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誠一走,病房就靜的可怕。


    看著秦暖,林希曄的一顆心被多種情緒撕扯著,那樣的撕扯讓他煩躁的想殺人,最後隻能壓下煩躁收回眼走到窗前。


    站定後,隨手掏出剛買的香菸,隻是叼在嘴裏卻遲遲沒有點燃,就那麽叼著煙望著窗外,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病床上的秦暖發出細微的聲響。


    一聽到聲響,林希曄就猛地轉頭看著秦暖。


    等秦暖掙紮著從黑暗中醒過來,先對上一雙帶著嗜血殘虐的雙眸,之後是漫天襲來的疼痛,好像整個人被硬生生拆開之後又重新組裝上一樣。


    在疼痛中秦暖才想起她從別墅三樓的健身室跳了下去。


    一想到那麽痛快的畫麵,蒼白的小臉上就竄上笑,自嘲的,解恨的笑。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逆反心理那麽重,重到寧願跳樓自殘也不想如他們所願。


    隻是一想到也許她又一次殺死了自己的孩子,那種無力和罪惡感又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一看到秦暖臉上的笑,林希曄眼中的殘虐就更甚了幾分。


    大步上前,大手用力的抓住秦暖斷腿的位置。


    加重的劇痛讓秦暖驚呼一聲,呼吸一滯,眼淚和冷汗同時溢出。


    看到秦暖痛的連呼吸都不敢的樣子,林希曄一貫俊漠的臉上帶著暢快的笑。


    「你……」忍著痛抬眸看著林希曄。


    「疼嗎?這就對了。」暢快的笑中帶著嗜血的殘虐。


    知道林希曄是故意讓她疼,秦暖就咬牙忍著不再出聲。


    高高在上的林希曄什麽時候被人一再的忤逆過,還是一個被他捏在手裏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所以現在就他一把掐死她她都覺得正常。


    「秦暖,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收回手,看著秦暖。


    疼痛並沒有因為他鬆開手而減輕幾分,反而越加的清晰,讓她忍不住想撞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傷成什麽樣,隻知道渾身都疼,尤其是雙腿疼的恨不得剁掉不要。


    眼,不自覺得看向自己的雙腿。


    是不是疼比不疼好?


    至少疼說明它們還在?


    看到秦暖的視線,林希曄嘴角微翹,一把掀開秦暖身上的被子。


    「想不想看看自己骨頭斷裂的樣子?」笑的殘忍且肆意。


    一雙眼趣味十足的打量著傷痕累累,扭曲著,早已沒有了讓他愛不釋手模樣的雙腿。


    「還真是可惜了,這麽漂亮的雙腿今後也隻能是擺設。」嘴上說著可惜,還配合的咂咂嘴,但表情卻剛好相反。


    秦暖想起身去看看自己的雙腿到底成了什麽模樣,但試了幾次都沒有坐起來,最後隻能看著林希曄。


    林希曄卻對她的目光視而不見,一雙眼仍舊打量著她的雙腿。


    「哦,不應該說是擺設,因為擺設都比較好看,它以後就不知道能長成什麽樣了。」雙眼終於從秦暖的雙腿移到了她的臉上。


    忍著鑽心的疼,秦暖就靜靜地等著。


    「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腿斷了。」斷了兩個字被林希曄說成重音,生怕秦暖聽不明白的重音。


    「不過我沒讓他們給你接上,斷了挺好,你以後就隻能老老實實的在床上等著我,我想怎麽上你就怎麽上你,雖然少了很多樂趣,但無所謂,不耽誤懷孕生孩子。」


    腿斷了這樣的結果並沒有讓秦暖有過多的反應,好像在她心裏早已經想到並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就算林希曄說沒讓人把斷腿給她接上,她也沒有多吃驚,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她想,就算腿沒摔斷,林希曄也會給她打斷,所以這樣更好,省事了。


    對於以後是不是能站起來,還能不能走路,雙腿是不是殘了,秦暖都沒有太大的反應。


    早在林希曄將葉緩的膝蓋打碎的那一刻起,她對殘廢兩個字就已經不排斥了。


    現在這樣更好,可以陪著葉緩了。


    秦暖臉上無波無瀾的模樣讓林希曄心裏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一絲絲痛快變成了不痛快。大步上前一把掐住秦暖的下巴。


    秦暖就靜靜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全是釋然。


    對一切的釋然,那釋然讓林希曄心驚,好像下一刻她就能毫無留戀的離開,徹底的離開。


    「秦暖,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要整個秦家陪葬。」惡狠狠地警告。


    但這警告並沒有讓秦暖出現一絲一毫的忌諱。


    對秦家,她已經不想再浪費心思了。


    她這麽決絕的從三樓跳下去除了林希曄的喜怒無常就是父母的步步緊逼,他們讓她看不到一絲希望,她隻想這樣表達自己不滿。


    她知道三樓跳下去死亡的機率很小,她也從來沒想過要自殺,她隻是不想要他的孩子,如果一切順其自然,她不一定有再一次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勇氣,但被逼到一定程度,就會適得其反,所以她從三樓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如果秦家不夠,那再加一個葉家呢?你說一個三四線小城市的新聞傳到d城要多久?」秦暖的不在意讓林希曄憤怒。


    「林希曄,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看著林希曄,秦暖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帶著鄙夷的嘲笑。


    「可笑?」


    「對,可笑,用一個可以稱之為你情敵的男人來威脅你強娶的女人,不可笑嗎?」過度的疼痛讓她臉上的嘲笑變得勉強,說出的每個字好像都撕扯著全身疼痛神經,冷汗更是將頭髮沁濕,可她就是強撐著不想示弱。


    「隻要好用就可以了。」過程是什麽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使了手段達到了目的。


    「你無恥。」


    林希曄絲毫不在意秦暖的辱罵。「那你也隻能躺在這個無恥男人的身下。」


    「林希曄,你就是禽獸。」再多的咒罵都不足以形容她對這個男人的恨意。


    禽獸?


    眼,移回到秦暖的雙腿上。


    他還可以更禽獸一點。


    但林希曄突然伸出的手卻讓她一個輕顫。


    「你住手,不要碰我。」即使受傷某些地方依舊脆弱敏感。


    「如果不把禽獸坐實不是讓你白浪費力氣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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