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裏本就在邊境,有些“疏於管理”,他們也心知肚明,雖然想禁,但是隻能說有些事情不是想想就行的。鼠有鼠道,他們撅一個,對方還能再挖,很是煩人。但不管眉頭皺起多深,他們也不可能的放棄,轉瞬之間虞隊長就下了加速行動的指示。言茨這邊因為能夠查探到陳書屹的位置,所以在跟虞隊長行動後,在需要分開的路口,就成為了一個三人行動小組。主要目的就是先救下陳書屹。當然,是否暴露陳書屹的身份,還取決於他現下的情況。言茨三人的本事,虞隊長雖沒親自交過手,卻也知曉一二,還是信任他們的。隻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這裏不但是他們的製/毒基地之一,不但有著不少火力,還有著烈性炸/藥。不但這裏的東西他們不再顧及,連山上的山莊住客、半山腰的諸多民宿中的人命,他們都毫不在意。作者有話說:第126章 暴露他的腦花◎陳書屹從跟屋主他們走地道開始, 心就越發的提起來。因為知道自己可能要接觸機密而覺得刺激、激動。也因為要接觸機密了而略有忐忑一既然當了這個臥底,有危險的事情他早已心知肚明, 但是他這沒潛伏多久, 就要接觸這樣的機密,顯然是不正常。他忐忑的是沒有收獲,而他的身份又有了暴露的風險。不過即便心頭有著這些想法, 他也不會有任何退縮的心思,他隻怕不能將自己獲得的消息傳遞出去。這種地道一看就是這些人特意挖的, 路來也沒見到岔路, 可見他們有著絕對的信心, 以及狠辣一所謂狡兔三窟, 有些人以岔路多來爭取生機, 但也有人開始就斬斷了自己的退路。陳書屹覺得, 這些人根本不怕被警方找到蹤跡, 因為他們做好了旦逃跑不了,就同歸於盡的打算。這是最壞的情況。他心底一直轉悠著這些想法,路走到了地下的製/毒基地。一個叼著牙簽的男人迎接了他們, 像是打量牲口似的眼神, 將他們渾身上下掃視通。在外麵好歹也是被人叫哥的一群人,怎麽能忍?隻是不過是叫嚷了幾句, 對方唰的下就拔出了腰上的戧,不提這戧是真是假,但是當前,這群人是都被震懾住了。一誰會拿自己的性命去試這戧的真假?這可是試試就逝世啊。屋主不太走心的拉架, 示意大家都是邊的, 不要這麽劍拔弩張。幾個被戧指著的人, 生怕那戧走火, 麵對黑黝黝地戧口又怕又不敢動彈,額角鬢邊都開始凝出冷汗珠子。雖然心底怒罵屋主的不走心,但既然有人說了軟話,他們還是順勢露出軟和的神情。但也忍不住心中腹誹,不就是比他們早接觸這些,等他們站穩跟腳,指不定誰爬得更高,到時候他個看門的,那還不是任由他們捏圓搓扁?帶著這樣的期盼,幾人小雞崽兒似的跟著看門人進去了。屋主神色冷淡地看著這幾個人離開,隨後刻不停地轉身快步離去。他們的命運如何,還不如他早點回去,還能再睡幾個小時重要。~~~~別看剛才還鬧了矛盾,但是做他們這一行的,就講究一個臉皮夠厚,所以不過幾分鍾的時間,這幾個人就做好了心理建設,開始跟看門人拉關係。什麽以後都是兄弟了,互相照應。什麽日後但凡兄弟多吃一口肉,都要給你分。這種話不管肉不肉麻,他們說起來都是信手拈來。陳書屹倒也想附和,畢竟不能顯得不合群,隻是這方麵的事情他真的不怎麽擅長,所以也隻能在邊上不時應和幾句。但看門人對此很是不為所動,看著他們的眼中始終帶著譏誚。這讓陳書屹心中的忐忑不安越發擴大。特別是越往裏走,他越是知道這裏的麵積小不了,且偶爾有人開門關門時,他敏銳地觀察到屋裏的瓶瓶罐罐總不可能是在做什麽簡單的化學實驗,耗費這麽大的精力做的,自然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進出的人看到他們頂多打量眼,隨即漠不關心地去幹自己的活。直到他們走到更深處,看門人敲響了門,將他們領進個屋子裏。他站在門側,在確認所有人都進來後,直接關上了門。這時,屋裏的人掀開裏麵的不透明簾子走了出來,又將他們這幾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幾個身體還不錯。”他道。看門人不甚在意地輕哼了聲,道:“人既然送到了,那就開始幹活吧,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這段時間你們都沒搞出有用的東西,可是不小的損失。”他似乎是看門人,可從他這話就能聽出,他對這個組織知道的可不少一普普通通看門人,還能知道這個違法組織是在賺錢還是在虧錢?那人雖是陪著笑,但神色之中也滿是費解與惱火:“我覺得不是我們的原因,但是東西就是做不成。”且不說他們更新的配方一一這個要說有問題,那他不能打包票了一就說他們用以前的配方,為什麽也做不出成品呢?又或者是成品是做出來了,但是不過幾分鍾就失效了。最初的時候,他們賣出去的東西失效了,他們還以為是買家做的手腳,有意訛他們。男人絮絮叨叨。幾個新來的疑惑的對視一眼,在聽到做事的時候,領頭的那個陪著笑,從口袋裏掏出煙來,要給這個男人點上。在他看來這人怕是比看門人地位高的多。他手裏的煙也不是孬貨,畢竟他來這裏是指望著更進一步的,用來討好人的東西他肯定要講究一個臉麵。然而男人卻是拿過他手裏的煙盒打量了一番,隨即笑著往邊上的桌子上一扔:“這算什麽東西,來,我給你們來點好東西。”說著,他從一邊的櫃子裏拉出一隻靜脈注射針和位置大小的一個安培瓶,撅掉瓶頸之後快速吸入針管之中。然後就要給最先湊到他身邊的黃毛男人注射。男人一驚,忍不住後退了一下。在這裏能注射什麽東西?這個疑惑不會在他們心頭留下過多的痕跡,他們就能想明白。而且雖然是注射劑,但他們本就接觸了這些,對這個哪是一丁點不懂的?他們可以用癮藥來發家致富,但是自己卻並不想碰。畢竟別人家破人亡為癮藥,他們可以不在乎,但他們還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好身體,來花那些好不容易賺來的家財。男人冷哼一聲:“躲?你想往哪裏躲?”“我這好東西給你試試,還不收你錢,你還嫌棄不成?”黃毛男人壓著苦色,陪著笑臉,想要含混過去,隻是剛喊了一聲哥,那個冷厲地看門人就又拔出了戧。這樣態度的轉變,不單讓黃毛男人臉上的笑容僵住,其他幾人也瑟縮了起來,終於感受到了不對勁。陳書屹也跟其他幾人湊在一起,看到這一幕,他並不驚訝但也確實很頭疼。進來的時候他就在悄然打量周圍的情況,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想好逃跑的路線。對方有戧這事他正視但也並不因此萬念俱灰。倒是其他人一副天塌下來了的樣子。忍不住拉了拉黃毛男人的衣裳,希望他能給他們當主心骨。但是黃毛男人他也怕啊,他現在都覺得檔裏熱熱的了。這人眼見著不給他們一絲退縮的機會,而且就這態度,像是讓他們入夥的嗎?哪怕是想洗腦自己,這是他們入夥的考驗畢竟接觸核心了,怎麽能就隻是之前那些考驗呢?說不定這其中也並非什麽癮藥,隻是靜脈輸液什麽的,就是嚇唬他們的。雖然想這麽安撫自己,可從看門人和這個拿針男人的冷然神色來看,這麽想的他實在是太天真了。“兩位大哥,這個,我們也得有個好身體才能更好的辦事啊。”“這個東西大家都知道,一旦染上了,那可有點麻煩的。”是“有點麻煩”那麽簡單嗎?吞噬人心,讓人淪為這藥的奴隸也不為過。即便是有戒/毒所,可即便是戒了,複吸的也是數不勝數。真正斷了根的,屈指可數。兩個人冷哼一聲,直接將手裏的戧上膛,顯然隻給他們兩個選擇,要麽乖乖聽話,要麽被他們打殘了再聽話。現在他們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不是來做什麽大生意、賺大錢、吃香喝辣的,而是自投羅網的傻蛋。~~~~被關在屋裏,倒是有吃有喝,讓解手,也沒有綁著他們。但是這連窗戶都沒有,一行人胳膊上被紮的一排排的針眼兒,不過身體情況卻還不錯。特別是陳書屹,覺得似乎這幾針對他而言都沒太大影響當然也可能是他心理錯覺,畢竟都被注射了藥劑。他是想過跑的,可是一來當時逃跑不容易,二來他不想都到了這個地步,卻還讓他們跑了。他即便能跑出去,但且不說這些人對他的追殺,可能這個窩點他們就要舍棄了。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等他再來時麵對的是人去樓空的場麵,他就有些不甘心。當然,不得不說的是陳書屹有點對自己的身體素質的依仗,覺得自己不再是吳下阿蒙,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多棒啊。而且他也有信心能戒/毒成功。所以一番權衡,陳書屹就按捺了下來,結果他就麵對了現在的局麵。因為對方雖然給飯,但也並非按時按點,一時讓人不太能推測出時間過去了多久。當陳書屹覺得這藥劑並不能影響他太多,卻依舊裝的神情懨懨,找尋機會的時候,忽然騷亂了起來。這段時間那個研究的男人得不到想要的結果,對此很是焦躁,自然是要在他們這些人身上發泄怒火的。不過挨打挨踢的那幾下,對陳書屹來說也沒多大的影響。直到,陳書屹隱約聽到了戧響他的耳力雖然比不過言茨,甚至都比不上進行過素質提升的趙柳二人,但依舊很是不錯。陳書屹正想著是不是警方來人了,自己要不要抓緊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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