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卻沒辦法把這消息帶回去了。機組確實是有綁匪的同夥的,在行動的時候一直配合著劫匪,但其實就算是專家們眼睜睜看著,也並不知道其實還不僅僅是那一個機長和空乘。前去開補油機的機長,就是他們的同伴之一。而這個一直沒有暴露身份的空乘,原本是抱著打入內部的打算,畢竟隻有是同樣的身份,才能獲得專家們的同情甚至是歉疚。她迅速的蹲下身,手指觸摸到那個遙控器,嘴角掛上一道諷刺又狠辣、怨毒的笑容。作者有話說:下個月,除了萬收和營養液的加更、完結的部分內容和番外,我就繼續開始修文了可能更新不會太穩定第219章 華夏開大了◎空姐的臉上猙獰的笑容忽然凝固了。隻是那麽“失之毫厘、差之千裏”的差距, 她的指尖都似乎能夠感受到那遙控器機身的冰涼。可,她的肩膀被人摁住, 隻差那丁點, 無論她怎麽掙紮都於事無補。哪怕她想往前奮力一撲,身子還是輕巧地被人拉了起來。言茨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不論是陳書屹還是言茨,雖然手邊在做著別的事情, 還在安撫著專家們,可實際上都沒有放鬆警惕, 哪怕明麵上看他們已經將所有安全隱患排除。一雖然炸彈不是明晃晃地綁在眼前, 是綁在座椅下麵的, 但是一來專家們是看到的, 二來那個綁匪為了方便是把遙控器掛在腰上, 有著個透明保護罩的、單獨個紅色按鈕的遙控器, 以言茨和陳書屹的敏銳, 隻要過眼掃,不可能不警惕。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收繳”,還不是為了詐詐某些可能還隱藏著的人。哪知道還真的就詐出來了。言茨和陳書屹雖然沒有將遙控器收繳, 可實際上一直注意著。畢竟這飛機的人的性命, 怎麽可能因為這一點“疏忽”、“圈套”、“功虧簣”的葬送性命?言茨不容拒絕的將人拉起來,而邊上的專家已經怒瞪著眼睛看著之前還哀哀戚戚地空姐, 因為她與自己的兒女年歲相當,這位老太太之前還安慰過她。一說實話,專家們心裏都有種“這些孩子都是因為他們而受到牽累”的歉疚。這也是這些人潛藏在專家們身邊的原因之。這會兒老太太氣的眼睛怒瞪,臉頰薄紅, 不等其他人開口說什麽, 直接拽過椅子上的繩索, 這還是之前捆紮她們的。這繩索並不粗, 但格外堅韌,真的是誰被綁過誰知道。打了結之後,還越掙紮繩扣越緊實,沒有工具當真是再也解不開。這要不是言茨和陳書屹有本事,在找剪刀和刀的時間裏,他們肯定還是要難受著的。而現在,繩索被言茨和陳書屹拽開,但還是挺長,少捆圈就是。老太太一點也不手軟,拽著她的手就捆了起來。空姐自然不甘,甚至罵出了她的國語。她一掙紮,言茨摁著的手就用了更大的力氣,痛的她眼睛一紅,這罵聲也不知道是衝著老太太去的還是衝著言茨。倒是聽那發音,老太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直接忍不住衝著她身上甩了巴掌,本身或許是想甩在臉上的。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素養,平日裏根本不會打人,還是因為這空姐到底與她女兒年歲相仿。不過老太太也沒留口,罵道:“你這年紀看著也不過是二十來歲,就算不是在華夏出生的,也是直在華夏成長。”“你吃喝生活都在華夏這片土地上,華夏有什麽虧待你的嗎?”“你們沉島滅國,跟華夏有什麽關係?你們吃喝生活在華夏,沒有人讓你們感恩戴德,你們還偏來害華夏,你們這群白眼狼。”邊上的專家們也是氣都不輕。日櫻國沉島,按照國際條例,各個國家都接納了不少災民,甚至針對災民們出台了不少相關政策,幫助他們度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日子。一隨後雖然沒有特殊待遇,但至少也沒有苛待。要是他們覺得待遇差,也大概是因為畢竟沒了家國、沒了依仗。但說實話,一個孤兒去親戚家寄居,都不定是過著被噓寒問暖的日子。何況他們兩國之前還曾有世仇。在國家政策上沒有任何針對,國人或許會有些冷漠,但大部分人也都不會欺辱他們,若真的有了衝突,國家法律上也不會因為國籍的不同而包庇華夏國民。在法律之下,對雙方一視同仁。在華夏生活,遵從華夏的法律,這有什麽不對?事實上確實是有不少人適應的很不錯,與周圍的鄰居相處也沒有什麽矛盾,甚至雙方都很尊重對方的生活習慣和習俗。難道這都要說是對方命好,遇上的都是好相處的鄰居和同事嗎?就要說,他們的“不適應”“不融入”,甚至所作所為都是被逼的嗎?“別為這種白眼狼生氣,咱們對白眼狼也有對白眼狼的方式。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不值得。”邊上也有人安撫這幾個氣呼呼的老爺子老太太。他們都是老夥計,哪怕平日裏都在各自的領域沉迷,但至少都是熟人,向這樣的組團會議,這一生也不是參與這兩次。所以都挺熟的,也算了解各人的性子。一邊安撫,邊還給遞繩子,示意有跟這些白眼狼掰扯的時間,還不如幫陳書屹和言茨這倆小年輕忙活忙活。但實際上外麵的支援也已經到了。這群專家們也沒有綁上幾個人解氣,這裏的綁匪就被人接受帶走了。而這群“人質”,實際上也是要帶去問詢的。畢竟他們之中,可能還有人潛伏著。而且都已經有了個“前車之鑒”。這些專家們不是傻子,也能想到自己這次的形成泄露的這麽“徹底”而且“精準”,必然是身邊有內鬼一雖然這一點讓他們很是心痛可不論是出於對國家機密的考量還是對他們自身安危的考量,這個審問還是必要的。所以他們都很配合,隻能夠想到的東西都詳細說出來。有沒有用的,當然是專門的調查小組去結合證據來判斷。倒是言茨,和小隊隊長們交接之後,就來找陳書屹,圍著人團團轉地打量。陳書屹當然知道他在看什麽,卻是故意道:“哎,別轉了,別轉了,我手裏也沒有火腿腸和罐罐。”言茨:“……”所以這是拿他當狗還是貓?言茨無語地瞪了他一眼,轉而說道:“我還以為你說的裝備跟我這差不多,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原本以為是魚藍星落地版鱗甲之類的。能量戧是不在考慮之內的,別看之前在月亮上展示,這東西真的很強。但也正是因為很強,所以隻適合大範圍的對敵絕殺,在有己方成員的時候,是不適合用的。言茨那點精神力攻擊,對他們來說都已經難以忍受了。就言茨那攻擊強度,隻要再延長一些時間,比如攻擊上個三分鍾,就算不能把他們都打成傻子,但想恢複也需要許久的時間。精神承受能力再差一些的,就鐵定是變成傻子。當然,再提升攻擊強度,那時間肯定是會被縮短的。言茨沒想到的是,自己隻是去了月亮上幾個月的時間,藍星的科技發展竟然就有了這麽大的進步?陳書屹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怎麽想的,到也沒有瞞著他,不過他倆也沒在大庭廣眾下說,而是推了個休息室的門,隻兩個人進去。還毫不客氣地拿了點水和麵包什麽的墊肚子。他倆不是這個部門的,但好在也是組織內,還出了這麽大的力,吃點東西,又有誰會計較呢?陳書屹道:“這個研究時間不短了。”隻是因為同樣不適合出現在大眾眼前至少在當初言茨還直播帶貨的時候,不適合出現所以也就跟許多產品一樣,一直沒有展示。而陳書屹,當初因為受傷,參與了外脊柱的研究小組。後來有了這一套裝備,自然也就詢問過他。陳書屹一直緊追外脊柱研究的腳步畢竟他能站起來就是靠的外脊柱,而站起來之後,他又參與了幾次行動還親眼見證了言茨的非同尋常當然也想變的更厲害。所以他第一時間就配合訓練,掌控身上的這套鎧甲。“嘿,我們就叫它機甲。”這跟那些科幻作品裏,開到太空中,還能裝載各種武器的“機甲”肯定不能比,甚至根本都算不上同一樣東西。但是它是機械的,附著全身,是武器也是鎧甲,那為什麽就不能叫一叫機甲呢?陳書屹不能給言茨講原理雖然他不是這個專業的,但一路參與設計、研發與調理,總歸是記下了不少內容但是他可以給言茨講操作和功效。“需要貼身穿著,不過並沒有什麽摩擦感。”陳書屹這麽一說,言茨就明白,這東西是直接貼合皮膚的,不過想必研發小組也是考慮到了舒適度這一問題的。雖然稍微的不適,經過磨合是可以忍受的,但既然貼身穿,那人身上過於敏/感的地方,肯定是遭受不起的。也不能為了武力值,把人給磨廢了吧?又不是要練什麽辟邪劍譜這種武林秘籍。“非作戰狀態的話,像是一層合身的衣服,雖然比一般的衣服舒適度差一點,但也不難受。”為了方便言茨看,他擼起外套的衣袖,讓言茨看他的胳膊。如他所說,一層微微堅硬有彈性地材質包裹著他的身體。在袖口的位置上要突出一圈,那是收回去的手套和指尖的武器。這樣的設計,領口、肩背和腳踝等位置都有。而且胸口等重點部位,也有加重防護等設計。如陳書屹的講述,在手肘等位置,還潛藏著其他的武器設計,不過現在非戰鬥中,他就不展示了。實在再展示,他的衣服就成一身布條了。言茨此前因為速度快,其實也看到陳書屹在機艙裏的出手。當時陳書屹隻是脫掉了外套,其餘的衣服還穿在身上的,這會兒說是七個窟窿八個眼兒都不為過。有他自己的武器穿出來時紮的,也有那些綁匪造成的。所以也隻是穿上了外套,才“表麵光鮮”。言茨能了解這麽多,也已經覺得足夠了,畢竟他不可能將官方所有的產品、手段都知之甚詳。不論是出於他的本心還是身份,都不該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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