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輕衣認得她,並且對她的印象還算深刻。因這小姑娘做事嚴謹認真,曾在劇組幫過她不少的忙。


    時間不等人,這五人也不耽誤半分工夫,迅速上了車讓司機帶她們往高速上走。


    今天嶽輕衣和其他兩位主演要跑這座城市的四家電影院, 下午兩場晚上一場,次日早上再有一場, 為了趕時間她們也就不奔酒店了, 直接往電影院開去。


    基本上是一天去一座城市,一座城市中又有四家要去的電影院, 並且在第四家結束路演後她們又得直奔機場而去……光是這樣想想,江心恬便止不住地心疼嶽輕衣。


    於是,從這一次起, 她二人便正式開始了她們的路演之路。


    路演雖辛苦, 需不停奔波周轉,有了江心恬的陪伴,嶽輕衣卻樂在其中。再加之觀眾對她角色上的評價,每一次路演及觀後見麵會, 她總將疲憊隱藏起來,隻帶著溫柔笑意來麵對大家。


    這是她們出差的第二十天,在走過那麽多座城市之後,終於在今天迎來了最後一場。


    從雲城yfc走了出來,嶽輕衣乘上老錢的車,和江心恬還有小艷一起準備回家。


    也是巧了,這最後幾場路演被安排在了雲城,正好在嶽輕衣所在的城市,她和江心恬無需再去乘坐飛機,而直接由老錢送回,這便省去了不少力氣。


    「心恬,這幾天辛苦了。」坐在車上,嶽輕衣握緊江心恬的手,替她輕撩額邊落下的髮絲。


    這些日子以來,心恬一直隨她各地奔波,經歷了不停搭飛機的勞累,卻一句怨言也沒有,就這樣跟在她身邊支持著她。


    這樣的女朋友,哪裏還能找得到呢?世上僅此一個。


    「不辛苦,你比我辛苦多了,你看你,又瘦了好多。」輕撫嶽輕衣瘦削的臉龐,江心恬有些心疼。


    「沒瘦,反而還胖了幾斤。」嶽輕衣笑著搖搖頭,又補充一句,「是被你給餵胖的。」


    「我怎麽餵胖你了?」


    其實江心恬心知肚明,這些日子以來她總往輕衣嘴中塞小零食吃,輕衣臉上沒有反應出來,但實際上應該確實是胖了點的。


    這是她故意的,就是想輕衣累得瘦下去。


    「你總給我吃小零食,我不胖不就辜負你了嗎?」嶽輕衣笑著,指尖輕點江心恬精緻的鼻尖。


    「對呀,所以在未來的日子裏你要努力長胖,不可以辜負我。」


    這話乍一聽似乎沒什麽問題,但其實隻要稍一琢磨就可以發現其中的大問題來。


    難道不是她想要讓心恬努力長胖嗎,怎麽現在卻反過來了,明明她二人當中更瘦的是江心恬。


    不過嶽輕衣還是點了點頭,轉而又道:「那你要答應我,接下來的時間,即便我白天上班去的那幾個月當中,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也要堅持鍛鍊身體。」


    「知道了,明天就開始鍛鍊,我要有一個健健康康的身體。」江心恬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


    堅持鍛鍊並非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心恬這麽自信也是件好事,嶽輕衣也相信,向來自律的她一定會有這份毅力。


    「好,我跟你一起。」


    二人相視一笑後,江心恬又重新靠回到嶽輕衣的肩上,呼吸著身邊淡而好聞的香味,悠然小憩片刻。


    .


    經歷了這麽多天的疲憊,江心恬一回到家洗過手後便軟倒在了沙發上,整個人仰麵躺著,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發起呆來。


    她所躺的姿勢無疑給了嶽輕衣可乘之機。


    趁江心恬一動不動之際,嶽輕衣直接俯身壓了上去,輕輕靠在她身上。


    耳邊是江心恬跳動越發劇烈的心跳聲,嶽輕衣忍不住唇角上揚。


    但江心恬即便低下頭去,也無法看到嶽輕衣在做些什麽,頂多也隻能看到她一頭烏黑的發,除此之外的視線都盡數被遮擋。


    「心恬,你的心跳得好快……」


    因為靠在自己身上的緣故,輕衣的聲音傳至江心恬耳中時有些悶悶沉沉的,但她仍舊聽得極其清楚。


    「嗯……是有點……」


    「今晚要早點休息嗎?這麽多天奔波在外,今天終於有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晚,要不我們都早點睡?」


    嶽輕衣話中含笑,雖嘴上這麽說,其實心中另有一番打算,現在就聽江心恬的態度了。


    她相信,江心恬懂她的欲望。


    「真的要早點睡嗎……可是我……」話至這裏,江心恬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


    以往幾次都是輕衣主動提起,江心恬每次都立刻點頭同意,可今日輕衣不主動了,江心恬也就羞於啟齒。


    畢竟,她還從未主動跟輕衣提起過「她要」這件事。


    「可是你?」


    嶽輕衣佯裝一副不知道的模樣,其實早已將江心恬的心事猜了個透。


    「可是我……輕衣,就我想要做那件事……」江心恬薄唇輕抿,琥珀色瞳眸有些不自然地眨動著。


    「哪件事?」嶽輕衣還是佯裝不知。


    怪她演技太好,江心恬還真信了她的「鬼話」,「就那件事,你明白的。」


    那種急切想要讓對方知曉自己所講的事情,卻又羞於開口的焦急感在江心恬身上淋漓盡致地體現,嶽輕衣決定不再逗她,就怕一會兒真把她的小心恬給急哭了,眼淚汪汪成了個「小哭包」。


    「好,我知道了,我隻是怕你太累了。」嶽輕衣依舊趴伏在江心恬身上,抬起頭來望著她,指腹在江心恬臉上輕柔滑過,像是在撥弄著一個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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