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探舌尖,如蜻蜓點水般在江心恬弧度優美的薄唇上輕點一下。


    她還想再一些更大膽的事情,卻也隻能強忍欲/念,等回家了再與江心恬悱惻纏/綿。


    當溫熱的觸覺從自己耳垂、臉頰以及唇上消失時,江心恬回味似的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又輕輕抿了兩下。


    回味是回味的,但失落也不受她控製地湧了上來。


    「回家再說。」


    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便聽嶽輕衣低聲說了這四個字,聲音低沉中夾雜一些磁性與性感,意料之中的好聽。


    江心恬沒有說話,隻是用重重的兩下點頭來回應她。


    「那我們……現在再去其他地方逛逛吧,然後就回家?」


    「好。」又是重重的點頭,這是一隻無比乖巧的小白兔。


    「不對!」


    嶽輕衣正準備從運動器械上下來,卻被江心恬突如其來的一聲喊震了一下。


    想起之前輕衣低垂著腦袋也極有可能不是在工作,而是在看她偷拍的自己的照片,江心恬這才下意識喊了一聲,將手機還給嶽輕衣質問道,「輕衣,除了這張,還有沒有偷拍我?」


    「還真有,不過就隻有一張。」嶽輕衣指尖在手機屏幕上一滑,最初偷拍的那張側顏圖便映入江心恬眼簾。


    好啊,原來還真有。


    江心恬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但她不得不感嘆嶽輕衣拍攝技術之好。自己這張側臉照,也被她拍得特別好看。


    「小傻瓜,那是你人好看,所以怎麽拍都好看啊。」得到了江心恬的一番誇獎,嶽輕衣卻並未因此而沾沾自喜,隻是輕點一下江心恬的小鼻尖說道。


    這一句話,讓江心恬不覺得垂下眸去,又是一陣羞澀。


    但這股羞澀也並未持續多長時間,頂多兩三秒的時間江心恬便恢復了正常,主動將手伸了出去。


    嶽輕衣剛從板上下來,抬頭一見那隻纖細白皙的手此刻就掌心朝上伸於自己麵前,便笑著也伸出手去,握緊了江心恬的手。


    二人又沿著靜心湖畔的路繼續散了會兒步,繞了一個圈回到十八棟江心恬的家中。


    一關上家門換上拖鞋,江心恬便被嶽輕衣摟了個滿懷。


    那一瞬間她眼中的確閃過訝異,卻隻是轉瞬即逝,很快恢復常色迎合上去。


    二人一路擁吻著從玄關處來到了客廳沙發上,隨著親吻時間的增長而愈發投入與激烈。


    兩個人幾乎是砸到沙發上去的,好在這沙發夠軟,二人也就什麽反應都沒有,繼續與對方繾/綣纏/綿


    著。


    江心恬可以發誓,這是自己迄今為止在嶽輕衣麵前所做過的最大膽的一次行為。


    就像一頭小野獸要把人吃了一般,嶽輕衣也不再似以往那樣溫柔。許是壓抑久了,也就到了該爆發的時候。


    「心恬……心心……」


    一陣yu火之中,嶽輕衣的唇離開江心恬一瞬,輕喚了她兩聲。


    從「心恬」到「心心」,那個嶽輕衣現在已經很少再喊過江心恬的稱呼。


    早已意/亂情/mi的江心恬迷迷糊糊間本想回應些什麽,才剛一張口,即將出口的話語便全都被嶽輕衣的吻又給堵了回去。


    兩個人都不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也各自沒有了說話的想法,她們隻沉浸於此刻的愛意當中,享受著彼此給予彼此的kuai/感與溫存。


    直至不知多久以後,嶽輕衣終於放開了江心恬,趴在江心恬身上各自大口喘氣。


    江心恬額前劉海有些淩亂,也被不知何時出的汗液濡濕,一縷縷分開來,有其中一縷擋了她的視線。


    嶽輕衣溫柔地替她撩開,露處沾了細密汗珠的飽滿額頭。


    江心恬就這樣緊緊盯著她看,眼中蒙起一層薄霧,視線受其影響多少有些模糊。


    她眨了眨眼睛,本意是驅散自己眼中的迷濛,當此番動作在嶽輕衣看來卻更像是在you/惑她。


    跟從內心,嶽輕衣又低下頭去,在江心恬臉上小啄一下。


    她的力道很輕很輕,江心恬還沒感覺到點什麽,那極淡極淡的感覺便消散於空氣之中。


    似乎覺得還不夠,她才剛剛抬起的頭又再俯了下去,從江心恬的額頭至下巴一路親吻過來,中間沒有停頓,也未曾有過絲毫鬆懈。


    「輕衣……」


    吻落在江心恬臉上的各片區域,江心恬沒能控製住自己,從齒縫間幽幽飄出了那兩個字。


    軟軟/酥酥,帶著糯糯的氣音,本就暈乎乎的嶽輕衣聽著更是一陣眩暈,跌入這片漩渦中恐怕就再難逃脫。


    沒有了江心恬的輕喚,客廳內全然安靜下來,而全世界似也安靜了下來。


    「輕衣……」


    不知多久之後,久到嶽輕衣暈暈乎乎幾乎要闔上雙眼睡去,江心恬飄飄悠悠的聲音再次於她耳邊響起。


    「嗯……」在問出自己的疑問之前,嶽輕衣又趁此機會親了江心恬一下,這才問道,「怎麽了嗎心恬?」


    「你的手機一直在震。」江心恬提醒道。


    「嗯?我手機?」嶽輕衣尚有些發懵,隨著江心恬念了一遍後才意識到她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坐起身來,她將口袋中的手機取出來,果然會感覺到了它在自己手中的震動。


    因她身子一直貼著江心恬的身子,於是當這震動開始時,尚且清醒的江心恬自然也就感覺到了。而嶽輕衣則處於迷糊的狀態,一心隻裝著一個江心恬,整顆心都被她填滿,整個注意力也都放在她身上,因此自然也就不像江心恬所感受到的那般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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