘴唇離開的時候,我茫然地看著他:“?”


    沈令戈也有些氣息不穩,他說:“你還沒有說,因為我什麽。”


    我頓了一下反應過來是剛剛歪了的話題,不死心地繼續往他身下摸:“完了再說。”


    沈令戈似笑非笑:“你確定完了之後你還有力氣說?”


    “肯定有。”我甚至有些咬牙切齒了,然而看他不為所動的模樣,又氣餒,泄力靠在他身上:“沈先生......”


    沈令戈沉默一瞬,說:“我愛你,我想聽你告訴我,老婆可以滿足我的好奇心嗎?”


    又來了,又來了,沈令戈肯定知道我就吃他這一套。


    我閉了閉眼睛,接著坐直身子,也不管狀態窘迫:臉頰很熱,耳朵很熱,身上很熱,心也很熱,認真道:“好吧,你要認真聽。”


    “嗯。”


    “我說現在和以前想法不一樣了,除了別的原因,主要是因為你。其實我一直都有存錢的習慣,不管是現在還是原來,我都是有些積蓄可以支撐自己度過辭職備考,甚至是沒考上再找另外一份工作這樣一段過渡時間段。但我以前依然無法做決定,因為席暮柏從來不相信我可以,也不願意我辭職。”


    “這樣,我潛意識裏沒有安全感。即使那時候和他在交往,也不敢相信如果之後我辭職,或許發生什麽處理不了的事情,他會是那個值得相信和值得依賴的人,他或許還要埋怨我自己找事情、讓自己的處境尷尬。其實說出來挺失敗的,我和他在一起好幾年,我們一直沒能成為彼此依靠的人,或者說我不敢把自己的信任交給他。現在講這些很沒意思,但事實上是,在一起的時候付出多少不願意計較,可是分手之後確實不甘心。我與席暮柏在一起五年,然而用第三人的視角撥開迷霧旁觀,我仿佛一直在踽踽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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