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為了印證秦暖到底有多賤,林希曄用的全是讓秦暖無比屈辱的方式。


    那些之前秦暖想都不敢想的方式。


    她害怕被聽到,所以寧願將唇咬破,也隱忍著不肯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但林希曄自然不會讓她如願。


    「秦暖,你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賤才行。」語調輕緩的提醒。


    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掰開秦暖的唇。


    讓她將所有隱忍的聲音全部發出來。


    開著免提的電話就放在她的嘴邊,她的聲音一絲不落的全部傳了過去,她不知道那邊的沈澈和葉緩有沒有聽到。


    她想撞死在辦公桌上算了。


    但她不能,至少沒看到他們平安的離開之前她能做的隻是讓林希曄滿意,之後放過他們。


    從辦公桌到大片的落地窗。


    看著窗外刺眼的陽光,秦暖羞憤不止一次想撞死,最後都咬著牙忍了下來。


    林希曄卻越玩越起勁,承受不住,秦暖眼前一黑,但很快,林希曄就將她弄醒,繼續。


    「要玩的盡興才行。」輕佻嘲諷。


    窗外明媚的陽光,在秦暖的眼裏一點點退去明媚,變成烏雲密布。


    她以為所有事忍一忍就過去了,但事實上,那個過程是真的生不如死。


    秦暖覺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還在繼續。


    「我沒有要走。」看著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俊臉,秦暖輕輕的說道。


    她知道不管她說多少遍他都不會相信,但那話還是不受理智控製的說了出來。


    但換來的卻隻是林希曄不屑的冷哼。


    到這個時候她還以為他會相信她?


    那是該說她太不了解他了,還是該說她太天真了?


    發泄過後,林希曄沒有一絲眷戀的將秦暖推開,推開的動作似乎還帶著嫌棄。


    沒有一點多餘力氣的秦暖就順著明亮的落地窗滑到地毯上。


    冷眼看著秦暖,林希曄將仍完好的穿在身上的襯衫和西褲整理好,之後轉身走回辦公桌。


    「雖然差了點,但找外麵的酒店女還要給錢,所以,就給他們留一口氣吧。」對著電話另一邊施恩般的語氣。


    趴在地毯上喘息的秦暖因為林希曄的話猛地抬頭,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他剛剛說了什麽?


    「林希曄,你不能那麽做。」一出聲,嗓子火辣辣的疼。


    「不能?」那他就讓她看看他到底能不能。


    「林希曄,我求你。」想站起來,卻因為沒有一點多餘的力氣而放棄,最後隻能滿眼乞求的看著他。


    希望他更改注意。


    希望他不要那麽殘忍。


    但顯然,林希曄不僅沒有更改的意思,還因為秦暖的乞求不悅的皺了皺眉。


    「那個野男人不是喜歡找有夫之婦私奔呢?作為良好公民,我們應該為民除害是不是?」看著秦暖,語氣輕緩的問道。


    「不,林希曄,你不能那麽做。」葉緩的腿承受不了再一次的重傷了。


    「還有一個是大攝影師是不是?」看著秦暖,薄涼的唇微翹,似在想著要怎麽對大攝影師才好。


    「林希曄,我求你,求求你放過他們,求你了。」


    「那就讓他一輩子按不下快門了好不好?」對著秦暖詢問一樣的語氣。


    「不,林希曄,我求你,你不能那麽做,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們,放過他們好不好?」他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刀子,生生的割開了她的心。


    她不想最後害的除了葉緩,還有沈澈。


    那樣,她到死都會良心不安。


    「希曄,我求求你了。」除了乞求,她什麽都做不了,改變不了。


    她求他,希望他更改決定。


    可林希曄隻冷冷的看著她。


    那眼神,充滿厭惡和嫌棄。


    「希曄,讓他們走好不好?」看著他,她一遍一遍的乞求著。


    林希曄隻冷冷的看著。


    秦暖,如果當初你不走,你告訴我,你不會走,我會放了他們。


    但現在,他的仁慈已經被你糟蹋幹淨了。


    糟蹋的幹幹淨淨。


    「希曄。」


    收回眼,林希曄冷冷的將電話掛斷,之後看都不看秦暖一眼,抬腿就走。


    但邁出大門前,腳步微頓。


    「秦暖,從現在開始,你最好安安分分做好你的本分。」說完,抬腿就走。


    那一刻,秦暖的天徹底的黑了。


    「希曄。」


    淒涼的喊聲響徹整層樓。


    電梯的門緩緩地打開,林希曄的腳步頓了頓,但隻是頓了頓。


    他不會手軟了,因為這些都是他們應該承受的。


    隻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知道什麽是不能違背的。


    一次次的心軟,換來的隻是一次次的踐踏,所以,他林希曄為什麽還要被他們踐踏。


    喊完那一聲,秦暖就兩眼一黑,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秦暖軟軟的趴在地攤上的同時,一道身影快步的衝進敞著門的辦公室。


    看到傷痕累累不省人事的秦暖,麵色一僵,之後快步的跑過去。


    秦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她經歷了一次又一次那揮之不去的噩夢。


    見了一次又一次那血腥的畫麵。


    她想逃,卻困在其中。


    最後,她累了,軟軟的倒下。


    眼前的一切才一點點的消散。


    變成無盡的黑暗。


    「醫生,她到底是怎麽回事?」看著已經昏迷了三天,囈語了三天,卻突然安靜下來的秦暖,周晴難掩擔憂的問道。


    從知道她不見了她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找她上,連工作室都已經暫不營業了,但她一直都沒有她的一丁點消息,最後沒辦法,她隻能去找陳宴。


    起初,陳宴說什麽都不肯幫。


    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林希曄對上。


    但最後,到底是英雄難過美人關,答應了,但隻答應如果又秦暖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她,卻不會插手。


    她同意了。


    所以秦暖去了盛林的消息是陳宴告訴她的。


    她趕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秦暖昏倒的畫麵。


    「沒有內傷,外傷不嚴重。」這是三天來,醫生沒變過的回答。


    秦暖身上的外傷都是林希曄弄出來的,看著嚇人,但都不重。


    「我建議轉去心理科。」這明顯就是心病。


    「心理科?」


    醫生點頭。


    最後,周晴把d城最出名的心理醫生請了過來。


    不過就算是再好的醫生,病人昏迷不醒,醫生又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這病還真不好醫治。


    「我試試開導開導她吧。」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但心理醫生說的口水都要幹了,病床上的秦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安靜的像是沒有生命的瓷娃娃。


    「周小姐,最好是能知道她的心結在哪?」看著周晴,心理醫生說道。


    周晴隻知道大概是怎麽回事,具體發生了什麽她是不知道的。


    「如果她一直不醒,會怎麽樣?」看了眼病床上的秦暖,周晴問道。


    「這不好說,也許永遠醒不過來,也許很快病人就自行醒了過來,還有一種最壞的可能,病人在沉睡中各個器官開始衰竭,之後……死亡。」


    心理疾病,就是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的一種疾病,這全靠病人的心誌和意誌力。


    但顯然,病床上這個自己已經放棄自己了。


    「所以,周小姐還是盡快知道病人具體發生了什麽,這樣也好對症下藥。」


    心理醫生離開後,周晴猶豫著要不要找林希曄。


    她希望的是林希曄一輩子都不要出現在秦暖的麵前,但現在這個情況?


    就在她猶豫不決時,林希曄自己過來了。


    看了眼病床上的秦暖,林希曄伸手要把人抱起。


    「把她放下。」周晴上前擋下了他的動作。


    「讓開。」沒看周晴,冷冷的警告。


    「你不能帶她走。」


    「讓開。」沒有多餘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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