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感覺到臉上一涼,一種又軟又柔又略帶冰涼的感覺印在了自己的臉上。


    一陣香氣傳了過來,那種好聞的幽香比紅酒更香醇,差一點叫葉飛幸福的暈倒在地。


    一直恨自己入骨的小姨子竟然在所有人麵前主動親吻自己,還是在自己捏腫了她的胸部之後發生的事情,有沒有搞錯?


    這個小丫頭表麵上是在吻自己,心中隻怕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咬下一塊肉來?


    葉飛的目光落到了青葉的胸口,青葉的胸前明顯大了少許,隻怕她裏麵的兩隻小雪兔早就腫的不成模樣了?


    也不能怪自己心狠,如果不是她首先欺負自己的小兄弟,自己怎麽會抓她的奶,這不是禮尚往來罷了?


    兩人一邊跳著輕柔的舞蹈,一邊低聲交頭接耳。


    青葉的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仿佛醉心於戀愛中的乖乖女,與一臉柔情似水的模樣恰恰相反,她的口氣十分嚴厲駭人的說道:“你這個小白臉真狠,剛才將我的胸捏的這樣痛,你不知道女孩的這裏最嬌嫩,不能用力碰嗎?”


    “你這就有些少見多怪了,女人最痛的時候是第一次與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更痛的時候是生孩子的時候你胸口的這點痛根本算不了什麽,哪天你被男人騎在身上的時候,才知道那種撕裂的痛苦有多難受了”


    青葉還是一名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她還真被葉飛的大話給嚇住了。


    生孩子很痛苦她倒也聽別人說過,想不到女孩的第一次也這樣痛?


    她不服氣的問道:“如果女人的第一次真的這樣痛,為什麽我的姐姐還與你在一起,你分明是忽悠我?”


    “那是你姐姐忍耐性好,如果換了你,第一次還不痛死,你姐姐與我在一起的那幾天走路是不是很難看?”


    “對呀,難道這也與你有關?”


    青葉想起姐姐有幾天的確走路很難看,邁的步子大一點便直皺眉頭,難道這是被葉飛給欺負的,她頓時露出了一臉的懼意。


    好一會她才知道自己被葉飛給誤導了談話的方向。


    自己問的是自己的胸口為什麽這樣痛,卻被葉飛講話扯到生孩子上去了?


    “你不要東拉西扯,我問的是你為什麽將我的胸給捏腫了,剛才都痛死我了,你這樣欺負我,隻要你落到本姑娘手裏,我絕饒不了你”


    “其實我剛才比你痛多了”


    “怎麽可能?”


    葉飛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麽不可能,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女人生孩子,比生孩子更痛的是男人的蛋疼,剛才你撞到了我的蛋,我下麵的痛苦是你胸口的一百倍”


    青葉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想不到男人的下麵竟然如此嬌貴,被碰一下便會痛不欲生,蛋疼這句話她倒也聽說過,想不到這句話是從這個地方來的?


    葉飛心中暗笑,其實剛才自己被青葉撞到的是小兄弟,而並不是後麵的鳥巢。


    這個小丫頭好像對男人的生理結構不太了解,如果她反過來追問自己剛才撞到的究竟是自己的蛋,還在自己的根,自己便解釋不明白了。


    青葉與葉飛都很善於做戲,他們雖然在不斷的唇槍舌劍,表麵上卻是一副甜蜜蜜親密無間的表情,這副模樣落到別人的眼裏,成了兩個人一邊跳舞,一邊在親密的**。


    有的女孩才會羨慕,有的女孩心中則湧起了微微的醋意。


    大部分人倒都能平靜麵對葉飛與青葉在一起甜言蜜語,陳耀陽卻被氣的不起,葉飛泡上了梨香,現在連青葉也不放過,兩姐妹通吃,一個也不給自己留,簡直是禽獸不如?


    看到葉飛與青葉眉來眼去的模樣,他悄悄走到了一個沒人注意的地方掏掏出手機,並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一個電話結束之後,陳耀揚露出了一臉得意的表情,他知道葉飛已經離死不遠了。


    青葉在與葉飛分開之前,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欺騙了我的姐姐,又多次欺負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吧?”


    葉飛露出了一個連青葉也不得不承認的甜蜜微笑,說道:“歡迎來搞,最好你與你的姐姐一起來欺負我,我的下麵很大的,一定能叫你們姐妹全部得到滿足,叫你們飄飄欲仙,欲生欲死”


    “無恥,你這樣的色胚,早晚有一天會被女人抽幹了身體而死?”


    “至少你們姐妹還累不死我,我卻能幹的你們姐妹無法走路,我保證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你不服氣,我們可以約個時間試一試”


    青葉知道與葉飛越在一起,聽到的難聽話越多,她才在一曲舞畢之後立即與葉飛分道揚鑣。


    梨香的臉色好看了很多,她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十分認死理的一個人,如果這丫頭認為葉飛欺騙的自己,為了給自己出口氣,那時候還不知道鬧出什麽幺蛾子來?


    看剛才的模樣,她似乎與葉飛很談的來。


    說不定以後自己姐妹還能共事一夫,自己姐妹以前就說過以後最好嫁給同一個男人,葉飛長的高大帥氣,不正是自己姐妹心中的白馬王子嗎?


    自己已經是葉飛的女人,自己的小妹與葉飛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以後自己姐妹與葉飛永遠在一起,也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陳耀陽不甘心事事都被葉飛壓下去,他知道自己與葉飛比拚魅力是自討苦吃,所有的女孩都對葉飛趨之若鶩,自己就算在她們麵前將心掏出來,也不可能重新贏得她們的好感。


    既然這樣,自己就用自己的財力壓死這個小白臉,叫這人知道什麽叫底蘊。


    陳耀揚一口氣叫了好幾瓶經典版的拉菲送到了美雪與梨香、青葉兩姐妹的雅桌前。


    這種拉菲如果在專賣店的話,大概五六萬元一瓶,如果在舞廳裏,包含上其他費用,身價立即漲了一倍,消費一瓶足有十來萬元之多。


    楓葉居不是一般的舞廳,在這樣奢華與有品位的地方,一瓶經典版的拉菲價格更是二十萬元人民幣一瓶的天價。


    陳耀陽狠狠心點了三瓶高級紅酒,一下花了六十萬,這六十萬,已經是一名普通市民一輩子也掙不來的天文數字了。


    而後他用挑釁的目光看著葉飛,意思是自己能給看得上眼的女孩買這麽貴的高檔拉菲,你小子不是很囂張嗎,有本事你也買幾瓶這樣的頂級紅酒給身邊的女孩?


    葉飛知道陳耀揚心中是怎麽想的,今晚他一直死死壓著陳耀揚的風頭,晚會已經臨近結束了,這時候當然不能被陳耀陽壓住風頭?


    葉飛麵不改色的叫了六瓶同樣的拉菲給林雪兒與柳妙妙,並叫服務生同時將六品拉菲全部打開。


    林雪兒本來就喜歡紅酒,她喝了一小杯的紅酒,悠閑的品味著最頂級的高檔紅酒的美妙滋味。


    在酒精的作用下,林雪兒的俏臉變得分外迷人,葉飛在一旁看的心動不已,恨不得立即在對方嬌嫩的小臉上立即親上一口。


    柳妙妙還是第一次喝這樣高檔的紅酒,她也喝的津津有味,並暗道自己今晚真的沒有白出來。


    葉飛看著不遠處的陳耀陽,突然說道:“最好的紅酒隻有最上麵的第一杯最香醇,剩下的味道就很差了,作為有身份的人,當然要喝味道最好的那一點”


    說完這話,葉飛直接將林雪兒與柳妙妙隻喝了一小杯的拉菲紅酒直接倒掉。


    陳耀陽一下傻了眼,自己點了三瓶高檔拉菲,花了六十多萬,葉飛這小子更厲害,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一下子點了六瓶。


    而且每瓶隻喝最上麵的一點點,還說拉菲隻有最上麵的一杯最香醇,這是什麽道理?


    這個小白臉分明是用這樣的辦法打自己的臉,想不到這個小白臉不但對女人很有辦法,財力也很雄厚,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想對自己打臉,也拿不出這麽多錢來?


    既然這個小白臉與自己耗上了,自己決不能被他比下去。


    陳耀陽一狠心,也點了六瓶拉菲,並也學著葉飛的模樣,隻叫美雪與梨香、青葉兩姐妹喝最上麵的一點。


    看到青葉開心的倒掉那些名貴的紅酒,陳耀揚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在滴血,但他又不好意思出言阻止。


    點的六瓶紅酒之後,一名服務生提醒陳耀揚,說他的會員卡已經透支了,需要立即續費,要不然楓葉居無法繼續提供服務。


    為了男人的顏麵,陳耀陽這時候不可能對葉飛認輸,他掏出一張銀聯卡給自己的這張會員卡續了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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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之間,葉飛與陳耀陽的桌子上便多了幾十瓶被打開倒光的紅酒瓶,陳耀陽連續續了多次費用,才能不斷的點酒。


    他大約花了五百多萬,身上的全部信用卡都透支了,額頭也不斷的冒冷汗,對麵的葉飛卻沒有去續過費,而是不斷的點裏麵所能提供的最高檔紅酒,並連看陳耀揚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陳耀陽再財大氣粗,像這樣幾百萬幾百萬的往外扔也受不了。


    他拉過一名服務生,問白金版會員卡裏有多少錢,為什麽可以無休止的消費而不用續費。


    那名服務生詢問之後告訴他,白金版會員卡裏沒有一分錢,白金版會員卡的主人在楓葉居的全部消費,根本就不用花一分錢。


    陳耀陽的身體軟癱在了椅子上,自己又被葉飛給耍了,自己就算再有錢,也不能與不用花一分錢的葉飛拚財富?


    在外麵一瓶這樣的拉菲隻有五萬元,在這裏卻賣幾十萬,葉飛表麵上給楓葉居浪費了很多高級紅酒,實際上自己與葉飛浪費的紅酒加起來,也不過十萬元。


    自己每次與葉飛浪費一瓶拉菲,楓葉居便會有十萬元入賬,今晚葉飛白喝了這麽多拉菲酒,楓葉居則有數百萬元入賬,所有人皆大歡喜,隻有自己一個人被耍了?


    想明白了這些,陳耀陽的臉都綠了。


    他心中更是暗中詛咒,你這個小白臉就擺譜囂張吧,反正你也沒有多長的時間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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